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白目女孩 >

第4部分

白目女孩-第4部分

小说: 白目女孩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不知道。’完了,她该不会是精神分裂了吧?!不然怎对自己的面部表情毫无知觉?

小男孩这下敢大胆地看着她了,因为他突然觉得这个阿姨好像有点好玩,跟他以前所见过的阿姨都不一样。

‘那,你也不知道,你的脸很红喽?’他一本正经、慢条斯理地问了句。

白睦琳错愕地瞠目结舌,霍地觉得眼前的小男孩似乎精明得令人汗颜。‘嗄?!’

‘阿姨,你的脸真的很红哦。’

男孩无辜地眨巴着眼,放开妈妈的裙摆,壮大胆子往白睦琳靠近一步。

‘一直很红欸,你会不会是生病了?是发烧吗?还是你得了可怕的“沙士”呢?’

白睦琳不由自主地往后倾了些,整个背部紧紧地贴上座椅的背靠垫。

哇咧!这小孩怎么如此‘咄咄’逼人哪?简直比专业医生的问题还多!

她顿时有些错觉,仿佛自己回到小时候,被熊初墨追着恶整、却无处可逃时的困窘,令她的额头不断沁出冷汗。

‘阿姨,你真的不知道吗?’晶亮得过分的眼紧盯着她的紧张,小男孩全然不晓得自己差点逼疯一个成熟的女人。

‘我……’骇然地扶着椅背站了起来,白睦琳倏地怕极了面对眼前这个男孩。

少妇脸上堆满僵硬又害怕的笑,看起来比哭还难看,似乎无法控制自己孩子的好奇心,更多害怕的是,目前全台令人惊恐到不行的怪病。‘别这样对阿姨不礼貌……’

‘四百三十六号,四百三十六号请到十二号柜台。’

扩音器适时传来呼号的声音,白睦琳愕然发觉自己手上的号码牌,正好是四百三十六号,忙不迭踉跄地‘滚’到被指定的十二号柜台,连回头看一眼那个小男孩都不敢。

将填好的单据和存折、印鉴一股脑儿地推给行员,白睦琳双手攀着银行柜台,神经紧绷到几近弹性疲乏的临界点,依稀还感觉得到小男孩那晶亮的眼眸仍黏着她的身影移转。

霍地,一只手掌毫无预警地覆上她微颤的肩,立即引来她失控的尖叫——

拍她的人没意外地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了一大跳,不假思索地伸手捂住她的嘴,不经意发觉银行行员神情戒备地盯着他,手臂隐在桌面下,似乎随时准备按下警铃。

‘对不起,我可能吓坏她了。’扯开职业性的笑容,熊初墨从来没有这么糗过。‘我是熊初墨,她是我朋友,我没恶意的,不信你问她。’

‘小、小姐?你真的认识这位先生吗?’行员不敢松懈,紧张地蹙紧眉心。

白睦琳恼火地用手肘顶撞熊初墨的腹部,引来他一声闷哼,不觉松开捂住她嘴巴的大掌。

‘噢,这样好多了。’动了动下颚,她先是回头瞪了眼神出鬼没的熊初墨,才又转头面对那神经兮兮的银行行员。‘对啦,我们认识。’

熊初墨得意地弯起嘴角,行员也接受了白睦琳的澄清,这才放下戒心,缓缓弯起嘴角,大大地松了口气。

见那行员还盯着他瞧,熊初墨没好气地揶揄她。‘你看你,要不是你大惊小怪的尖叫,我也不会被人家误会。’

‘没关系的,先生,我想这位小姐只是太过兴奋。’行员将办理好的存折和印鉴摆上柜台,推还给白睦琳。‘小姐,下次请你控制一下音量,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谢谢你的惠顾。’

顿住收放存折和印鉴的动作,白睦琳不敢置信地瞪着行员,纤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几乎瞪凸了眼,声音不觉扬高起来。‘我?你说我太、过、兴、奋?!’

什么啊!那只熊的行为严重地戕害了她小得可怜的胆子,更过分的是,她为什么要兴奋?她又不是他的影迷,甚至避他唯恐不及,而这个两光男竟然说她太过兴奋?!他的眼睛是脱窗了吗?

她愤怒地挥动两只长臂,仿佛意图对那个不长眼的行员‘施暴’;熊初墨一见苗头不对,赶忙攫住她的腰肢,不顾一堆好奇者扫射而至的多事眼光,半拖半拉地将她拖出银行大门。

努力扳开他钳制自己的大掌,白睦琳喘了口气,这才有气力指责他的不是。‘熊初墨!干么啦你?!当心我告你绑架!’

