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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第六公主(奴隶记)-第6部分

小说: 第六公主(奴隶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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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种病吗?这会是什么病?”月灵凝目看他,神色惊诧不已。
“您不能在此地多做停留,应该尽快离去才是,可能发生了什么瘟疫,请小姐跟随属下离开。”安达依是沉着脸,他的属命便是保护公主,“您应该将这里的情况尽快禀呈朝庭才是,如果疫情扩张,只有焚村。”
阿七听罢心中蓦然一震,急切道:“您不能禀呈朝庭,百姓世代生活此地,如果焚村后果不可想像,您要三思才行,而且尚未清楚,便不能断定是瘟疫,如果不是可怜的只会是那些无辜的百姓。”
“如果是那么将会死比现在更多的人,更多无辜的百姓将会流离失所,失去至亲之人。”月灵脸色凝重的盯着阿七,心中打了个寒噤,瘟疫!最害怕最恐怖的瘟疫,是每个百姓甚至国家都不想面对的东西,它的噬略只会让国家更加衰落;并从此一蹶不振;再无出头之日,因此都会使用最古老的方法禁止疫情曼延开,那便是焚村。
“那您有听过这种疫情吗?高烧不退,神志昏迷,或是身体亦常冰冷,您也没有听过吧,那么怎么可以断定是瘟疫,我会察明这一切给您看,所以请您现在不要上报朝庭,只要给我一些时日就可以了。”阿七蓦然趋前一步,目中的诚挚是如此明显。
“你真的有办法?”月灵仍是满脸疑惑之色,对那些可怜的百姓亦动了恻隐之心,阿七诚挚的目光也让她心中惊起不小少涟渏,他真是个善良的人。
“可是公主……”安达想要再劝说,月灵冷瞥他眼,让他硬生生将那半截话吞回肚中。
“是,请您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出病源,”阿七屏息静气地望着她,端然有忧色,其实他心中也没底,只能求上天保佑不要是瘟役。
月灵扯着嘴衔起一抹微笑,眸中有熠熠的亮泽“我可以给你半个月,如果到时候还找不出病源或根治之法,如果还有百姓不断死去,我会让朝庭来解决此事。”

瘟疫(2)

阿七心中一刹那温暖透底,蔼然看她久久才道:“谢谢。”
她对他的信任让他心中波澜四起,她怎会如此相信他,甚至连他自己也无法相信自己。
“那应该去找家客栈休息才对,夜暮早已低垂,现在想解决也是有心无力。”月灵微笑颔首,目光中亦泛有淡意的温柔,双颊呈现几分羞涩,心忽然怦怦直跳,只是为了那句谢谢……
翌日一早,月灵便随阿七单独找病源,众人都是分工四处探问病因,走出死者的家门,月灵便疑惑道:“依你看病源会不会是鸡?她说他丈夫临死之前吃过鸡,所以才会全身发冷而死。”
阿七谨慎地目视了她一瞬,恍然直头摇“可是他全家死的只有他,而他的尸体大部份出血、瘀斑、紫绀、坏死,看上去是黑色,我仿佛曾听说过身体呈黑色是什么病,”
“那现在我们应该做什么,如果查不到死因的话……”月灵欲言又止,心思却格外沉重。
“一定可以,我一定会查出来,绝对不可以焚村。”阿七面色凝重,浑身瞬间流露的神采有几分睿智,隐约又带着倔强与坚毅,令月灵心悸动不已,脸颊顺时润红。
“您先行回去吧,刚那家的夫人说她丈夫临死之前有去过山上的猎屋,我得去看看,您不方便去,”
“为什么我不方便去?我就要去,你不能阻止我,有求于人怎么可以这个样子。”月灵眉间衔着不满之意,不禁垂手敛容,肃然盯着他。
阿七忧虑忡忡的瞟了她一眼,却无可奈何,只好做罢,悻然道:“那您要紧着我,还有要格外小心,”
他担忧的神情令她的不满释然,脸上的愁云立刻消失无踪,不禁莞尔颔首,低咛道“放心吧,我不是个小孩子。”
踏上密林小径,月灵身心愉乐,这里的每一片丛林,每一段路程,都是如此充满绮丽的风光,都足以构成一幅色彩斑澜的绝妙风景画面,有些树身上还布满了绿茸茸的青苔,那样鲜嫩、可爱,布局宛然。
蝴蝶连须钩足、自树巅倒悬而下,缤纷络绎,五色焕然,到处都是绿荫匝地,在这棕褐色的土地上,各种植物仿佛是在拥挤、争抢着向上生长,只有从浓密的叶隙中间,才能看到烈日的点点金光。
“如果这里有雾就和迷山一样对不对!”月灵兴高彩烈的蹦跳着,问着一直面无表情行走的阿七,他却依然沉默不语。
“我们小时候相遇之处,你说会不会是缘份。”月灵依旧自顾自若的说着,
阿七目光淡淡拂了来,漆黑的眸子里藏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您小心些,别扭到脚了,如此蹦跳扭到脚就要伤神了。”
“怎么可能会扭到,你别咒我才是,啊……”月灵柳眉蹙起,双唇抿得紧紧的,身子着地摸着右脚,钻心的痛袭遍全身。
皱眉抱怨“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一语成谶(谶念chèn,此句意为无意中说出;不料却成真),看吧真扭了!都怪你。”
“您别闹了,我们还有事要忙,快起身才是。”阿七仍是一脸不信之意,心里认定月灵是在调侃他。
可是她那哀怨的双眼却并未有假,略一踟蹰,终究还是蹲下身来“真的扭到了吗?”

