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女十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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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里?”从没有女人会在半夜离开他的床,可她竟然半夜不睡觉,在他身上扭来扭去,要他不能安睡。
因为他的翻动,本是围在两人身上的被单滑落,让崇震尧清楚看到自己留在她身上的细微红印,见她害怕地别开脸,崇震尧这才回想起,昨夜她带来的激情欢愉从未有过。
十六岁的她,连取悦他都不会,却在反抗及扭动之间,挑起了他的欲火。
“我肚子饿了。”她小声说,双手抵在他胸前,而赤裸的乳房则是贴上他胸膛,如此的春光教本是佣懒的崇震尧再次燃著体内的欲火。
“饿了?”想起傍晚他像个贪婪不满的年轻小伙子,狂猛地索求她的给予,那连著几次的欢爱,最终教她筋疲力尽地倒在他怀里昏了过去。
“嗯……”
“可是我也饿了。”
明知该让她先去吃些东西,才有体力再满足自己,可被勾起的欲望根本不想放手,只想先满足自己。
他的想法,自私的连自己都厌恶,可他不在乎,她是他的,命更是他救回来,她该偿还这份债,不是吗?
所以,他不需要感到内疚,这是她自愿的。
只是,十六岁,似乎是青涩了点。
未成年少女是吗?没想到女人堆里游戏情场的他,竟然会强要了十六岁的少女,而且还是一次不休,要了再要。
他的话教楚炩瞪大眼,难堪地直摇头,“不要……”
“为什么不要?”
“我好累了。”
“是吗?”他冷笑,大掌开始在她赤裸的身子游移。
“请你别这样,我要起来……”因为怕了他的蛮求,楚炩再也顾不得是不是会惹他生气,拚命地挥动双手,殊不知这么一来,更加深他已是苏醒的欲望。
她努力地扭动身子,却在还没来得及挣开,反倒更刺激了他,教楚炩心更慌了。
“崇医生,不要……”她低哺。推著他的胸膛,不让他的大掌继续肆虐她柔软饱满的乳房,还来不及说话的唇瓣已教他封住,这深吻持续好久,几乎将她肺部的气息都给吸走,直到她粉拳捶动下,他的唇才移开。
崇震尧双眸含著怒气盯著楚炩,在他床上,没有女人敢拒绝他的索求,而她更不可以。
趁他停住动作,楚炩想逃离他的掌控、远离他的床。
只是这举动无疑是火上加油,让祟震尧本是平静的心开始狂怒,既而粗鲁地拉回爬向床沿的她,没让她有丝毫喘息的余地,没有前戏的挑逗,狠狠地由背后直接挺人她体内
“啊……”
这突来的占有,教楚炩疼得脸色发白,惊叫地僵了身子。
那趴在她身后的高大身躯力不顾她是否能承受,开始狂烈的抽动,教她无助地几乎瘫软在床上。
细腰则教他给制住,不让她扭动地抢高她圆俏的臀部配合他的进出,就连她夹著惊慌的呼疼都不能让他减缓动作。
“不要……痛!”
她想爬向前,反倒教他用力扯回。
趴于床上,两具身躯交缠没有空隙,楚炩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激情,加上昨晚遗留的疼痛及倦累,她早已没了体力反抗。
崇震尧则是从头到尾都放纵著欲火,修长手指游移在她全身,他的唇、他的抚触,一再地挑起她体内的火焰,教她难受地在他的占有下扭动呻吟……
早上十点,坐在餐桌前,慕野看著小姐安静地吃著早餐。
昨晚,她与崇先生没有出来用餐时,他与江沨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崇先生半个钟头前已先行离开,并且交代他今天帮小姐请假一天。
“小姐,要不要再吃一点?”见她放下又子,吃了不到一半的食物,还完好的放在盘子里。
见小姐摇头,慕野连忙将倒好的牛奶端到小姐眼前,“那喝些牛奶好吗?”楚炩望了眼慕野,见他眼中的担忧,她才拿起牛奶,小口小口地喝著。
“小姐,等一下我陪你出去走走,你想去哪里?”虽然崇先生交代了,别带小姐外出,可他见小姐闷闷不乐地,心里真有说不出的心疼。
“我想去学校。”
“小姐,我已经帮你跟学校请假了。”楚炩看了眼时钟,都十点了,“哦。”
“还是你下午想去上课,我开车送你去。”
昨天还会跟他开玩笑的小姐,今天却安静得像是影子般,而她休闲服露出的细颈,清楚地看到被烙下的吻痕……
十六岁,本是该无忧无虑地享受青春,小姐却被迫成为崇先生的女人。
“可以吗?”
