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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帝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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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备马,去威武王陵!”年轻的新帝全身带着煞气从东宫出来,犹如一头凶猛的狮子简直是生人勿近。
李宏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往威武王陵,疾驰而来的雨点打在脸上,冰冷的刺痛浇不灭他心中滔天的怒火,不耐的甩下身后苦苦追随的御卫们,只身驱马直闯王陵。
穿过巨大的石坊,遥遥的看见绿树红墙之下,魂牵梦绕的人就在正前方!如纶孤独的站在暴雨之中,清瘦的身影不堪风雨的吹打,仿佛随时都会飘然而逝。
“千秋功业转头空,想来陛下不会在意身后琐事罢,臣在此拜别。”中司空奏完一曲悄然而去,如纶静默良久,终于下定决心转身欲走,不曾想正好撞上当今天子疾驰而来。
李宏放马神道,如同火焰般灼热耀眼的锦衣少年,带着飞扬跋扈的凌人霸气向这里飞驰而来,直到近前才翻身下马冲到僵立的如纶面前。李宏因急速奔驰所散发的热力扑面而至,兴奋中夹杂着愤怒逼近。
李宏小如纶七岁,高大矫健的身形酷似先帝李天昊,已经比如纶高出半个头,再加上帝王强盛的气势,给人巨大的压迫感。
“国舅好兴致,是来祭拜李天昊这个暴君的?”李宏直冲到如纶半步之内,方才居高临下的问。
如纶被围在李宏散发的灼热气息中,微微后退低头说:“请皇上不要这么说,毕竟先帝是陛下皇叔,也是带领我朝度过内忧外患的一代明君。”
“什么‘一代明君’!分明是穷兵黩武的‘暴君’。朕没有这种皇叔!”李宏哪里听得如纶为李天昊说话,恼怒的打断了他。
如纶不知李宏的心思,还在为李天昊辩解:“先帝也是血统高贵的嫡出皇族,继位之时虽有争议,但当时局势不稳内忧外患,陛下年幼,实需要一位强势明君力挽狂澜。”
见李宏不以为然的表情,如纶无奈的叹息:“何况,逝者已矣,陛下对此事心存怨恨耿耿于怀,是要治罪于草民?”重伤未愈又淋了雨的身体微微晃动,多日的疲惫一下子涌了上来。
李宏没有注意到他的不适,故意装作冷漠的缓缓开口:“草民?你自称草民见到朕却不行跪拜之礼。何况朕不记得准了左相的辞呈,擅离职守该当何罪?”
如纶见李宏咄咄逼人咬住不放,失望的苦笑。即使早已知道会有今天,也不免黯然神伤。儿时的情谊已被无上的权利吞噬,那个整天追逐在身后的充满希冀的双眼已被自己亲手抹煞。
面对李宏的斥责,如纶没有为自己辩解。“草民知罪……”
如纶刚要下跪,就被李宏伸手拦住:“这不适合你,天生的富贵岂是你说推就推得掉的?身为国舅好歹也是个爵爷,朕不会因此事降罪于国舅。”柔声的调侃令人猜不出帝王真正的心意。
李宏见如纶对自身安危无动于衷,心说:你对自己的事情毫不关心,却还惦念李天昊的陵寝。他故意贴近如纶的耳畔,用充满怨毒的语气宣告:“朕来此是为探望‘先帝’,看看他在地宫睡得可好。还怕他寂寞特意准备要将他请出来,晒、晒、太、阳。”
“……鞭、尸!”如纶有些恍惚的神志突然惊醒,震惊的看着李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会怀着这么恶毒的心思!
李宏满意的欣赏如纶震惊的表情,长臂悄悄扶上他的后颈。“我们叔侄二人叙旧略显冷清,国舅也想加入?”
