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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曾经女友是女兵-第6部分

小说: 曾经女友是女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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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那胸。可杜小娟不这么认为,声音高一句低一句的:“赵哲呀赵哲,我们部里的规定你学了吗?”我说学了。“你学了你也知道了可你怎么还这样?我们部里的规定还叫规定吗?”我说叫,不叫你们辛辛苦苦地订它干吗呀?“赵哲你别给我瞎贫,”杜小娟突然抬高了嗓门:“你是愿意写检查还是愿意回你们部队?看你这到处瞎跑的劲儿,你哪儿有病呀?你比没病的人还精神呢。”我通过杜小娟的胸看到了她身后的滕彬,怪不得杜小娟这么晚了还不睡盯着我,是这小子在做怪呀。他明明知道我到范云那儿去了,这是敲山震虎呀。但我得以毒攻毒,我又通过杜小娟的胸指指她后面的滕彬,对她说:“杜护士,你们的规定我没违反呀?我出去是滕主任知道的。”杜小娟侧转身,装作才看到滕彬,用目光证询他的意见。滕彬听到我说这句话是想后退一步走,但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吱吱唔唔的:“鹅(我)——鹅(我)是看到咧(了),可,小赵,鹅(你)可是给捏(你)说咧(了)嗲(的),你应该早回来一些嗲(的)嘛?”我知道这小子想起腻又想做好人,正好可以利用,便说:“哟,我还真是忘了这事了,你是说让我在她哪儿忙活个差不多就可以回来了,我这记性,对不起了滕主任,你的谆谆教导我记一半落一半,可这也不能算违反规定呀?要不,让范云过来说说明白?”一听要叫范云,滕彬脸都变色了:“算咧算咧,下次注意就是咧,下次请假你直接找小杜。”我望一眼杜小娟,说:“杜护士,请你原谅,还还真的不知道请假要找你呢,我还以为滕主任一个人儿说了就算的。下次一定改正。”说完,我双脚并拢,给她敬一礼。这礼不标准,杜小娟从鼻子冒一股气出来哼着说:“象个国民党兵。”我说:“呦,你怎么这么门儿清?谁告诉你的?我爷当过还乡团的副小队长。”

    晚上我做一梦,梦见我把师里有一提干名额的事告诉范云,范云一点也不犯愁,笑盈盈的:“就这么点事呀,我给干部处处长他老婆打一电话不就结了?”然后她就拨电话,对方接了:“呦,X大姐呀,我范云,就上次您住军区总医院时给您服务的小范护士,我有一事……。”放下电话,她高兴地对我说:“瞧,都多大事似的,这不成了?”我一高兴,上前和她热烈拥抱,我说我得怎么感谢你呀?范云努努嘴,我都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的是跟这么漂亮的心里人干那个。然后,我学了滕彬的样子,张开嘴……就听一声大叫:“赵哲,你他妈把手给我放下,你咬死我了。”我醒了,朦朦胧胧的,谢怀意正在使劲搓他的手,我问怎么回事?谢怀意说:“我想给你开个玩笑,也象上次你给我脸上那样给你题个字,你真他妈会装,也真他妈下得去嘴。”

    我这乐。

    早上去吃饭,我们病人仍然是要欣赏一会儿医生护士们跟着滕彬拍子的小合唱,我发现范云的精神已经好多了,她正好也回头看到了我,用手往下指指,示意待会儿留下来有话跟我讲。唱完歌,滕彬又讲了些他们部里的几个事,就让大家陆续开始往食堂里进了。范云明显地放慢了脚步,让其他人先进去,留下来等我。我悄声问:有何重要指示弄得跟地下工作者似的?范云顾不上笑,说:“今天晚上冯莉过生日,你也来吧。”我说:“冯莉过生日你叫上我算怎么回事?我又不是她男朋友?”“说什么呢,”范云怨怪地说:“要是我不请你是他男朋友也没你的份儿。”

    “哪,领导去吗?”

    “哪个领导?冯莉过生日叫领导干吗?”

    “我说的是滕领导,他去吗?”

    她眉头一锁,说:“你这人,提他干吗?”

    我说:“不是提不提他的,他要去我就不能去了,他不让我跟他当面请假。”

    范云终于明白了我提滕彬的意思,问:“他是不是批你了,你出来前说个瞎话不就结了?”

    “好,你鼓励我说瞎话,下次我再请假就说我到你那儿开会去了。”

    范云一跺脚:“赵哲,你成心呀,瞎话你都不会编吗?你就说到总机跟部队领导汇报病情去了。”

    我看时间来不及了,这玩笑已经不能再开下去了,问她:“几点?”

