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梧 人不可貌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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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音并不是难事。少年大受鼓舞,“教练,你说真的吗?我真的只要再两年就能和师姐一样了吗?”辈分不论年纪,只论入门的时间早晚。“两、两年?”李馆主被吓得口吃。少年点头,“是啊,我今年已经大二了啊!”“大、大二?”他一直以为他是初二!夏青树看起来已经很孩子气了,想不到竟然还有人比夏青树看上去还“幼齿”的。少年摸了摸脑袋,有点羞涩的样子,“啊!我看上去还是这么小吗?”就是这点!李馆主瞪突了眼睛。尽管眼前的人身高已经抽长到成人的高度,但是还是一副天真纯净的样子。这点连夏青树都比不上,夏青树只会在笑音面前纯真,在其他人面前他可是比谁都狠。“馆主大人,这样盯着人家可不太好哦!”地上传来冷阳的调侃声。李馆主莫名其妙地反问:“有什么不太好的?”少年接话道:“这样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他说完还故意朝李馆主抛了个媚眼。李馆主经不起刺激地轰然倒地。“啊!我见过你!”笑音忽然冲过来,还激动地指着少年的鼻子。少年皱了皱眉,“嗯?拿手指指着别人的鼻子说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哦!”“对不起。”笑音干笑两声,“你是KINGDOM学院大学部的学生会主席云光魄学姐吧?”“大学部的学生会主席?!”那个传言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学姐?!”她是女的?云光魄低头看了看自己扁平的胸部,露出一个颇为苦恼的表情,“这个,也不是我愿意的啊!”她发育的时候只长身高不长“肉”有什么办法?一张脸从小到大都是 “漂亮的男孩”也不是她想的。夏青树问道:“你怎么认识她?”笑音露出招牌笑容道:“因为学姐是KINGDOM学院篮球社的超级候补嘛!只要她一上场就所向披靡哦!”她是在公园的篮球场斗牛时遇上云光魄的,那次夏青树正好学生会有事,所以不在场。云光魄也想了起来,“原来你就是那个时候很厉害的那个小妹妹啊!和两个不认识的人组成的临时组合竞然能和我们打成平手。”她可是记忆深刻,本来还想好好调查一下的;只是后来有事情耽搁了。笑音被夸奖得不好意思,“哪有?那是因为学姐没有使出全力的关系。”她那次是打得比校际联赛时还拼命,对方却完全是一副闲散的样子,动作优雅矫健得让她佩服得不得了。冷阳也凑了上来,“云学姐,你是新搬过来的吗?以前都没见过你呢?”从小住在这一区,虽然不是人人都认得,但好歹也混了个脸熟。夏青树也摇了摇头,表示从来没见过。他这个记忆力惊人的人都说没见过,那就真的是没见过了。云光魄点头道:“我是前两天刚搬讨来的。”“23号那幢。”夏青树的声音是肯定的。笑音也道:“装修了两个月了吧?”何伯的儿子在加拿大站稳脚跟了,开学没多久就被接去加拿大定居了。社区旧,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邻里间传得比什么都快。冷阳注意到她用的是“我”而不是“我家”,“学姐一个人住吗?”没搞错吧?他们这里社区虽然旧,但是都是别墅区。23号那幢房子还不算小,足够住三家人了。云光魄不觉得有什么,“是啊。怎么了?”冷阳的手机传来短信,“是小葵。她说她做了蛋糕,准备拿过来。打你家电话没人接。”他快速地回信息。开玩笑,手工蛋糕呢!就算音音不在家,他拐也要拐过来。“学姐。”笑音甜甜地凑过去。云光魄小小往后退了一步,“我怎么觉得你笑得有点小奸诈?”“你没看错。”夏青树在旁边咕哝。她抱住云光魄的手臂,“学姐,我们到你家里去吃蛋糕好不好?”顺便参观。
