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爱美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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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乔先生,欢迎回到台湾,该面对的事不曾遗忘,有件事情得提醒你,下星期日请拨冗至台北地方法院,出席阁下的婚礼。」
一双因长途飞行而略显疲惫的黑澈东方眼眸,倦意全失地瞪着贴在饭店房门前的字条,背后还附带一张红色喜帖。
他撕下字条,打开式样简单的烫金喜帖,黑眸略过一堆制式介绍词,直接跳到最醒目的字眼
新娘:王蕾蕾
果然是纠缠他十年的女人!
第一章
大熊爱美女1
冷若冰霜的心防
凝结不了我对你的热情
冷却不了我对你的渴求。。。。。。
「总经理,有位自称是总经理未婚夫的人,坚持要见你。」秘书公式化的声音透过电话扩音器响起。
「请他进来,还有,这段时间我不想被打扰,麻烦你了。」王氏企业总经理王蕾蕾一早特地从紧凑的行程里拨出时间,等侯乔云阳也就是她未来的丈夫主动找上门。
就在她转身喝口汉方养生茶生津解渴之际,秘书已领进一位约莫一八0公分左右、瘦削精实,肩膀和胸膛都十分宽阔、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举止间隐藏一股生猛力量,体能精力皆处于巅峰状态的昂藏男人。
王蕾蕾眼角余光不着痕迹地打量对方出色的外表,蓄着性感短髭的薄唇,一双东方眼眸黑得发亮,雕像般高挺的鼻梁;衣着亦不同一般上班族正式,白色直条衬衫敞开几颗前扣,露出结实浑厚的胸肌,卷至手肘的袖口下是坚硬有力的肌理,搭配洗得泛白的牛仔裤,颓废中有着成熟男人的性感魅力。
王蕾蕾史无前例地失神盯着男人英挺伟岸的俊朗外表,惊叹地发现他本人比杂志刊登的照片还要有男人味,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魅惑她向来静如深海的心,她暗自吸口气,甩开惊艳的杏眸。
她自认不是外貌协会会员,却第一次发现男人也可以用「赏心悦目」来形容。
王蕾蕾从没想过意外改变她一生的男人会是如此出色,不理会胸口脱了序的心跳,她像是久候猎物的猎人,眸底浮现满意至极的神色。
「你是我素未谋面的未婚妻王蕾蕾?」
男人低沉的嗓音像萧瑟秋风,轻轻吹起,带点凉意敲人她心坎,让她颤了下。
他的存在果然是女人的灾害,王蕾蕾满意到极点的娇艳眸光里,再次浮现赞叹神情,对手越是完美,她接受挑战的兴致越高昂。
乔云阳洞澈事物的炯亮黑眸审视着眼前约莫到他下巴的苗条女子,在款式中规中矩黑色合身套装的衬托下,给人拒于千山万水之外的冷漠,这让热衷于事物本质中带有寒意况味的他,眼睛顿时为之一亮,震慑于她给人过于冷淡缥缈的气质,一股热血沸腾的熟悉感瞬间涌了上来。
她眸底深处的冷若冰霜,浑身散发出千年冰层的寒意,让他联想到阿拉斯加无机质的银色世界。
乔云阳明显感受到一股因乍见到她而窜起的热流缓缓滑过全身,熟悉的亢奋让他胸口一热,就像十年前第一次见到拿努克时的感觉一样,身上仿佛被洒下一道魔咒,就此再也移不开视线。
「久闻大名。」在他瞬也不瞬的注视下,王蕾蕾按下莫名涌上心头的颤动,下巴高傲地抬起,礼貌性地伸出手。
「是久闻大名。」触电般的感觉经由交握的手指传递至胸口,乔云阳掀起悸动的黑眸,喃喃说道。
「乔先生,我想你应该已看到我们的结婚喜帖。」同样感受到震撼的王蕾蕾强压下莫名的小鹿乱撞,略显无措地抽回手,回过神,直接切入主题,不浪费时间在嘘寒问暖上。
两个除了有婚约之名,生活上毫无交集的陌生人,有什么好问候的?
