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满地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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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呀!梅姨知道妳最乖了,先去鞦韆上坐一下,梅姨要清理门户。」大义灭亲不為人后。
小男孩连忙讨饶。「妈,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不好,我向妹妹道歉啦!」
人家的妹妹。
「早承认是你的错不就得了,害你雍容华贵的妈累出一身香汗。」孩子不教不行,稍一施压立即乖巧听话,不枉她一番教诲。是他吓出一身汗才对。小男孩一脸委屈的道歉,眼神暗含著兇恶。
「罐头哥哥,别忘了你的「礼物」,我明天要喔!」她会等著呢。
小男孩的表情一沉。「我几时要送妳礼物……哎!妈,妳不要又偷袭人嘛!」
他要离家出走,寻找他的「亲生」父母。
「妹妹说有就是有,记得明天天一亮就把礼物送到妹妹家,否则老娘就送你一根枴杖。」打孩子是為人父母的权利。
什麼儿福法、受虐儿中心全不管用,她哈口大气全都自动隐形,没她点头还开不了张呢!
「我……」他有苦难言的抱著头以防暴力。「好啦!好啦!不管她要什麼东西,明天我一定替她弄来。」
他可能等不及长大,就惨死在大巫婆、小恶魔手中,他是天下最可怜的小孩。
没关係,人家说君子报仇三年不晚,迟早他要把受过的罪悉数讨回,利息加加减减三分利,要她偿还一辈子才大快人心。
不过他在这边暗饮恨,一大一小的人影如同母女般相偕走向屋内,有说有笑的无视他的存在,根本不当他是一个生命体。末了,小女孩还淘气地朝他吐吐舌头,故出胜利者姿态牵著美妇玉手,抢走原本属於他的点心和果汁,咯咯咯的笑声不断迴盪。四岁的她已具备魔女的雏形,在未来的每一天将荼毒小男孩的身心,直到世界末日的到来。
咯咯咯……咯咯咯……
童稚的软噥笑声。
呵呵呵……呵呵呵……
少女青春洋溢的甜美笑音。
哈哈哈……哈哈哈……
年轻女孩神采飞扬的……
砰!
「哎!要命,是谁在笑?!」
抽长的男人身躯扬散著阳刚气息,结实的胸肌佈满昨夜欢爱后的痕跡,激烈的战况犹留几道见血的抓痕,但无损他的俊美和冷悍。
像是乌龟上岸、猴子从树上掉下来,麻雀有惧高症似的,作了一个生平最恐怖的恶梦后,冷不防的由晃动的水床跌落,心灵所受的伤远比外表所见更严重。
今年二十六岁的段立霆揉揉肿了一个包的额头,不敢相信居然会梦见那个打小踩在他头顶上作威作福的小恶魔。
梦中她依然如故的霸住他的爸爸妈妈,吃光了他的点心饮料不说还恶意栽赃,诬指他掐青她的手臂要他背黑锅,只因他晚了十分鐘接她放学。真是天大的冤枉呀!他根本没用什麼力气拉她过马路,谁知她容易淤青的体质叫他百口莫辩,当场被铁青了脸的妈揍了一顿,然后又被父亲罚面壁一整天、禁看电视十天。
有谁像他这麼苦命由富家二少沦為男奴,伺候小佛爷还得无怨无尤的做牛做马,不得有异议的任凭差遣,佛口一开不得有误。想想他的命运的确悲惨,為了避免成為小恶魔迫害下的牺牲者,他一满十八就赶紧搬离家裡独立,过著一人逍遥,没人打扰的美好生活。
这几年两人的社交圈逐渐拉开,他极力避开有她出席的各大场合,怎麼还是无法防止她侵入他的梦中。
魔女果然是魔女!一刻也不肯放过他,又来搞破坏,看不惯他由四隻的畜生转化為昂藏七尺的大男人。
一想到此,受了将近二十年的鸟气全数涌上,让他的头更痛了。
此时,涂满蔻丹的十指如蛇般抚上他后背,落下点点热吻,企图撩起他昨夜的热情,再一次领受神游天堂的滋味。
「亲爱的,你饿吗?」
感官重於理智的身体瞬时起了反应,催情的呼气中充满情慾气味,段立霆一翻身覆上了白玉胴体,邪肆的轻捻盛放的紫葡萄。
「我看妳比我还铮觯沽藠呉煌砘共恢懵穑俊骨扑庖嗔萌耍难鄱贝蚍氐牡绮ā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就算迷失在这两座圣母峰中也甘心,人不风流枉少年,有花不摘留著凋谢岂不可惜。
他最爱惜花了,不管牡丹、玫瑰,或是百合、芍药,只要姿色像样很难让人不起色心,花不採留在枝上反遭人怨呢!