“当然可以。”慕野点头,收拾著桌上餐盘,“等一下你先回房间再睡一下,中午过后我再带你去学校。”慕野转身将餐盘放进洗手台里,却闻小姐轻声传来,“慕野,谢谢你。”
昨晚,她才意识到,这里并不是她的家,慕野也不是她的朋友,她不过是祟医生以命交换回来的女人,一个陪他上床的女人。然后,她哭了,在转身走回房间时,她轻声地哭著。
眼泪怎么都停不下来,就像她的心,虽然不再揪得心疼,却再也不完整了。
两年后,台湾。
楚炩不懂为什么他要带她回台湾。
陪了他两年,虽然他大部份的时间都在国外研究开会,甚至半年对她不闻不问,可她明白,他有权利的,毕竟她的命是他给的。而自己对他的称呼,也由崇医生改为他的名字,床上的自己,虽还不懂迎合,却不敢再多反抗,怕了床上的挣扎,会教他要得更无餍。
这回没有慕野跟江沨,他只带她在身边,看著眼前华丽的宅子,楚炩不解为什么他要带她来这里。
以为是某个朋友的家,可当宅子里的人快步走了出来,她才明白,这里是他的家。
“大少爷,你回来了!”出来的人是崇家老管家,年近六十的她圆圆胖胖的身材,一脸激动地打开门。
“林姨。”一见林姨,崇震尧平日的冷酷脸庞变得温柔多了。
“你这孩子,这一走就不知道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林姨有多想你?”崇震尧笑著抱住林姨,对于她的抱怨,他当是一种思念。毕竟他是真的离开太久了。
“林姨,我爸妈呢?”
“先生跟太太和朋友出国旅行去了,少说要一个月才回来,二少爷因为工作去日本,倒是小姐前几天被先生罚禁足,早上先生跟太太出门,她后脚也跟著溜出去了。”林姨唠叼地念了一串,“这丫头,回来林姨肯定打得她屁股不能坐。”
虽然林姨这么说,但来崇家都四十个年头,崇家三个孩子都算是她带大的,特别是崇家小姐,林姨更是疼人心坎里,哪里舍得打骂,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
原来,他真的挑了个好时机回家,本就没打算让父母认识楚炩,现在也省去解释。
林姨在激动过后,终于发现大少爷身边还站个人儿,而且还是个漂亮到令人眼睛发亮的小美女。
“这位小姐是……”林姨上下打量了下眼前的女孩,看来不过十多岁,安静地站在大少爷身边,可能是因为林姨爱看美丽的东西,怎么看都觉得这白净漂亮女孩讨人喜欢。
“她叫楚炩。”
“真是个美丽的小东西,小姐要是回来看到了,肯定开心有人作伴了。”林姨亲切地上前,握住楚炩的小手,“小丫头你今年几岁?”
楚炩被林姨的热情吓了一跳,惊慌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咬唇地求助崇震尧。
他扯了抹笑,替她解危,“她今年十八岁,跟未雨同年纪。”
林姨自小看著大少爷长大,看著他一路以优异的成绩出社会,再到成名,而今更是国际名医,可这样的大少爷,对女人可是挑剔得很,多少名媛淑女想要攀上太少爷的名气,却总是没能成功。
却没想到,大少爷竟会喜欢上一个女娃儿,这样也好,大少爷那霸道性子,找个听话的小丫头也不错。“快进屋里,别让小丫头站久了。”
林姨招呼著楚炩,崇震尧则是拿著行李,一起在后头走进屋内。
直到三个人都进屋去了,祟家围墙这才探出个人,小心地往屋里瞧去。
“未雨,你在这里做什么?”才想说逃过林姨的监视,谁知她家围墙上坐得是隔壁邻居单君永。
见他一脸笑意,崇未雨没给好脸色,看都懒得看对方一眼,“要你管。”朝对方扮个鬼脸,她冷得想进屋里,刚才偷跑出来时,忘了带外套,才又折回来,否则她早逃得老远去,怎么还会乖乖回家。
单君永却又开口:“刚站在你大哥身边的女孩是谁?”难得一见的美女,是男人都会想多看一眼。
崇末雨冷哼,“她是我大哥的女朋友,你没指望了。”两人自小打打闹闹到大,都高中了该吵的架却还是没少过。
坐在围墙上的单君永镜片后的眼神楞了下,再望向屋子,早不见美女纵影,“你快走,我也要进屋了。”
“外套给你。”单君永丢给她外套,而后潇洒地往下一跃,挥挥手,“我走了,明天学校见。”
在她还来不及拒绝,外套即罩上她的脸,一股属于男生的汗臭味入鼻,想来单君永一定又是去打球了。
崇未雨大力扯开外套,正想破口大骂,哪里还有他的身影,最后只好拿著外套气呼呼地瞪著。
第七章
洗好澡,坐在床上擦头发的楚炩心里还是犯著疑问,她不懂崇震尧为什么要带她回台湾的家。慕野说了,祟震尧这次回来,是为了工作,而非玩乐,那他该带的人是江沨,为什么他偏偏只带她?