「才刚回台湾,我素未谋面的未婚妻马上找上门,这一切未免太凑巧了吧?」
暌违台湾十年,他前脚刚踏入国门,她后脚马上有动作,直接告知他上法院公证,个中缘故,再笨的人也想得到。
「你是我未来的丈夫,关心你的行踪,于公于私,不算违法。」王蕾蕾天寒地冻的偏淡语调,一迳冰冰凉凉,听不出关心的暖意。
「你的关心真让人感动。」他冷冷嗤哼,就算她再怎么吸引他的目光,心里难免有些不快,被监视跟踪,没人会感到舒服。
「不客气。」不理会他带着嘲讽的口气,她习惯性抬高下巴,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高傲。
「身为掌控大企业的现代女性,你的思想应该比一般人开放先进,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想完成十年前双方长辈荒谬可笑的约定?」
乔云阳提出害他失眠一整夜的疑惑,依她的聦明才干,她不会是那种让人牵着鼻子走、毫无主见的单细胞女人。
他们之间的牵连,来自于十八岁那一年,为了扩张事业、增加合作的空间,双方家长私自订下这段荒谬至极的婚约。
他在抗争无效的情况下,负气离开台湾,一去就是十年,生命里的意外转弯改变了他的一生,他逃到地球的尽头阿拉斯加,留学期间因多次跟随动物学教授勘察不畏冰雪覆盖的生物,因而迷上阿拉斯加那令人茫然、几乎被人遗忘的银色世界。
这一待就是十年,阿拉斯加揪住他骨子里挑战极限的冒险精神,离家原本只是抗议家人用亲情威胁他,没想到柳岸花明又一村,意外让他成为享誉国际的生态摄影家。
这十年来,阿拉斯加严酷环境雕砌出的雄伟壮丽大地之美、极地恶劣气候下不畏艰苦生存环境的生物,种种令人惊叹的人事物在他的镜头捕捉下,呈现出多样细腻的风貌。
要不是此次台湾生态协会透过种种管道,力邀他回台办展,并藉此机会教育台湾人民保育的重要性,以及介绍他热爱的土地,让位居亚热带的国人了解极地之美等种种诱因,他也不会兴起回家的念头。
他放心地以为已过了十年,他再明显不过的抗议举动已让双方家长死了心,压根儿却从未想过遗留在台湾的荒谬笑话还会有续集,而且是女主角主动发起。
「这不是问题。」王蕾蕾毫无起伏的语调,就像永冻层的气候冰冰冷冷,感受不到丝毫暖意。
要不是她大力赞助生态协会,并透过层层有力人士力邀乔云阳回台办展,这段中断十年的终身大事哪有机会画下句点?
她永远忘不了十七岁那一年带给她的人生转变,长期忍受丈夫花心的母亲选择用自杀来抗议有了权势就忘了妻女的父亲;同一年,他的父亲用亲情绑架她的人生,将她许配给乔家独子,她的世界在那一年迅速倾倒,再也回不到十七岁前的平静。
一连串无力改变的命运让她彻底领悟到唯有拥有权力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成为自己的主人。她不愿像母亲懦弱地选择自杀来逃避一切,不让他人左右自己的方法,就是不断往上爬,只有拥有不可取代的能力,才能保护自己不受外力箝制。
凭着这个信念,经过十年的辛苦努力,她终于坐上设定的目标,一手主导王氏企业的运作。
辛苦总算有了代价,在权势加持下,再也没有人能操纵她,这世界上只有她愿不愿意,她的家人再也不能冠冕堂皇地用「为家庭牺牲奉献」为由,随意将她的自由出卖。
这桩由长辈签下的商业联烟契约并没有法律效力,依她目前如日中天的权势,她可以轻易让它消失,但她并不想这么做。
「什么才是问题?」他从没听过比这还荒谬的笑话。
「我有我的打算。」她敛下眸,遮掩算计的眼神,平静的表情让人揣测不出意欲为何。
「我有权利知道你所谓的打算。」乔云阳以不容拒绝的口吻要求,他无法想像到头来逼婚的不是双方家长,而是他未曾谋面的「未婚妻」。
「我要小孩。」口气平淡到如问候天气般,她将经过十年时间再度将两人牵扯在一起的引点道出,
「今天是愚人节吗?」乔云阳原以为这辈子除了疯狂的父母亲之外已没人能让他惊讶,眼前这名小女子却让他见识到他的想法错得多离谱。
别人是奉子成婚,她是为了生小孩而结婚,看不出气质冰冷到连周边的空气都让人感到寒意的人,会是个母爱泛滥的女性?
「不用怀疑你听到的每一字,顺利的话,这桩短期婚姻不用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结束,到时候孩子归我抚养,对你多彩多姿的单身生活不会有影响。当然,为了回馈你的付出,我代表公司允诺每年提拨一定比例的资金赞助学术单位研究国内外生态。」仿佛生小孩是一桩可以议价的买卖,她提出互蒙其利的双赢方案。
「听起来相当不错。」对一个关注大自然的生态摄影家而言,企业能出钱让更多专业人士投入生态研究保护行列,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
「依你目前的身分地位,我想有很多男人抢当孩子的父亲,为什么挑上我?」
确定王蕾蕾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他难得拧起眉头。婚姻不是儿戏,生小孩不是办家家酒,结婚只是为了生小孩,他的思想再开放也不能认同她异想天开的荒谬想法。
小孩是一个生命,有权利得到父母两方的关爱与照顾,他怎么可能让自己像种马,撒泡精子之后就拍拍屁股离开?