“陛下你可知这么做会带来……” 如纶实在听不下去,急切的试图劝说李宏放弃打算,谁知突然间眼前一黑毫无知觉的昏厥过去。
“上次被你出其不意偷袭成功,我还会上第二次当,让你再次从我身边溜走?我的武功远不如小舅,但更擅使毒。这迷药普通人用了有损身体,不过小舅武功高强应该没有关系。我本不想对你使这种药性霸道的迷药,但这是唯一能制住你的方法。接下来我要好好回报你这些年的‘照顾’。”李宏口中说着狠话,却温柔的将如纶拥进怀里。收起随身携带的暗器,取出百炼精钢打造的锁链扣住如纶左腕,另一头扣在自己手上。此时的如纶仿佛柔顺的依偎在他怀中,宛若一对深情相拥的雨中恋人。
李宏抱起如纶惊讶的发现,小时候在他的眼中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小舅竟是如此清瘦!就是这幅堪称瘦弱的身体抵挡了大将军麾下众多猛将,将李天昊推上至尊宝座?就是这里面玲珑的心思识破敬王的阴谋,轻取敬王一党控制的外廷近卫?……这就是令他又敬又恨的小舅啊。
李宏将头的埋在如纶凹陷的颈窝里,深深吸入他清香的体味,忘情的喃喃自语:“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能乖乖的留在我身边?我该拿你怎么办……”
第五章 表里不一
    御卫李永龄与梁家特别有缘,奉旨传召给大将军梁如经的“美差”又落到他的身上。“赵大啊,你说大将军要是问起左丞相的事情,咱们应该如何应对?真是难办,陛下竟是指派这种苦差给咱们……”
赵大忠老实不客气的答道:“卑职记得这本是刘大人自动请缨讨来的差使,而且陛下是指派刘大人一人向大将军解释左丞相的事情。”
“这么不给面子,”李永龄发现赵大忠不是个发牢骚的好听众。“你看当时皇上的脸色,我不指天誓地的要‘戴罪立功’行么?”
赵大忠问道:“卑职入御卫时日尚短,不知陛下为何对左丞相之事耿耿于怀?其实左相失踪应该是最好的结果,毕竟他是皇太后的亲弟弟,也没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即使有夺嫡之恨也不能灭他九族吧?),当真捉到的话难不成陛能不顾及太后治他死罪?”
李永龄狡猾的回答:“帝王的心思我也说不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皇上绝对不会置左相于死地,咱们十万火急的赶路可不是给大将军报丧的。”
面目方正直肠子的赵大忠不解的追问:“伴君如伴虎,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李永龄称心卖关子:“皇上是不想也,亦不能也。”
“李大人!”赵大忠的脸色本就不白,现在更是气的发黑。
“咳,言归正传。陛下从小就与左相关系最好,只是后来先帝的事情,唉,你也知道的了。而且凭我等一干御卫也不是对手,你以为盛传左相武功卓绝是说假的?”
赵大忠心想:什么是我也知道,我知道还问你作甚?“难道不是么?哪个大将军不是‘武功盖世’,只是为了奉承权贵居然有人说那个弱不经风的左丞相武功有多高多高,也不怕闪了舌头……怎么了?干嘛用这种看白痴的眼神看我!”
李永龄怜悯的拍拍他的肩膀,“当年我也是这么想的,以为是晋中王虚张声势散播的谣言,我知道真相时……简直不堪回首,不堪回首。”
赵大忠还是不太相信:“左相,真的很强?”
“还是不信?也难怪,若非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梁大将军正忙,我就跟你说说当年左相是如何不费一兵一卒,轻取外廷近卫长首级,把声势浩荡的敬王一党生生压下去的吧。”
李永龄向二人杯中添了茶水,将脸转向窗外刚要开始却被赵大忠打断。“大人为何不面对卑职说?”
李永龄头也不回的答到:“对着你那张脸,我怕笑场。”
“……为什么?”
“因为你实在是长得太像当年的倒霉将军陈文武了。”
赵大忠:“我这是威武端正!”
“你说得对。陈将军正是名相貌堂堂的武人,镇守边关亦有军功。更重要的是,他膂力过人单打独斗的话未曾输过。”
“左相力挑陈将军?就凭他那双手臂,拿得起比茶杯更重的东西么?”赵大忠插道。虽然他敬重左相的经国之才,但他赵大可不是盲目的傻瓜。
“单挑陈将军?要是仅只如此我还用说这么多!”这个赵大忠一旦听到打仗比武什么的就变得罗嗦,当然平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上一两句也够别人受的。
李永龄白了他一眼,喝口茶润润喉咙:“当时先帝,也就是当今皇上的父皇驾崩,庶出的皇长子敬王、年纪尚幼的陛下和晋中王三王夺嫡。众人都以为当今陛下得其母梁氏一族鼎力支持,又有当时的司马大将军梁如经撑腰必定胜券在握。敬王出身低微,其母姜氏力薄,如果夺嫡失利就是死路一条。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敬王竟然通敌卖国,使得本就连年征战的西南边境遇袭吃紧,妈的,那蠢货是想同归于尽,用天下百姓的性命与他陪葬!”
赵大忠不知七年前的夺嫡之争还有这许多内幕,只听得津津有味。
李永龄骂了句粗口又说:“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当时名不见经传的晋中王谋士梁如纶献策,使晋中王步步占尽先机,分去当今皇上一派的优势。”
赵大忠不解问道:“左相把梁氏控制下的兵力量一分为二?”
