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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常在河边走-第7部分

小说: 常在河边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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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王英笑着摇了摇头,说:“别问我他们都是干什么的。我们现在都是没有区别的肉体,明白吗?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 

话音刚落,就从侧门走进了一个穿着白袍子的男人,猛地一看象印度的大师奥修。他站在中间,拍了拍手,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这个男人的身上有一股神秘的催眠的力量。“好了,我们开始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浑厚,从另一个侧门又走进了两个女人,一个穿着吉普赛人的服装,另一个则是马裤马靴,都是长发披肩。她们站在男人的身后,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男人转过身,面对着两个女郎,用坚定而平和的口吻说:“现在睁开眼睛,我们就要开始了,反抗是没有用的。”“双手交叉,立起食指,盯着食指缝间,……轻轻吸气……对,就这样……放松……慢慢呼气……好,食指逐渐贴到一起了,对,你根本无法控制,……粘在一起了,分不开了。” 

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金黄的玉米棒,递给马靴女郎,“你,现在是亚当。夏娃就在你的身旁,慢慢享用她。”他转向吉普赛女郎,“你,夏娃,亚当就在你的旁边,你要让他快乐。”“世界上只有你们两个,你们头上的天多么的蓝,云朵象洁白的棉花,蝴蝶在花丛上翩翩起舞,两只小梅花鹿在亲吻。”“现在,我数一、二、三,好了,亚当,去吧,大胆一点,脱掉夏娃的衣服,要快!”只见马靴一步走到吉普赛面前,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她的衣服剥掉了,两束光分别打在她的乳房和屁股上,她的乳房又大又白,“夏娃,把你的屁股奉献给亚当,对,撅起来,跪下,多么柔软的草地,跪下吧,屁股撅得再高一点!” 

阿朱看了看四周,人们没有说话,有一些男人在微笑。她脸上麻麻的,象有一群蚂蚁在搬家。她看见“亚当”手握玉米棒,顶住“夏娃”的屁股。白衣男人的声音没有一点改变,象布道师一样沉稳,“亚当,去舔舔夏娃的阴蒂,你要先让她快乐。”“亚当,好,就是这样,用你的舌头轻轻地舔,她的屁股在抖动,夏娃,你受不了了是吗?再等一等,真正的快乐还在后面。”“亚当,你看见没有,夏娃的淫水已经沿着大腿根流下来了,噢,你,亚当的阴茎也涨得这么大。一对性急的小猫。”“夏娃,用手摸摸你的阴道,你摸到了什么,满手的水吧,好了,再摸摸你的阴蒂,是不是已经勃起了,这就对了。你快乐得要命。”亚当缓缓地将玉米棒从背后塞进了夏娃的阴道里,夏娃的呻吟声从音箱里传出来,混杂着亚当浓重的喘气声,象电流一样阵阵地播到阿朱的身上,她觉得自己的下面湿乎乎的,她不敢看任何人,包括王英。“噢,亚当,你射了,一、二、三,总共八次,夏娃,你也一样,你的水可以接一盆呢。好了,你们该休息了。” 

催眠师唤醒了两个女郎,她们已经穿上了原来的服装。当然她们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大家轻轻地鼓掌。男人双手合拢,面带微笑,说,“你们随便玩吧。”然后他用手指了指中间的一个圆台。阿朱这才发现它在缓慢地旋转。紧接着有几个女人走过去躺在了上面。王英终于开口了,“阿朱,我说过你不用害怕的。这里的一切都是自愿的,不会有人强迫你。下面这个是个常规游戏,它在许多国家都盛行过,比如在前苏联,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野菊花’。在这我们叫它‘击鼓传花’。”说话间,又有几个女人走过去躺在了上面。她们好象都穿着裙子,也不知是谁一声令下,她们唰地把裙子全都撩到了腹部。阿朱睁大了眼睛,原来她们象约好了一样都没穿短裤。一个男人走过去,开始解皮带。他在每个女人身上大约工作两分钟,阿朱只能看见他的瘦屁股在一起一伏,只能听见女人此起彼伏的叫春声。王英解释说:“这个游戏实际上是为男人准备的,不过对他们来说,也有一点麻烦,他必须犁每一块田,然后将种子播到第一块田里。他的那个家伙得象一个将军那样金枪不倒,运筹帷幄。”阿朱恍惚觉得自己在观看一部毛片,或是一幅魔幻现实主义的图景,她真的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切都是真的。她正被一种古怪的力量所渗透,有一种被连根拔起的感觉。 

