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恋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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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像静止的月光,像流动在空气中的他的味道,两人因为疲倦,不知不觉地睡觉了,东京的夜灯仍在楼外目眩神迷着。
第二天醒来时,萨尼尔已经离开了,像一场梦似的出现了,又消失了,她没情没绪地叫了计程车进了公司,一如期待一场春梦般地醒来,再继续地盼着夜色的降临。
佐藤先生有着不同于昨天初次见面的生涩,在少不了的礼数之外,热情多了,她明显地感受到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用着激赏的眼光看着她,在工作进行中,也顺利多了。
接近傍晚时间,一大把让人为之亮眼的捧花送交到娉婷手中,她看完卡片,露出耽溺在恋爱中女人的甜蜜微笑。
这不是梦!
萨尼尔在楼下等她,今晚有着更绮丽的异乡之夜。
那一把花,羡煞了所有的人,尤其是那些女生,她们根本没有机会一亲这神秘黑马王子的芳泽,就让台北分公司的婷子给独享了。
“看来,我是不必花太多心思照顾你了。”佐藤投递一个温柔的微笑给娉婷,“我想你的情人会让你的东京之行更甜蜜。”
佐藤先生是一个识大体的人,心知肚明的只给予祝福,并不多问,不像公司其他女人。
“你在日本有男朋友?”
“他好帅,你是怎样钓到他的。”
“他还有没有别的朋友,最好也是个黑人喔,介绍给我吧。”
中午休息时间,一票女生围着她,叽叽喳喳地用着半生不熟的英语,她睁着大眼睛,有点矜持,许多骄傲,她在心里暗爽着,想起萨尼尔为她做的一切,整颗心都要飞起来了。
远远地,她就看到在咖啡厅里的萨尼尔了,他一定知道,要坐在最明显的角落,好让她不论从什么角落走过来都可以一眼就看到他。
他俩有默契地隔着玻璃窗,露出最灿烂的笑颜,只在两人的眼波流转中。
“嗨,我的小妖精,今天你好吗?”他在窗玻璃里,扯着夸张的嘴型。
她两手放在薄外套口袋里,眨着妩媚的迷蒙大眼,不说什么的吻上一个红唇在落地窗上,惊艳咖啡厅的顾客。
不一会儿萨尼尔出现在她眼前,大楼的夜灯一颗颗点亮,在乍现的灯火辉煌里,她看着伸开双臂的他,那一刻她突然明白了,在似梦似真的交界处,她真的懂了,一如灵光闪现的让她悸动。
萨尼尔的出现,一直就像个梦似的,每一次的痴爱颠狂,都美得像梦一般地不真实,但却是空前绝后的震撼,在肉身与灵魂的升华里看到自己如天使一般的童颜,也爱上自己魔鬼似的真实,但这一切就当它是梦吧。
她之所以陷在犹豫不决的痛苦里,是因为她分不清现实与梦幻间的分别,她一直想把只能在存在虚幻中的萨尼尔拿到残酷的真实世界里,所以不自觉地陷入泥淖里。
还是筱函说得对,那些只能贪欢的逆伦之爱,就安份地摆放在梦境中那个几近不真实的角落,唯有各贪所恋,才能在爱中欢愉。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世间的爱正以千百亿万种的形式存在着,并不是只有她预定的那一种,如果坚持执着就注定辛苦。
萨尼尔是梦,阿泽是现实,两者不相矛盾没有冲突,各自在不同的频率中行进着。一如她身体中安住着天使与魔鬼两种不同的灵魂,却不互相排斥,在应该出现的时候,丰富着她迷人的性灵,让许多人为她疯狂。
现在她站在梦境里,萨尼尔伸展双手将她带进更深的迷梦中,在想通的那一刻,如在云雾里飞升,会心一笑,发自内心的快乐。
踩着轻舞般的脚步,向梦里飞奔,萨尼尔将如花容颜一般的她抱个满怀,再也不要管那些纷纷扰扰的身外事了,那是天意,让她在这段时间到东京出差,离开那让她沉滞的台北,而萨尼尔又如梦一般不真实地追着她的步伐来到东京,换作是阿泽是绝不可能这么做的。
“敢不敢?在东京街头,操我……”她放浪大胆地要求着萨尼尔。
这何难之有呢?对萨尼尔而言。
萨尼尔将她逼到墙角,狂热地含着她的唇,舌勾着她的,完全是法国式的,隔着厚厚的大衣,将手滑近裙里,技巧地拨开她的内裤,挑衅那一朵颤抖而渐湿的含苞玫瑰。
娉婷倒抽一口气,娇气地睨着他,无力地伏倒在他宽敞的怀中,低低细吟,享受在大街上,偷情偷欢的乐趣。
“只要你开心,没有什么不敢的。”萨尼尔深情地看着她娇艳频喘的脸,很得意自己的勇敢。
他们来到东京郊区的一家酒馆,有传统艺妓的那一种,她倒是很讶异他对东京的熟悉。
“我曾经在日本待了两年,还算一点点熟悉。”
“那日本姑娘的滋味怎样?”
