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很难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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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捶着段夜的胸膛,想要拉开他的大掌时,那修长使坏的手指却滑向她的女性花心劳日拙,教她骇怕地直扭腰际,“不要……不要!”
“当我的女人。”不是询问,而是命令,段夜完全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罗湘湘拼命地摇头,他不可以这样强迫她的,只是当她的不还没说出口,修长手指早已过分地探入她花心是城,疼得她哽咽哭了起来……
原来,他真的很坏,带她回家帮佣,只是为了再欺负她。
帮佣的日子,罗湘湘只维持了七天,而后,她成了段夜床上的女人,还有负责他生活起居的贴身女佣。
只是,段夜虽要她陪睡,却只是搂着她睡觉,没有真的占有她的身子,她知道,那是因为她的烫伤还没好。
于恩说过,那伤不能有太大拉扯,避免日后留下疤痕,而段夜绝对不能容忍她身上有瑕疵。
罗湘湘望着落地窗撒入的阳光,有些刺眼的眨了眨眼睛,因为倦累,想要转身再继续睡的身子,却像是被什么给捆住,动弹不得。
不解的她,试着伸直双腿,可她的下半身像是被什么给困住,而腰上的重力教她怔住,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用回头,只消看了眼被子底下不知如何被脱下的睡衣及内衣裤,再看看横在自己乳房前,大掌霸道地罩住一边乳房,如铁般的手臂硬是将她给圈在怀中,被子底下,她的下半身被他横跨的长腿给重重压着,难怪不能动弹。
可是,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记得因为连着几天熬夜看书,昨晚她为了今天的期中考试,十二点即上床睡觉,那时,他根本还没回家。
是在她睡着后回来的吗?可以想象,昨晚的她有多倦累,才会连段夜在自己身上烙上吻痕跟咬痕时,她都没疼得醒来。
那似乎是他的习惯,每次在床上,总是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非得要她认清,她是他的女人不可!
虽然于恩连着几天帮她检查伤口时,也发现了乳房上方的咬痕,可她什么都没有说。
罗湘湘知道,于恩也听了她与段夜同房的事。
但是于恩从没开口过问,每次来看她,总是那么亲切。
昨晚,于恩确定她的伤口已经痊愈后,临走前还告诉她,段夜可能不回家过夜,谁知,她不知睡了多久,夜归的人却回来了。
而且还脱去她全身衣裤,赤裸地与他相拥。
她,好像也开始习惯段夜身上的味道,还着淡淡烟味,偶尔还有些酒气,但她并不排斥。
因为今天还有考试,不想赖床的她,又挣扎了下,想要起床。
那横在她胸前的大掌却突然收紧,揉住她乳房,教她吃疼的轻吟一声。
“好痛。”她伸手想拉开那大掌,嘴边不住地抱怨着。
“睡觉。”带着睏意,段夜将她搂得更紧,低喃道。
“我想起床了。”
“再陪我睡一下。”他昨晚几乎天亮才回家,进到房间看她睡相甜美地蜷着身子,身上穿得是于恩陪她去逛街买的可爱睡衣,本是因倦累而绷紧的脸部线条转向而软化。
看她睡得熟,怕吵了她,他直接进浴室冲洗,湿着头发围着浴巾走回房间。
昏黄灯光下,只见她表情柔美,教他得看入迷,坐上床沿,抚过她的脸颊,连心都跟着昏黄灯光而柔软。
管家说,连着几天她天天熬夜看书,而他则是为了找妹妹,天天夜归。从自己强留她成为他女人后,他承认自己对她的在意,连自己都讶异,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吻着她的眉、吻着她的唇瓣,一路往下吻,在她细白柔嫩的颈间烙下一个一个红印,大掌则是将她睡衣扣子解开,在他强硬要求下,睡觉的她,不在床上穿内衣。
将睡衣给摊开,露出里头洁白春光,浑圆的乳房引诱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吻上乳尖上的樱红,贪恋那上头的甜美,无声的气息随着被诱起的欲火而急喘,热气吐在她肌肤上,染上一抹红。