脚踏七星

月灵依然抿着樱桃小嘴,无限的委屈与酸楚油然而生,眼眶不禁微微一红,凝噎道:“我为什么要骗你,真的扭到了,好痛,你却不相信我。”
她的怨言让阿七心中微微一震,却又不敢将她抱于怀中,轻问“那您还能走吗?我扶着你走,再过一会就到猎屋了。”
明知顾问,月灵在心里不满的发泄着,搀扶着阿七的手站了起来,挪动右脚却发现仍是疼得厉害,蹙紧眉道,脸色痛楚美眸期盼道:“不行……走不了,你可不可以抱着我,我真的走不了……”
她凄楚的模样令阿七罪恶感涌上心头,明知不是自己错,却十分心疼,凝重而滞缓的盯着她,终忍不住将她抱于怀中,月灵紧搂着他的脖子依畏着他,从未与男子有如此亲密的她,此刻却极为不自然,不禁沉思,真的好奇怪,为什么阿七抱着我,感觉好幸福,心会怦怦直跳,而且脸似火烧般,我怎么了,病了吗?
“到了,”阿七在她耳畔轻喃道,月灵睁开已闭着的双眼,打量着猎屋,因此屋只是猎人为了方便在山上而建,十分简陋,屋里除了张木床,别无他物。
阿七将她轻放于床上,轻声问道:“脚还疼得厉害吗?我帮你去抓些治扭伤的药草,你呆这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了,只是在旁边踩先药草先让你揉着。”
言语中含了安慰之意,怕月灵一个人呆木屋会害怕。
“知道了……”月灵抿着嘴低喃回着,脚上仍是疼痛不已,片刻后,阿七便折回屋中,手中拿着把不知的草,扯烂撮成草团,“您自己能揉吗,”
“我不方便揉,你可以试想我要弯身揉还是怎样?”阿七挺笨的,怎么会问这些……简直是废话,月灵在心里不满意的哼着。
旋然又想起右脚……传言的脚踏七星,不觉惊悚“我自己来吧,你出去守着,我没叫你进来就不能进来知道吗?”
其实是想偷看脚底的秘密,这么多年来每天都想偷看,却又碍于父命难违,现在虽说不是合情合理,但也可以了却自己日益严重的好奇,反正是天地、地知、她知的事。
阿七将药草递给她,转身走了出去,月灵将脚放于床上,脱下鞋袜,深呼吸,盯着自己的右脚底,眼中尽是诧异之色,脚板上赫然入目七颗黑点,又仿佛不那么真,刺上去的模样,不是说脚踏七星是七颗痣吗?
难不成父皇生我时不是踏七星……所以叫人刺上去混人耳目?
月灵倒抽口凉气,对啊……为了保住皇位保住江山,父皇这么做都是情有可原,可是为何要处死看到她脚板的宫女真是不明,然道只是想保护她……所以才会如此,怕宫女乱嚼舌根,传入大将军耳中对她不利,一定是这样,一定是……
月灵穿好鞋袜,坐在床上呆滞着,思绪极为混乱,之所以脚踏七星才能带领国家走向富强,是因为脚踏七星之人天生的帝王命,她不想坐上皇位、也由不得她登上皇位,从没女子是皇帝,可是如果是这样,父皇为何还要自己看清民苦……
“啊……啊……”月灵愁思万缕的大叫着,发泄着胸中的怆然与不满,心中为一种空洞的惶然之感所笼罩,令她思绪不明,疑惑万千,千万个为什么想问出口,却又无人可问。

脚踏七星(2)