“嗯,没有一个比得上你,你是我目前吃过最美味的美女。”
她撒娇地槌打着他,被人当成食物,是如痴如狂的性爱关系中之必要,她喜欢自己在萨尼尔眼中是可口的。
“你知道吗,我们中国有一个老人家说性与食物是很接近的,性和食物都是每个人最基本的需求。”
“是呀,而且还色香味俱全。”
“你这个贪吃的大野狼。”
俩人在艺妓的表演和好酒的助兴下,狂吻了好几回。
夜灯暗了下来,一位穿着和服的艺妓恭敬有礼地踩着小碎步带领他们到另一个空间。
那艺妓跪在木门边轻轻推开,眼前展现的是一个冒着浓浓白烟露天温泉池,但让娉婷更吃惊的是眼前那仿佛酒池肉林的景像,因为这是一个不分男女的天体温泉池,她回头看了萨尼尔一眼,露出疑惑的眼神。
光裸着身体的男男女女,自在而安逸的各据一方,角落里传出三三两两的吟浪娇喘声,他们或单或双或多的沉溺在肉欲的放纵里,玩着性爱的狂欢游戏,完全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这真是传说中那个叫“伊甸园”的乐园吗?
“来试试看另一种空前绝后的体验吧。”萨尼尔露出轻松的笑容邀请她加入。
“喔,萨尼尔,你这个魔鬼。”她彻底地投降,低声叹息。
“是呀,我们今晚化身魔鬼,体验一场专属于魔鬼的游戏,好吗,宝贝?”
萨尼尔咬着、舔舐着她的耳朵,不让她有任何的力气抵抗。
“恩……”那就让我变成魔鬼,一个妖艳的野玫瑰,她气若游丝地吐出情欲深处的原始渴望。
他们扒光了彼此的衣服,先跳进热气蒸腾的温泉池中。
“亲爱的,带我进入魔鬼的最高境界吧。”她起立转身面对他。
他从浴池里起身,将她轻轻抱起,放在浴池边一块铺了厚毛毯的地上。
他纵容着野火似的的贪婪眼光盯着她看,她完美无暇的嫩白娇躯,像是一幅好看的风景,丰挺弹吹可破的乳房,水蛇一般的细蛮腰,圆润光滑的臀和那让所有人为之疯狂的幽深秘境,他总是不厌其烦地想征服她,想沉沦在那温香软嫩的肉欲情潮里。
翻腾着,在情欲的浪潮里载浮载沉。
温泉水滑洗着俩人激烈颤栗而抖动的身躯。
他们看见有光环的爱,在这罪恶之渊开始漫延。
娉婷醒过来时,已经在饭店的大床上了,她半梦半醒地窝在被子里发呆,揣想着昨夜似真似幻的销魂之旅,闭上眼睛深呼吸,依稀还闻嗅得到自己身体上残留着萨尼尔身上独有的味道。
想想这一次来东京是为了工作的,没想到却被萨尼尔给宠坏了,她真的是玩疯了。不过她并没有因此而耽误了工作,只是没太多的时间跟东京公司的同事多一点认识,事实上有许多的男模特儿都对这个从台湾来的古典美女多所兴趣,每天都缠着佐藤安排时间,无奈连他也只能望眼枯等。
“不要傻啦,她可是有个又帅又猛的黑马王子守在身边呀。”
在东京的生活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娉婷白天在不同的场商和一张又一张的设计图中忙碌着,她已经能够进入工作状况了,也愈来愈喜欢工作中专业而熟练的自己,最重要的是,在这个领域她是被肯定的,她是可以发挥所长的。
白天她充实地忙碌着,但只要这个城市一入夜,万家灯火点点亮起时,萨尼尔就会像梦一样地出现在她面前,将她带入一个又一个如梦似幻而动人心魄的激情夜,然而不管夜里他们有多么目眩神迷,一近白天萨尼尔就消失不见。
就像个只能存在于深夜的梦境,一但阳光降临,他就知趣而神秘地消失。
娉婷只是尽情地放任自己在萨尼尔所给的爱中享用着,允许在东京所发生的这一切就像是个梦,一场春水悠悠划过,心头无痕梦中记得的一场荒唐而华丽的美梦。
周末的前一天晚上,萨尼尔神通广大地带她到机场,搭上专机,一路飞到札幌。
“札幌在北海道,我们到北海道做什么?”她站在机场门口,瑟缩着身体,对萨尼尔每次给她的惊喜,她永远都不嫌多。
他们来到一间位于海边的温泉旅馆,全身快被冻僵的娉婷将身体泡进烟雾弥漫的热汤里时,几乎要被融化了,她们在露天汤浴中望着不远处的海洋,是那样的平静,不掀一丝波澜。
