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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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心惊胆跳
这个故事对我来说是个创新之作,写得是心惊胆跳,就怕编编不能接受这个题材,怎么说呢?
我竟然让一个植物人当男主角,唉唉唉!这男主角一定会恨死我了,除了楔子之外,前两章都让男主角进入昏睡的状态中,连一句台词都没有。
不过各位朋友们请放心,虽然前两章男主角很沉默,也没有行为能力,但是男主角该有的福利我还是有帮他争取到啦!那就是给他一位美丽大方的俏护士,嘿嘿嘿!女主角是活泼健康开朗的阳光型护士。
说得好像很A似的,其实一点都不A啦!
相信我,男主角在苏醒之后,就是个活力四射到让人很爱、很爱的大男人。
想知道故事怎么进展吗?就请翻开下一页罗!
谢谢大家的支持与捧场,我们下次再见。
楔子
那一年遇见了你
风中的云
风中的雨
风中的花
都成了最美的记忆
邰名秀永远都无法忘记那年的夏天,那年她十八岁,利用暑假在日式餐厅打工
当服务生,她遇见了一个像明星般闪亮耀眼的男人。
“欢迎光临。”她站在门口欢迎着贵宾。
进门的是她心仪的男人,男人对她咧嘴微笑,她的芳心霎时呈直线坠落。
“请问,一位吗?”
“嗯,可以给我窗边的位置吗?”男人微笑时,眉尾也会跟着飞扬。
“请跟我来。”她替男人带了位置。
这个男人几乎每周都会来餐厅用餐一次,大部分是和客户或者朋友一起来,偶尔他也会像今天,独自一个人来。
她会注意到男人,实在是因为男人的外表。
男人有着比一般男人还要健壮的体格及黝黑的肤色,男人留着短短的五分头,有着刚正的脸型,看似一丝不苟,其实他的唇办常带着微笑。
她喜欢阳光型的男人,因为她本身就很阳光。
每每一见到男人,她的心里就会有种像触电的甜蜜感,脸儿也会不争气的发红,发热,幸好她的皮肤也偏黑,才可以遮掩她心底的小鹿乱撞。
有一次,她看他看傻了眼,在替他倒茶水时竟不小心将冷开水直接倒到了他的裤子上!
她吓了一大跳,直说对不起;但男人没有责备她半句,反而要她不要放在心上,还以大大的笑容安慰她,从此之后,她对他更是痴迷了。
以他身上所穿的衬衫及西裤式的菁英打扮,她猜想他应该是附近的上班族,只可惜她没有勇气开口询问他的名字,更别说要表明暗恋的情愫。
或许是那次将茶水倒在男人的身上,让男人的印象太深刻,从此以后,男人只要来店里,都会跟她说上几句话。
“先生,今天想吃什么?”她将菜单递到男人的眼前。
“猪排饭。”男人笑着将菜单递还给她。
“今天胃口不好吗?怎么只点猪排饭?”以前,男人可是都会点上一整桌的菜。
“小妹,你别看我长这么壮,其实我胃口不大,会吃的、能吃的都是别人。”男人调皮似的对她眨了眼。
她的一颗心立刻因为他的抛媚眼而差点失控。“是吗?”她赶紧以笑容来掩饰心慌,快快拿着菜单退开。
那一日之后的隔几日,男人又一个人来餐厅用餐。
她还是给了他靠窗的位置,依旧询问他想要吃什么。
“小妹,我要综合生鱼片、鲜虾手卷、墨鱼凉面、豆皮寿司……”
“先生,你还有别的客人吗?”她很讶异男人这回竟点了一桌的菜。
“没有,只有我一个人。”男人皱起五官,扮了个可怜的表情。
“可是你的胃口不大,点这么多,吃得完吗?”
“小妹,我要出国去了,大概两年才会回来,所以我今天一定要大吃特吃,如果我吃不完,你就帮我一起吃。”男人说话时,眼睛始终笑咪咪的,嘴里却说出这种离别感伤的话。
“啊……你……你以后都不来了吗?”她以为自己的耳朵有问题,说出的话也被惊吓到不成句子。
“两年后不知道这间店还在不在?”男人苦恼着。
“我……”她的心像是狠狠被揍了一拳,怎么会这么痛?
“小妹,你会舍不得我吧?我可是个好客人。”男人笑着,有意化解她表情上的哀愁。
“嗯。”她点点头,将点菜的明细送到厨房去,也同时整理自己的情绪。
今天过后,她再也见不到他了!
再也见不到他了!
