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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夫唱妇不随-第11部分

小说: 夫唱妇不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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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知道我人在乾坤寨?」
    「少主猜测妳会上乾坤山。」
    唉,她连寻找圣物的念头都被大哥摸得一清二楚,他为什么就看不清她不想嫁给穆鹰的心思呢!
    「至于妳身在乾坤寨,另有人指点。」莫言续道。
    「是雷朔吧。」也只有他急着赶她走。
    莫言颔首承认,直到发现喜韵小脸上的落寞与哀愁,于是顿有所悟。
    「小姐,难道--」
    喜韵轻点螓首,下意识回望某个方向,赫然看见雷朔独自站在不远处,赤眸却在对上她目光的剎那冷漠撇开,转身步离原地,她的心彷佛也跟着他远去的身影撕去了一大半,痛楚由碎裂的缺口泪汩倾泄。
    如果想留下来,她大可用名节来要胁他娶她,但当初是她决意要雷朔把此事当作没发生过,如今她又如何开得了口?
    不是、她压根不想开口!只因一点也不乐见雷朔认为她是在利用他。
    况且,在他找着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后,她算什么呢?强求的姻缘只会换来他的怨怼而已,哪能得到幸福?
    秦喜韵,妳是该死心了……
    「莫言,我们回去吧。」
    再次深深凝望那道冷鸷的背影,喜韵涩道。
    她就这么决定的同时,殊不知背过身的雷朔,在看见她与另一名男人相拥的一幕,冷肃的面容因为压抑了悒郁而纠结紧绷,却只能任沉痛侵袭他的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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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秦府
    「小姐,穿上嫁衣的您简直美如天仙!」
    「小姐,您看看,这袭大红色的嫁衣衬上您那白皙如雪的肌肤,真是美啊!」
    「是呀是呀,小姐将是天下最美丽的新嫁娘呢!想必新郎倌只消一眼就会倾心于小姐,好令人羡慕唷!」
    「……」
    在一群女人吱吱喳喳的包围下,喜韵木然立在铜镜前,像个人偶般,任秦家所属织绣坊的绣娘、丫头们,把绣有五彩花团、行云凤凰的艳红色织锦一样一样往她身上套,她淡漠地瞥了眼铜镜中的自己。
    美么?如果雷朔看见她这身打扮,会喜欢她么?
    唉,还想这些做什么呢,这身打扮将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落寞、挫败、郁闷的滋味在喜韵喉间散开,现在,她的美对她而言根本不具任何意义。
    「小姐,嫁衣哪儿不合身,小的立刻为您修改?」制衣的大婶殷勤问,涂了厚厚脂粉的大脸满是春风喜气。
    「不必了,妳们退下吧。」
    她没有身为新嫁娘的愉悦,更遑论有那个心情试衣。
    「那么,小姐若有任何嘱咐,请随时吩咐小的。」
    闲杂人等依言离开后,由各色药草环绕的清雅院落总算回归幽静,喜韵也终于得以扯下繁复厚重的精致嫁衣。
    「小姐,我来帮妳。」
    从恩服侍主子换下华美的衣裳,仔细小心地收妥嫁衣。又见主子双手撑颚坐在桌前盯着桌上的昙花看,一双清眸却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从恩圆脸上的月眉不由得蹙起。
    「小姐,妳有什么事烦心么?」
    「没有。」喜韵倔强道。
    「没有么?」她明明发现了呀!
    其实不光此刻,喜韵自回府后就始终闷闷不乐,以往总能兴致勃勃地盯着药草看上一整日的她,现在虽然仍旧盯着药草看却心不在焉,时而魂不守舍,时而黯然神伤,时而愤闷气恼,一张清灵小脸写满了复杂的情绪。
    连从恩都看得出她有心事,喜韵只能微微扯出薄弱的一笑。
    「若我再次逃婚,大哥会面临应付穆鹰的窘境吧?」
    「小姐,妳千万不要再那么做,从恩好担心呢……」从恩惊得差点跳脚!
    「妳别急,我既然回来了,就不会再逃。身为秦家的女儿,势必牺牲些什么,我已经想通了。」喜韵怅道。
    从恩虽然听得一知半解,不过依然乐观以对:「小姐别难过,相信小姐嫁到穆家后,姑爷绝对会善待小姐,小姐和姑爷往后一定能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这是从恩从其它人口中听来的,据说是用来形容恩爱的夫妻。所以自从小姐的婚事说定以来,她天天都这么祈求上苍。少主和小姐都对她有恩,她不想看任何一方陷入困境,只能尽全力祈求一切顺利。
    「穆鹰冲着秦家商品的运输生意,是理应善待我。」喜韵自我嘲讽。
    「小姐,相处日久,姑爷自会发现妳的好。」就像她发现少主、小姐、平总管和厨房大娘、帐房大叔的好一样。
    「大哥与穆鹰早就知道我的好,在他们手中,我是一颗最有利的棋子。」
    棋子?「小姐明明是人啊?」
    喜韵百感交集地兴叹:
    「从恩呀,有时候,我还真羡慕妳。」心思单纯,也能让复杂的事情变得简单得多吧?
