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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错身情缘-第5部分

小说: 错身情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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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现在正在厨房窗口对着我喊“wendy”的家伙。每天早上晨运总能遇到他;家诚接我上班时总能遇到他,他天天用狐疑的目光看着周达明,然后警告我离这个男人远点儿,因为他感觉这个男人对我好象不怀什么好意。
“有没有十字螺丝刀?借用一下!”
当然堵在门口把螺丝刀塞给他打发他走人——不是什么待客之道;而让进屋正看到饭桌上热腾腾的饭菜、听了人家的赞美不客气句“吃了没?要不一起简单吃点”似乎也不太合适。所以客气之下,螺丝刀被放到了茶几上,周达明坐下开始吃了起来。
他吃相斯文,也没有发出我想象的譬如“怎么味道这么怪”之类的评语。吃了两口后,眉头稍微皱了一下,然后对我一笑。比家诚强多了。家诚吃了两次,把我辛苦烹饪的大餐攻击为“浪费调料和原料”的“罪孽”。之后我就再没有让他光顾过我的饭桌。
他倒是知道进退,也没有多问些私人问题,却很技巧地让我了解了一些他的情况:三十三岁,加拿大籍华人;现在在一家公司任人力资源总监。原来可心说的那个酷酷的Colin周居然就是他。
真是巧。于是问起他是否认识一个叫苑可心的女孩子。相信对可心那样的小美人胚子,大部分男人见过后都会有印象。他也不例外:“你说的是人力资源前台的那个小专员啊?很活泼的一个女孩子。”
“是啊,她是我的好朋友,那天站在我家阳台上和你打招呼的就是她。”因为他是可心青眼有加的男人,所以我的语气也热络起来。她那种无法无天、肆无忌惮的个性,是该有个这样的男人帮她压阵脚。
吃完饭,等我把碗筷收拾到厨房回到客厅时,看到他正站在客厅那排墙上的搁物架前若有所思。
“这个每天来接你的男人——是你的男朋友?”
架子上有两个小相框,一张是我和家诚还有他父母的合影,是他出国前照的;一张是家诚和我家全体成员的留影,是他刚回国爸爸妈妈给他接风时照的。国外的几年生活使他改变了很多,整个人气质上都有了变化,包括他额头上那道因为车祸留下的浅浅的疤痕。
“他?”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回答了句:“我的上司,不过我们两家关系非常好,他爸爸和我爸爸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我和他也是。关系很好,但不是男女朋友。”
他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他已经看出了我的心虚。不过没有点破,回了我一个微笑:“有个一起长大的朋友多好,一定有非常多幸福的回忆。我也有个一起长大的小妹妹,和你一样可爱。”
“可爱?”这个形容词让我啼笑皆非。如果把这个词用在可心身上一定合适,用在被可心称呼为“故做老成、老气横秋”的我身上,好象不那么合适吧?不过女人从来是不排斥正面的赞扬的,包括拐弯抹角的有些虚伪的赞扬。
“你还是长头发更可爱;这张照了有几年了吧;看你们脸上都是一种年轻的阳光。”他拿起家诚出国前的那张照片,看了看,又把目光转向我,很认真地说:“你这个青梅竹马的上司,似乎变化比你更大;你只是成熟了些,他——好象整个气质都和现在不大一样了。”
“是吗?所以说环境能改变人。”我随口敷衍了句:“他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击中了。到美国M大进修完毕回来,一身资本主义的臭毛病。”
周明达笑出了一口白牙:“是吗?不过还真巧,我就是M大毕业的。他哪一年毕业的?”
这个消息让我感到异常兴奋。原来家诚不为我所知的几年居然还有个见证人:“你听说过他吗?”
