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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嫡子难为-第84部分

小说: 嫡子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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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湛几乎要敬佩这个女人了,卫王妃出门的时间都很少,通过他透出的信息就能还原整个事件,还将明湛的小心眼儿摸的不差分毫,明湛赞叹,“母亲,您真是诸葛再世啊。” 
卫王妃嗔,“少贫嘴。” 
明湛搁下碗扑过去搂着母亲,腻歪歪的说,“那看来我短时间内去不成西藏了,我还挺想去瞧瞧的。” 
卫王妃抚弄着明湛的发丝,温声道,“你得明白你的位子,明湛。做上位者,并不需要事必躬亲,手下那么多臣属是做什么用的?你只需要保持清醒,学会用人就可以了。你有更重要的事。” 
“更重要的事?” 
“对。历代镇南王都在做的一件事,保住你的地位与权力。”卫王妃清声道,“你可以在银子盐课上分心,可你得时刻把眼光放在镇南王府上,镇南王府独立强大,才能有我们如今的地位。除此之外,再无大事。” 
明湛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又不是很明白,卫王妃笑笑,“行了,我也没什么可叮嘱你的。慢慢办你的差就是了,忙虽忙,也别太冷落了阮氏,到底是新婚呢。” 
“哦,一会儿我就去瞧她。”明湛再次赞叹,对母亲道,“母亲,以后有事儿我也不必找小范他们商量了,他们都不如你看的清楚呢。” 
“真是个懒鬼,”卫王妃喜欢儿子这样毫无芥蒂的同她商议事情,眼神愈发柔软,拍拍明湛的肩,“还是你自己多想,我不过是比你多活几十年,经的事多了。在你这个年纪时,还没你这份儿见识呢。” 
“这怎么一样,我天天在外头,接触的事儿也多。现在女人出个门都难,母亲您还这样透彻,若您是个男人,定比我父王都有本事。”明湛惋惜不已,卫王妃笑,“净说这些没用的。” 
明湛黏着母亲说了好一会儿子的话,他了解这个时代女人的寂寞,卫王妃又有这样的才干,与凤景南感情平平,大半生的情感都寄托在明湛明淇身上,明湛向来贴心,每天都会同母亲一道用早饭,如果时间允许,午饭晚饭也会陪着母亲。 
即便凤景南也得承认,明湛身上为数不多的优点中,孝顺算一个。 
虽然明湛孝顺的对象与他无关,而且凤景南常常会心里咕嘟咕嘟的冒酸水儿:这小子就是故意跟老子做对。 