“没有,只他一人就轻易卸去大将军兵力上的大半优势,因为梁家所出将领没有人胆敢与他作对。”
“这么厉害?”赵大忠用力想象那么个清俊优雅的佳公子,脾气一向温润和善的梁如纶是怎么做到人见人怕的,尤其这些人还是杀人不眨眼的虎狼之将!
“晋中王本就不是吃素的,再加上梁左相压阵,眼看还差半步就得取帝位,这时狗急跳墙的敬王率军逼宫,命乔装打扮的外廷近卫把参事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李永龄讲得眉飞色舞,赵大忠听得如痴如醉,都没发现大将军梁如经站在门口已久,把他们的话听去大半。
“谁知参事殿内,司马大将军先发制人,一干死士剑拔弩张直指晋中王。”李永龄也是当时死士中的一员,追忆往事不禁长叹一声。
“这么混乱啊,不是应该制住敬王?怎么……”
“哼,你不懂。同晋中王相比敬王不过是小角色。”
赵大忠又插道:“那不是更应该先拿敬王开刀,再集中全力对付晋中王么?”
“赵大,想不到你挺明白的,但是能否不要插嘴先听我说完!”李永龄几次被打断,转过身作势要掐住赵大忠的脖子让他闭嘴,正好对上门外“恭侯多时”的大将军梁如经,立刻变得不知所措。“呃?大、大将军!你什么时候来的?”其实他想问的是你听到多少?
大将军梁如经此次率军平定南疆颇为顺利,但是最后一役不慎受伤,草草包扎就急忙赶到中军,面见皇上信使。不曾想听到李永龄与赵大忠的对话,沉稳寡言的他也不多提。“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皇上口喻:恭祝大将军得胜,不日即可班师回朝。”李永龄垂下眼帘又说:“五日前陛下登基庆宴,左丞相出言顶撞……第二天失踪,至今没有消息。”
梁如经听来使说到左丞相“出言顶撞皇上”没有惊讶,亦不愤怒,只是不解的疑惑。“失踪未归……臣领旨,两位请帐内休息。”
第六章 牵情锁(上)
    ……
再牢固的钢铁也终将熔化,能够禁锢人心的“牵情锁”是用什么原料打造?
……
李宏抱着如纶上马从威武王陵返回中宫,脱下皇袍将他遮住,无视不解的御卫们,不让任何人碰触他,亲自为如纶更换衣衫。“好在你的伤势已经无碍,否则这烈性迷药多少会伤及元气。”
李宏询问过中司空,得知如纶一直在王陵养伤,还为李天昊戴孝守灵,心中满不是滋味。本以为如纶投靠先帝李天昊是为了超越其兄长司马大将军,得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至高权力。但若是如此他不是应该乞求自己的宽恕,寻找机会再次位极人臣么?为什么还要不顾自身安危,劝诫为自己憎恨的李天昊兴国丧之礼?
“因为你的骄傲不屑向我乞求,还是你认为我不配得到你的忠诚?即使给了你同样的权势和宠信,你的心中也只承认李天昊才是不世名君?”李宏坐在睡得极不安稳的如纶身边,手掌不知不觉的捧起他略显苍白的脸。
几日前,李宏被胜利登基的荣耀冲昏了头脑,一度以为自己是憎恨并鄙视他的,然而在他失踪的这些天来,无法抹煞的往事一幕幕重现。
如纶无论身处治世还是纷争的乱世,都堪称是王佐之才,这样的人物岂会向人屈求权势?“或许你原本就该拥有最显赫的地位,手持权柄谈笑用兵,成就丰功伟业。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我会证明:我也可以成为值得你辅佐的帝王,绝不逊于李天昊。”
“所以,不许小舅再提起李天昊,只能看着我一人。” 李宏自言自语的说,浑然不觉对如纶霸道的占有欲已经超出了君臣的界限。
“唔……”如纶清醒过来已是傍晚时分,发现身上已经换上干净的华服,躺在布置舒适精致的寝殿,就像是回到家中。唯一不同的是左手被一条细链锁住,另一头扣在床前巨大的铜鼎上。此时如纶昏沉沉的全身乏力,稍一动弹胸口就隐隐作痛。
李宏见他现在方才转醒过来,以为是药量过猛所致,并未在意他的异状。气他打算避而不见偷偷溜走,没好气的说:“你打算不带仆从,就一个人逃走?国舅身娇体贵,受得了奔波之苦?”
李宏极度怀疑如纶的自理能力,他只有一点像极太后梁如锦:就是从来不相信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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