菜一道一道的上桌,男人像是在回忆什么似的,一道菜只吃那么一口,后来他招手把她喊过去。“小妹,我真的吃不完,你坐下来陪我一起吃吧!”
男人明明看起来都已经二十好几了,却出现那种小男孩似的可爱表情。
“不行,我在工作,会被老板骂。”她也很想和他一起吃饭,可是没有办法。
“那就可惜了。”男人还有模有样的叹了一口气。
她很想开口问他,就算只知道他的名字都好。
但是她只能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直到男人要付帐离开时。
她终于鼓起勇气,拿起记录电话的小本子和一只笔。“你可以帮我签个名,留作纪念吗?”
男人挑眉看了她一眼,随后咧开大大的笑容,那笑容此外头八月的阳光还要炽热。
“当然可以。”男人拿起笔写下了“蒋辰”这两个大字,并在名字旁边写了今天的日期,然后才将小本子交还到她的手中。
男人的名字还真好听,看着那龙飞凤舞的笔迹,才短短的两个月,她的心似乎就跟着男人走了。
这算是迷恋?还是一见钟情?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男人阳光健康的身影,将永远烙印在她的心底深处。
第一章
这是一处矮旧的眷村,随着大部分眷村改建成高楼大厦,这里的存在似乎在见证着历史的创痛,更遗忘在时间的洪流下。
两排破旧的围墙,中间夹着窄小的道路,因为一场台风过后,更是掀吹了几处的屋檐,砸断了几棵大树。
有能力搬走的大部分都已经搬走,没能力搬走的只能困守在这个几乎要半倒的屋子内。
偌大的眷村里已经少了往日的欢笑及为国为民的雄心壮志,剩下三三两两的住户颓丧的待在这死沉的夜里。
此时,某间屋内,在微弱的灯光下,不死的老兵正大发着脾气。
“我邰某人决不卖女儿!”高龄已经七十五的老邰,那拍桌子的气势,就像年轻时当兵的威猛。
“老邰呀!你别这么大声。”老邰的太太阿好连忙拉着老邰的手臂。
另一个和阿好年纪相当的妇人,则是一脸的尴尬。“老邰呀!我是因为跟阿好是好朋友,才把这种好康的事介绍给你们,哪是要你们卖女儿,你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妇人撇撇嘴,有种好心没好报的感受。
“阿珠呀!谢谢你,我知道你是好意,我们老邰是山东人的个性,大老粗一个,你千万不要跟他计较。”阿好努力说着好话。
“那个蒋家很有钱,听说有什么集团的,如今大儿子车祸变成植物人,算命的说要冲喜,喜冲一冲就会好起来,所以就想找个人来嫁给他儿子。”阿珠说。
老邰想说什么,全被阿好用手势给挡了下来。
阿珠继续说:“我是因为认识里头的管家,才会报我这种好康的事,加上你们家名秀今年刚从护专毕业,资格算是符合,所以我才帮你们介绍,人家说要给一百万的聘金,每个月还要给六万块的看护薪水,我可是为你们好。”
“我老邰就算去偷、去抢,我也不卖女儿!”老邰站了起来,高大的气势有种让人害怕的狰狞。
“老邰呀!你就少说两句,没有钱的话,名群要怎么上大学!”阿好的一句话,让老邰颓丧地坐回板凳上。
阿珠眼尾瞪了瞪,口气有了嘲讽,“不只名群要上大学,名秀当初念书时的贷款也要还,加上这个房子这么破了,不知道可不可以撑过下一个台风,还有阿好生病时欠的钱。骨气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
听阿珠这么讲,老邰的眼眶微微泛红,双手在身侧紧紧握成拳。“都是我没有用!都是我没有用!”