那个男人瘫软在一个女人身上一动不动了。阿朱的脑子里快速地闪回了她自己和几个男人的床上镜头。虽然她的外表有时有点嬉皮,但总的来说她对生活是严肃的。她也并不特别地喜爱床上运动,她让他们得到了快乐,她自己却只有付出和随之而来的道德批判。有的时候她和一个人上床仅仅是为了满足一下好奇心,事后却是更加无法填补的空虚。她一遍一遍地痛骂自己是个坏女人。其实她只是一个平常的女人,她要的是一份健康和茁壮的爱情。眼前的一幕,激烈地困扰着她。现在看来,过去她真是小题大作了,井底之蛙啊。 

王英拍了拍她的手,说:“等一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记住,这里可不是思考的地方。知道吗,我们对人类的心灵了解得已经太多了。我们不了解的是肉体。调动你所有的感官,除了这。”她指了指脑袋。 

王英把阿朱带到一个小房间。布置得象渣子洞一样恐怖。墙上挂着脚铐,铁链和各种刑具。王英打了个响指,接着就进来了几个男人。他们把她绑在了一个奇怪的器具上,它可以沿着一个轴承左右上下地旋转。她的两只脚分别被绑在两边,并且不在一个水平线上。这几个男人每人手上都拿着一条皮带。他们的表情既不狰狞,也不下流,王英示意阿朱站在旁边,突然王英做了一个下流的手势。几个男人就将阿朱围住了。他们的眼神也在一瞬间发生了变化,露出野兽般地赤裸裸的欲望。一个男人将手伸过来,解开了阿朱的第一个衣扣。阿朱抖作一团,说,“不。”她哀求地望着王英,同时她却体会到了一种无以诉说的危险即将来临的快乐。王英看着自己被捆绑的身体,冷冷地说,“我说过,没有人会强迫你。你可以自由地走出去。”另一个男人用舌头轻轻地舔着阿朱暴露出的一个乳头。阿朱的下身又湿透了。王英又说,“你被剥夺了思想的权利。你要对肉体负责!你愿意吗?你服从吗?”阿朱两腿发软,跪了下来,喃喃地说,“是的。我愿意。我服从了。”几个男人并不急于脱去她的衣服,他们把手轮流伸进去,一个男人终于将她的短裤脱掉了,他从口袋里取出了一瓶酸奶,倒在了阿朱的阴部。几个男人轮番地吸吮覆盖在外阴的酸奶,王英边看边发出一阵无法克制的呻吟声。这反过来刺激了阿朱,她觉得腹部以下象被火烧一样,她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交合的欲望。但是他们却离开了她,看都不看她一眼,他们走到了王英的面前。阿朱涕泪横流,说,“是的。我愿意。” 

王英被皮带抽得乱滚,轴承发出叽叽嘎嘎的响声。阿朱一会看到她的脸,一会看到她的屁股。约摸有十分钟,她被放了下来。手脚上被勒得通红。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干了她。阿朱则靠在墙角上,大口地喘气。 

午夜的狂欢是一浪高过一浪。居民楼的普通百姓已然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各种游戏过后,每个人被要求象十日谈那样讲一个故事,今天的主题是复仇。无一例外,女人们讲的都是如何被强奸和如何完美地惩罚了那个恶棍的故事。看来,女人的狭隘处处都会表现出来。王英的故事并不特别精彩,但她讲到最后的复仇时的表情却让所有的人不寒而栗。她在说的时候,手上被勒的痕迹依然没有消退。 

她说:“我是从我的一个朋友那听说了这个故事的。这件事发生在她的家乡,女孩子是她的一个远房亲戚。具体的时间我记不大清楚了,反正是文革的时候吧。女孩小名叫囡囡。囡囡的父母下放了,他们没有把女儿带到乡下,而是送到了爷爷那。她的爷爷是个颇有点传奇色彩的人,年轻时做过土匪,人称快刀刘三。刘三后来入了红军,曾在长征的路上与死神擦肩而过。他没能走到陕北,中间他掉了队。因为没有人能证明他这段历史,解放后他一直没能得到提拔。当然,他还一直以为是因为他曾当过土匪呢。刘三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克妻。他先后娶了六个老婆,一个接一个得了怪病死掉了。因此囡囡被送到的时候,他是一个孤老头子,六六大顺吗,他好象也不打算再娶第七个了。虽然是个大老粗,他对囡囡照顾得还挺细心的,亲自买布找裁缝给囡囡做衣服,有什么好吃的也都给她留着。囡囡在他那被养得又白又胖,就象在资本主义国家里长大的孩子一样。 