因为不解、又因为倦累,她边擦著头发,边倒向大床,柔软舒适的房间开著暖气,她看了看房里的简单摆饰,冷硬的色调充斥整个房间,就像她对崇震尧的感觉,只感觉他很是冷酷。
刚才她回房间洗澡时,他进书房整理文件,看了眼时钟都一个钟头过去了,他还在书房吗?
尽管是累了、困了,楚炩还是想跟他问一下,所以她走下床,赤脚踩在柔软毛毯上,往另一头的书房走去。
门才推了一半,就听见崇震尧与人通电话的声音,低沉嗓音听得出来有些俗累,而后她听见了江沨的声音。
“江沨,如果没事,这些资料你再帮我整理。”说完这句话,崇震尧挂了电话,连同扩音器也关了。
拿下眼镜,疲惫的他伸手揉了眼睛四周,重重地吁了口气后,整个人倒向身后椅背。
“过来。”
楚炩一直都没有出声,本以为他没发现自己存在,可她错了,早在她推开门,那淡淡的沁香早扑鼻而来,不用看人,就知道她在哪里。
因为被直接点名,楚炩有些吃惊地僵了身子,“我打扰你了吗?”她知道,他工作时最不爱人打扰,想到刚才自己还偷听了他跟江沨的对话,心里更感到紧张,深怕惹他生气。
“我不是故意的……”不闻他出声,楚炩缓步走进书房,赤脚踩在冰凉的木质地板时,冻得垫起脚尖,还不自主地轻呼了声。
因为那轻呼,教崇震尧转头向她,发现她竟只穿了浴袍,头发半湿之外,还没有穿室内拖鞋,难怪要受不了地板的冰冷了。
“过来。”他转动了椅子,面向她,单手撑在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此时的失措。
两年过去了,她不再是十六岁、不再是未成年少女,在他眼中,她已是个完全女人,一个足以应付他所有欲望的女人。
虽然她还是生涩,有时甚至因为他过多的索讨而累瘫,但她却完全满足了他的性欲,除了她,这两年,他不再跟其他女人上床,不再有女人跟他做爱,就连女人的性感,他看了也没有多大反应,因为他早有个教他想独占的她。
想到这半年,为了工作、为了怕影响她的功课,也怕她还无法适应一再飞行的旅途,所以他留她在英国。
而这次,当他确定她的身子已能负荷这些时,他不再将她独留在家,私心的他想要她陪伴,明知她可能会累,也可能会抱怨,但他还是坚持带著她。
这一点,江沨曾经提醒过他,毕竟她曾动过大手术,先天的心脏失调功能教她比一般人更容易借累,实在不适合这趟亚洲演说之旅,可他却完全没听进江沨的劝言,因为那渴求她满足的性欲,早失去理性的判断。
看著他早已沐浴过,轻便的牛仔裤及衬衫,随性的穿著更显帅气,楚炩发现,自己已好久没有仔细看过眼前这男人,她这才发现,女人何以总爱将话题围著他打转。
这么出色又多金的男人,难怪女人会如此爱恋。
对他而言,十八岁的她,还能在他身边待多久?那时他会放她走吗?还是又像上次一样,将她留在伦敦。
因为想不透,又因为对台湾这块土地的陌生,她的表情有些无助,在听见他叫唤自己过去时,她先是楞了下,而后目光与他相对。
“过来。”那语气并没有不悦,只是直视的目光看不清他的情绪。
安静地,楚炩走向他的方向,直到与他只有一步远的距离,她停下,双手紧张地绞著手指。
“坐在这里。”他命令,指了自己大腿。
楚炩先是摇头,而后见他转黯的脸色,咬了咬下唇后,听话地走过去,侧坐在他大腿上。
当她柔软的身子贴近,崇震尧将头靠向她颈间,嗅著她独特的沁香,双手合抱住她的细腰,那过紧的力道教她有些不适地推拒著。
“好痛……”
“我以为你睡了。”搭机时,她就一直昏睡,因为转机,也因为时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