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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森林之吻 作者:耿伟峰-第24部分

小说: 森林之吻 作者:耿伟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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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的震惊,感觉自己真是混球。连一柄宝剑都在铭记着我的目的,我居然还在这里兀自泄气,实在可诛。同时又似乎望见了小妍被囚禁的惨状,不觉中牙关紧咬,握住剑柄的手越来越紧。蓦然腾空而起。瞬间,整个院落随处可见我身影的疾速和剑光的张扬。

舞剑中,我发现我头发居然在不断的变长,渐渐的齐颈,齐肩。伴随我身形的变化,时而散乱,时而飞扬,如同墨玉般的漆黑而莹亮。

太阳逐渐沉没,日吟剑越舞越亮。我已经可以感觉到日吟剑游走的缓慢,它已跟不上我的速度,我在渐渐的操纵它,操纵它。终于,我舞出了剑气。强大的气流在我周围汹涌,回旋,再收敛。

与此同时,院子上空已是枫叶漫天 。火红色的枫叶,在剑光的辉映下,发出耀眼的红色光芒,于空中零乱而迅速地飘扬,渐而随着气流凝作一团。

于是,长夜坡紫月宫的夜空里,出现了一轮光芒四射,随处飘移的太阳。

我飘在空中,心情激越,疲惫早已消散无踪。望着眼前自己所营造的一切,我越耍越勇——

最后一个梦境回醒的时候,在一个周日的午后。那时所有的人都已午睡醒来,竟没一个有出去幽会,全都呆在寝室喧闹地闲谈。见我醒来,一个小子冲我说:嗳,干吗呢张木,睡这么久,还在床上手舞足蹈的,梦到人民币了?

我揉揉眼睛,一笑,说:是啊,好多人民币,妈的,满天飞。

大家哈哈大笑。

另一个家伙说:木啊,今天有喜事,一起会餐可去?

我说:哦,什么事。

李林这时凑到我床前,春风满面,说:木,刚才见你睡的香就没和你说,兄弟我今天请客,带你见见嫂子去,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你起床呢。

我晃着依旧昏沉的脑袋,朝李林开心地笑,说:你可真不够意思,现在才坦白,什么时候搞定的?

他说:昨晚刚定下,回来后发现你睡了,就打算等你醒了在告诉你,哪知你一睡不醒,早晨你没醒,中午你还没醒,还以为你翘了小辫子,你可总算醒了。

头还是不太轻松,又昏又涨。我胡乱地应付着他们的聊天,抖擞精神,好容易才穿戴整齐。发现冬天最大麻烦不是冰,也不是雪,而是睡觉时的脱衣和起床时的穿衣,一层一层,简直烦不堪言。

之后我让他们先去餐馆准备着,我随后就去。我一人在寝室洗漱完毕后,拉开玻璃窗。还好外面阳光普照,我探身往外望了一会,可以感觉到阳光浮在脸上温暖。继而发现对面宿舍楼顶摆满了被子,以及晒太阳的人。猜想某人抱着被子从一楼爬至六层楼的阳台,过程该是怎样的麻烦,而爬上去后的结果又是如何的爽快。总之我这样兀自地站着,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点了根烟,发觉自己想的东西实在是无聊。然而我不想这些,又该想些什么呢,联系不到的小妍?杳无音信的陈勒?还是那些古古怪怪的梦?还是其它的什么东西。反正一切乱七八糟,脑子里似有一根神经在呼呼的跳,渐渐的疼了起来。

 

 


正文 第八章(1)片雪之恋
(更新时间:2006…2…19 19:42:00  本章字数:5678)


12月中旬,一日上午,我在听一堂生理解剖课,心思散乱。
外面,不知何时落起了纷扬的雪。由于今冬初次见雪的缘故,大家难免有些激动。100多人的阶梯教室里,不一会泛起骚动,嘈杂声此起彼伏。不怎么漂亮的女老师 ,手持着一颗硕大的人类头骨,停下正在进行的有关头骨骨块的种类和数目,以及某一小块名叫犁骨的骨头何以会叫做犁骨的讲解,望望眼下的学生,又望望外面的飞雪,之后转过来,面露微笑,说:我期待的雪花啊,它终于来了!