“公主……”阿七急忙推门而进,漆黑的眸子里隐约跳跃着担忧之色,见安然无恙的月灵心中满是疑惑,疑惑她的大叫、疑惑她此刻脸上浓意的悲伤。
屋内刹时静默,二人都沉默不语,彼此对视的目光似乎隐含了无限情意,难以言喻的气氛散开了,静谧到了极点。
半响,月灵才神色怆然悻悻然道:“阿七,为什么我是公主,为什么要出生在皇室,真的好辛苦,天天算计防备所有的人……毫无喘息之处,甚至连自己父皇心中所想也不明白,我很担心他……我真的……很担心他,他总喜欢将事埋藏于心中,让人无法窥见,或许是怕子女为之担心,可是我知道我可以代父皇承受那一切……真的!无论是什么,我都可以承受。”
言毕,淌下了滚烫的泪,面色忧郁,悲痛难持,一脸的落寂更多的是茫然。蛾眉微微地蹙着,玲珑的鼻翼两侧,是潮湿的泪痕。
默然拭泪,月灵更为悲伤“阿七,我真的能承受,无论将来是否会后悔,皇位之争是否会绝望,无论下场如何,我都会将它化作无穷无尽的力量,因为我只想守护我的亲人,只为了我的亲人……”
她低垂头,肩膀轻微颤抖,用手遮面抽泣着……
“悲伤的感觉、绝望的感觉将会从这人间慢慢的消失,了无踪影,只要记住自己一定可以……那么就一定可以,因为您会一直向前看,也只能向前,来改变您的命运及守护亲人。”阿七心中不禁恻然,悠悠地低叹,安慰着她。
“是,我可以的,只要除掉大将军就可以了……阿七,真的只要除去他就可以了……如果他死了再也没有人可以威胁我的父皇,所有贵族也会倒向父皇,兵权会重归于皇室,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说得很绝然,那份满腹绝意却是无人能懂。
“我曾也懊恼过,因为贵族的欺压,大将军的作威作福,记得师傅曾说,佛语有云,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三世因果;循环不失,”阿七索然苦笑道。
“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知事少时烦恼少;识人多时是非多。妻贤夫祸少;子孝父心宽。万事劝人休满昧;举头三尺有神明。亏人是祸;饶人是福。根深不怕风摇动;树正无愁月影斜。敬人者人恒敬之;爱人者人恒爱之,都是因果,”
月灵拭干泪轻笑道:“阿七你懂得真多,小时候我就觉得你很了不起,你将来一定会成为了不起的人。”
笑容里除了苦涩有惊异的神色,亦有淡淡的喜……
阿七唇边便有了一线浅浅的弧度,目光中亦蒙上淡淡的温柔,那笑十分勾魂,无意对视的顺间,二人心更为怦然而动。
漠然的情意曼延而开,二人心底都早已顷起万丈波澜,只是都强抑住那份颤抖、那份激动,夜就此悄悄而至……

原来

隔日天刚蒙蒙亮,月灵便拐着稍好些的右脚由阿七搀扶着朝山下走去,不仅在此一无所获,还白白呆了一晚,不知道焦急等待的众人是否会想偏?
“小姐……”未进客房门,一声尖叫便划破长空,似乎想唤醒所有沉睡的人,映入月灵眼帘的是安珍那张憔悴不堪的脸颊,及安达黯然的神情,安珍红肿的双眼似乎证实昨晚哭得有多激烈……
“您昨天上哪去了,你知不知道奴婢很担心您……”安珍豆大的泪珠欣然坠落,泪似乎为指控月灵彻底不归。她轻揉着双眼更加伤心道:“您怎么可以这么任性,如果让外人知道您和一个男子彻底不归这该如何是好……”
“天知、地知、你们兄妹知、我们知!如果你再如此大叫,全天下都知了……”月灵轻声调侃道,这丫头让她很欣慰。
“您老是爱开奴婢玩笑……”安珍佯装不满道,月灵无耐拐脚和阿七走进房间:“我脚痛死了,哪有空开你这丫头玩笑,”
“您的脚怎么了?”一声尖叫再次传入耳,她就不能轻声点吗?
“小姐的脚扭伤了,你用药水揉捏就可以了,我先走了。”阿七深深凝视月灵一眼,便转身走了出去,明亮耀目的男子,却又是深沉内敛、善良可靠,这就是阿七,想到此,月灵不禁笑由心生。
屋内只剩揉脚的安珍及神思远游的月灵,半响月灵才轻声问道:“安珍,你有与别人在一起心怦然直跳,脸感觉赤红,忽然之间很害羞……你有过吗?”
“我没有啦,小姐别将脚抬高才是,我还是没胆看你脚板,杀头之罪。”其实她好想看!一直以来都好奇公主的脚板,可是奶娘却侍候着公主,这次有幸可以帮公主揉脚,真的好想看下……可是听说有宫女被斩了,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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