“校园里的华人虽然不算太多,可不至于各个认识。”他的笑容很温暖,让人有安心的感觉;我也因为自己的冒失感到不好意思:毕竟,觉得家诚优秀还是有许多个人心理因素在里面——走出去后,在那所英才辈出的学校里,家诚可能也就是一名普通的华人学生。
“我学的是哲学,而且本人爱静,平常很少和别人有太多来往。”
学哲学的?上学时我最头疼的就是那些“用某条原理分析某件事,或指出某事体现了某种原理”;而面前这个男人,居然能把读到专攻哲学的社会学硕士学位,景仰景仰——也让我觉得他有些古怪。
“哲学是非常有趣的。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们可以一起探讨一下。”
对他微笑的这句,我是连忙摆手敬谢不敏。
不过他谈笑风声的样子倒和我原先的想象相差很远。看来真是人不能仅看第一印象。所以他抬腕看了看表,礼貌地说:“不早了,以往这时候你就休息了;我就不打扰了。”
“你怎么知道我几点休息?”我每天晚上九点半就上床;不管是否能睡着,就那样在床上挺着。所以可心说我是不知道珍惜夜晚大好光阴,其实她那里知道:我那是一个人实在安静的无聊;看会儿书,听会儿音乐,我不睡觉干什么?
“和你住对面,你几点关灯还是能看到的。”他站在门外,对我回身一笑:“还有,你一个女孩子住二楼,没有防盗窗还是比较危险的,尤其是夏天——我看你好象习惯开窗,不喜欢用空调。这样吧,这个周末我反正也闲着,帮你找个人安一下防盗窗吧。”
他这个提议倒是和某人的相似。不过某人说的可是想防他,不知道他知道后会怎么想。忍不住乐了。
等他走了,我忽然觉得一阵轻松。哼着小调,清洗完碗筷回到客厅,发现他借的那把十字螺丝刀仍然孤零零地躺在茶几上。
拉开窗帘,看到对面的窗户是黑着的。算了,大晚上的,我又不能喊“周达明,回来取螺丝刀!”明天再说吧。
我有预感:如果不现在就把我的最新发现告诉可心,她一定会跟我急。所以打电话告诉了她。她的尖叫声一定会让邻居疑心发生了什么刑事案件,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有110到她府上报道。
“真的?真的?天哪!我真想过去亲死你。”然后一阵啧啧声,耳朵都快让她震聋了。
“行了,少献殷勤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求我?”知可心者温荻也。
“真是我的小棉袄。你今天就晚休息一会儿吧,把房间收拾一下,明天晚上拉你家那个脚夫来帮我搬家。我要近水楼台!我要搬到你住的地方去!”
哎呀——我的头,真的开始疼了。这个小魔女来了,我的日子还能有好啊?
达明的竹马青梅
    周达明倒是行动快,这点比那个花心萝卜强。
周六一早,他就找来了安装防盗窗的安装公司,先装我的,再装他的。可心兴奋地来回跑,整个房间里都是她清脆的声音:“喝水不?”“达明你先坐一会儿”……头回看到在异性面前一贯矜持的她这样热切。
可心已经顺利地搭上了他的便车,好一起到位于开明大厦的公司上班。所以借这个机会,吵吵着要下厨做饭感谢他的免费接送。
“估计我家重新装修好要几个月,一直要麻烦你,真不好意思。”饭桌上,可心笑得眼睛都眯成了弯月。
“没关系,又是同事,还顺路,你还是Wendy的好朋友,应该的。”
可心就是懒,可她的菜确实做的非常不错。我相信周达明的称赞是由衷的。
正吃着饭,他手机响。等他回到饭桌上时,他对我们说:“对不起,你们先吃,我去接一个朋友。Wendy,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有个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吗?她一会儿要过来,我去接她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总感觉最后那句话他是看着可心说的:“一直以来,她可是我心目中的未来妻子典范。”
看来,有这种感觉的人不止我一个。他一出门,可心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喊一声:“狡猾的男人!这回我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他倒是独身,可不见得没有女朋友啊。怎么这么倒霉!是不是好男人都已经有主儿了?”
等我们见到那个女人时,可心也无语了。因为这个女孩子确实非常漂亮。用漂亮形容她可能有些俗气。她身上有一种非常高贵的气质。
“介绍一下:段静仪,这两位美丽的小姐:Wendy,可心。”达明热心地介绍。
美丽温婉的段小姐先对我伸出了手:“这位小姐我见过。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她握手的时候非常有力,一点也不象她外表那样柔弱,至少——这应该是个见多识广的女人。只是——她不是那个抱着孩子在超市服务台看着家诚相片发愣的女人吗?