    「小姐不必羡慕从恩,从恩会一直陪着妳、服侍妳,即使到了穆家,从恩一样会陪妳栽植药草、陪妳谈天说地、陪妳看书,就像在秦府里一样!」圆圆的脸蛋扬起甜甜的微笑。
    「唉!关外的天候恶劣,也许栽种不了像秦府这么多种类的药草。」
    「啊?是这样喔?那……那怎么办?」难怪小姐要伤心了。
    看从恩一脸慌张的模样,喜韵轻笑出声,捏了捏从恩圆润的鼻子。
    「我逗妳的!」
    不过,轻如微风的笑意很快又在落寞中消散无踪。
    「我牺牲的是我的心……」药草,反而不是看得那么重了。曾几何时,在她的生命中独占鳖头地位的兴趣,悄悄被一个男人取代……「心?」从恩听得一头雾水。
    「离家这段时日,我把心给了一个男人。」但他不要。
    「小姐,妳怎么能把心给了别人?!」从恩紧张得上上下下审视主子。
    「此心非彼心,我说的心是指心思,简单的说,我很喜欢他,把心搁在他身上了。」可是,他们却注定没有结果、没有未来。
    从恩虽然仍是一知半解,但光看主子面容中的苦涩,她依稀明白。
    这么听来,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心了,心如果给了别人,这个人就会变得不完整,做任何事都无法随心所欲,这样一来不就很痛苦、很痛苦?想必小姐一定很难过……「所以小姐想嫁的是那个男人?」
    「并不想!」倔气一来,喜韵撇头否认。
    她再想又有何用,雷朔现下铁定和那女人乐逍遥,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的人是他们!
    只是,她嘴上可以逞强、可以倔强,心却诚实告诉她--她言不由衷,她在嫉妒。
    喜韵秀致的黛眉挫败地蹙起。
    从恩又是一脸茫然。她实在想不通哪,小姐不喜欢穆鹰,所以不想嫁他;可是小姐喜欢另一个男人,却也不想嫁那个男人?真的好难懂呀……「从恩,不必为我担心,我会如大哥所愿嫁人。」这是她身为秦家女儿唯一的路,也是自己所坚持的最后一点尊严了。
    即使必须深埋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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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意渐淡,落叶知秋。
    小禄正在屋外的廊上东忙西忙,无意间瞥见不远处一道流连驻足的高大身影,她赶紧上前福身行礼。
    「寨主。」
    雷朔有些诧异,没料到会在空下来的客居遇到人。
    「妳在这里做什么?」他看见她脚边的木桶、瓜瓢。
    「喜儿姑娘离寨时走得匆忙,原本想带走的几株药草苗株没来得及带走,小禄帮忙浇水照料着,不然它们若活不成,姑娘肯定会很舍不得。」小禄照实答道。
    他环视栏边各形各色的盆栽,思及苗株们的主人,以及自己失神来到早已人去楼空的客居,复杂难辨的幽光沉滞于幽黯的赤眸里。
    「小禄可不可以问寨主一个问题……」小禄鼓起勇气问。
    「妳问吧!」他淡淡开口。
    「寨主,喜儿姑娘会回来么?」
    寨主应该是喜欢喜儿姑娘的吧?因为寨主向来就不是个喜怒形于色的人,但自从喜儿姑娘来到山寨起,寨主的表情多了、人也开朗多了;而喜儿姑娘离开山寨那天后,寨主的神色似乎转为阴霾沉郁,眉宇之间总像是有好几个化不开的结,要是喜儿姑娘不回来了,寨主会变得怎样?
    雷朔感觉胸口彷佛重重挨了一拳,沉重得教他挫败默然。
    秦喜韵是京城富商秦啸日的妹妹,假如他是秦啸日,不用想也知道,根本不会让唯一的妹妹与一个人人挞而诛之的山贼在一起。再说,是他严辞厉色要她回家,她是个有傲骨的女子,又怎会轻易回心转意?