第七章 新装修的房子内还有油漆的味道,黑白原色的装修简洁又明亮。转过一圈后,笑音道:“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装修得确实很漂亮,但是总觉得有点沉闷。冷阳附和道:“我也这么觉得。”兄妹俩对视一下,露出毛骨惊然的笑容。云光魄看向季葵和夏青树,希望他们两个中能有人给她解答。夏青树耸了耸肩,轻飘飘地甩出一句:“没事。”只不过这幢房子要面临二次装修罢了。季葵温柔可人地道:“他们想送学姐一点礼物,我也有东西要送。”“喂,小树,你很不合群哦!”摆酷的少年被笑音扯过耳朵。冷阳忽然道:“学姐下午在家吧?”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间房子能让他们“蹂躏”,他们怎么会轻易放过呢!“在。“那我们下午把礼物带过来。”一群人就这样把蛋糕留在餐桌上,浩浩荡荡地离开,留下云光魄有些好笑又有些期待着他们的礼物。“真是热心的人呐!”和她过去所接触到的人都不同。搬到这个社区是个正确的决定吧? 答案在下午三点左右揭晓。季葵和笑音送了一堆画。冷阳和夏青树送了一堆大小盆栽。然后四个人旁若无人得摆弄起来。云光魄有些犹豫,“这些都很贵吧?”她看到标签了,这么小一幅画都要一百二!那些盆栽她是不知道价格,但是那些花盆都是青花瓷的,应该也不便宜。“贵?” 四个人对视一眼,“怎么会?”原来季葵的姨夫是开画廊的,夏青树的爸爸在绿化公司工作的。他们去拿都算亏本价啦!而且季葵和夏青树最近刚拿了奖学金,钱多嘛!用掉点是应该的。于是,餐厅被挂上了一幅水果画,厨房里摆上两盆吊兰,一身艳红的弗朗明哥舞娘在客厅的墙上起舞,茶几上绽放着白色的蝴蝶兰,其他地方也—一改装过。房子一下子鲜活起来。“现在看起来好多了。”冷阳点点头,“主卧室床对面的墙上最好挂一幅驼色的挂毯看起来会温暖一点。因为你没在房间里摆视听器材,会显得比较空。”笑音指了指玄关处的鞋柜,“这上面最好摆一缸鱼,房子会看起来比较有生气。”“我可以养鱼吗?”云光魄兴奋地插话。“有什么不可以的。”夏青树补充道,“下面也有插座。不过,鱼最好等油漆味全都散掉了再养。”“能养鱼就好。”云光魄笑眯眯地点头。季葵也道:“在楼梯的墙上挂一些生活照,这样看起来会更有家居氛围。”“餐桌上要加一条桌巾。”“还要加一些小饰品。”“放柜子里的要金属制品,其他地方的最好要藤制或者布艺。”“二楼的阳台上夏大种上一排太阳花一定很漂亮。”“太阳花太鲜艳了,和房子的整个基调不符合。”“单色的高大植株比较符合。”“可惜白牡丹太难种,否则春天的时候放一盆肯定很不错。”“书房里放一小缸荷花也不错啊。”“睡莲会好一点吧?”“不行,睡莲感觉大艳了。荷花比较素雅。”“睡莲有很多种颜色的,白色和紫色都可以啊!”“咳咳……”云光魄看着他们四个人挑剔了很久,虽然她根本不知道荷花和睡莲有什么区别,“已经五点半了。”笑音“哦”了一声,“这么晚啦!云姐今天就到我们家吃吧,小葵也留下来。我妈烧的菜很好吃哦!”冷阳抗议:“你怎么不叫我?”夏青树睨了他一眼,“有差吗?”反正他一向很“自觉”,不是吗?“喂!”冷阳抗议,“小树树,你是什么意思?“不要叫我小树树,你这个皮笑肉不笑的!”“我偏要叫,你能拿我怎么样?小、树。树!”“哼!冷、笑、阳!”“啊!你再敢这么叫就试试看!”两个大男生追追打打地出去,云光魄也被两个小女生热情又温柔地架到了笑家。元旦在嬉闹中很快就过去了,而迎接他们的将是地狱般的生活。“因为真理与谬误只有一线之隔,所以地狱就理所当然地造在天堂的隔壁”笑音由定理得出推论。就因为圣诞和元旦过得太开心了,所以这样就乐极生悲了?“残忍,实在是太残忍了。”夏青树口气愤恨。“小树也这么觉得?”她扭头看同桌的他。同桌的他点头,“对!前面的题目都这么简单,最后这道破题竟然要用三种方法来解!”他死盯着数学试卷,看能不能把三弄成一?虽然说的话题是两个,但是同仇敌忾的心情是相同的。所以笑音大力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给予强而有力的支持,“小树,这道题目就交给你了,等你做完了给我抄。”“啊?”不是帮着他一起想,而是全部丢给他?“我去上厕所。”她借日尿遁,一边走一边还叹息, “唉,这年头啊,连上厕所都要看时间。”“有这么辛苦吗?”某闲散人正巧听到笑音的话。“小葵!”笑音努力瞪幸灾乐祸的人,努力给她仇视、继续仇视下去。季葵笑道:“牙齿不酸吗?” 