头痛地按压了下额角,熊初墨恨死了她的不识时务,火大地朝她吼道:“你不知道冤家路窄吗?我干么要绑架你?刚才那个行员差点没按下通往警察局的警铃,我几乎因你愚蠢的行为引来不必要的牢狱之灾,你到底搞不搞得清重点呐?!‘

白睦琳瑟缩了下噤声不语,眨巴着眼没敢出声。

‘干么?’见她不讲话,熊初墨的火气更大了,两手插腰地吼得更大声。‘现在倒成了蚌壳啦?嗄?!别以为不讲话就没你的事,看看你如何赔偿我的损失?’

‘你哪有什么损失?谁教你每次都这样莫名其妙冒出来……’她闭了闭眼,没敢声张地将抱怨含在嘴里。

‘你说什么?!’凶狠地瞪她一眼,熊初墨的表情像极了面对敌手时的黑道老大,毒辣且狠戾。‘有种就说大声点,那么小声像什么样子!’

后!不然他想怎样嗄?白睦琳恼火了,却仍没胆子回嘴,埋怨地低喃。‘你你你……你干么那么凶?’

‘我这样就叫凶?’挑高眉尾,他的神情不屑到极点。‘你又不是没看过我更凶的样子。’

某些记忆片断闪过脑际,白睦琳扁了扁嘴,头,低下了,声音也软了。‘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哟呵!这丫头吃错药了吗?怎会这么‘轻声细语’对他讲话?

下意识吞了口口水,熊初墨扒了扒黑发,瞪着她的发旋问道:“你还准备到哪儿去吗?‘

‘没啊。’用眼角偷觑他,怕他又突然发火。‘……我只想回家睡觉。’

‘睡你个大头觉!’没来由地又扬起火气,见她委屈地咬了咬下唇,他不觉放低音量。‘现在才十点多,不是才刚起床没多久,你就又想睡了?’

她胀红了脸,头垂得更低了,双瞳可疑地凝着他的大脚丫飘来飘去。‘我、我昨晚没睡好。’

天!她说了谎,事实上是她根本睡不着!

蹙起眉,熊初墨不顾她的闪躲,硬是抬高她的下巴,果然在她眼眶下方发现淡黑色的阴影,顿时让他揪了下心。

微叹口气,他握住她暖热的小手,不发一词地拔开步伐——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有点惊慌、有点失措,小脸上满是仓皇。‘怎么……你今天不用拍戏吗?’

熊初墨没有回答,仅是加大步伐越走越快,令她不得不小跑步才跟得上他的大动作,而不至于跌跤。

‘喂!你讲讲话好不好?’

他越是不讲话,她的不安越是高涨,恍若担心他越来越精湛的‘整人手段’。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啊?’

‘惦惦啦!多嘴的女人!’

依稀记得,熊初墨最生气的一次,是哥哥们不带她去河堤边玩,而她耍牛脾气硬是要跟,结果却失足掉到河堤里的那天;那时候她才十二岁,刚由小学六年级升上国一的那个暑假,天气热得吓人——

‘哥,快来,我们来放风筝。’手上拎着自制的风筝,白睦琳兴奋地跑在河堤上的最前端,边跑边分心地向后喊着远远落在她后方的大哥、二哥。‘跑快一点啦!你们是属乌龟的吗?’

‘后!你小心一点啦!’白睦尔以手背擦了擦额上豆大的汗粒,边说边望着河堤的另一头。‘奇怪了,明明约好两点的说,大熊那家伙怎么还没出现?’

‘哎呀,他一定会来的啦!只是不晓得他会从哪个地方冒出来而已。’白睦探拉起白色背心就往脸上招呼,在肚围附近留下一坨汗渍。

那家伙每次都这样,总让人搞不清他会由哪个方向跑出来,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出没不定。

白睦尔指了指白睦探身上,已染上灰土及汗渍的区块。‘喉~~你又用衣服擦汗了,不怕被老妈“荆”喔?’

黄苔后打孩子是附近出了名的狠,除了白睦琳因为同为雌性,较少被她‘盯’上之外,顽皮的两兄弟三餐总少不了一道名菜——竹笋炒肉丝。

‘嗨哟!早就叫老妈别买这种死白的颜色,难看又容易脏,真是讨厌死了!’随意用手抹了两下才擦过汗渍的地方,料不到那个区块更黑了。‘啊!系啊!’

白睦尔翻翻白眼,受不了弟弟的耍宝。‘没办法,老妈说白色的比较便宜啊,三件五十块还送一颗气球。’

‘什么东西还送气球?’熊初墨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熊熊吓到两个正在专心讨论的‘白目’兄弟。

‘后!惊系!’

‘看吧!我就知道这家伙每次都这样。’

两兄弟横眉竖目地发着牢骚,没发现熊初墨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们身上,而是眯着眼望向河堤上远处的身影。‘你妹也来啦?’

