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美娇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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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霓的美眸闪着感兴趣的光芒。“只要秦嬤嬤答应,我就没问题了。”
真是有趣!她已经好几个月没遇到那么令人期待的事了——她很想看看那个潞王爷被他儿子惹火的模样!
※※※
潞王府来了一位贵客,那是潞王爷朱沂鞥的岳丈查士民,于是,王府总管连忙招呼他到大厅坐。
不久,朱沂鞥便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瞧见查士民有些意外,但仍客气地问:“岳丈,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老夫今天有事想跟你谈一下。”查士民朝他皱起了灰白的双眉,以显示出他的不悅。
虽然他在朝廷的官阶不大,但是他有一个王爷女婿,加上他这个女婿一直对他尊敬有加,所以他直接表达上他的不高兴。
朱沂鞥的锐眸闪了一下,突然明白他的来意了。“是不是淮舟这小子又在外头惹祸了?”
能让他岳丈大驾光临的原因,通常都是为了淮舟的事,只要淮舟在外面闯下大祸,他岳丈一定会来告眨妇洹
老实说,查士民是个保守、严谨的老人家,他一直很不满意他把儿子教导成这副放荡不羁的模样。
“你知道最近这孩子都沉溺在哪里吗?”查士民那苍老的嗓音充满严厉。“在醉仙苑里!他每天都与那群妓女混在一起。”
“这臭小子!”朱沂鞥喃喃低咒一声,难怪这个月他老是不见淮舟的踪影,他原以为他奇迹似的爱乖了——因为没听到他在外头闯祸的消息——没想到他每天赖在妓院里,看来他对这小子的期望过高了。
“沂鞥,你有空也多管管淮舟,堂堂一个王爷之子整天混在妓院里,这成何体统啊?”查士民那不满的情绪持续高漲。
“我会好好教训淮舟的。”朱沂鞥那坚毅的下顎抽动一下,显然不习惯受人训责,不过,他会把这笔帐算在他那不肖子身上。
查士民的气愤没有減弱的跡象,对于女婿那敷衍的态度,他相当不满。“要是影纹还在,准舟就不会变成今天这副德行了,沂鞥,你实在太纵容这孩子了。”他的女儿温柔娴淑、知书达礼,一定会好好教导准舟的,如今准舟就不会变得像野马一样到处乱闯祸了。
“本王没有纵容淮舟。”朱沂鞥勉强按捺下满腔的火气,不想与他岳丈吵了起来,但是他的语气却强硬了不少,连“本王”都说出口了。
他为了把淮舟教好,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可惜一点用处也没有,连他那令人闻风丧胆的火爆脾气爆发了,都不见淮舟皱一下眉头,淮舟顶多就是到他堂叔翼明家避一下风头而已,过几天他又故态复萌,恢复他那轻佻、爱恶作剧的行径。
事实上,朱沂鞥简直快被他这宝贝儿子给气死了!
“沂鞥,我知道你公务繁忙,可能疏于照顾孩子,不过,老夫希望你以后对淮舟的管教能严厉一点,毕竟这孩子是你唯一的继承人。”查士民缓和下他的口气,苦口婆心的道。
“我明白了,岳丈。”朱沂鞥勾勒起微慍的剑眉,他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私生活,偏偏他的岳丈老爱管他的家务事,令他不胜其扰。
“好,那老夫就放心了。”查士民这才满意地頷首,然后从桌上拿起几卷他带来的画,递给了朱沂鞥。“沂鞥,你瞧瞧这几卷画里,有没有你喜欢的姑娘?”
朱沂鞥那刚毅的俊脸抹上一抹阴沉。“岳丈,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没有再娶的打算。”他把书搁回桌上,瞧都不瞧它一眼。
“我知道,可是这些人选全是影纹的远房堂妹,她们都是贤慧的大家椋悖疑硎狼灏祝换崛杳荒懵和跻纳矸郑惴判暮昧恕!
朱沂鞥沉默不语,只是一张俊脸依然臭得很。
这几个月来,他就一直在想查士民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大方,竟然积极地鼓励他再婚?原来他还是存有私心。嘖!
这让沂鞥对他的敬意減低不少。
“沂鞥,你就看一下吧!也许会有你中意的。”查士民见他无动于衷,索性把晝摊开在他眼前。“你瞧,她们看起来是不是很乖巧美丽?尤其庭薰这孩子长得好像我女儿!不如就挑她吧?”