大家会意地说笑一阵,渐渐恢复了安静。

想来还是蛮喜欢这个老师。她虽看上去模样普普通通,但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为人处事,总显出难以名状的得体和恰倒好处,使人在不知不觉中就已打心底里对其心悦诚服。而与此构成鲜明对比的,有另一位女老师,人长得虽漂亮,身材也美,走在大街上也肯定是男人眼中之尤物,可问题是一站上讲台,她那种姿态,尤其那飘忽不定的眼神,使人怎么看她都是谋错了职业。我曾一度怀疑过她生性淫荡,但很快被李林和其他几位男士一致否决,说那不是淫荡,只能说是性感,之后还一起贬低了我的鉴赏力。有必要说明的是,我们班的许多男士业已为其倾倒,简直还看成了梦中情人。李林自然也囊括在内。有关这一点,我俩是永远也不能达成共识,真是没有办法。

我坐的位置,临窗靠后,刚好是个既方便赏雪又方便替李林答到而不至于被揭穿的地方。李林自从恋爱以后,频繁的缺课,经常委我以答到的重任,害得我经常上课都只能坐在最后面。老师一点名,我就低目垂首,先举一次左手,答上一声“到”,隔会再举起右手,换种声音再答一次。

昨晚,李林抱着一台微型收音机听了一会,之后对我说:木,明天你再帮我答次到,天气预报说明天会下雪。

我迷惑不解,问:下雪和帮你答到有关系吗。

他说:当然有关系,小草喜欢淋雪,我得陪她。

小草是李林对他女朋友的昵称,挺幼稚的一个名字。那女孩比李林大上一个月,看上去却好像李林的侄女。这全要归咎于小草那活波而又略带小暴力的性格,以及李林刻意留出来的一字胡须。我曾问过李林为何非要好端端留上一撮胡子,看上去多古怪。不想李林却说:你懂什么,小草当初就是无意间发现了他留胡须的魅力,才决定爱上我的,她说那是雄性的象征,特有男人味。要不你也试着留一撮?感觉不错的。

我当时只哦了一下,觉得这厮真是越来越古怪。不过古怪归古怪,他要是真能在小草那里找到安慰,过得开心,古怪一点又有何妨。那女孩无论如何还算不错,对李林也像是真心。只是我总感觉她怎么和李林描述的叫木的那个女孩性格如此相象,不知道李林是不是在小草身上找着她的影子。同时心底还对那个木起了一层难言的悲凉。接着又笑自己迂腐,本身已然混沌不清了,竟还有心思去想别人。

课间时分,大家休息得姿态各异,我则独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多媒体上被几个同系的男生轮流播放着一些歌曲。接二连三,全是些煽情的曲子,令人听过心境不免坠入悲境。我当时大概是其中坠得最深的一个,深得我根本无心去体会那都唱些什么。那曲子只像是一团幽暗的鬼火,用它阴性而低调的气质,将我的内心引至了思念小妍的泥淖中,接着杳然无踪。我时常会因为听到一些歌曲而莫名其妙地打开记忆之门,埋藏的一些往事便会一股脑地涌出来,涌上心头,时而隐隐作痛。

我呆望了一会窗外的雪,整整衣袖,轻轻趴在了课桌上。我不能让别人觉察到我在哀伤,所以只能让人家看到我在睡觉。我总觉得与我近在咫尺的同学,却仿佛相隔着远在天涯的距离,大家各忙各的,毫不相干。而让一些完全不相干的人看见我的哀伤,是件很没有面子的事情。

正值我乱想之际,口袋里的手机呼呼地震动起来,那是我调定的信息的声音。我抬头将脸放进双手内镇静一会, 才取出手机观看。小妍发来的,这样说:木,之前因为特殊原因没能和你联系,我现在在B市一家宾馆里,来见我吧,好想你!

我几乎无法抑制内心的喜悦,只好有再次趴在桌子上以求镇静。良久,我才表情自然地抬起脸,假装没事地将手机重新收起。因在我看来,让一些完全不相干的人看见我喜悦,也同样的没面子。我跑去教室前面,找到老师撒谎说我突然头痛难当,需要即刻离开。老师关怀地一笑,说快去看看医生,生病不能耽搁的。我答应着表示谢意,并同时尽量装出头痛欲裂的样子,走出教学楼。

雪下得确实蛮大,还好没有什么风,雪花才得以悠闲缓慢地垂落。身处其中,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丝丝清冽的唯美情调。我边走边发信息告诉小妍等着我,一会我就过去。之后轻快地回到寝室,将自己对着镜子作了打理,还破例地喷上了那么一点的定型水。这些天由于精神低落的原因,我看上去有些萎靡,需要精神点才行。

*

雪天的市区,消失了许多污秽与杂乱,尽管没有乡村雪季的动人,也平添了不少爽眼之处。我一直发现这种洁白之物,无论覆盖着什么,都会带来赏心悦目的效果,大概由于它过于美好的缘故。

小妍在指定的宾馆门前等我,一身黑色的装束令我颇感意外。黑色椭圆型绒线帽,黑色围巾,黑色显长的上衣,黑色裤子,外加黑色光洁的高跟皮靴,往日清纯而略带青涩女孩气息一扫而光,俨然一副高贵而冷清的都市女人派头。假如不是她挥手朝我迎过来,我几乎不能确信那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小妍。我怔怔地望着她,发现她此刻的气质竟与眼前季节的寒意十分般配。

小妍注视着我的眼睛,好看地一笑,说:怎么样,我这样打扮还行吧?

