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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帮夫万万岁-第3部分

小说: 帮夫万万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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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闲著也是闲著,无聊嘛!

「嗯,这里离工作的地点较近。」能遇到以前的朋友真好,虽然年代有点久远,但仍存在著丝丝温暖的感觉。

「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真好,大家都有属於自己的工作领域,不像她只能守著这家便利店。

「我是心理医生。」

话一出口,蔚甘琳陡地瞪著他,一时气氛变得有丝凝重。

「怎么了?」他说错什么了吗?何佑纬满脸莫名其妙。

「专医神经病那种?」她两眼圆瞠,看不出是崇拜还是惊惧。

何佑纬呼吸一窒,瞠大的眼仿佛在跟她的眼球比大小,未几,他爆笑出声。

「不是。」他几乎笑岔了气,缩起挚挡在嘴边。「对不起,我负责的是心理谘询,不是你想的那一种。」这下他可以确定她刚才的表情代表惊惧,百分之百。

「心理谘询?」蔚甘琳的眼溜了两圈,懂了。「就是电视上演的那种,听病人讲话就可以拿钱的那种医生?」哇,这种钱也未免太好赚了吧!?

她也很乐意听人家讲话啊!可惜她没念医学院,不然赚那种轻松钱多好!

「大概就那个意思。」如果她是他的病人,绝对会是最容易理解的那一号,因为她的情绪全写在脸上,这下成了钦羡。

很有意思的女孩,他小时候怎没发现她这么有趣?

「叮咚!」电动门霍地开启,电铃尽责地呐喊了声,几个中学生鱼贯走入店里,扰断蔚甘琳和何佑纬的谈天。

「你忙,我改天再来。」再来跟老朋友聊聊天。

「奸啊。」蔚甘琳也很开心,但随即喊住他的脚步。「啊,你说你在哪家医院工作呀?纬纬。」下意识地,她叫出小时候老师叫他的小名,引来那些中学生顾客的侧目。

哇咧……何佑纬伸出去的脚跟跄了下,差点没在便利店门口表演滑垒,吓得他忙扶住电动门稳住身体。

「升天医院。」何佑纬努力保持微笑,但嘴角仍免下了微微抽搐。「还有,以後麻烦叫我何先生或佑纬,千万别再叫我那两个字!」没勇气注意其他闲杂人等的讪笑神情,何佑纬飞也似地逃离现场,仿佛身後有黑白无常等著拘提他的魂魄似的。

「升天医院?」蔚甘琳耸耸肩,心里感觉有点发毛。

院名叫「升天」,病人还能安稳地走出医院大门吗?

铭 铭 铭

「蔚甘琳。」手上的滑鼠未曾稍停,安玖熯的眼紧盯著电脑萤幕上滑动的游戏人偶棋,他忙著破关呢!「要睡回去睡,别要死不死地在我床上赖著!」

「嗯……」大床上隆起的身躯蠕动了下,蔚甘琳不甚清醒地揉著眼睛。「你还要多久啦!臭玖熯。」打电动打那么久,害人家都等到累得睡著了还凶?臭男人!

「多臭?」安玖熯嗤笑一声。「你别忘了,你正躺在臭人的床上!」该死!我方将士阵亡一名,全是那女人害的!

「快啦!再不快点安妈会骂人啦!」安爸安妈两夫妻去喝喜酒,交代她跟玖熯一定得带小狗「安分」去散步,顺便让它「排泄」,她可没敢或忘。

「再等一下会死啊?」啊!又死了一个!

「别把那个字挂在嘴边,别忘了你现在在医院工作。」中国人最忌讳那个字「何况他的工作场合多么神圣,更不适合那个字眼。

「是医院里的图书馆。」他又不念医科,差几个字天差地别,起码收入就差很多!

「是,医院里的图书馆。」她打了个呵欠,下了床踱到他身後,俯身看清电脑萤幕。「到底有什么好玩的?人家都看不懂。」她嘟嘟嚷嚷地在他耳边叨念著。

「看不懂就别看,又没人逼你。」陡地一抹馨香窜进鼻间,他微一闪神、手一顿,瞬间萤幕里的将士兵败如山倒。「啊!都是你啦!看啦!全死光了!」破关又无望了!

「我又没干么,是你自己玩完的。」奇怪了,关她啥事啊?