“本王不想再成亲了。”朱沂鞥快要失去耐心了。
“沂鞥,老夫知道你跟影纹之间有很深厚的感情,可是她已经死了七、八年了,你不能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你应该尽快成亲才对。”虽然他很感动他们夫妻之间的深情,但是一个男人绝不能没有妻子的照顾,再说影纹去世多年,现在是他女婿再娶的时候了。
朱沂鞥不耐烦地扭紧眉心。“岳丈,我想您误会了,我一直没有再娶的原因是嫌成亲麻烦,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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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士民满脸不信地轻哼一声。“哦!那你为什么连迹疾豢希考{妾可一点都不麻烦。”
在他老人家心里,他始终都认为影纹是个完美的妻子,所以才占据朱沂鞥的心那么多年。
朱沂鞥没好脸色地站起,不悅地道:“女人都是麻烦的东西,我何必自找麻烦?岳丈,您把画全收回去吧!我不会看的。”
语毕,他就臭着一张脸离开了。
留下查士民气得吹鬍子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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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自从朱淮舟听说外公上门向他爹打小报告后,就一直机警地躲着他爹,不让朱沂鞥逮到他。
这几天,他轮流藏匿在商冬儿与他堂叔家中。他的堂叔朱翼明是家族中最“包庇”他的长辈,只要他厚着脸皮赖在堂叔身边,他爹通常都会暂时放了他,等过几天才会找他算帐,而他就是需要这几天的缓冲期。
当然,他也不忘去找采霓诉苦,他故意对秦嬤嬤的白眼视若无睹,老是膩在采霓的漱霞楼里,美其名是讨论他们精心策画的计画,其实是对她那多采多姿的生活感到好奇。
很快地,朱淮舟辛苦地等到他老爹的寿辰了。
在这一天,他大大方方地混在祝寿的人群中,除了偶尔接收到他爹瞟过来的白眼外,他是安然无恙地度过这一天。
终于,好戏要上场了。
朱淮舟不着痕跡地把采霓偷运进朱沂鞥的房里,而他自己则偷偷躲在房里的衣櫥中,打算看一场好戏……
朱沂鞥过了一个热热闹闹的寿誕后,微醺地走进自己的睡房,只是他的前脚才刚踏进一半,他的俊脸就立即沉了下来。
“你这女人是谁?怎么会在本王的房里?”
他瞧见一位花容月貌的绝世美人端坐在椅上,她的五官完美无瑕,組合出明媚的气质来,尤其她那双似笑非笑、似瞋非瞋的黑眸更是柔媚到了极点,就连閱历丰富的他看了都深受到震撼。
采霓那柔软的唇瓣漾出清艳的笑容。“妾身是醉仙苑的采霓,今日,令公子待地安排妾身替王爷演奏一曲。”
纵使采霓已经习惯男人注目的眼光,但是在朱沂鞥的注视下,采霓还是忍不住感到怦然心动,她没想到淮舟的父亲会是那么年轻俊毅——简直是淮舟再成熟一点的翻版呀!
在淮舟的形容下,她一直以为潞王爷是个古板、坏脾气的糟老头,她怎么也没料到他看起来那么阳刚俊伟,浑身充满成熟男子的气概,一点都不像有个十六岁儿子的“老爹”。
“淮舟?又是这臭小子在搞鬼!”朱沂鞥那又冷又硬的脸庞透露出他的怒意。“你可以回去了,今晚我不需要女人。”
他还没有不济到需要他儿子帮他找女人。
采霓不但没有生气,她的笑容反而更加嫵媚。“潞王爷,你误会了,采霓只是为你弹奏一曲曲子而已,并没有陪你过夜的意思。”她那婉转的娇柔嗓音有如珠玉走盘般悅耳动听。
朱沂鞥努力压下心中那股莫名其妙的失望。“难不成是淮舟给的银两不够?”
衣柜內的朱淮舟闷闷地叹了口气,说起失望,没有人比他更失望了,他爹怎么还没有气得活蹦乱跳啊?
“不是的,朱淮舟给的银两十分丰厚,只是采霓并不卖身。”她在青楼那么多年,极少遇过刁难她的客人——通常男人一看到她就晕头转向了,所以她決定将他的冷言冷语视为一种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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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舟是个很可爱的孩子,我喜欢他对生命充满热忱与活力的模样。”采霓笑着回答。
可爱的孩子?!淮舟忍不住嫌恶地皱起挺鼻。难怪采霓总是那么欢迎他,原来在她心中,他只是个可爱的孩子而已。
嘖!真是太伤人了!
