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爱魔魅绅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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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的发言立刻被几位女同学七手八脚给截了去。
「喜芝……」萧君茜有些担心地望向她。
「放心,我没事,妳;们用不着这么小心翼翼,不过是分手而已嘛。」强撑起一抹笑,她反而安慰大家。
「可是喜芝,妳;和魏学长不都正好在吴敏芯她爸开的公司工作吗?」未婚妻和旧情人,这关系还真复杂呀!
「我早就没在那儿实习了。」耸耸肩,她坦言。
「耶?什么时候的事,怎么都没跟我们说?」几名女同学又是一阵讶然。
「喜芝,妳;该不会是被吴敏芯和她姊逼走的吧?」想起企管系那位骄傲的孔雀公主,一群女生都皱起小脸露出不敢恭维的表情。
「嗯,也没这么惨啦,是我自己搞砸的。」自嘲地笑笑,她实在不想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没了工作,那妳;的生活怎么办?」
明白好友的家境并不宽裕,自小父母离异、寄人篱下的乔喜芝,就连上大学都是闹家庭革命才争取来的,学费方面不但得靠助学贷款,其他一切生活开支也都得自己负责,萧君茜不禁为她忧心。
「工作没了可以再找啊,再说我早就找到新工作了,这下我得赶去打工了,先走一步喽!」朝几名女同学挥挥手,她笑着道再见。
「耶?喜芝?」一不注意就让人给溜掉,萧君茜怔住。
「真那么担心我的话,记得期末大方点,笔记借我顶一下,能不能顺利毕业就靠各位了。」远远地朝几名好同学合掌拜托,乔喜芝俏皮地吐了吐舌扮鬼脸,这才转身跑走。
「唉,真拿她没办法……」望着消失在教室外的人影,萧君茜摇头失笑。
不过,只要喜芝人没事她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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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谎了。
低着头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乔喜芝沮丧地垮着脸。
其实今天娃娃坊公休,她原本还开心地计划着该怎么好好度过难得的假日,却不料心情烦闷到什么都不想做,也不想再思考了。
虽然嘴巴上逞强说不在乎,但每次想起被交往了四年的男友背叛,心底还是会隐隐作痛。
真正令她感到心痛的,不是一段恋爱的消逝,而是这段感情是否曾经存在?如今回过头想想,连她自己也无法确定。
纵使她全心全意地付出,对方却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来看待这段感情,不对等的付出,又怎能算是真爱?
喜芝,妳;别这样……时候到了就好聚好散,这样不是很好吗?
我和敏薇的婚事早就订下了,虽然对妳;很过意不去,不过这些日子我们也过得很愉快不是吗?这样就够了吧!
脑海中再度浮现分手那天,魏康德一脸无奈地看着她,张张阖阖的唇不停地向她解释,像是耐着性子安抚无理取闹的孩子般,过去那位风度翩翩、完美无瑕的情人表象,在她眼前崩裂了、毁灭了。
他爱的不是她!他和她,只不过是玩玩而已!
残酷的现实就这样清清楚楚地呈现在她眼前,她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够不够不够!这样哪里有愉快了?」忿忿地开口,再举脚用力一踹。
她竟不知不觉将心底的气闷全都发泄了出来。
「呃……」这下糗了!
看着身边原本就稀稀落落的行人,全都迅速地闪得远远的,她只觉脸上一热,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困窘到极点的水漾眸光缓缓一瞟,她才愕然发现,自己已不知不觉走到打工的西洋古典娃娃坊来。
而且,她刚刚一脚踹上的东西还是、还是—;—;
「惨了,店招牌被踢歪掉了啦!」抱着头,她哀叫。
看着被自己一脚踢斜、特别订制的古典立型招牌,禁不起暴力折腾下,歪歪斜斜地垂在那儿,让乔喜芝背脊一阵发凉。
死了!万一被何净东那个邪恶坏老板发现,一定会扣她薪水,罚她做一个月苦役奴工。
还好现在四下无人,那些目击者也都跑得一个也不剩,她赶忙扶着摇摇欲坠的招牌试图抢救,正当她忙得满头大汗时,忽然由远而近传来一阵熟悉又刺耳的吠叫声。
「天吶;,笨狗,千万别给我选在这一刻来呀!」
她才刚心惊地回首,就看到贝克汉满身泡沫,浑身湿淋淋地从侧边的公寓大门窜了出来。
楼梯间内,还传来一阵男人挫败恼怒的低吼。
「别跑!贝克汉,给我回来!」何净东不满的咆哮清楚地传了出来。
她心头一颤。惨了,这下招牌的事一定会被发现的。
汪汪、汪汪汪汪!
