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小新娘-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腰间佩戴刀械,一副要找人火拚的样子。
“你们是不是正在举行营火晚会,或者化妆舞会?”这是她唯一想像得到的
最佳解释。
“你有什么话,留着让王爷审问你。”
她的手被用力一扯,便给拖着往前走。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要回家呀!”她拚了命的挣扎,无奈对方的力气
很大,她只是徒费力气罢了。
但她不会就这么任由这些陌生人摆布,于是,她开始用脚去踹他们,因为她
是足球队的队员,使得她的脚力比一般女孩子要来得大,加上她又正好踢中抓住
她的人的鼠蹊部,只听见一声惨叫声,对方手一松,她马上以跑百米的速度往前
冲。
“抓住刺客!”
平时球队的体能训练在此刻发挥了最大的功效。
她已顾不得自己到底陷入了什么样的危机,只知道一旦被后面的那群怪人追
上的话,后果就会不堪设想。
上帝!耶稣基督,圣母玛莉亚,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她祈求天上的众神
可以听到她的祈祷,让她从这场梦魇中清醒过来。
然而,众神还是没听到她的声音。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晓得穿过不少的回廊,忽然,紧追在她身后的那
群人全停下了脚步,正当她觉得高兴时,她狠狠地撞上了一面墙——呃,不,是
一个人,正确的说法是一个男人宽阔而坚硬的胸膛。
这人的胸膛还不是普通的硬,这一撞撞得她七荤八素,眼冒金星,甚至跌坐
在地上。
“你就是刺客?”低沉的声音令人心悸。
朱小霞的下巴被紧紧地托住往上抬,一张男人的脸贴近了她。
她看傻了眼!这个男人竟然是薛灿宏的曾曾曾曾祖父,画像中人──她不断
地眨着眼睛,仿佛想把他变不见。
然而,即使她的眼睛眨得快扭伤了,他居然还是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
为什么她可以确定他是活生生的?因为他的脸靠她好近,近到她可以感觉到
他呼出的热气。
像为了证明不是幻觉,她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他的脸一下;但只是轻轻的一碰
触,她马上像触了电似地缩回自己的手。
“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她还是无法说服自己相信眼前所见的景
象。
忽然,她的手被紧紧扣住。
“是谁派你来行刺本王爷的?”他的神情简直阴霾得可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会出现在
这儿?为什么一切似梦似幻又似真……”她停住口,发现他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了。
“别以为你装傻就可以逃脱刺杀的罪名,快告诉我,谁是幕后的指使者?”
他那如钢铁般的巨掌几乎要捏碎她的手腕。
“没有幕后指使者,我也不是刺客,你听懂了没有!”她咬紧牙根,忍着手
腕上的疼痛朝他吼了回去。
“大胆狂徒,竟敢对王爷无礼!”祁雷的巴掌就要落下,却被薛洛在半空中
给拦截住。
“全部退下,我要好好地审问她,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可以插手。”语毕,
他将她像个米袋似地扛到肩上,在众人的惊愕下,扛着朱小霞离去。
☆☆☆
又是重重地一摔!
朱小霞怀疑自己没被摔成脑震荡还真是奇迹。
“说!到底是谁教唆你来行刺我的?坦白从宽,说谎从严!”
“好,你要知道教唆我行刺你的人是谁不成问题,不过,我要你先回答我几
个问题!”她要先厘清心中的疑问。
薛洛挑挑眉,从未有任何人,尤其是女人敢用这种口气,这种态度跟他说话。
她是第一个,但也会是最后一个。
“好,你问。”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谁?”她知道自己问得好蠢,但她还是要问。
他嘴角微扬,似乎在取笑她,但仍回答了她的问题。
“这里是昭南王府,而我就是昭南王薛洛。”
强烈的震惊罩上她所有的感官,令她感到天旋地转,看看四周陌生的环境,
以及眼前从画像中复活的人,她无法相信天底下竟会有如此荒谬的事发生,而且
还发生在她身上。
“你怎么了?”薛洛凝视着眼前女子的反应,如果她是因恐惧而颤抖,那她
的恐惧似乎来得太迟。
“我想,我快要昏倒了……”
☆☆☆台北朱家朱小霞的失踪让朱家陷
入一片愁云惨雾中。
“要是昨晚我和姊一同回来就不会出事了。”朱小佩对朱小霞的失踪感到十
分的内疚。
至少她学过跆拳道,若是遇到歹徒的侵袭,她绝对有能力保护朱小霞。
“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知道小霞人在哪里,有没有发
生什么事。”朱正华话才说完,叶水媚已哭得像个泪人儿。
“小霞,我的宝贝女儿,千万别有个三长两短才好!”