高大的身躯压上她娇小纤细的曲线,因为这突来的重量,教她有些不适地呻吟地扭了下身子,却在他的细吻安抚下,嘴角露了甜笑,又闭上眼睡去了。
段夜望着身下人儿,安静地看着她,长腿曲起抵进她双腿间,熟练地为她褪去七分睡裤,直至全身赤裸地落入他眼里,任他又吻又咬地索求着,尽管欲火直升,可见她熟睡,不忍吵醒她,只有起床进浴室冲冷水澡,熄了那股熊熊欲火。
这,是唯一一次,也是第一次他为女人禁欲,为女人忍下渴求的欲火。
只是,他的忍耐在此时,本是熄火的欲望再次因为她的扭动而苏醒,一点一点地梗挺的亢奋抵在她双腿之间。
“我今天要考试……”感受那火热的硬挺,罗湘湘心慌地说着,双手更是反射地直想推开他的臂膀。
“几点?”早晨的他,声音有些低沉,在她耳畔引来一阵骚痒。
“十点。”
段夜睁眼看了下时钟,而后一个翻身,将怀里的人儿给压在身上。
“不要……”
“不要什么?”似乎感觉得出他的意图,罗湘湘紧张地推着他的胸膛,却阻止不了他膝盖用力地顶开自己的双腿,强硬地大掌就这么直接抚上她的私密处,一下又一下地撩拔着。
“考试会来不及。”当他的薄唇落在她乳房上贪吻着,罗湘湘继续反抗,扭动的腰肢引来他的低吼,随即捧住她俏臀,直贴上自己的欲望处,惹得她惊呼地摇头。
“我要你。”隔了这么久,他体内的欲火早就忍不住了,更何况她还敢这么天真的挑逗自己,那她就该想办法去灭火。
“我会来不及……”
段夜的手在她出声时,一指探入她花心里,感受那里的湿濡及紧窒,粗喘地吻上她甜美的双唇,探入舌头,强悍地夺取属于自己的美味。
“唔……”他的手指坏心的在她凸起点抚弄,惹来她的轻吟,热吻教她全身发烫地不知所措地握住腰肢,想要躲开那难受的热火袭身。
“要我吗?”段夜忍着欲望,再加一指地抽动着,移开她唇瓣的薄唇轻问,带着强势语气地要她臣服自己。
“不要……”
“不准不要,懂吗?”她是他的女人,床上的取悦是她该做的本分,下了床,她依旧要照料他的生活起居。
低沉的嗓音边说,手指的抽动却相反地粗暴加快,那抽动的速度快到让罗湘湘无法承受,逐渐加深的快感教她几乎要发疯,全身热得像要灼人地贴着他的胸膛扭着,想要散去直升的欲火。
“嗯……”
因为过多的欲火,教她难忍地轻泣,埋在他胸前直任高潮来临,整个人尖叫后,全身瘫软地躺在床上,细喘声配合着他的粗喘,双手本是抵带在他胸前,最后也无力地垂在两侧。
以为这样的欢爱已是结束,谁知,探入花心的手指离开后,那火热的亢奋即抵上花心口,在她还在快感的余波里,还来不及防备之际,那火热即狠狠地推进花心,教她惊叫地轻泣,不适那挺入的硬挺粗胀,罗湘湘拱起下半身,想要减缓那胀痛,却被他的火热更为挺入,疼得她全身发颤,双手直捶那过份的人,还有强占的身子。
“习惯我。”不准她拒绝,段夜的抽动一下接一下,带着节奏感地进出她的花心。
“求你,慢一点……”
当那节奏加快,生涩不谙性爱的罗湘湘被他的强悍给折磨着,跟不上他的抽动,只得任由他捧住她的俏臀,全然主动地强索。
还算陌生的快感,教她细喘不已,双手更是紧环上他的脖子,被分开的双腿则是环上他的腰际,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感觉有股渴望在身体里窜动,怎么也摆脱不了。
“不行。”看着她一点一点地沉溺在自己筑起的性欲中,妩媚娇红的脸颊勾得他更为兴奋,粗暴的吮咬她的乳房,直到犯红。
“求求你……”因为太多的快感,教她无法再承受,只有开始扭动挣扎,想要躲开,却被他高大的身躯给强压在床上,垂下的双腿则被他给擒住,由着他为所欲为,索得更多……
直到发地第一波快感来临,段夜积压已久的欲望,在最后一刻爆发之际,低吼的他倾向她耳畔,那模糊不清的低语,教她分不清话语里的意思,却明显感受他的占有欲。
当那波欲火结束,罗湘湘才想转身背向他时,还埋在自己体内的火热,却又再次硬挺,惊得她连连摇头,“不要……”
奈何,欲火正盛的段夜,哪里肯由她,强势地展开第二波的激情,看着身下的她,红着眼眶求他,瘫软的身子挣不开,只有由着他再次贪享她的滋味……
第八章
那天,早上九点五十分,段夜亲自开车送她到大学门口,一路上,罗湘湘脸红不语地绞着双手,而在她长袖衬衫下,满是被疼爱过的痕迹,又红又深的吻痕,教她羞得不敢抬头。
没有出声,她安静地打开车门,拿着背包正要下车时,段夜却突然开口,“几点下课?”