心思纷乱的乔喜芝才刚回神,就见平时素行不良、全身满是泡沫还滴着水的黄金猎犬,眼神闪亮亮地盯着她,吐着舌哈哈哈地喷了几口气后,忽然迈开狗腿迅速地朝她奔驰而来。
「耶?贝克汉,你想干么?」
那狂奔助跑的举动,显然是想飞扑压倒她。
「嘿,想得美!」
噢呜—;—;噢噢呜!
动作灵捷地一闪身,她轻轻松松躲过贝克汉的飞扑袭击。
不过顽劣偷袭人的恶犬这回可没那么好运,只见贝克汉收势不住的庞大身躯猛地撞上一旁本就摇摇欲坠的招牌,可怜的立牌禁不起再次暴力虐待,终于发出「啪叽」的哀鸣应声而倒,教一人一犬呆立在当场。
而紧追下楼的何净东才刚踏出门,看到的就是这悲惨的一幕。
「啊,我的招牌!」他心痛地瞪着立牌的残骸,气得咬牙切齿,「这面立牌订作起来要十几万,是谁干的好事?!我绝不饶他!」
汪汪、汪!
朝他吠叫了几声,贝克汉的神情显得十分无辜。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这不是我干的!牠;仿佛在这么抗辩,指控的目光投向一旁装作没事样的「真凶」。
「一面立牌的价格要十几万?!」她惊呼出声,只觉得眼前一片昏花,仿佛有好多小天使从她眼前一闪而过。
「是啊,这可是我请人特别订制的,现在却变成这副模样!」何净东抱起店招牌的「尸体」哀痛地难掩心伤。好心疼,好不舍啊!
听到这个价钱,乔喜芝忍不住在心底咋舌,什么失恋的痛楚、该死的前男友,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眼前最重要的是保住辛苦攒下的血汗钱,这个月的房租可不能白白赔回去。
刻意避开贝克汉指控的眼神,她这个贫穷工读小妹也只能昧着良心,矢口否认到底了,反正那块破招牌又不是她一脚踹断的,自己原本很有诚意想抢救,谁教那条恶犬突然冒出来偷袭,才会造成这种无法挽救的惨剧。
「对了,妳;怎么来了?今天公休妳;忘了吗?」撇下早已宣告不治的招牌,何净东看着她,神情显得有些意外,旋即勾起唇角坏坏地一笑。「还是说,妳;又忍不住跑来偷窥我?算妳;好运,今日本大爷热情大放送,让妳;看到养眼镜头了。」
拍了拍自个儿打着赤膊的黝黑胸膛,清澈水珠自他线条优美的锁骨,滑落至匀称胸肌,再缓缓流下至结实的小腹,最终消失于系上一条帅气腰带的泛白牛仔裤裤头,他那染水气的古铜色肌肤在阳光下呈现惑人光泽,粗犷俊脸上的笑容坏得可以,讲话更是一点儿也不害臊。
「我、我只是下课刚好路过,就看到贝克汉突然冲出来,撞倒那块招牌。」努力忽略过他的戏弄与调笑,她刻意别开水眸,不好意思多看那诱人伸出魔爪的男性胸膛,指着一旁正悠闲地以后腿搔痒的黄金猎犬说道。
噢呜?!
我哪有?不是我!
瞪着撒谎不眨眼的乔喜芝,贝克汉猛地摇头再摇头,坚决否认罪行。
「哦?果真是你干的好事,蠢狗。」顺着她纤纤玉指所指之处,何净东想起今日下幸阵亡的招牌,火大地瞇;起黑眸。
对不起了,贝克汉,谁教你自己要跑出来闯祸,这个罪名还是由你来扛吧!
面对恼火到极点的老板大人,乔喜芝摆出一副比黄金猎犬更无辜的神情,昧着良知在心中为代罪羔羊贝克汉默哀。
活该呀,笨狗!老爱欺负恶整她,现在让牠;赎罪的机会来了。
「贝克汉,你真是愈来愈不象话了。」
眸光燃起火苗,何净东恶狠狠的视线扫向一旁瑟瑟发抖的黄金猎犬,边喀啦喀啦地折着手指头边语带威胁。
光裸着上身露出左臂上的刺青图腾,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湿漉漉牛仔裤的他,发狠起来的眼神活像道上的兄弟上门找碴,教人不禁起了一阵胆颤,就连平日胡作非为惯了的贝克汉见了都皮皮剉;。
「你还想跑?洗澡洗到一半,你居然给我跑出来搞破坏,看我怎么教训你,别跑!」眼看闯祸的恶犬又想落跑,他气恼骂道,但他身手再快,却怎么也逮不着动作敏捷的黄金猎犬,还被甩了一身泡沫,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噢呜、汪汪汪!
