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满地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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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的自卑心很重,一心期盼生长激素和e元素的成功,能顺利让她减重并抽高身子,基因密码的改变等於重整一个人的外貌,使其更完美。
「角……角滕教授,你额头在流血耶!你都不会痛吗?」好可怕呀!血都变黑了。
他已经麻木了,毕竟他遇袭快五个小时了。「阳子,妳怎麼来了?妳不是和网友约好了在三光百货碰面?」
「甭提了,我被放鸽子,大概是我的身材把人吓跑了吧!」冬日阳子自嘲的一笑扶正椅子,顺手收拾桌上的凌乱。「不过我们的实验室是被谁破坏了?我还打算趁著假日提昇生长激素的级数呢!」
看来是没指望了。
「谁晓得,我还盼著有个人来為我指点迷津呢!」角滕胜半是试探的观察她的神色是否有异。
不知是她隐藏心情的本事一流或是真不知情,愁眉不展的大骂政府无能。「早知道就别把鸡蛋全放在一个篮子裡,这下子我们的研究成果不就全泡汤了。」
乱成这样还能做什麼,那些昂贵的器材和取之不易的样品全完了,她怀疑学校还肯不肯拨经费补充新器材。
「不至於,我还有备档。」大脑是最佳的记忆体,无法消磁。
「慕同学──」不赞同的玻鹧郏请げ幌M缴匍饶米约旱倍O渤鐾獾亩昭糇痈咝说乇ё∷颓住!改酵吿砂耍瑠吺鞘澜绲木刃牵种嫖叭耍野缞吜恕!
「唔!助……助教,妳千万别爱上我,我呼吸困难。」她抱得太紧了。
「呵……抱歉,抱歉,我太兴奋了,一时忘了妳不喜欢熊式拥抱。」冬日阳子自以為幽默的眨眨眼。
熊式拥抱,说得真贴切,好壮的一头熊。「没关係,我能了解妳的心情,没人希望自己的成果毁於一旦。」
「没错,没错,我的心差点死了一次,像失恋一般难受。」几乎是世界末日的到来。
角滕胜和慕少槿相视一笑,苦中作乐的同情她的乐观,失恋像喝茶的人哪会考虑到后果,夺走生长激素的人势必会有下一波的动作。
不稳定的成品需要专业人士的辅佐,而最适宜的人选非原始成员不可,无法找他人代替完成。
只是下一个是谁没人可预知。
危险,迫在眉梢。
「啊!小心。」
一辆急驶而过的NSX本田性能跑车如入无人之地的闯越红灯,差点撞上刚要过马路的慕少槿,一阵拉力由后方出现,及时解救她於虎口之下。
古人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这下欠恩欠大了,以身相报都难报万分之一。
人在受到惊吓之际会有片刻的失神,慕少槿也不例外的怔忡三秒之久,不明白刚才发生在眼前的事,从小到大的生平如走马灯般快速晃过,画面清晰的如昨日事。
她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不断出现在生命中,不曾离开的扣紧她。
只是她一回头看到的并非记忆中的那人,而是嫌疑犯二号,号称T大第一帅哥的原焕文,生物系最受欢迎的教授。
「马路如虎口没听过吗?妳在思索什麼人生大道理忘了注意左右来车,别把幸运之神给甩了。」幸好遇上他。
避开他取笑的拧鼻举动,慕少槿拉开两人的距离退出他的怀抱。「谢谢原教授的提点,下次我会小心谨慎。」
