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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冰山女巫-第7部分

小说: 冰山女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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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皮一抽,「你不觉得问得太唐突吗?入侵者是你们。」
            「呵呵……先生,贵姓大名呀?」在自个儿家里被当成贼还是头一遭。
            「单牧爵。」
            「喔!你就是那位洗了手的大哥呀!久仰久仰。」嗯!长相满分,体格……
            幸福。
            原来只闻名号不见其人的黑道大哥是这麽年轻,大约三十岁上下,不自我介绍还看不出他另有凶狠的一面,顶多以为他是帅帅的体育老师。
            不过看进他眼底,那份沧桑和冷厉是掩不住的,只要轻轻一嗅就能嗅出满身的血腥味。
            他的过往肯定精采。
            「你查探我的过去?」他眼神一变,阴冷的厉眸放射出慑人光芒。
            「我姓沙,你可以收起身上的刺。」沙越隽一说完,他明显地放松紧绷的肌肉。
            「梦儿的姊妹?」不像。
            他看看其他或坐或躺乱没规矩的女人,几乎找不到与梦儿相似处,四个人有四种眸色,个性皆十分鲜明,差异相当大。
            「堂表姊妹,只是我们都姓沙,左手边第一个是笨宝宝沙悦宝、胖博儿沙星博、花痴女沙南雩,我是沙越隽。」
            「聪明女。」其他三人不忘吹捧一下自个儿的姊妹。
            沙越隽含笑的点点头。「我只是比她们聪明一点,还有一个叫沙芎芎,她非常爱钱,我们一共是六个姊妹,包含冰山美人沙夕梦。」
            「她跟你们提过我?」他的心有股涨大的悦意。
            「是呀!你很好利用……啊!博儿,你干麽打我的头,会痛耶!」沙悦宝揉揉头顶。她要叫上官锋去揍她家的沈劲。
            报仇。
            「分你一块蛋饼少开口,就是你害我被逼婚。」自由多可贵,婚姻的鸟笼多冰冷。
            「我又不是故意……」沙悦宝才伸出手,蛋饼半途就被人拦截。
            「请问一下,你们拿别人的东西时不心虚吗?」竟当著他的面分食他辛苦半个钟头的成果。
            吃得心安理得的沙星博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东西不吃你放著长霉呀!」
            「我有说不吃吗?」她们出现得太突然才令他措手不及……她们是人?是鬼?
            「喂!客气点,你敢说面粉和蛋是你买来的?用我家的油煎,用我家的盘子装,现在还站在我家的客厅,你敢大小声?」
            吃是她的生命。
            他忍下气。她说得不无道理,材料是从冰箱拿出来。「我是做给梦儿吃的。」
            「我们知道她生病了,专程回来看她死了没。」看在公祭後是土葬还是火化?
            「我并没有说她生病了。」而她连拿张纸都没力气,更不可能通知任何人,她们怎会知晓?