见主子拿牠;没辙,贝克汉得意扬扬地咆叫着,却在兴奋当头猛地被人一把揪住了尾巴。
「嘿嘿,看你往哪儿跑?」
难得和何净东站在同一阵线,乔喜芝睨着尾巴落在自己手中的贝克汉,脸上露出一抹巫婆似的阴森笑容,很明显就是打算公报私仇。
妳;耍诈、妳;耍诈!汪汪汪!
弱点被人一手掌握,在无处可逃的情况下,贝克汉只能四只脚紧巴在地上,怎么也不肯乖乖地随主人回去。
「真受不了,你这算是哪门子训练有素的狗啊?」她没好气地啐了声,美眸随即扫向一旁中看不中用的男人,「还有你,又算是哪门子的主人?连一条狗都搞不定、管不听,象话吗?」
吼,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呃,那个、我……」从没看过她这般强悍的作风,何净东指着自己鼻头支吾其词,表情满是不服。
「够了,你不用说了。」抬起一手制止了他的辩解,乔喜芝转而瞪向手中揪着的那条捣蛋恶犬。
「看你这样根本就是从小乏人管教,既然如此,本小姐今日闲得发慌,就来代替你主人好好教育你一下,给我走!」拖着贝克汉的尾巴,不顾牠;的挣扎,她突然发狠道。
正好她今日心情糟到可以,干脆来好好训练一下这条恶犬,以严格纠正牠;平日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恶习。
「喂,你还杵在那儿干么?快带路啊!」一手揪着哀哀叫的狗尾巴,一手拉过张着嘴愣在路旁的男人。
母老虎不发威,都把她当病猫是吗?
今天就来给这对平日恶形恶状的主子和恶犬,上一堂震撼教育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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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不时传出狗吠哀鸣与女人的威吓斥责。
何净束手里拿着一瓶海尼根咕噜咕噜地灌着,原本光裸的上身套了件亚麻质料无袖衫、湿漉漉的牛仔裤也换了条新的,整个人清清爽爽坐在外头,听着浴室里头的激烈战况,任由乔喜芝对自己的爱犬痛下毒手。
幸好,惹恼小母狮的是贝克汉那条笨狗而非自己。
很没良心地暗自庆幸,他搔了搔新长出的胡髭,对于乔喜芝终于忍不住发威感到饶富兴味,一点也不担忧自个儿接下来的命运。
「好了,终于搞定了。」
唰的一声拉开浴室门,忙了一个多钟头的乔喜芝像是刚打完一场水仗,浑身湿淋淋地步出了浴室。
在她身后,跟着不知受到什么样「震撼教育」的黄金猎犬。
只见以往劣性难改的恶犬贝克汉,此刻一反常态缩着尾巴追随在她身旁,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要牠;坐下牠;不敢站着、要牠;等待牠;连动都不敢动,乖得像头绵羊似的,这情景简直让当了牠;三年多的主子傻眼。
「喂,妳;该不会趁我不注意换了条狗吧?这家伙是贝克汉吗?不可能吧?」伸出食指戳戳那条乖得像什么似的大狗,他忍不住怀疑道。
只见头被戳得歪向一旁的黄金猎犬,眼神哀怨地瞪着仗势欺人的主子,敢怒却不敢吠。
「我不过是和牠;平静地坐下来协商而已。」耸耸肩,她笑得一脸善良无害。
「协商?妳;跟一条狗协商?」闻言,何净东怔愕地呆了呆。
人和狗也能沟通?还协商咧!
这小女人是怎么办到的?
「呵呵,我只是提醒贝克汉如果再不乖乖听话,就把牠;头上那撮毛给剪了,顺便连身上的毛一块儿剃光光,弄成和贵宾狗一样的造型也挺凉快的,很适合炎热的夏季,你说是吗?」好甜美地望向一旁坐得直挺挺、动也不敢动的黄金猎犬,她温柔的碧言与手中那把闪着冷冷银光的剪刀,换来贝克汉惊悚的一抖。
噢呜—;—;恶犬趴倒在地,以前脚抱着头,强烈反应着牠;的不赞同。
「原来如此!真没想到你这家伙居然跟小北那小子一样,这么宝贝你的头发,嗯?」邪恶大掌故意揉上贝克汉的脑袋,硬生生弄乱了那一撮令牠;自豪的金毛。
「好了,你这个做主人的也别再欺负牠;了。」她拍开了他恶意戏弄的大掌。
弯下身一把抱过可怜兮兮的贝克汉,看在牠;表现差强人意的份上,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的乔喜芝安抚地顺了顺牠;的毛。
噢呜呜……偎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