    “七点半,别吃晚饭,我自己炖乌鸡汤。”

    “好,哪就等着尝尝你的手艺了。”

    我们分了手,范云刚打上饭,滕彬就用筷子插了个馒头端了个碗凑到她跟前说着什么,想必是问跟我在外面跟她说什么呢?这松,一定吃醋了。

    接受杜小娟的例行检查,杜小娟绝对是个医痴,不分什么病就让人在胳肢窝里夹个温度计。谢怀意很着急,他已经请了假到他三大爷哪儿去,但杜小娟规定的45分钟不到不允许他动。我趁杜小娟不在把温度计往暖瓶里插,温度一阵子就升到了五十多。刚拔出来,杜小娟来了,先把谢怀意的温度计拿到手里甩一甩,哼一句:“正常。”谢怀意说我可以走了吧?杜小娟还没答话他已经扛起那箱子酒和瓜果象个摆摊的商贩似的疾步往外走了。杜小娟又抽出我的温度计,照例甩了甩,看着看着,眉头就皱了起来,看一眼温度计,看一眼我,好象我和温度计是干弟兄似的。她上来摸摸我的额头,自言自语的:“不象啊?你把这温度计往哪儿放了没?”我说除了往胳肢窝里放还能往哪儿放?我医学知识很欠缺,还得你给指明方向。杜小娟半信半疑地拿着温度计走了,我又感到有些无聊,给这种人开玩笑,不值。我躺在铺上,略一低头,看到谢怀意铺下还落下一个桔子,我过去把它拿起来,想洗洗吃了,又感到这更无聊了,怎么都到了拣人家东西吃的地步了?

    一会儿杜小娟来了,还是拿着那个温度计,眼睛要瞪出来了:“赵哲,你给我说实话,你玩什么猫腻了?”

    我说:“我玩什么猫腻了?”“

    你别跟我装傻,你刚才把温度计放哪儿了?”

    我说我没放哪儿呀?

    “你没放哪儿会五十多度?你不会把它搁开水里了吧?”

    我笑了,说了实话:“是把它往暖瓶里搁了,我怕上面有病毒,给它消消毒。”杜小娟气得大骂:“你真蠢呀,消毒能哪样消吗?用得到你消吗?我可告诉你赵哲,这是公共财产,要是坏了,拿你是问。”我看她真生气了,忙拿起刚才谢怀意落下的那个桔子递给她:“杜领导,别生气了,我不是无知吗?你一大医务工作者犯得着和我这一‘医盲’较真吗?你消消气,吃个桔子,我特意在街上跟你买的。”杜小娟看看我手上那桔子,一把推开了:“得了吧你,你蒙谁呢?你上街就买一个桔子?”不过,她口气还是缓和了,又给我布置另一个任务:“赵哲你今天上午别乱遛达啊,军区卫生检查组可能一会要来。”我一听,这气,怪不得谢怀意这松溜得那么快,有原因呀。但我脸上又不能表现出不愿意的样子,还主动地说:“你们办公室缺人手吗?”杜小娟又瞪我一眼:“得了,把你们房间搞好我就知福了。”杜小娟说完就走,我突然想起晚上要去范云那儿参加冯莉生日的事,向她请假说我们师领导要了解我的病情呢,我得汇报汇报。杜小娟却脸一沉:“你行了吧,还师领导,你怎么不说司令员要听你汇报病情呢?这两天你就给我好好呆着,我警告你,我们主任可对你有看法了,你要再犯错误,后果是什么你自己清楚。”杜小娟说完走了,我望着她的背影说:“公报私仇呀!”
第九章
    谢怀意这小子一直猫到下午六点多了才回来,房间里的里里外外,地板玻璃桌子板凳全我一人干了。军区检查组是来了,但没到十三楼。谢怀意得了便宜还卖乖呢?“真他妈罗嗦,我着急地要回来,我三大爷这个热情,非让我吃了晚饭不可,可我得遵守人家杜护士的规定呀?”他看看我的脸色,我估计他要问到卫生检查的事了,马上很高兴的样子:“你怎么不在你三大爷哪儿多呆会儿?多呆会儿就可以躲过杜护士她们请的那顿晚饭了。”谢怀意一听,忙问:“什么晚饭?”我说:“住院二部这次卫生检查被评了个全院第一,滕彬一高兴,在外面酒店摆了一桌。你知道我这人,不爱凑热闹,你摆就摆吧,非要叫我去,说咱们房间是这次争得第一的重点单位,非去代表不可,这事闹的。”谢怀意一听,笑得眉毛都没有了:“我操,这是大好事呀,我们房间能作为住院二部卫生检查的立功单位,凭什么不去呀?我知道你这人不爱凑热闹,你不爱凑热闹受累让我去呀?”我又很高兴的样子:“够哥儿们,只好你受累了,回来别骂我。”“哪能呢,这什么话说的,你我谁跟谁呀?几点呀?在哪儿集合?”我说你等通知吧。谢怀意就高兴地哼起歌来,几只苍蝇嗡地向他脸上扑来,谢怀意直喊:“嗨,十三楼也有苍蝇呀?这第一他妈怎么评的?”