白睦尔无力地大叹一声。‘唉~~没办法啊,叫她别跟又死爱跟。’

‘就是爱哭搁爱跟路咩!’白睦探接着说道。

十七岁的眼已略具成熟地炯亮,他紧盯着河堤上奔跑的身影,语带责备地嘀咕了声。‘你们怎么让她一个人跑那么远?’

‘我们在这里等你啊。’白睦尔无辜地回道,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身后的妹妹。

‘哎哟,她就像匹野马一样,我们就算想管也管不住,总不能要我们拿条绳子把她绑起来吧?!’白睦探则是满嘴牢骚。

眼见她越跑越远,熊初墨不知怎地,心头隐隐泛起一抹强烈的不安;他用手掌圈住嘴巴,狠吸口气朝白睦琳的方向吼道:“小白目,别跑那么远!‘

才刚让风筝飞扬到空中,在河堤上跑得正高兴的白睦琳,猛然听见那个爱闹她的‘大熊哥哥’的吼叫,一时间没注意到堤防上凸起的石块,脚尖一勾,整个人失去平衡地倒向恰巧在修护的护栏。

‘啊~~’凄厉的尖叫透过空气的流动,很快地传到三个大男生这一头,接下来便是一声清楚到不行的‘噗通’声,直让三人的心脏提到喉头。

‘阿琳!’

‘啊!惨啊!’

就在两兄弟尚不知该如何回应之际,只见一个黑影以凌风之姿扫向白睦琳落水的位置,另一个‘噗通’声随之响起,动作之快几乎让人看不清楚。

‘唔、救……’白睦琳紧张地挥动手脚,手上还拎着自制的风筝。

河川的水好重,重得让她连抬头呼吸空气的力量都没有,只能无助地感到水波不断淹至她的口鼻,甚至不慎喝了好几口水,让她的喉咙好痛、泪水直流。

‘哥……救命……’

呜~~她就要淹死在这从小玩到大的河水里了吗?可是她的风筝怎么办?她还玩不到两次欸……

陡地一双有力的手臂顶高她的下颚,让她的头顺利地浮出水面。即将窒息的她一接触到空气,就像个贪婪的饿死鬼般用力地将空气吸进肺部,让氧气维持在足以延续生命的标准。

‘放轻松,别怕,我们很快就可以上岸了……’架着她往河堤边游,熊初墨的心跳同她一般剧烈;在她掉落河里的那一瞬间,他也以为自己快要窒息了。

‘大熊……哥哥?’她努力地吸气、吐气,泪水模糊了她的眼,可是却感受到他已转为成人的低哑嗓音安抚了她的紧张,甚至忘了这个人正是平常最爱恶整她的熊初墨。‘我的……风筝……’

‘别理它!’粗鲁地挥开缠绕着她手臂的鱼线,那面画着大大笑脸的风筝嘲讽似地‘仰天长啸’,仿佛在和炽热的太阳比赛两者间的热情指数。

她的泪掉得更凶了,可这回不是为了不舒服而落泪,而是为了哀悼那只被大熊哥哥嫌弃的自制风筝。‘不……我要留着。’困难地捞住即将飘离的鱼线,她好不容易救到了她的风筝。

虽然这个风筝只得到美术老师六十五分的评价,却是不擅劳作的她,生平第一个亲手做的风筝,因此特别有意义,她不能如此轻易地抛弃它。

熊初墨不敢置信地瞪着她,再次挥开她手上的鱼线。‘你疯了!是你的命要紧,还是那个丑风筝要紧?’

‘我……’咬了咬唇,两人的眼在空中交会。‘当然是……风筝要紧。’几经挣扎之后,她还是嗫嚅地说出心里的话。

刹那间,河水的温度似乎升高不少,她明显地感受到他的手臂变得僵硬,脸上的表情也因水滴的流窜而显得有些狰狞——

他生气了!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她却能明白地感觉到狂炽的怒火!

好不容易游上岸,熊初墨将虚软的她丢向愣在岸边、张口结舌的两兄弟,却没有大发慈悲地为她捡回那只风筝。

‘赶快带她回去!’他扶着岸边的大石喘着气,一边命令呆滞的朋友领回他们的妹妹。‘趁着白妈还没回来前快点回去,万一让她生病了,看你们怎么向白妈解释?’

黄苔后今天因为朋友住了院前去探病,所以这个时间还没回到家;要不是因为如此,两兄弟也不敢没报备就‘偷跑’,他们还是会忌惮母亲那根比水管还粗的藤条。

‘喔。’架着白睦琳,白睦尔头一个回神。‘那你呢?’

‘……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