不是他人品不正引发她的厌恶,以一般人的眼光来看,他品性端正,為人谦恭,待人处世圆滑有礼,不失為一个翩翩君子,是许多女性心目中的偶像、丈夫人选。但她不喜欢他眼底的炽烈,像苍蝇见到屎似地目不转睛,巴不得一口将她吞入肚,不留痕跡的独佔她的全部。
她还没有盲目到看不见他的企图。全校师生都在谣传T大第一帅哥正在追求化学系的怪胎,说她冷冰冰的怎麼配得起如完人一般的教授,毁誉各半的赌她会不会陷入他张开的情网中。
多事者的张扬让她很难做人,明明她醉心於生化领域无意涉及情爱,偏偏谣言无止息的跡象越传越烈,让她几乎寸步难行的受人注目,背上标著某人专属的符号困扰著她。
围绕在她身边出色的男人实在太多,光是她两位哥哥就够让一群自以為白马的蛤蟆汗顏了,更别提俊美无儔的段家三兄弟。
遗传基因是非常重要的,它影响著人的外貌和一生,所以吸引著她浸淫其中。
别人眼中的帅哥在她看来不过是父母的基因优良罢了,后天养成的性格只是自我约束的强弱,没什麼值得她关注,在未来的几年人是可以改变的,美丑将不再是一道分水岭,人人有权接受别人的讚美。
「何必过於见外,在课堂外妳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或是叫我一声原大哥。」他欣赏她的冷静自持,从容不迫,宛如一尊智慧女神不受外力影响地专注在研究上。
「一日為师,终身為父,礼不可废,我的家教很严。」才怪,她是懒得搭理他。
她的哥哥还不算多吗?她才不自找麻烦地应付有心追求她的男人,一个人比较自由,爱上哪就上哪不用向人交代。
只是一想起「追求」二字她不免想到另一个无赖的傢伙,顶著哥哥的光环行猥琐的事,她还没找他算帐呢!
原焕文一笑,「那是老一代过时的想法,身為e世代的妳不该盲从,我所认识的慕少槿是个主观性强的女孩。」不然也不会独排眾议的加入实验室工作。
第一次见到她是系上的演讲比赛,她侃侃而谈的神情如同一位骄傲的母亲正在介绍她的孩子,容光焕发地将枯燥的化学元素形容成动人的小精灵,变化万千地让人猜不透下一步会变成什麼。他永远也忘不了她眼中的热情,即使鼻梁上架著厚重镜片,仍掩不住她由内而外散发的光华。她是一块瑰宝,旷世难寻的上等美工,错过她他将会终身遗憾。
「老一辈的想法也有他的道理在,小辈的不好违抗。」慕少槿不著痕跡地将书由左手换到右手,错开他欲牵她过马路的手。
有点沮丧的原焕文不屈不挠地扬起灿烂笑容陪她通马路。「妳要去哪裡?我送妳。」
「不用了,原教授,待会有人会来接我。」她故意编了个藉口希望他识趣的走开。难得有一天清閒日,她才不会知会任何人坏她独行的游兴,感觉有一辈子没这麼自由过了,虽然只有短短的七天。
突然转性的段家老二不知疯完了没,她真不想有个人时时刻刻的跟在身后,如影随形的噰喳喳,说什麼他们才是天定良缘的青梅竹马,要她别再含蓄了,放胆去爱他个天昏地暗。
真是够了,一堆疯话,害她差点被他洗脑,疯成一团的任他上下其手。
要不是她定力够早就失身了。
「那我陪妳一起等吧!女孩子别落单了比较好。」原焕文打定主意要和她耗到底。
「这……不太好,我男朋友会误会的。」好吧!暂时借风流鬼的身份一用,反正他也不敢介意。
「妳有男朋友?」惊讶之色一闪而过,随即浮现的是怀疑。
不是没有,而是不要,她的人缘没那麼差。慕少槿故意话锋一转,「原教授,你知不知道实验室遭人破坏了?」
「什麼?!」他的震惊并非装出来的,难以置信的失去自制力。
「角滕教授还受伤了,一些实验器材毁损得不堪使用。」她没留下来善后,不善家事的她只会越帮越忙。
「要不要紧?有没有到医院检查?」原焕文十分关心的询问。
「伤势不算严重,不过我们辛苦研发的生长激素被抢走了。」是你吗?原教授?