    虽然逗了谢怀意一把,心里也高兴不起来。杜小娟晚上不准假让我没了主意。我遛达到护士办公室前,看看范云在不在,范云办公室空无一人,不知哪去了。但我刚一转身要走,从背后过来一人用清脆的嗓子吓我一声:“嘿!”我回头一看乐了,正是范云,我瞅瞅四周没人,有些委屈地说:“杜小娟不准假。”“为什么不准假?”“他说滕彬已开始对我有看法了,再请假就要找我麻烦了。”“怎么这样儿,我给你请去。”我说你还是别去了,你去滕彬更不准了,搞不好今后再有什么事他也不许我外出了。“哪怎么办?”她也没了主意。我说只有说瞎话儿了。她笑了,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呢?“那你编什么瞎话。”我真不敢相信纯静的她嘴里冒出这句话。我看着她的眼睛说:“我觉得特对不住你?”她问你怎么这么说这样的话?我说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是不应该说瞎话的。她脸红了,轻轻说:“你感到我是经常说瞎话的人吗?你是不是后悔认识我了?”我说你肯定不是,我觉得对不起你的就是因为我让你说瞎话儿。她捋捋搭到额前的一梳头发说:“说瞎话儿也要分为什么,善意的瞎话比恶意的真话更可贵。”我说你这是从哪儿听到的名言。她说这哪是什么名言呀,我自己说的。她拉我到她办公室,说她想好了一个让我请假的瞎话:“就说你二大爷来了。”我说这准不行,看杜小娟的样子一定接到了滕彬的什么指示,别说是我二大爷来了,就是说我祖宗来了她也不一定动心。她笑了,说:“我可以给她打电话,就说你二大爷打上门来了,他们一般都怕有人打上门来闹事,这样说他们肯定让你下去。”我说你也真会想,我二大爷,我二大爷凭什么跑几千公里到这里来闹事呀?范云说她有绝的,你就等着去吧。临走,她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说:“你晚上去也不能白去,买点东西吧。”我连连摇手,我说我怎么能拿你的钱,这不折煞我吗?她说你就别罗嗦了,待会儿滕彬、杜小娟他们一来就露馅儿了。我捏着五十块钱,口里喃喃的:范云,你看我的实际行动吧。

    六点钟的时候,谢怀意已经穿戴整齐,把头都梳得可以让苍蝇在上面劈叉了。见我过来,他急切地问我虚拟的滕彬摆桌子的事:“喂,都几点呀?”我说可能是滕彬主持一个会,时间长点,估计得七点吧。谢怀意才又坐回病房的椅子上。但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都是坐立不安的,生怕落下他了。七点钟不到,杜小娟来了,气喘吁吁的,谢怀意赶紧蹦起来问,出发呀?杜小娟瞪他一眼:“出什么发?”她又冲我喊开了:“赵哲,你没事人似的,你二大爷从老家过来没给你写信?”我知道范云已经给她打电话了,就说:“写了,但也没说就这两天就来呀,这老爷子,犯哪门子神经呀,不知道我在这正正规规的养病了吗?”杜小娟催我:“你快去吧,为了你童养媳的事儿,找你来了,我说你们农村什么时候才能现代化呀,都九十年代了还有童养媳呀?”我故意说:“二大爷呀,你真够丢人的,怎么也不能闹到这儿来呀,你也太封建了,那童养媳难看的木瓜似的,谁要呀?”杜小娟见我不紧不慢的样子,急了:“我说赵哲你成心呀,你还不赶快去把他安抚好,非让他上来闹个天翻地覆的?快去吧,就在一楼大厅呢,范云一个人都拦不住。”我这才撒开步往电梯跑,边跑边说:“我请个假啊。”杜小娟说我准了,把事情处理好啊!等我进电梯的时候听见谢怀意在哪儿还问呢:杜护士,晚上真的没什么活动?

    下到一楼,范云已经走了,肯定是准备冯莉生日的事去了。我到街上一超市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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