「既然双方家长都迫不及待我们有好结局,顺从民意,何乐而不为?你在天之涯,我在岛之角,往后生活不会造成彼此的困扰,怀你的小孩,我认为会是最好的选择。」
她早已盘算过,他的事业和生活都在阿拉斯加,影响她私生活的机率不高,她不在意小孩从谁姓,唯一能确定的是她会有个小孩,一个单纯爱她、不会利用感情绑架她的亲人。
「你认定我一定会答应?」整件事荒谬到令他想大笑,却又意外地认真思考其可能性。
眼前举止神态沉静到近乎冰冷的女强人,就像他热爱的极地生物,第一眼就让他热血沸腾,心跳加速,他找不出拒绝她的理由。
十年前,命运将他们两人牵扯在一起,就此他心里住着一缕只有名字的倩影,尽管在外漂泊,当一个人在荒无人烟的冻原守候拍摄的生物出现时,孤独的心总会想起被他遗弃在台湾的女孩。
随着年纪渐长,他不像年少时一味逃避问题,这一趟回来台湾,有一半是想要了解,驻足在心坎长达十年的往事是否已随着时间的演进而有了不一样的转变?
「乔先生游戏人间的花名跟扬名国际的摄影功力一样令人钦佩,只要你点头,乔家产业就是将来孩子的事业,我会帮你打理,你可以在天涯海角追逐梦想,继续过你想过的无拘生活,」深谙谈判技巧的王蕾蕾继续释出利多,连私生活都为他设想,条件之优渥,不信他会傻得拒绝。
「不愧是商业高手,连谈判都可以让对方感觉到不答应就是对不起自己!」
她的精明能干让人刮目相看,这十年来,乔家为了让他回来面对家族使命,使尽各种招数逼他回国,家人的不放弃让他知道再怎么热爱极地迷人的人事物,终究要回到没有季节的台湾,继承祖传家业。
只要娶了她,加诸在他身上的种种牵绊,将会从生命中消失!他的人生将会海阔天空,只要她怀孕。
在命运安排他们相见之后,他有种错觉,仿佛生命的完整来自于她的存在,他不可思议地对上她的眼,第一眼的强烈悸动让他想牢牢捉住她,囚在自己的天地里。
他不清楚是十年的无形牵挂让他心底有个她,还是她一身的冷若冰霜让他为之倾倒;总之,他知道他要她,不顾一切地想要她,除非她对自己真的无动于衷,否则他的心就会像遗落在阿拉斯加一样,盲目地栽进去,再回首已百年身。
让他感到天苍地茫的极地世界曾是得到他全副关注的乐土,此刻,他的心却遗留在她身上,她平凡的外表并不特别抢眼,一身雪白的嫩肌玉肤配上冷若冰霜的表情,感觉就像是第一次见到雪地里蓦然出现的拿努克,情难自禁地热血沸腾。
「麋鹿在交配前,会先闻闻雌鹿的体味,散发的味道如果能让雄鹿产生冲动,他们才会有更进一步的接触。」他以极地生物隐喻内心渴望触摸她的强烈念头,只能隔着无形空气看着她,对他是种痛苦的身心折磨。
「意思是?」她呼吸为之一顿,他眼里再明显不过的欲望让人无法漠视,她不安地悄悄拧住裙角,他想要进一步接触的念头让她傻住,不知如何应对。
方才跟他礼貌性握手时,她已感受到不同于一般男人的异样,如果两人有更进一步的肢体接触,她怕自己会心跳过快而死。
有那么一瞬间,她后悔找上他,但下一秒,她又为自己不该有的懦弱感到可耻,他也是人,有什么好怕的?
「除非我对你有冲动,否则生小孩之事恕我无法配合。」引君入瓮的乔云阳,眼里浮现志在必得的决心,打算以退为进拉近彼此的距离。
「我要怎么做,才能、能。。。。。。呃,让你有冲动?」她咽下人工受孕的建议,找上花心扬名国际的男人当另一半,她已有心理准备对方不可能接受体外受孕。
「吻我!我得先感觉你的味道能不能让男人硬起来。」他慢慢收线,拉近咫尺天涯的宽度,决定让彼此走入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