“妈,吉人自有天相,姊不会有事的,您别担心。”朱小佩安慰着母亲。
“我怎能不担心?你看现在的歹徒有多心狠手辣,动不动就杀人灭口,毁尸
灭迹,万一小霞遇到的坏人也是这么可怕,小霞铁定凶多吉少。”
叶水媚说中了所有人所担心的事。
“妈,已经报警了,相信有警方的协助,我们很快就会找到姊姊的。”
“小佩,我去学校请小霞学校的同学、老师帮忙寻找,你留在家里陪妈妈,
记住,不管有什么事,一定要保持冷静,我会马上回来的,知道吗?”朱正华说。
“我知道。”瞬间,朱小佩仿佛长大了许多。
从小到大,她一直很依赖姊姊小霞,如今姊姊失踪了,她要学着变坚强、学
着变勇敢。
☆☆☆昭南王府地牢一桶冰冷的水无情
地泼在昏睡的朱小霞的脸上。
身体上的酸痛,还有潮湿的不舒服,令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快醒来,还装死!王爷等着问你话呢!”有人用脚踢了她一下,迫使她不
得不睁开眼睛。
“这又是哪里?”四周暗暗的一片,只有从旁边的一个小窗户外射进一丝光
线,令她看见正有个男人伫立在她身边。
“快起来,少在这儿给我装死装活的。”对方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居然
还用力地扯着她的头发。
真的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从小到大,就连她的父母也未曾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如今她莫名其妙地掉入时空隧道,来到了古代,不但没有受到礼遇,反而被指控
为刺客。
看看这像动物园关动物的铁栅栏,她不用问也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王六,刺客清醒了没有?”
她不知道来人是谁,但从声音及抓住她头发之人脸上的反应看来,来人的身
份地位绝对比这个叫王六的高。
“禀告统领,刺客已经清醒了。”王六的手一松,朱小霞连忙仔细检查一下
自己的头发是否安然无恙。
君子报仇三年不晚,这笔帐她一定会教他还的。
她一向不是个会记恨的人,但她讨厌暴力,尤其是男人对女人的暴力。
“起来,王爷在偏厅等着要审问你。”祁雷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朱小霞从地上
抓了起来。
“放开我!”她讨厌这些野蛮人对待她的态度,奋力挣脱开祁雷抓住她的手,
“我有手有脚,不劳你费心。”
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刺客,祁雷几乎要为她的勇气喝彩。
祁雷拿出一副手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铐住她的双手。
“你干什么?”
“为了怕你会对王爷不利,这个方法是最保险的。”祁雷用力扯动手中的铁
炼拉着朱小霞往前走。
“放开我,你这个王八蛋,混蛋,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她硬是站在原地死
也不肯动,要她像只狗般被拖着走,不如教她一头撞死。
“有什么话见到王爷再说。”祁雷冷酷的说,然后无情地硬拉着她往前走。
仿佛要与他分庭对抗般,她抵死不从。
“倔强只会伤害你自己,你还是乖乖的跟我走。”
“要我跟你走可以,但得先将手铐打开!”
“办不到!”他似乎也吃了秤铊铁了心。
“那我就不走,让你无法交差。”她一副谁怕谁的表情。
祁雷的耐性就快用尽了,其实,他虽然外型粗犷,但却有一颗十分温柔的心。
如果不是看她是个女流之辈,他早已给她苦头尝,那容得了她对他撒野。
“恐怕一切由不得你!”他毕竟是练武之人,只用了五分力就可以逼纤细的
朱小霞就范。
如同他所言,倔强只会伤到自己,朱小霞的顽强抵抗根本毫无作用,只是使
得自已被铐住的双手受到伤害。
一阵拉扯下来,她手腕上的皮已被磨破,还略见血丝沁出。
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为什么上天要跟她开这么大一个玩笑?