114、廷议 

明湛其实还有一大优点:他很会哄女人。 
在他看来,女人中,如同卫王妃明淇这样的自然值得敬重,不过,像阮晨思天真可爱,如一尾溪水,清新见底,也挺讨人喜欢。 
明湛是个相当无耻的家伙,他倒也不讨厌阮晨思,温温顺顺的小姑娘,相貌也有几分讨喜,性子并不刁恶,拉着小手儿说话解闷儿也是好的。 
“看你晚上吃的不多,是不是菜不合口味儿?” 
“没有。”阮晨思脸上飞红,悄悄看明湛一眼。 
明湛笑,“怎么害羞了?”“我是高兴。”阮晨思柔声道,“世子好些天没来,我以为您不喜欢我了,一直在担心来着。” 
“真是傻丫头,我只是有些忙而已。你也知道我这趟回来是有差使的。”明湛笑着去抚摸阮晨思的秀发,“要是觉得闷,多往母亲那里走走,也多个说话儿的人。” 
阮晨思乖乖的点头,明湛又问,“你有没有想看的书,或者喜欢的东西,我让人找了给你送来。” 
“也没什么,”阮晨思犹豫一会儿,“母亲的寿辰要到了,我做了些针线,想着还是有些单薄,你跟我说说母亲喜欢什么,我备了,好讨母亲欢喜。” 
“这个啊,”明湛想了一会儿,“母亲喜欢玉器多一些,你既做了针线,就是孝心了。其他的东西都是你的陪嫁,不要去动,从我库里挑吧。你选了,到时我瞧瞧,算咱俩一道的孝心,显着多好啊。” 
阮晨思得偿所愿,唇角一弯就笑了,“我也是这样想的。咱们做了夫妻,寿礼一处备才好呢。”忽然想到自己是侧室,实在算不上“妻”,阮晨思又有些黯然。 
明湛哄了她一会儿。 
夜间不知何时竟飘起雨丝,一夜未停,至早晨明湛起身,仍是细雨蒙蒙,几分凉意侵入肌肤。 
明湛穿了件稍厚的玉青色的衣袍,束锦带、金冠。 
一般时候,明湛不喜欢戴冠,因他家富贵,不是金冠就是玉冠,份量十足,沉的很,能把头皮扒下来。不过许多场合,明湛也得打扮的整齐规矩,不戴是不行的。 
还是何玉想的法子,让匠人们用金线仿着纱冠的模样织就的金冠,在阳光下也是金晃晃的,而且也是金的,份量却轻松许多,使明湛减轻了早秃的担心。为这,明湛还赏了何玉二十两银子。 
“天还早呢。”明湛打个哈欠,对阮晨思道,“回来得守父王的时辰,等咱们回了帝都,愿意睡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没人管。” 
这个时代的女孩儿多是羞涩的,阮晨思急忙去堵明湛的嘴,小声嗔怪道,“大白天的,什么睡不睡的。赶紧吧,你得去听政呢,我也得去给母亲请安,别误了时辰。” 
周围的丫环们都露出暧昧好笑的神色。 
明湛先走,外面雨并不大,他穿了双木屐子,踩在石板路上,咔嗒咔嗒的。 
远处一行人走近,明湛细瞧,何玉已轻声禀道,“殿下,是大公子和三公子。” 
明湛上前打招呼,明礼明廉先行礼,“殿下。” 
明湛微微颌首,虚扶道,“大哥、三哥不必多礼,真巧,咱们正好一道过去。” 
明礼永远温文有礼的模样,如今低人一头要对明湛行礼,也看不出丝毫不悦,笑一笑道,“下了雨,就有些凉,我看殿下身上衣衫略单薄了些。” 
“谢大哥挂念,我倒觉得还好,这一下雨,空气都是清新的。” 
“是啊,感觉精神都比往常要好。”明礼笑,自觉矮明湛半步,请明湛先行。 
明廉听这两人说话就累,没精打彩的跟在一畔,明湛笑,“瞧三哥有些疲倦,是不是晚上没睡好?” 
明廉摇摇头,看明湛一眼,嘟囔道,“一会儿有事跟你说。” 
明礼心里一悬,老三这是怎么了?有事倒先跟明湛讲。 
明湛点头,“好,一会儿我们再说。” 
明礼瞪了明廉一眼,明廉撇了撇嘴,低头看脚下。 
凤景南家教很严,儿子们年纪到了都要来听政,不能迟到,而且要早到。 
大臣们也三三两两的来了,在勤政殿外头的两间耳房里喝茶等时间,见三兄弟来了,纷纷起身见礼。 
诸人一番客套谦让,明湛坐在了里间儿上首,静静的喝着新制的香片。 
镇南王府的配制如同一个缩小的朝廷,凤景南每日都要听政理政。 
凤景南左下首置了一把椅子,这是明湛的位子。整个勤政殿,也只有这父子二人坐着。 
“臣听闻市井中传言纷纷,说世子要加收商贾重税,如今云贵二省商贾极为不安,倒不知传言是真是假?” 
明湛没料到竟有人对自己发难,莫不是有人嫌命长?他仔细打量了这小官儿一眼,五品官服,并不年轻,四五十岁的模样。 
明湛坐的很稳,他继承了凤景南装B的本事,沉着冷淡,老神在在,并没有开口。 
底下臣子窃窃私语偷看明湛的脸色,耐何明湛面无表情,沉默不语,凤景南道,“世子,可有此事?”要明湛出言辩白。 
明湛冷声道,“凡税金征收,征收多少,都是要按王府法规来办,有例可徇,有法可依。这位大人也说了是传言,既是传言,我请问,你可有证据?” 
“臣也只是听说,外头……” 
“既然是听说,就先闭上你的嘴!”明湛面若冰霜,打断此人的话,“税收不是小事,征多少由王府说了算,并不是我说多少就是多少!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父王与诸大臣议政的勤政殿,我们大家顶风冒雨过来,是来处理民生大事的!不是来听你这些市井传闻的!你耽误的是父王、我与诸大臣的时间!再者,政令皆要出自父王,你点名问我,是什么意思!” 
明湛冷眼看这人冷汗都下来了,脸色惨白,淡淡道,“端谁的碗,服谁的管。你最好想明白,你吃的是哪家的俸禄,蠢货!” 
整个勤政殿有一瞬间的静寂,落针可闻的安静,能清晰的听到人抽冷气的声音。 
蠢货。 
随着这两个字出口,诸臣忽然打了个冷颤,半年前明湛初立世子时斯文儒雅的面具在这一刻彻底的揭开,露出赤裸裸不加掩饰的强势。 
在极少的相处中,他们终于第一次感受到:世子与大公子是完全不同的。 
他们早习惯了明礼多年的温文,明义素来爱装个知礼,明廉从无涉政事,乍一碰到个野蛮人明湛,竟一时没了反应。 
就是自认为相对来讲比较了解明湛的范文周也有短暂的失神。 
战斗力太差了。明湛简评,他换个姿势,坐的更恣意。 
又一小官儿出列道,“臣等食王府俸禄,必然要为百姓为王府考虑。世子有意开放藏边贸易,本是惠国利民之政,却要横征高税,岂不是与民争利,有碍世子清誉。恕臣直言,两成重税,闻所未闻。世子此政一出,必令天下商贾惴惴,日夜难安。” 
“我问你,朝廷征农税,一亩田要征多少税?” 
“大约十之二三。” 
“说的好,一个农民种一亩田尚要将十之二三交由王府。商人以买卖为生,所赚金银远非农人可比,如今王府将藏边之利让于他们,只是要收取十之二的税,怎么就叫重税了?莫非只有农人要交税,商人就不必交税了?那我请问你,商人与农人有什么区别?他们是长了三只眼睛还是五只手?怎么就这样特别了?” 
“商贾低贱,再者云贵二省原商业低糜,原本只有半成的税,世子骤然征重税,他们都吓破了胆子,谁还敢去西藏那边做生意,岂不令世子一番心血付诸东流。” 
“是啊,咱们王府如今富庶,何必与商贾争这几个小钱儿。”马上便有附和者。 
明湛挑眉道,“古人云,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诸位都是饱学之士,不知诸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抬手曲指一指那名绛色官袍的官员,“你来说说。” 
那人脸色微红,以为受了侮辱,或者明湛在给他挖坑,不过明湛高高在上的点他名,他也不敢不说,便道,“回世子,是说王子若做了违法的事,和庶民一样要受到同样的惩诫。” 
“说的不错,律法面前,人人平等。不论是我、是庶民、是你们、还是商人,”明湛声音清冷,“在律法面前都是一样的,律法赋予了他们同样的权利。所以,我看不出,他们低贱在哪里。” 
“至于藏边贸易的税收,他们在那里做生意,自然要设专职的衙门,专职的军队,专业的官员,这些人都是要吃饭的。两成税,并不是要进我的腰包,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而已。”明湛道,“如果他们胆子小,害怕。没关系,我并没有强制他们去那里经商。愿则来,不愿则去,并没有人逼迫他们。另外你们做为御史,有不平事,可以风闻参奏,藏边贸易,你们并没有参予,也不了解内情。有许多事,事涉机要,恕我不能多跟你讲了。” 
那人一张脸涨的比自己的绛色袍子都要红三分,低声道,“臣不敢。” 
明湛微微一笑,眼睛越过台阶下站立的官员,飞向门外蒙蒙的雨雾,云南多雨,这样阴霾的天空,也不过是个开始。 