「都是你没事靠那么近干么?害我分心了还说!」他凶狠地瞪她一眼。「不玩了,你回去!」丢下滑鼠,他极没风度地赶人了。

「不玩了也不关机,浪费电源。」她才不理会他的无理取闹,反正帮他收尾也收惯了,她索性为他的电脑关机。

「你管我?」大刺刺地跳上床躺平,安玖熯一点都不在意蔚甘琳的性别。「我想睡了,你回去。」双臂交叠在脑下,脚丫跷上另一脚的膝盖,他躺得舒服自在。

「喔,就你想睡,我不想睡吗?」蔚甘琳跳上床跪在他旁边,用力左右拉扯他的手臂。「快啦!我们还要带「安分」去便便,不然安妈会念啦!」

「那是你答应的,我可没答应。」他烦闷地翻了个身,不料正推扯他的蔚甘琳因此顿时失去著力点双臂一滑,整个人半趴地压上他身侧。

「啊!大象压死人了!」安玖熯惊吼了下,被她压住的身体形成扭曲的姿态,令他好生别扭。「你是不是该减肥了?怎么压得人喘不过气?」

「别乱讲,我的身材标准得很!」蔚甘琳气呼呼地拧住他的耳朵。

「喂……」猛一转头,安玖熯的双眼正好平视蔚甘琳的胸口,他抽了口凉气,顿时发现一个石破天惊的事实——

喔哦!小女孩长大了!

她在不知不觉里,竟然「长」得这么「大」!

「干么?」蔚甘琳没发现他惊愕的眸光,还以为是自己当真体重过重,压得他 直喘气。「好啦,不压你了,快起来带「安分」去散步啦!」她跳下床,不忘用脚尖踢了下他的屁股催促道。

「咳!」安玖熯被她这么一踢,任何莫名冒出头的绮想全给踢得灰飞烟灭,他清了清喉咙。「你先去牵「安分」,我待会儿就下楼。」糟糕的是,身体某个蠢动的部分并不会因脑海里的乱想消失而马上受到平抚,他需要一点「复原」的时间。

「真的?」这家伙该不会是唬她的吧?

「真的啦!罗哩吧嗦的,快去啦!」懊恼地翻个白眼,安玖熯的颧骨微微胀红,他努力维持原先的别扭姿势没敢乱动,就怕被她看出不该看的「奇景」。

「那你快点哦,别让我跟「安分」等太久。」双鱼座的男人就是龟毛,总有讲不完的推托理由。

「好啦好啦!快去!」他挥挥手,示意她去搞定「安分」。

蔚甘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才下甚情愿地走出他的房间,离去时嘴里还细碎地叨念著。「什么嘛,难道我真该减肥了?明明就还好嘛……」

安玖熯趴在枕头里苦笑。

哎!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会对她产生不该有的反应咧?

真糟糕呀~~

铭 铭 铭

原本带「安分」去散步是安蔡兰和安培——就是安爸,他们两人最喜欢共同执行的工作之一。每晚吃过晚饭,就见两人手牵手地带著「安分」往公园散步去了,谁也料想不到原来另有玄机。

「玖熯,草丛里好像有东西欸……」打从踏进公园开始,蔚甘琳就感觉那一片片黑鸦鸦的茂盛草丛里,不断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她绷紧神经忍了好一阵子,终於还是耐不住向安玖熯求救。

「没事,小虫子罢了。」安玖熯毕竟是男人,他隐隐约约猜测到那些声音的起因。

夜晚的公园里竟是「暗藏春色」,难怪那对不正经的老夫老妻喜欢到这儿来溜达。

「可是……每块草丛里都有虫吗?」由於这个公园处於较僻静的地点,而且据说很久以前曾发生过凶杀案,所以她一个女孩子晚上根本不敢到这附近乱晃,因此对这种陌生的景象更感害怕无措。

「是、啊!」他没好气地加重语气。「「安分」好了没?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免得看到不该看的东西,长针眼是小事,坏了人家好事可就缺德了!

而且在他身边的是蔚甘琳,还是…算了吧!

万一她不小心看了之後「冲动」了怎么办?他可不想在这种地方「失身」。

「还没。」蔚甘琳紧张地瞅了眼不动如山的「安分」,它的屁屁一点动静都没有。「怎么办?那些虫子会不会突然跑出来攻击我们?」

「不会。」他们只会「攻击」自己的伴侣。

「你……你怎么知道?」好可怕,那些虫的叫声怎么像人在呻吟一样痛苦?那到底是哪一种虫啊?