            「心电感应喽!说了你也不会懂。」好想吃、好想吃,蛋饼过来。
            单牧爵不敢相信他端在手上的蛋饼会不翼而飞,而沙星博的掌心里正放著他的蛋饼。
            「咳!我们是超能力一族,身怀一些比较特殊的能力。」轻咳出声的沙越隽用眼神警告沙星博。
            「嗯,然後呢?」他是信了一半,总比怀疑她们不是人好些。
            「你想了解多少?」
            「全部。」
            「贪心。」
            她们之所以不约而同的回来,主要是收到极强烈的女巫电波,纷纷以心电感应询问对方的近况是否安稳。
            通常这种波动只有极亲密的家人才收得到,四人互通有无後决定回来看看,因为只有夕梦和芎芎没有回应,她们不放心。
            不过大家心里都有数,只有夕梦会在无意识下发出……也不算发出,是在生病时体内的女巫激素会外排,如同生物在受伤或受到攻击时会自我保护地散发气味,告知同作前来救援。
            以前曾经有过几次,吓得她们以为会失去挚爱的姊妹,幸好都是有惊无险,存心磨练女巫的胆量。
            「说不说在於你,我没空,你们请便。」他得再去重弄一份早餐。
            「也好,省得夕梦病好了怪我多嘴,泄露她冰山底下的唯一弱处。」挺有个性的家伙。
            「心软。」
            嘎?!沙越隽有片刻的愕然。
            「我说中了对不对?她对人疏冷淡漠的原因是太过软心肠。」人冷不代表心冷。
            她羽睫一眨的轻笑,「对她好一点,她受不了别人对她太好。」
            「就这样?」
            「我说过别太贪心。还有她不吃蛋饼,试试清粥配半熟的炒蛋。」他一定没生过病。
            单牧爵转身走入厨房,等他再出来时,客厅乾乾净净地看不到半个人影,他没多想地走上二楼,当是一阵风来去。
            三天後。
            睡梦中的单牧爵惊觉有人欲对他不利,反应敏锐地翻身举手一格,人却狼狈地跌下床,他抹抹脸轻叹了一声。
            「小姐,你是这样回报我不眠不休的照顾吗?」君子难为。
            「不眠不休?」
            「请不要用怀疑的口气质问,你有看到别人吗?」唉,枉费他一番苦心。
            「没有几个怪怪的女人来?」她们不致那麽狠,连她都能放弃。
            「有。」
            「她们呢?」
            「走了。」他身手变钝了,轻易让她踢个正著,得好好反省。
            「你的声音不对劲,感冒了?」难道真是他照顾她?姊妹们在搞什麽鬼?
            他气结的一睇,「我自尊心受伤了。」
            三番两次受同一个女人袭击,理由都千奇百怪的可笑,而他没一次逃得过,总在最自信的时候不意遭到挫折,不免有些沮丧。
            她出手从不先招呼的,招招快又狠,攻得人无心理准备,想防守已经来不及了。
            「谢谢。」沙夕梦冷淡地丢了件他的衬衫给他。
            「打了人再说谢,你的方式真独特。」他抱怨地口出讽语。
            「你睡错床了。」似乎没打醒他。
            单牧爵把衬衫揉成一团丢向角落,「三天来我都睡这里,况且你很满意有个暖炉抱。」
            「我、怕、热。」她绝不可能主动去抱任何热源,不合理。
            「不会吧!每天我帮你擦澡时……」她叫人流鼻血的曼妙身段,害他差点变禽兽。
            「擦澡?!」紫绿色的眼眸忽地睁大。
            「你很吵耶!小姐,体谅我三天来不眠不休……我累死了。」他仅著内裤地趴回床上闭起眼睛要睡。
            「不眠不休是很好的成语,你用不著一说再说。」他等於是在提醒她,他们俩有七十二小时形影不离。
            她不能忍受和男人同处八个小时以上。
            「帮我揉揉肩,看顾你比上班辛苦多了。」美色当前可是一大诱惑。
            在病中的她多可爱呀!动也不能动地任由他摆布,而且口气柔和多了,少了一层冰壁冻人,笑容虽薄却如早春的樱草,让人心暖和。
            他都是趁她昏睡时才进行擦澡工程,光是脱衣服便是一大考验。
            以往他脱女人衣服是彼此取乐,不动邪念地只为人净身可就困难重重,口乾舌燥地猛吞口水,只差没冲冰水澡,冷水已降不了他的温度。
            目测永远及不上掌量,他晓得她有种出尘的纯净美,但是衣服底下的胴体更是冰雪难沾,无瑕地散发白玉光泽,叫人爱不释手。
            挺立的霭霭云峰不见尘色,平坦如凝脂的小腹,郁郁似林的黑色地带……
            天哪!不能再往下想去,除非有人愿意捐献雪白的处子之身。
            阅人无数的他善於分辨处女的真伪,因为他从不碰处女。
            「你看了多少?」
            「由上而下,前後未漏,我还清过你的排泄物呢!」他说得一副受苦受累的模样。
            突地双颊飞红的沙夕梦有一丝局促,「多事。」
            「然後让你臭死。」他睁开一眼瞧她,似在责怪她的不爱乾净。
            「不用你管。」她宁可身上长蛆也不愿和他接触。
            单牧爵坐直身拉她入怀,「做人诚实点,不要连自己都骗。」
            「我讨厌你。」真的好讨厌,讨厌他身上的气味让她软弱。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好。」他忽地在她唇上一啄。
            「脏。」喜欢可以和讨厌打平吗?