怔了下,罗湘湘咬了咬下唇道:“三点。”
“我来接你。”好像没这么轻松,这个清晨,教他压抑多日的欲火得以宣泄,因为心情好,连同脸部表情都放松,难得露出笑意,连说出来的话都教人不敢置信。
“下车吧。”
欲言又止的罗湘湘这才下车,低头走进校门口,而后,坐在后车座的伍天行这才终于打破沉默,“段夜,下午三点,你应该没空才对。”
“那又怎么样?”车子调头,段夜耸肩道。
“那你还说要来接人?”
“我是会来。”
“那……。”这下子连伍天行都哑口,不知该如何接话。
“下午的行程,你帮我出席吧。”
这就是他最后的结论,而他打算接罗湘湘回家,好好品尝她的手艺,享受两人时光。
闻言,伍天行几乎要狂叫,什么叫他要去接人,可是见段夜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伍天行知道,那是因为春天来了……。
因为段夜的反常,伍天行以为事情严重了!
段家一年一度宴会的日子逐渐逼近,这次是段夜在台湾首度公开露面的大日子,伍天行及于恩十分谨慎安排事前准备。
只是有个问题教他们心里很是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无论如何,罗湘湘都不能公开出席宴会。”
坐在伍天行流线优美的莲花跑车,于恩听着伍天行的结论,为了这件事,她还专程北上,若非必要,她一点都不想坐这个男人的车子。
她不反对伍天行的话,但问题是段夜的意思呢?
几次与罗湘湘相处,看得出来,段夜很疼她,甚至宠她,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而她更清楚地在段夜眼中看到一抹柔情在增加,她以为,那是段夜心里还未说出口的爱意。
只是透过段父传来的消息,知道已选好属于段夜未来的另一半,而那女的也即将在当天出席,若是与罗湘湘碰见,只怕对方不会轻易罢休,到底肯定来另一场风波。
为了段夜,他们必须将罗湘湘送走,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也是最适合段夜的作法。
“那就由你送她离开。”
“那你呢?”
于恩终于转头看向伍天行,那冷冷的眸光轻轻飘过来,让本是心烦想点烟的伍天任知趣的收于烟盒,他知道这女人痛恨烟味,而他却又是个大烟枪,没烟的日子他生不如死。
但这女人不好惹,知道她一旦发怒,那嚣张的气势十个男人都挡不住,因为承受过,所以伍天行决定选择顺着她一点,“我还要去接那位未来的女主人,你说我有空吗?”对于那位被段父看中的女孩,于恩还未见过,不过听说是位难得的美女,家世背景更不用多言。
“那要送去哪里?”
“送去南部。”
伍天行的下巴差点掉落,“送去南部?”他曾经誓死不踏进于家势力,这女人是故意找他碴的吗?
“有问题吗?”
“我想送去我的住处更好。”
于恩冷冷的再瞧他一眼,“我怕湘湘会被你那一群女伴带坏。”于恩不是用一个,而是用一群,那意味着伍天行的风流,也说明他的女人何其多。
“你又看过那些女人了?”
“不用看,光用猜的就知道你这男人不检点的私生活,这年头无风不起浪,人言可畏。”
伍天行才想出声反驳,又教他忍住,“好,那就送去南部。”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这里于恩的行动电话传来简讯,伍天行见她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那笑很刺眼。
“我走了。”
他不想问的,也不该问,但他就是不能不问,“谁找你?”那口气像是男朋友捉到女朋友跟其他男人交往,一点都没有他平时的放荡不羁。
“不关你的事。”
于恩伸手要打开车门,伍天行却趁她一个不注意,动手抢下她手上的行动电话,在于转夺回前,他仔细详端那封简讯,而后脸色大变的沉下。
“你的男人?”那声音像是来自远方的恼怒。
于恩没料到他会有如此粗鲁举动,忿而夺回行动电话,要不是不想跟他杠上,她几乎要甩他一巴掌,“那不关你的事!”
走出车子,气得用力甩上车门,而目送她修长背影离去的伍天行则是坐在车内气得重重捶着方向盘出气。
“我好想你!”那封简讯里,传来的是某人对她的急切思念,是谁?
该死!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