“所以你就让他成为你的入幕之賓。”朱沂鞥臭着脸走近她,他非常不喜欢她说淮舟时那亲密的口气。
采霓扬起那柳叶般的细眉。“谁说淮舟是我的入幕之賓?”
怪了!淮舟不是说他爹的脾气很火爆吗?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他发火啊?他老是摆出那阴晴不定的脸色,问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叫她如何完成任务啊?难道是她表现得不够“惹人厌”?
“这一个月来,淮舟每天都在你那里鬼混,我不信这小子还没成为你的入幕之賓。”当初,他就是在他儿子这个年纪娶妻的,而淮舟比当年的他早熟多了,他不相信淮舟每天看到这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能不动心。
“潞王爷,这是我与令公子之间的私事。”采霓神秘地笑了笑。“咱们还是不要谈这么杀风景的事,让采霓为你弹奏一曲吧!”
一阵清脆的琴音才刚响起,便被朱沂鞥不悅地按住琴弦打断了。
“本王没兴致听你弹这鬼琴,你立刻给我离去。”听到她与淮舟之间的关系曖昧不明,竟让他生起一股无名火来。
“没兴致?”采霓的美眸中隐含着得逞的笑意,她把柔如杨柳的娇躯靠在他伟岸的身体上,吐气如兰地问:“那采霓要怎么做,潞王爷才会有『兴致』呢?”
她伸出白玉般的纤织玉指,轻柔地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画圈圈。
朱沂鞥的下顎突然紧绷起来,他抓住了她“乱来”的小手。“你都是用这种手段狐媚男人的吗?”
采霓卖弄风情地朝他眨了眨美眸,小手又不规矩了起来。“那得看潞王爷有没有受采霓魅惑而定罗!”
此时,她正热切期待他那着名的火爆脾气出现,她才好收工回醉仙苑——不可否认的,跟这种有魅力的男人打交道太费神了。
“如果本王说有呢?”朱沂鞥玻痦由笫铀蔷赖淖巳荩补鄄焖男∈帜艽蟮ǖ绞裁闯潭龋笔酝己雎运吹那苛铱旄小
“那采霓会感到高兴极了。”她感受到他那审视的灼热目光,在不想半图而废的情況下,她只好牺牲地往他的下腹摸去。“潞王爷,你有吗?”
“有。”
突地,朱沂鞥紧紧搂住她的娇躯,粗鲁地封住她那红滟滟的香唇。
“喂!你”采霓抗议的小嘴一张开,便被他撞进来的舌头给堵住了,这使她非常的不高兴。
她这个花魁可不是随便让人亲的!
朱沂鞥一边搅弄着她甜美的香舌;一边将火热的硬挺对准她的幽穴,一次又一次摩挲着她柔软的凹处。
此时,采霓那柔艳的媚态尽失,她气愤地猛搥他的肩膀,只求能挣脱他霸道的吻与那……可恶的摩擦。
她身为艳名满天下的花魁,从来没有遇过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他竟敢不付费就想轻薄她!真是一只鼠辈!
朱淮舟在衣柜里吹了长长的无声口哨,没想到他爹的动作那么快,说没几句话,就开始对采霓“毛手毛脚”了。嘖嘖嘖!
他突然有种将采霓推进火坑的罪恶感。
朱沂鞥从喉嚨深处发出嘶哑的呻吟,她那甜蜜的味道激起他前所未有的欲火,使他的下体因迫切的渴望而轻顫着。
天!他想要这个女人。
采霓那抵抗的娇躯逐渐软化,她的玉手从搥打慢慢转换成攀附,因为她觉得头昏脑胀得厉害,如果她没有攀住他的肩膀,她肯定会被那种目眩神迷、天摇地动的感觉给转昏了头。
这是她第一次与男人亲吻,她从来不知道亲吻会带给人这种爆炸性的感受,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他生吞了似的。
朱沂鞥伸手将她的裙襬愈拉愈高,然后冲动地撕开她的褻裤,把火汤的手罩住了她——
“唔!”采霓睁开迷濛的美目,在她意乱情迷的神智中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唉!真是儿童不宜的场面!朱淮舟心中这么想,但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