「不来了啦!二少欺负人。」女子娇嗔的送上香吻,整个身子如无骨似的缠了上去。
「别叫我二少,我可不是靠祖荫的二世祖。」似笑非笑的拧了她花心一下,段立霆的眼中没有笑意。
他爱女人,但仅止於她们美丽的身体和脸蛋,除此之外他付不出一丝感情。
有人说他是女性杀手,专门生来扼杀女人的心,终结她们的爱情,谁要傻呼呼地想在他身上寻找所谓的爱意,最终是心碎收场。
玩弄爱情,游戏於花丛中,没人瞧得见他的真心。
看似多情,实则无情,女人一个换一个不见他有安份的一天,老是将女人视同他的挑战,以征服的意念看待臣服在他脚底下的眾家名花。
「是,我的段总,人家就爱你强壮的身子带给我的快乐。」修长的食指在宽实胸肌轻划,挑逗著。
「是吗?小淫妇。」大掌滑下浓密的三角地带,或轻或重的揉按,转而探入。
「讨厌啦!人家才不是淫妇……喔!深点……」好舒服哦!
女子娇喘的张开大腿,方便他的指头进出湿润的甬道。
「瞧!我的手满是妳的温液,妳还不淫吗?」他故意探入底又伸了出来,不给她满足的逗弄。
「唔!给我……我……我要……噢!我快受不了……」快填满她吧!她的身体好空虚。
「别急,别急,慢慢吃才不会噎著,妳这小嘴吸得我好紧。」这麼快就高潮岂不是没什麼搞头。时快时慢地搔弄温暖花心,不急著宣洩的段立霆噙著恶意的笑意,以两指在她体内抽动,既不满足她也不肯放过她,撩拨得她嚶嚀娇吟的喘息不已,弓起背恳求他别再折磨她。
女人的身体对他而言是一件乐器,有时高昂,有时低沉,全看弹奏者的技巧如何。
不喜欢失控,但他乐见於女人為他失控。
就像扑火的飞蛾受不起引诱,明知是死路一条偏往他怀裡钻,甘作冷灰烬受人践踏。
爱情没有道理可言。
可是慾望更叫人难以抵抗,如何叫见了蜜的蜂儿不解馋呢!磁石的两端互相吸引著,為的只是剎那间的火花撞击。
「段总,你别撩著人……喔!人家的痒处却不给糖吃……我要你……进来……」她的身子快著火了。
女子主动的磨蹭他,手指熟稔的往下摸索,轻握那曾带给她无限欢愉的热源上下滑弄,感觉它在手心中变得更雄伟。
「小骚货,妳真懂得捉男人的弱点呀!」喉间冲出一声低喘,段立霆加快手的动作让她冲向峰顶。
「不……不行了……我……我不行……吻我……」噘著香艳红唇,她等著垂青。
眼神一邪,他抽出食指往她唇上一点。「别忘了我的规矩。」
「人家也不行吗?我以為段总爱我。」自视拥有过人美貌和傲人上围,她的心变贪了。
「也许我该换个祕书了。」嚐久了也会不新鲜,过了保存期限。
从不在床上吻女人是他的原则,床以外的地方则不在此限,用意在召告眾女人别痴心妄想得到他的心,只有他心爱的女子才能得到他珍贵如钻的真心。
不过这个人尚未出生。他常掛在口上的一句话。
「不要,段总,人家会好好服侍你,你别换掉人家嘛!」女子娇媚地使出看家本领,身一低含住那滚烫的热源一吞一吐。
噢!多甜的小嘴,再让她多留一阵子吧!