有一次囡囡病了。刘三懂一点中医,知道没有多大关系。但他吓唬囡囡说病很严重,要送到医院去开刀。囡囡哭着闹着不肯去,刘三就哄她说爷爷给你看吧,咱们不去医院了。当天晚上,刘三就给囡囡动了手术。囡囡当时大概是十二、三岁吧。刘三手术的工具你们可想而知了,就是他自己的那个阳具呗。又过了两三年,囡囡怀孕了,也怪了,这个胎儿命忒硬,怎么也打不下来,最后几乎是让刘三拳打脚踢才给整下来的。 

再后来呢,囡囡的父母回来了,就把囡囡接了回来,他父亲说,爹,你也跟我们一起过吧。刘三说,算了,我不习惯和媳妇住在一起。囡囡小时候是很活泼的,现在变得沉默寡言。父母倒也没在意,女大十八变嘛。囡囡后来当了医生,她听说爷爷病了,就提出要去照顾他一段时间。 

刘三已经卧床不起。囡囡端屎倒尿,非常孝顺。有一天,囡囡照例让他服了药,侍候他睡下。夜里,囡囡手拿一把快刀,把刘三的两个睾丸割了下来。刘三第三天才醒过来,对囡囡说,这一觉睡得好香,还梦到了当土匪时的快活日子。囡囡笑着说,爷爷,我给你炖了一锅狗鞭汤,可是大补呢,您趁热喝了吧。刘三接过来,闻了闻,说,好香,还是囡囡对我最好。囡囡看着他喝下去,笑了笑,说,爷爷,您摸摸自己的裤裆吧,看看狗鞭还在吗?“ 

聚会散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王英说:“今天是个小Case。 节日的时候我们会有百人的狂欢,那才叫欲仙欲死呢。”吴相在家里总是称他的第二个老婆为宝宝,对他和前妻的儿子则从小到大直呼其名。儿子引以为豪,他由此感受到了男人间的相互尊重;而一声甜蜜蜜的宝宝,则化干戈为玉帛,白衬衫上的口红也就变成了不小心蹭上的一块油漆印,只不过是凑巧拼出了个红嘴巴的形状。 

当然也有实在说不过去的时候。一次兴之所致,他和宝宝在阳光灿烂的大白天做了爱。当吴相雄赳赳气昂昂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当宝宝柔情蜜意的舌头行进到吴相的耳朵根的时候,一个可疑的印迹如一把快刀迅速地斩断了她的情欲之火,本来已经膨胀的阴阜马上恢复到原状。性学专家立刻停止了推拉运动,他意识到问题肯定出在他身上,舌头上条件反射地弹出十几个可爱的谎言,简直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是宝宝这次是哭得死去活来,她奶奶死的时候也没见她这么痛心疾首地哭过。“宝宝乖,宝宝不哭,好宝宝打死这只坏猴子!”吴相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脸上煽去。看来这次甜言蜜语不大奏效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坏东西,你说说看,你到底跟哪个女人鬼混了?你这个花心萝卜,你嫌我老了,我知道你的花花肠子,你不就是想象韦小宝一样找七个老婆吗?你说,你耳朵后的牙印是怎么回事?”吴相直到此时才明白是什么东西闯下了滔天大祸,他在心里把新近的小情人骂了个一千八百遍。小情人是他的一个患者的妹妹,她陪姐姐看病,一来二去,姐姐的病还没好透,她就上了吴相的床。最后结账的时候,他给情人姐姐打了个八折。 

他在外面的这些风流韵事是决计不想让老婆知道的。女人啊,女人,芝麻大的事到了她们那就象被孙悟空吹了一口气一样变得象西瓜那么大。这个牙印确实不大好交待,真可惜自己的嘴咬不到自己的耳朵,狗咬的?这还真是一条多管闲事的狗,好好的你也别在夫妻之间制造敌我矛盾呢?哪个疯子神经病发作误咬了他一口,这个理由比北约误炸大使馆还说不过去。但是无论如何不能让老婆知道他的鸡巴实行的是一国两制。那就来个三十六计,死不认帐。老婆再哭再骂,也还是自己人。“宝宝,我的好宝宝,向毛主席保证,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眼里只有你,我的鸡巴见到别的女人立刻象只瘟鸡,象扶不上墙的刘阿斗,象提不起的猪大肠。你怎么会老呢?你在我的心里永远只有十八岁,十二岁的女孩和你比起来也象二十岁,三十岁的女人看见你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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