“你再挣扎,小心你的手会折断。”祁雷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冥顽不灵的女
孩。
“如果你肯解开手铐,我就不挣扎。”
祁雷眼神冷冽,表示谈判失败。
就这样一拉一扯的,两人终于来到偏厅。
“禀告王爷,刺客带到!”祁雷将她带到薛洛面前,严厉地斥责朱小霞道:
“大胆狂徒,见到了王爷还不快下跪。”
朱小霞闻言不由得双眉一扬,抬高下巴与薛洛对视。
薛洛坐在厅中的大椅子上,英俊的脸庞呈现一股隐隐的威仪,全身上下流露
的气质,仿佛君临天下的王者,令人心生敬畏。
然而,她才不会被他的气势吓到,冷哼一声道:“他是你们的王爷,可不是
我的王爷,我为什么要向他下跪?”
原以为薛洛会因她的不敬而动怒,意外的是,他竟笑了出声。
“你的胆子很大,你难道不怕我会将你处死?”
“我怕,我怕死了,你喜欢听我说这样的谎话吗?”明知道自己逞口舌之快
可能会遭来横祸,但她却控制不住自己。“薛洛,我告诉你,我一点也不怕你,
如果你以为我会向你求饶,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你真的不怕死?”他英俊的脸庞布满阴霾,冷冽地直视着她的眼。
如果有机会可以回到现代,她一定要告诉薛灿宏,他的曾曾曾曾祖父简直是
个暴君。
“要杀要剐随便你,反正法律是你自己定的,不是吗?”
“法律?!”他挑挑眉。
啊!她忘了他是“古早人”,听不懂二十世纪的现代话。
“他就是教唆你来行刺本王的人吗?”他脸色一沉。
哇哈哈!如果现在不是可以大笑的时候,朱小霞一定会因他的蠢话而大笑不
已。
“法律就是你们说的王法,笨蛋!你们这年代说王法,而我们那年代说法律,
你们有包青天,我们有律师、法官,你们有衙门,我们有法院,这样懂了吗?”
她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但薛洛和祁雷仍是一脸“莫宰羊”的神情。
唉!不同年代,说起话来还真是累人。
薛洛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瞅着她的脸庞冷冷地道:“我或许并不完全懂你说的
话,但是我要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来自何处?谁是你的主人?”
朱小霞根本无视于他身上那股骇人的迫力,一双充满灵秀气质的眼眸,不服
气地瞪向他,“你要我说什么都行,但我要你先叫你这个混蛋手下先打开我的手
铐,我要求平等。”
她用眼角余光看见那个被她称为混蛋的祁雷已一脸怒气,要不是薛洛在场,
恐怕他会一掌劈死她吧!
“王爷,千万别答应她,小心有诈。”祁雷提出警告。
“诈你个头,我赤手空拳,难不成你们两个大男人怕打不过我?还是怕输得
太难看?”
“你很有激怒人的本事。”薛洛凝视着她。
“谢谢夸奖,”她给了他一个假笑,然后把双手伸到他面前,以命令的口气
道:“快解开我的手铐。”
“如果我不解开呢?”他瞥到她又红又肿,还沁着血丝的手腕,不由得让他
兴起了怜惜之意。
“那我建议你拿把刀砍断我的手算了!”
薛洛发出一声笑声,转向祁雷吩咐道:“解开她的手铐!”
“王爷……”
“我说解开她的手铐。”
祁雷很不甘愿的照着薛洛的话做。
“现在你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吧?”他的嗓音少了以往一贯的威严冷峻。
“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信?”她有点得寸进尺。
“那要看你到底说了什么。”
“我叫朱小霞,来自台湾的台北,我是二十世纪的人,或许你可以说我是未
来人,我不是刺客,也从未想要刺杀你,这样的回答你可满意?”
“这是你的另一项诡计吗?”
朱小霞见他不相信的表情,耸耸肩道:“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