双目微闭的段立霆享受著她的伺候,感觉自己的昂藏没入紧润的温壶中,任由她跨骑在身上恣意奔驰,相连的密合处只有交合的春水氾滥声。
驀地,他改变体位由后方刺入,不怀好意的冲撞柔嫩的花穴,一顶到底让她呻吟连连,不给她喊停的机会。
人类最原始的律动不外乎传宗接代,但现今的享乐主要只在乎过程而非结果,汗水淋漓的交缠像永无止境的演奏古老的乐章,浑然不知一双窥探的眼正悄然靠近,以V8做全程实况转录。
一道白热的液体射向女子雪白的背,低吼的男音随即归於平静。不过,并不是每一个男人完事之后就会像猪一样倒头呼呼大睡,敲锣打鼓也吵不醒地陷入香甜黑梦中,不理会他人的死活。
段立霆下一个步骤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他未著鞋地套上发縐的长裤,微露性感的小腹引人遐思。
下了床,他走的力向不是浴室,而是和办公室相连的那道门。倏地一拉,一张奸诈的笑面虎脸孔映入眼中,毫无愧疚的举高镜头拍摄精采画面。
嗯!上相!
再多几条抓痕肯定更卖座。
敢趁总裁不在时利用他的小套房寻欢作乐,不来捉姦怎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难得他新买V8不测试一下怎成,总要有人自愿入镜而不知羞耻……
呃!呵……是不会害羞才是。
「麻烦一下转个侧身,下巴往上仰四十五度角,笑得淫贱些。」拍起来才有立体感。
「请问你要干什麼?」段立霆左眉挑了挑,额上多了五条黑线。
「不好意思打扰了,段总好像走错办公室了。」嘖!年轻人真是不学好,教坏老人家。
意思意思的敲敲门,表示先失礼。「姓沉的,你再对我奸笑试试,我保证你会有口新牙。」很久没揍人了。
甩甩手似乎很累的公关主任沉佑鹰朝上任六个月的辛祕书打招呼,她立刻惊呼一声的跳下床,抱著衣服往外冲,脸红得像过熟的苹果,有点腐烂的臭味。
唔!是过期的香水。
「段总,火气还这麼大呀!是不是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断了你的好事?」做人挺辛苦的,他可是等了好一会儿才「敲门」。
「少说废话,你那张笑脸十分惹人嫌。」看久了会想扁。
「喔!真是抱歉了,下回我换张你看得顺眼的脸。」嘴上说抱歉,沉佑鹰看起来一点也不抱歉,二郎腿一蹺像个大爷往套房内的小沙发一坐。
「说重点,别考验我的耐性。」他开始摩拳擦掌,考虑下手的地点。嘻皮笑脸的沉佑鹰為之坐正,神情一峻的说道:「总裁失踪了。」
第二章
「什麼?!」
慕少槿讶然一呼。开什麼玩笑,人怎麼会平白无故的失踪,又不是捡到金子一时太高兴,跌到水沟把脚跌断了,爬不起来横亙沟底让人遍寻不著。
一个二十八岁的大男人并非八岁的小男孩,还带著一个七岁大的儿子,哪有可能到马来西亚出了一趟差便不见了,像从人间蒸发一般不知去向,简直是骗小孩子的行為。
八成嫌工作太重开閒差,故意藏起来不让人发觉,一个人悠哉悠哉的漫步吉隆坡,喝椰奶坐三轮车游市集,忙裡偷閒地想害人紧张。
根本不用管他死活,时候一到自然会出现,谁有閒工夫接他拋下的烂摊子。
真是的,都什麼时候了还搞这把戏,也不怕家裡的人会担心,年纪越长越任性,一点也不為别人著想,公司丢著会自行运作吗?
「慕棠的失纵实在是令人担忧,生死不明难怪妳要皱眉头了。」奇怪,那眉皱起来挺可爱的。
「不是。」谁会為他担忧,根本白费工夫。
「不是什麼?妳也说明白些。」他段立霆还没成仙,听不懂偈语。「你很烦吶!慕棠的失踪与我无关,我干麼要多费事的关心。」慕少槿不耐的一瞥。说得再明白他也不懂,俗人就是俗人,丝毫无长进,十数年如一日。
段立霆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