    毕竟,他只是个相貌特异的山贼,而她拥有良好的家世,想必秦啸日也会为她觅得一桩好姻缘,让她嫁给门当户对的男人。
    抑或,她早就有个情人……
    思及喜韵离去前与那个男人相拥的画面,雷朔心头宛如遭万蚁啃蚀般难受。
    他压根不愿去想会有另一个男人能名正言顺拥有她傲然独立的心、她纤灵娇嫩的胴体、以及她甜美慧黠的笑靥,但是,这个讨人厌的画面却始终往他的脑海钻、再钻,他怎么用力挥也挥之下去!
    该死的!
    「呜!哇!」
    理应无人居住的空屋内,突然传出孩童的号啕哭声,接着是一名妇人无奈哄诱的声音。
    「你瞧,娘跟你说过,喜儿姊姊已经回家了,来这里也找不到她的。」牵着哭哭啼啼的六岁小男孩走出门槛的妇人,一见着雷朔便赶紧噤口。
    大家虽然不清楚即将嫁给寨主的喜儿姑娘,因何缘故离开山寨,不过寨主这些天来的阴沉冷然,让大家都很小心地尽量不在他面前提起她。
    「他哭什么?」
    小男孩一见雷朔阴酷的模样便不敢出声,扁起小嘴抽噎,眼角还挂着泪珠。
    小禄想起某件事,连忙向雷朔禀明:
    「寨主,在您上回离寨期间,通儿患了急病,当时端木大夫必须替通儿施予针灸分身乏术,要不是喜儿姑娘到山里,去替端木大夫采回通儿急需服用的药材,通儿的命可能就不保了。」
    雷朔眉头微挑。
    「她擅自到山里采药?」
    「喜儿姑娘不是自个儿去的,有我爹和虎叔陪她去。」
    通儿的娘回想当时的紧急情况,心有余悸,眼眶也不禁红了。
    「寨主,我真的非常感谢喜儿姑娘,为了采药,她还受了伤,我当家的和我都很过意不去,原本我腌了雉肉当谢礼,可是来不及送给她,她就离寨了……」
    「她受伤?!」雷朔眉心紧拧,盛满薄怒的目光锁住小禄。
    「姑娘不慎滑倒,手脚受了点伤,没有大碍……」小禄在他慑人的目光下吶吶回答,内心纳闷不解。
    寨主看起来好象在生气,是因为她们提及喜儿姑娘,还是另有原因?怎么一提到喜儿姑娘受伤的事,寨主就马上变了脸?
    良久,抿唇不语的雷朔终于在屏气凝神的小禄与妇人面前开口,这回是对着满脸泪痕斑斑的小男孩说话。
    「你为什么找喜儿?」
    小男孩一听雷朔问起喜儿,胆子也大了起来,大声说道:「因为喜儿姊姊说,等通儿病好,要敦通儿把芹菜种成红色的!」
    「她骗你。」这是她惯用的技俩。
    「才不会!喜儿姊姊很厉害,通儿长大以后要娶喜儿姊姊当新娘!」
    雷朔不想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但仍吃醋地瞪了小男孩一眼。
    妇人尴尬地捂住儿子的嘴。「寨主,那是喜儿姑娘哄诱孩子喝汤药的说辞,孩子不懂事乱说话,童言无忌,请您别见怪……」
    一名寨民忽然来报--
    「禀寨主,端木大夫有事请您前去一趟。」
    「禀寨主,上回接走喜儿姑娘的男人,送来一封喜帖要交给您,没有说什么就走了。」守门的啃卫也来报,后头还跟了好奇的福来等人。
    会是谁请他们寨主去喝喜酒呀?
    雷朔赤眸微玻В庸蔡
    半晌,面无表情的他拋下帖子,沉鸷的足履步向树林。
    一干人等实在好奇得不得了,阿虎捡起地上烫金的红纸交给福来。
    「这里只你识字,你来读。」好几颗黑鸦鸦的头颅凑在旁边一起看。
    「算你今天不笨!咳咳……」福来老学究般地清了清喉咙,看了看帖子,诧然惊呼:「这是……喜儿姑娘与穆鹰的喜帖?!」
    哎呀,这是天大的喜事呀!
    不对不对,是天大的急事啦!
    原本要嫁给寨主的新娘子就要变成别人的新娘子了,寨主怎么还有空闲往端木大夫的居处去?!
    寨主与喜儿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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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
    高大的身躯弯身走入端木大夫的木屋,没两下就瞧见老者在屋角收拾药材。
    老者一见雷朔绷着俊颜,便多看了几眼。
    「小子,你的脸色不太好唷,需不需要替你把把脉?」
    「不必。」
    「口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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