            「多亲几次就不脏了,要不要哺点口水让你尝尝?」瞧她多嫌弃,根本口不对心。
            她眉头堆积成山,「老板不用工作?」
            「未来老婆都病如西施地躺在床上,我哪有心思去赚钱。」反正还有两条忠犬在,公司倒不了。
            「放开我。」她不予以回应,免得他玩上瘾会当真。
            姊妹们的殷鉴犹热著,她们绝对不存好心地把她留给他,想从中擦出点火花,好步上她们悲惨的後尘,成为半口棺材的主人。
            老板和秘书的恋曲不见得适用於每个人,总有例外,由她来终止热度。
            冰山是用来降温。
            「你不反驳一、两句?不太像你。」该不会高烧把她脑子里的神经烧坏了?
            「人有作梦的权利。」她限制不了。
            望著她冰冷的紫绿色瞳眸,单牧爵只想深陷。「听过美梦成真这句话吗?」
            「对我而言是恶梦。」连成形都不必,她绝不允许弄假成真。
            「真不幸呀!梦儿,我才是梦的主人,你还是乖乖就范。」他故作轻佻地以下巴摩擦她的脸颊。
            「我拒绝入梦。」她不陪他疯。
            「来不及了,小逃犯,你已经在我的梦里扎了根,拔不掉。」倔傲使她眼底泛著动人光彩,美得几欲夺走他的呼吸。
            「砍、锯、烧、淹,拔太费事。」她不做徒劳无功的事。
            根扎了就砍,砍累明锯,锯剩下的就烧,烧不尽就淹烂根部,只要肯用心,天下没有做不到的事。
            「我要怎样做才能攻下你的心?」她的心防太纹密了。
            「等我心脏停止跳动那一刻,你大可动手来挖。」心,存在於肉体的那一颗。
            「尽管挥动红巾吧!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她的一再排斥太容易引起男人潜在的掠夺劣性。
            「病态。」她挑错公司了。
            当初应该凭第一直觉离开应试会场,邪性的一面不该太张狂地坚持留下,现在果真出了事。
            「沙大夫认为我病情严重吗?」单牧爵贴近她的睑,鼻与鼻亲密相触著。
            「你……」
            厌恶之色刚浮现,一阵嘈杂的钤声蓦然介入,单牧爵不快的放开怀里的她,下床找不知被他丢在何处的手机,按下通话键。
            略沉的嗓音在接听电话後变得静肃,原本沉淀的骛气慢慢浮上额头,挑动血一般的影子。
            阴郁眉宇敛聚忽明忽暗的狠戾,强悍的霸气在眼底渲染开来,彷佛瞬间化身为悬崖上的孤鹰,愤张爪子欲撕裂猎物的皮肉。
            「别让自已被黑暗吞没,回了头就不要再玩泥巴。」只会脏了手。
            清冷的声音让单牧爵回了神,「人会不会被回忆逼疯?」
            「回亿表示过去,别告诉我你还会被百尺以外走过的野草绊倒。」只有自己才会逼疯自己。
            「你很会安慰人嘛!不像外表般冰冷。」就说她有一颗柔软、细腻的心。
            「你……你真的令人讨厌。」管他死活,冷暖她自知。懊恼不己的沙夕梦怪自己多管闲事。
            「有爱才有恨,没有喜欢哪来的讨厌,坦白无罪……唔!你踢我。」高跟鞋的前端呐!
            「似是而非的道理留给你唱高调。电话里说了什麽?」她相信必是重大事件。
            他苦笑地揉揉脚趾。「有人在公司放炸弹。」
            「什麽?!」
            炸弹?!
            二十一世纪的人类都太闲了,放颗炸弹就要人屈服,老天的眼还要不要开?
            难道玩不腻生、老、病、死,炸不破天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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