115、分析 

明湛有副好口才。 
与这些大臣言语交锋,直到午后才结束。 
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大家错过早膳,再说下去,午膳也遥遥无期,已经饿的不行了。 
明湛不怕,他无耻的转过头对凤景南说,“父王,您饿不饿?儿臣有些饿了,让他们拿些点心来吧。” 
大厅广众之下,凤景南总不能叫儿子饿着,便允了。 
明湛还好心的问臣下,“你们饿不饿?” 
真没人好意思点头。 
故此,明湛吃着点心喝着茶水听这些臣子们继续找茬,一直到午后三点钟,臣子们终于意识到,论口才,明湛绝不输他们;论无耻,明湛好像也不输他们。而这些人终于不敌腹中饥饿,首场失利。 
明湛扶着凤景南的一同离开,还一面心有余悸的小声嘀咕说,“唉,咱们家的臣子们真厉害,吓死我了。” 
后面那些饿的半晕的臣子听到这话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凤景南淡淡地看明湛一眼,见好就收吧你。 
明湛送了凤景南一程,想回去吃饭被凤景南叫住,“一道用吧,有话跟你说。” 
凤景南早上并没有多说什么,不过他心情不错,还特意吩咐加了几个明湛喜欢的菜,为此,明湛吃的十分不安,生怕凤景南有啥事儿。 
安静的用过午膳,又漱了口,喝了茶,凤景南道,“你也别回去歇晌了,同我一道歇了吧。” 
我靠!老子卖艺不卖身的啊! 
明湛跟着凤景南走,一面道,“俩人睡一张床,多挤啊。” 
不识好歹的东西,凤景南道,“你在一旁伺候茶水,倒不用睡床。” 
明湛马上闭嘴了。 
寝宫之内未留侍从,凤景南也没睡觉的意思,显然是有话与明湛讲了。 
“你可知道今早为什么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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