「我就是知道。」要命,那些「虫」的叫声不会收敛一点吗?叫得人家心都烦了!「叫「安分」快点啦!」

「它又听不懂人话。」她委屈地瘪起小嘴,眼巴巴地望著他。「而且「安分」是你们家的狗,就算要叫也是你叫啊,关我什么事?」

「啊……」

「嗯、嗯……」

陡地,离蔚甘琳最近的一块草丛里传出奇怪的呻吟声,吓得她马上放掉「安分」脖子上的狗链,一把抱住安玖熯。「玖熯!那些虫会说人话,好恐怖喔!」

「欸,那不是……喂!「安分」,别乱跑!「安分」!」

接下来的情况完全失控。

安玖熯手忙脚乱地想解释清楚来安抚蔚甘琳,但松了颈链的「安分」就像另一个不安的蔚甘琳,抖了抖身上的毛发後直往草丛里冲;安玖熯伸手想去抓「安分」,却又让蔚甘琳抱得死紧,他不禁竖起全身寒毛,完全可以预期「安分」冲到草丛里的可怖後果——

「啊!哪来的狗啊!?」凄厉的男声陡地由草丛里惊吼而出。「走啊!汪!快走!」

「汪!汪汪!」喔哦,「安分」显然没有半点反省的意思,吼叫里充满挑衅的意味。

「哎呀!别咬人家内裤嘛!」尖细的女音听起来快哭了。

「噢呜~~汪!」 「安分」又叫了,这回声音里加入兴味。

「笨狗!把内裤还来!」

「汪汪!」

「不管啦!人家的裤子……」

「乖喔,宝贝乖,我帮你把裤子抢回来——死狗!别跑!」

「汪!汪汪!汪!」

草丛里的战况愈演愈烈,蔚甘琳目瞪口呆地瞪著草丛发不出声音,她抬起头看著安玖熯,发现他的脸色很是难看,额头甚至冒出些许汗粒。

「玖熯,这……那……」愤怒的尖叫不断由草丛里响起,她终於理清现实是怎么一个糟糕的状况,无措地指著猛力摇晃的草丛。

「完了,我们一定会被砍死!」该死的「安分」!那死狗根本一点都不安分!「我们还是快走吧,不走就来下及了!」

突然,「安分」由草丛里跳了出来,嘴里还大刺刺地叼著一件黑色薄纱内裤,一路摇著尾巴往他们兴奋地跑了过来。

安玖熯和蔚甘琳同时抽了口凉气,两人的额际皆冒出一条条效果线,心里不断哀嚎——

完了!那蠢狗!不会假装不认识他们呐!?

「该死的狗!看老子不砍死你才怪!」一颗男人的头颅霍地由草丛里冒出来,凶神恶煞的牛眼直追著「安分」往安玖熯他们的方向望去——

说时迟那时快,蔚甘琳蓦然捧住安玖熯惶恐无措的脸,噘起嘴唇,不由分说地印上他扭曲变形的嘴,差点没令他当场昏厥!

该死的女人!她以为现在是什么情况?竟然选在这么危急、该是拔腿狂奔的时刻吻他,她到底有没有大脑啊!? 蔚甘琳死命地吮住他的唇不放,连换气的时刻都没敢松开他挣扎的嘴,还用力地将他推靠在大树干上吻个过瘾。

「嗯、嗯!」感觉所有肺部里的空气都被蔚甘琳吸光,换来满嘴她的口水,安玖熯胀红了脸,一双眼瞬也不瞬地瞪著直往他们走来的男人,心跳几乎为之停顿!

「咳,少年仔,这只狗是你们的厂一ㄡ?」指了指趴在他们脚边的「安分」,男人出声「拯救」安玖熯免於窒息之苦。

「啊?」蔚甘琳猛一转身看了眼「安分」,再看了眼那横眉竖目的男人,紧张地扯开笑容。「呃,是我们的狗,怎么了吗?」她佯装无辜地朝著男人眨眨眼。

「无啦。」男人回给蔚甘琳一记笑,笑得她头皮发麻,然後男人朝安玖熯勾勾手指头,示意他一边说话。

安玖熯吞了口口水,和蔚甘琳对视一眼。他心里已有最坏的打算,顶多被揍几拳了事;他吸了口气,硬著头皮往男子的方向移动。

「欸,少年仔,你那要「阿ㄋ丫」,嘛给你的狗仔绑好,别破坏别人的好事,这ㄋㄟ无好啦!」显然男子误会了他们的来意,以为大家都是「同道中人」。

安玖熯愣住了,瞠大了眼看著带著笑意的男人,倏地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是,歹势啦!」安玖熯顿时松了口气,忙不迭地连声道歉。

「以後唛搁阿ㄋㄟ,小心去给人「踹」哦!」男子搭著他的肩,很好心地提醒道。「阿还有一件速麻烦你,可不可以帮我把那条内裤拿回来?」他指了指「安分」口里咬的那件薄纱,脸上浮现些许赧色。

「是、是。」涎著笑,安玖熯拍了拍「安分」的头,哄著它放过那条可怜的内裤。「不好意思,打扰了。」他把内裤递还给男子,不停地道歉。

「奸啦,好好啊享受喉。」男子笑开一口吸菸过量的黄牙,又拍了下他的肩, 好生「鼓励」一番才走人。

「他跟你说了什么?」蔚甘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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