“老邰,你没听阿珠说,虽然说是冲喜,但名秀其实是去做特别护士的,如果那个植物人能清醒,那我们名秀以后就是少奶奶的命了。”阿好只能这样安抚着老邰。
阿好是原住民同胞,有着深邃的轮廓和黝黑的肤色,当年她嫁给大她二十五岁、足以当她爸爸的老邰时,是想着从此可以靠着荣民抚恤金过日子,没想到女儿、儿子长大后,日子却是一天比一天难过。
老邰一个月才领一万四千多元的荣民津贴,加上低收入的补助,根本不够一家四口的开销。
之前阿好又小赌输了几万块,然后胃不好住院一阵子,家里的状况是愈来愈凄惨,如果有那一百万,那债务就可以统统解决了。
“那要是不能清醒呢?名秀不就要照顾那个植物人一辈子?!”老邰的怒火已经转化成凄凉的哀愁。
“老邰呀!算命的说一定能清醒的,不然人家也不会开出条件,要帮他儿子选媳妇。”阿珠口气是愈来愈不耐烦了。
“算命的话要是能听,他自己就不用当算命的了。”老邰的拳头还是握得死紧。
“老邰呀!要是那个先生醒来之后看上你们名秀,那名秀就好命了,一辈子吃喝都不愁啦!”阿珠会这样拼命说好话,还不是阿好欠她十万块,要是能介绍成,她的钱也才有拿回来的希望。
“我还是不能答应!”老邰哽咽着。
“爸,我愿意。”这时从阴暗的门帘后走出来一位健美的女孩,那正是事件的女主角邰名秀,她站在门帘后的走道边,已经把客厅里的谈话内容听得一清二楚。
邰名秀今年才刚从专科学校毕业,已经在医院实习了,但薪水真的不多,实在无法又要生活又要还债。
“名秀,你都听见了吗?”阿好来到女儿的身边,有着一言难尽的苦楚。
“爸、妈,我是学护理的,去当特别护士也比较好赚,况且他都已经是植物人了,对我没什么影响,这样名群的学费就不用操心了。”邰名秀笑了,一向阳光个性的她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愁眉苦脸。
从小她就是拿吃苦当吃补,爸爸的年纪足以当她的阿公,妈妈还是原住民同胞,她在成长过程中受到的歧视简直是一箩筐,但她从来不会因此而丧气,反而用达观的态度让同学们接受她。
这就是邰名秀—;—;一个乐观进取、活泼开朗、乖巧孝顺、超龄早熟,永远不会被生活打败的小女生。
“名秀呀!你真乖,明天我就请人带你去蒋家那,人家要不要用你也说不一定,那个总裁说要亲自看一看,毕竟是要照顾他生病的儿子,如果条件太差,他还是不会用你的。”阿珠只知道对方姓蒋,根本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来头和背景。
“阿珠姨,谢谢你,我们家大大小小的事都麻烦你了。”邰名秀对着阿珠深深鞠了个躬。
“哎呀!别这么说。”阿珠这会儿倒觉得不好意思了。
“名秀,爸对不起你。”老邰含在眼眶的泪终于掉了下来。“如果爸有办法一点,你就不用……”
“爸!”邰名秀阻止爸爸继续说下去。“你别怪自己啦!是我自己愿意的,你看我长得这么强壮,我本来就是想找看护的工作,现在有这个机会,当然不能放过呀!”
“名秀……”阿好也开口想说什么,却也被邰名秀给打断。
“妈,我一定会赚很多钱很多钱回家,到时我们可以买一间公寓,也可以栽培名群念到硕士。”
老邰也无法再说什么,眼前家里的困境,似乎只有这条路可以走。
邰名秀扎起的马尾在空中晃呀晃的,唇角有着坚定的微笑,她的脑子里浮现出未来美好的风情。
关于这个家,她一定有办法起死回生的。
蒋家的别墅位于阳明山上。
邰名秀在阿珠的安排下,在台北车站坐上蒋家司机老陈的车子,然后车子一路驶上仰德大道,进入别墅的车库里。
别墅的四周有着翠绿的丘陵地,站在庭院上,还可以看见山下的万家灯火。
邰名秀就像是刘佬佬逛大观园般,她那遗传自妈妈的大眼睛几乎忘了要眨动,这里的一切可不是她这种领低收入户贫民阶级的人可以幻想得到的。
从车库出来,经过了占地宽广的庭院?庭院的左边有着游泳池,游泳池边还有个小型的篮球场。
庭院的右边种植着高大的大王椰子树和一整片不知名的美丽花朵。整个庭院以半人高的铁栏杆围起界线,往下就是绵延的山势。
庭院的正前方是三层楼高的建筑物,进入厚实的钢铁大门是蒋家的大厅。
邰名秀连穿着室内脱鞋踩在抛光石英砖上,都怕因为动作太大而碰碎了那些骨董花瓶或是摆在柜上的琉璃艺术作品。
“你就是名秀吗?”站在大门边等她的是管家陈妈,也就是司机老陈的太太。
“是的,我是。”邰名秀只能按下好奇心,展露出笑脸。
“我是陈妈,总裁已经在书房里等你了。”陈妈是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她说着就往那座回旋大楼梯下方的房间走过去。
邰名秀只好赶紧跟上,这比她去大医院考试还要让她紧张,她只能深深呼吸,调匀胸口的压力,一路跟着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