咬这么用力。笑音掐她脖子,“闲散的人都是可耻的!幸灾乐祸的人是可鄙的!胆敢明目张胆这么做的人是可恶的!”季葵捧场地拍手,随后又可怜兮兮道:“我这个可耻、可鄙加可恶的人来看你,你不高兴吗?”笑音笑得有点贼,“你带好东西来就高兴。季葵失笑,“你狗鼻子啊,这么灵!蟹黄包。”笑音嘴馋地接过,“哇——还是热的!晤,好吃。学校车站边上新开的包子店里的?”“是啊。你吃过了?”她也是看到新开张,顺手买的。笑音皱了皱鼻子,“吃过。那里的芹菜大包很好吃,不过应该要改名。“改名?”季葵不解。笑音严肃地指出,还比了一个一圆硬币大小的手势,“那个包子只有一眯眯大,还叫大包!该叫小包。季葵当场被逗笑,“有空请你吃新亚大包,那里的包子大。笑音撇嘴,“小气!我要吃冷面加酸辣汤。”季葵翻了翻白眼,“大小姐,现在是1月份哎,哪有什么冷面啊?”“你煮给我吃啊!啊!好烫!”她张着嘴巴直扇气。淑女的面具破裂,“去死吧你!看着走道上的两个少女,罗川介问道:“让季葵这么接近笑音,你放心吗?”夏青树奇怪地看他,“有什么好不放心的?”罗川介挑起一边眉毛,‘你不怕她们旧情复燃?”夏青树更加奇怪地看他,“她们哪有什么旧情好燃的?你不会也相信网上说的那些吧?”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整个KINGDOM学院里最严肃的学生哎,怎么可能去相信网上流传的八卦消息?罗川阶不是很肯定道:“开始不相信,可是后来你找季葵放话。或者,你们只是在做戏?”“聪明。怎么看出来的?”夏青树好奇地问,毕竟大多数人都相信他们是真的。罗川介道:“太刻意,也太凑巧了。” 网上刚推测季葵会反击,然后现实里马上就跟着这么做了。夏青树不以为意,“减压嘛!没必要那么认真。对了,你怎么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罗川介原封不动地回给他两个字:“减压。”“就这样?”罗川介想了想,补充道:“你今天的围巾很特别。”说完话,似乎觉得已经尽完了义务,又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围巾?“什么跟什么呀?”夏青树摸出抽屉里的白色围巾,四只兔子眼正瞪着他,确切地说是四条黑线。“流氓兔?”夏青树和两只兔子头“六”目相对。他弯过腰在笑音的抽屉里一阵摸索,然后抽出一条班尼路的蓝色围巾。戴错了,竟然戴错了!秀气的娃娃脸少年在午休的教室内抱着两条围巾笑趴在桌子上。同学们将征询的眼光投向值得信赖的班长大人。罗川介推了推眼镜,“夏青树同学,请不要妨碍同学们的休息。”他宝贝似的捧着两条围巾越笑越远,“唔,我到外面去笑。”这是雷厉风行的学生会书记大人吗?同学们眼中闪烁着同样的问号。罗川介严肃道:“夏青树同学并没有孪生兄弟。”可是十分钟后,夏青树却完全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于。要不是他手里还拿着围巾的话,别人肯定会怀疑他真的有孪生兄弟存在。“怎么了?”罗川介问道。“围巾掉了。”他皱起整张脸,“我想不起来在哪里掉的。”想不起来?罗川介觉得不可思议,“你会想不起来?”记忆力可是夏青树最突出的优点呢!“我是真的想不起来啊!”他苦恼地瞪着四只兔眼,希望它们能告诉他,“还好弄丢的不是音音的围巾。”否则他肯定会被她修理得很惨。“你从出去到回来总共还不到十分钟,到附近找过了没?”既然记忆力不管用,那罗川介只能用推理的方式来帮助好友解决问题。夏青树沮丧地趴在课桌上,“找过了。”可是找不到啊!笑音走进来,“哎?他怎么了?”戳了戳桌子上的活儿人,不解地问罗川介。罗川介据实以告:“他的围巾掉了,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弄丢的。”“这样啊。”她点点头,“喂,小树。你叫我一声姐姐,”我帮你把围巾找回来好不好?”“才不要。”他的声音闷闷的。看着他拒不抬头的样子,她大胆推测:”小树,你该不会在哭吧?”丢了条围巾而已,没必要这么伤心吧?他冷哼一声。她揉了揉他的头发,“好了啦!呐,你的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