因为刚才周达明似是有意的暗示,可心已经失去了刚才的意气风发。她趁我到厨房洗水果跟了进去,拽住我:“你说这周达明怎么把他的青梅竹马带你这儿来了?我们有必要认识她吗?还是这家伙看上你了,想和你套近乎?”
真是一派胡言。虽说我还有几分颜色,可自知之明是有的:“怎么可能?你当我是什么美女吗?可能就是想让我们认识一下她吧。”其实我心里也在犯嘀咕:他怎么不把段静仪带回家里,却带到一个还不能算是朋友的人家?
不去管它。我撵可心去客厅陪他们,她已经兴趣大失,小声道:“他狡猾得很,刚才都已经明明白白拒绝我了。一定是我表现得太明显了。看来我确实不是倒追的料,还是老老实实等男人追我吧。”
真是。就这点精神头,我看着她直摇头。她心一虚,就出去了。
等我端着削好的果盘到客厅时,周达明正坐在沙发上看足球比赛,段静仪站在那儿拿着相框出神地看着——她好象对家诚的相片非常感兴趣?上次在超市就感觉她看家诚相片的眼神有些奇怪。
可心正在接电话,一听她那语气就知道对面是家诚:“我问问她,可能是手机没电了;我们没出去,达明帮我们找人安防盗窗,我们得看家。”
一听她这答复,我就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遭受什么样的狂风暴雨。
从她手里接过听筒,我把听筒靠耳朵远远地举着;果然,家诚的语气阴沉而恼怒:“我不是告诉你我会安排的吗?你找那个姓周的干什么?!”
“他家也安,两家一起安不方便谈价吗?这事你和我较什么劲。好了,什么事以后再说。”我小声回他。心虚地看看,果然,包括段静仪,也把视线转移到我身上。
家诚非常敏感。他立刻反应过来:“他现在也在你家里?”
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他说了句:“你给我出来!我在家里等你!如果半小时后你不到,我自己去抓你!”
“我就不去。喂,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这样指挥我?”还没喊完,电话就被挂掉了。
简直就是精神病!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段静仪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让我浑身不舒服。
“达明,看来温小姐有事要出去,我们就不打扰了吧?温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我们先走了。”她冲我温柔一笑。
“对了,温小姐,你男朋友就是快购的总经理?”
“他是我老板,我们从小是好朋友,不过不是男女朋友。”
“看来,你和他们兄弟两个的关系都不错嘛!”她在玄关处换着鞋子,忽然来了句。
我一楞——什么意思?兄弟两个?家诚哪里有什么兄弟。他明明就是家里的独生子。
“家诚是家里的独苗。”
“是吗?”她不以为意地一笑:“刚才我以为相片里的是兄弟两个呢。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不象一个人。看来是我眼睛花了。”
“你可不是眼睛花了。两张相片差了好几年呢。”周达明把手提袋放到她手里,和我道别:“谢谢你们的招待。改天欢迎赏光到舍下小坐。”
“一定一定。”我把他们送了出去,那种怪异的感觉开始慢在心里慢渗透开来。
“刚才我以为相片里的是兄弟两个呢。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不象一个人。”段静仪的话,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拿着两个相架,我反复端详:真的不象一个人吗?
不错,家诚从国外回来后,似乎变了很多:人比以前瘦了些,额头多了个疤,脸上的几点痣据说是被他激光去掉了——还有些别的小的变化,说话有时前言不搭后语。当时我还取笑了他一顿,一个大老爷们,还臭美,居然还去美容,还知道修理自己原本很张狂的眉形。开始听说后笑到肚子疼。因为他父母的离婚,显然他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否则怎么会做出激光点痣这样的小女生才会去做的事,而且出国期间一次都不回来,就连出了意外也是醒来后才联系我们。
“metrosexual”真是个可怕的名词。好在后来经过我的长期观察,发现他其他方面还算mandom。否则我真要把他归类于变态一族了。我还是很排斥过于讲究的男人的。我可以忍受一个男人阴柔的样貌,却绝对无法忍受言谈举止的女性化。男人,还是应该有男人的样子。
我有过感触:修整一下自己的眉形,看上去整个人也会有不小的变化。可能就是他现在相较从前更注意修饰自己的外形,所以才看上去有那么多变化。就象现在,相比刚回国时,家诚的气质仍旧有变化:这么长的职业生涯历练,他成熟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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