我看了看她,说:很不错,蛮成熟的。

她点头说:嗯,长大了嘛,社会上那种环境,想不长大也不行。木,外面冷,我们到里面吧。

这家宾馆无论是对外门面,还是室内装饰,较之以前我俩度过初夜的那家都要强上一个档次。进去后,发现小妍所在的房间门牌号也是6,不知是巧合,还是小妍故意为之。我观察了一下,小妍对此似乎没什么反应,我也就没有提起。

屋内温暖的空调,使我俩不约而同地去下外衣,再不约而同地紧紧拥住了对方。一丝难言的情绪,渐渐将我覆盖,久久盘旋着不愿散去。我沉默着没有言语,实在是不知要说些什么。只好默默地抱着她,再一次沉浸在她那久违了的体香中。

小妍给我端了杯热茶,自己也端上一杯。一起坐在了宽大的褐色沙发上,边喝边聊天。她询问我一些学校的生活,我如实地介绍一番。接着她便讲起了她几个月来的事情,比如初次乘火车的新奇,车上高价出售的劣质商品,第一份工作如何应聘,工作后又如何由激情渐而失去兴趣,老板如何的苛刻,员工如何的辛苦等等。我在一旁在意地倾听,时而插上几句,不无凄凉地发现,几个月的分离,小妍的变化已远远的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所聊的话题变得现实而溢满铜臭,她说话的手势,眼神,音调也都再也没有了往日我熟悉的风姿,那样的成熟,那样的老到。我寻找了许久,感觉唯一没有变化的,只有那微笑起来动人的嘴角,以及嘴角上随之而动的小小黑痣。

我满心落寞地品着茶,慢慢倾听。后来尽力说服自己相信人浸入社会后难免会有所改变,我总有一天也会踏入社会,也会工作,也会现实,也会铜臭。所以我不该对小妍有任何的不满,她只是先我一步成熟点而已。终究,我想,我们还是可以有着同一个生活的。

后来,她说她实在是忍受不住每日工作10个小时的枯燥,就决心辞去工作,厂里几乎没怎么给她钱。可她实在想我了,向叔叔借1000元,赶回了B市。

我重新感动地望着她,放下茶杯,拥着她吻了许久。

*

12点半钟的时候,我俩一道出去,在附近的一家餐馆吃了顿热辣的火锅。店内食客众多,老板来来去去忙得不亦乐乎。我渐渐吃出了热意,鼻尖微微露汗。小妍面颊红扑扑地边吃边看着我笑,和我开心地聊这聊那。我心境也愉快了不少,感觉和小妍的隔膜在逐渐的消散,升出了一团融融暖意,几乎要化掉了门外的落雪。

过程中,我莫名地想起了之前和吃饭的那个小英子,心中充满了羞愧。冲动之下,差点和小妍讲起了她。但最终没能开口,一是不好意思,更因为害怕这话一旦讲出,会破坏了当时来之不易的气氛。还是留待以后吧,我想。

用过餐后,我俩漫不经心地来到一处公园。雪花还在垂落,小妍挽着我,并肩走在公园里。雪片接触雨伞的动静,混着我们脚下踏雪的咯吱声,以及远处雪中或动或静孩子们,竟渲染出了一份十分清新而安详的空间。我俩就在这样一个空间里,时走时停,说话或者沉默,进行一次愉悦悠长的雪中漫步。

时至下午3点,我俩离开公园返回了宾馆。几乎没说什么话地彼此拥抱,宽衣,一起睡进了宾馆内清一色的浅蓝色被子里。

有必要说明的是,那天我俩做了,还做的十分顺畅,丝毫也不见初夜时的那种阻碍。我进入的时候,她皱着眉头说疼,可不久她就似乎已经沉沦在了激情的混沌之中。这个窗外飞雪的下午,我俩连续做了7次,之后都已变得疲惫,疲惫的我们相互拥着,好像又说了些什么,便不知不觉沉入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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