那滚烫的液体,瞬间温暖了冷却的体温,让她的血液沸腾狂奔,不知为啥地,身体又开始了那样的感觉,一股强烈地空虚感,让她需要某种真实存在的欲望立刻满足她。
娉婷伸出手试探着空气中的温度,呼出一口气,与温泉水气混在一起。
“抱着我,紧紧地抱着我,不要放开。”
对于她的要求,萨尼尔从来没有能力拒绝,从她身后环过一双粗壮的双臂,将她紧紧地绕在自己的宇宙里。
娉婷回转过头,送上一个又长又甜的香吻,他也不甘示弱地回应于她。
吻到深处,情欲的火被袅袅燃起,娉婷转过身,跨坐在他大腿上,捧着他的大脸,又亲又咬的,靠近耳朵,呼出一股股的热气,伸出挑衅的舌头,舔着萨尼尔最敏感的部位。
她知道,萨尼尔的性感带,在耳朵。
她企图撩起他身上那一股带着原始的、动物的狂野,然后让释出一切野性的能量,让她疯狂、让她失控、让她满足……
热腾腾的水里,他全身肌肉已经开始崩紧了,下腹因为急喘而强烈的起伏,紧紧地掐住娉婷双臂,一把将她提起,让她座上那最让人心迷神往的位置。
娇喘了一声,娉婷牵引着他的手来到自己丰满圆润的乳房,她要他狂野的对待它们。
萨尼尔低下头,大口地含着硬挺的乳头,用着灵活的舌,任情的吸吮着,轻轻的咬,惹得她又疼又爱的。
萨尼尔上下交攻,溅起一波波的温泉水花,动作越来越激烈。
“宝贝,快……狠狠的,搞我……”
爱的高潮激烈地来袭时,两人一同到达也感受到了那摄人心魂的爽快,娉婷娇弱无力地趴在他的肩上,因为忘情,那儿留下一个咬嗜的齿痕。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她歉然地轻抚着伤口。
“这一点点伤不算什么,况且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的任何记号,看着你高潮时的脸,让我很有成就感,”
萨尼尔真是体贴。
俩人温存时刻,天空突然飘雪了,一颗一颗如精灵羽衣的细雪缓缓地降落大地。
她被眼前的景观给震慑着,连激情过后的娇喘她都不敢用力,屏气凝神地看着她这一生中所遇见的第一场雪,飞雪落到温泉池中很快地就融化了,她看着看着,竟红了眼睛,星泪点点滴落氤氲的池水中。
萨尼尔只是看着他,深情而温柔地看向她美得迷离的样子。
“最美好的事,好像都最短暂……”她若有所思地看向远方的海。
“在东京的这几天,美得像梦一样……”
“萨尼尔,你究竟是梦还是真?”萨尼尔二话不说,游到她身边,紧紧抱着她,在温暖的水域中相拥着。
“我必须要喝醉一点,那样我会比较容易说服自己,你是不能存在真实世界中的,喝得更醉一点时,我才能跟你一起同时玩着又是天使又是恶魔的游戏,那样我才会多懂得你一点,我才不会因为脑袋清醒而让可怕的理智主宰着我……”
“下个星期回台北后,可能就是我的梦醒时刻,而你……”
“别说了,我的宝贝!”萨尼尔试图制止她的真心话,因为他怕自己并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让我说吧,趁着我还清醒一点的时候,现在不说,怕以后没了机会,想说也没得说了,尼尔,我要谢谢你,谢谢我们的相遇和相爱,我发誓我会一辈子记得你的,记得我们那样荒唐的,像烈火、像狂潮一般地爱着的这段日子。”她的声音哽咽着,眼泪同细雪一同滴落水中。
“我生平第一次看到下雪,是跟你在一起的,还有更多更多数不清的第一次,都是你给我的,尼尔,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义吗?”
“虽然我不能给你,我的未来,但你一定要知道,我身体里已经有了你的一部份,而你的身体里也有我的一部份,我们的相遇,早存在于冥冥之中了。”
她突然想到一个故事,一个缘份跟石头有关的故事。
白花花的雪持续地下着,不在天地鸿蒙间,原来下雪是有声音的,宪寒宰窜的喧哗着,跟电视电影上看的不太一样,若不是亲身经历,她不会知道。
“我们中国人很相信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