「该死的,这些人渣……」居然想不劳而获的夺取别人的成就。「啊!抱歉,我说了粗话。」
他太激动了,气愤成果成為他人的战利品。
「没关係,反正生长激素的系数不够稳定,他们抢了也没用,少了我的e元素起不了什麼作用。」她以為他会露出兴奋之光,像角滕教授和阳子小姐一样。
但她料错了。
「立刻报警请警方全天候保护,歹徒一定会朝妳下手,妳绝对不能随便透露e元素的存在,不然妳会有危险。」他的关切溢於言表。
「你是怕e元素会被抢?」攸关长生之道,人人求之若渴。
原焕文一脸严厉的握住她的手。「不,我要妳平安。」
「可是你不觉得e元素更重要吗?它会改变人类的歷史。」没人不想得到它。
「就算妳把e元素毁了也无所谓,我在乎的是妳的安危,没什麼比妳更重要。」他诚恳的令人动容。
难道不是他?
困惑不已的慕少槿分辨不出真偽,生有傲人的智商却无用武之地,她能迅速的分析出物质中的化学成份,可是关於人性却一筹莫展。
為什麼他能誓言旦旦的视名利為无物,面不改色的只要她安好而不要e元素?是她丢出的饵不够香甜吗?引不起他的兴趣。
雾裡迷宫中走不出来,她没发觉此刻手正被人紧紧握著,状似亲暱地引起某人的妒火。
「嗯哼!你也握得太久了吧!别人的妹妹别乱碰。」小心手烂掉。
胆子未免太大了,敢碰他的小槿儿。
「你是……」失去柔嫩的触觉,原焕文顿感一阵空虚。
落入一具温暖霸气的胸膛,慕少槿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这叫孽缘。
「霆哥哥,没去约会呀!」不会是专程来逮她吧?
「女朋友都快跟人跑了,我还约什麼会。」段立霆笑得童叟无欺似,惩罚的手绕到前头一勒令人气恼的她的脖子。
她故意装不懂地以手隔开他的轻勒。「你这麼瀟洒帅气,怎麼有人捨得移心别爱,让你独守乌龟房呢?」
「这要问妳咯,我亲爱的妹妹兼女明友,妳居然狠心的拋弃我。」害他找不到女朋友约会。
他可是冒著必死的情神踩上她家的地雷区,可是她竟然跑了,独留他面对几张不怀好意的笑脸战战兢兢,生怕说错一句话会深陷阿鼻地狱。「呃!霆哥哥的药还没吃呀,你的病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又来了,他怎麼老爱把手摆在令人脸红的位置。
让她动弹不得地怕人家发觉两人的曖昧举止多麼丢人现眼。
「对,就等著嚐妳这口良药。」有便宜不佔枉為风流。
头一俯,段立霆吻上微噘的小嘴,无视他人的错愕轻托她圆峰搓揉,不要脸的召告此女為他所有,閒杂人等别覬覦,没你们的份。
她是他的,从头到脚全归他管辖,识相的人快滚开。「呃!慕同学,他就是妳男朋友呀?」有竞争才显得她的珍贵,他不会因此退缩。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慕少槿根本无法回答原焕文,红肿的嘴正忙著呼吸。
她没见过那麼卑鄙的人,居然吸光了她的空气。
「我们家妹妹害羞得说不出话来,你瞧她脸红得多可爱,爱我爱得茶不思饭不想,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他睁眼说瞎话的功力无人能及。
她是缺氧好不好?谁会爱他爱得茶不思饭不想,吃牛排喝香檳不成吗?
「虽然她看起来没什麼肉,可是在床上挺热情的,活像野猫精力十足,让我捨不得放她下床。」当然,以上纯属想像。
慕少槿瞪大眼,「霆哥哥你……」这个无事生非的恶棍。
段立霆帅气的吻住送到嘴边的香唇,拦腰一抱走向他停在一旁的莲花跑车。
「不好意思,我们要去开房间,你慢慢和你的小福特作伴。」
扬长而去的车嚣让原焕文灰头土脸,十分不解他為何知道停放在莲花跑车旁边的福特為他所有。
第六章
「没长肉是什麼意思?麻烦你就字面上的意思解释一遍。」
戴著墨镜的段立霆开著敞篷跑车奔驰在乡间小道,一副愜意自在的神情吹著口哨,一手握著方向盘,一手搁在车门非常快乐,活像挖到一座宝山正洋洋得意。
他从不知道天空蓝得这麼好看,野花野草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