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惹得桃花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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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琉琅热情的亲吻中把持住神智,慌乱指着那些渐行渐远的大队士兵,含糊不清的挣扎道:“唔……你快看,那些人……”
琉琅移开唇畔,望向我手指之处的眸光微闪,懒懒评价道:“在黎明偷袭,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时机。”
我顿时紧张起来:“你是说,他们是来偷袭俞军的?”
琉琅微凉的手指轻柔托住我的下巴,在重新将唇瓣压下的同时,领着我的手触摸某个坚硬之物上,示意自己急切的需要,用极具诱惑的性感声线沙哑道:“嗯……别管他们了,再给我一次……”
见琉琅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我觉得这男人真他大爷的冷血!但见他隐忍得辛苦的表情,却又觉得这男人真他大爷的可爱!
虽然这会儿自家男人的需求十分急切,但显然眼下的形势更加刻不容缓,要知道,俞军昨晚举行篝火晚会,且在得知岚国荆贵妃病逝,太子岚逐已在连夜赶回都城后,更是肆无忌惮的饮酒庆祝,此时正是俞军戒备松懈的时候,若被岚军忽然偷袭,后果不堪设想……
在片刻的犹豫后,我侧脸躲过他的吻,用撒娇的语气巴结道:“琉琅,你轻功好,赶快回军营通知曲幽,成不?”
琉琅一个字也不说,仅微眯着眼睛直勾勾的盯我,用冰冰凉凉带着冷风的目光,将我笼罩在阴森的气息下……
我冷不防打了个寒战,脸上挤出讨好谄媚的笑脸,柔声哄道:“别瞪了,以你的轻功,来回不也就半个时辰的功夫?我乖乖在这树上待着,等你回来,我随你用什么姿势折腾,好不好?”
琉琅嘴角一抽,阴鹜含怒的表情瞬间转柔,一个轻吻落在我的额头上,宠溺道:“好。”
然而就在我喜笑颜开时,琉琅却指了指他双腿间鼓起的昂扬,不怀好意的挑眉问:“可是,这该怎么办?”
我愣了愣,随即一口答道:“好办!”
说着,拉起琉琅的手放在他自家兄弟上,指导道:“自己动手,边弄边走,以你的聪慧机智,一心二用绝对不是问题!等你到达军营,差不多就该泄了,要是仍然没泄,回来的路上还可以继续弄……”
琉琅:“……”
在某人气极的磨牙声中,我识趣的收了音,不敢再说话。沉默中,我如称职的贤妻般默默替琉琅将衣袍整理好,然后,做了个请的姿势。琉琅却如闹别扭的孩子般,阴柔凤眼直勾勾的看着我的嘴唇,不动。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乖乖凑上嘴巴在他嫣红的唇畔上“吧唧”了一下,琉琅这才含笑起身,运着轻功到军营报信去了。
琉琅走后,我整理着自己身上凌乱不堪的衣服,掩盖好四处分布着的欢爱痕迹,想起昨晚的疯狂,想起那个极品男人,我傻乎乎的抱紧大树枝干,花痴般咧嘴偷笑起来,带着一脸小女人的幸福,静静等着琉琅归来。
照理说,琉琅最多只需半个时辰便可,却不想等了一个时辰后,仍然不见他回来。
我心里涌起隐隐的担忧,再也不能静下心来,耐着性子再等了半时辰后,我如树袋熊般沿着大树主干慢慢爬下,迈着最快的步伐朝军营跑去。
还未跑回俞军营地,便在较远处看见一片片浓密的烟火升起,我小心翼翼的靠近,只见营内许多帐篷都被烧了,周围遍布着岚兵和俞兵,四处都是打杀互砍的场面,看着那腥风血雨的厮杀,我不由得心下一惊,难道琉琅没有赶在这些岚兵之前报信?
那……曲幽和小刀他们怎么样了?
我在地上捡起一把沾了血的刀别在身后,沿着一个帐篷的边缘走进军营,在布满鲜血的草地上,尽量沿着不起眼的角落前行,走着走着,忽然一只手拉住我的胳膊,我下意识的拿刀欲砍,却听那人低声叫:“喂!是我!”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满脸黑灰的小青枣,于是重新把刀别再背上,急声问:“到底怎么回事?岚军要趁机偷袭,琉琅没有来提前通知你们吗?”
小青枣抹着头上的汗珠,喘着粗气道:“他来过,报完信就转身走了,说什么佳人有约,恕不奉陪……”
我呆滞了半秒,暂且不去思考琉琅去了哪,皱眉看着满地的尸身残骸,疑惑的问:“既然通知过,那怎么还会变成这样?”
一个身穿岚国兵服的人挥刀砍来,小青枣将我护在身后,将其击毙后,喘气道:“师兄得知消息后,就立即下令全军整队,与胡大将军一起带着三分之二的人马迎战去了,几名副将和太子留守营地,哪知岚军分作了两队人马,一队率先从东南方向进攻,一队随后从西北方向进攻,师兄现下正带兵与其中一队交战,另外一队趁机攻进了营地。”
我的心瞬间提起:“小刀现在在哪?”
小青枣小心的护着我,快言快语道:“昨晚熙公主猛给师兄和太子灌酒,两人都醉倒了,在得知岚军突袭时才被人唤醒。太子醒来便在军营四处找你,眼下形式混乱,也不知他在军营中的何处,不过估计是在你住的帐篷附近……”
话着,便有两个岚兵冲了过来,小青枣顾不得开口,奋力与他们打了起来。
好在这里离我住的帐篷不远,我鼓着力气,小青枣的掩护下迅速跑去,小刀重伤初醒,身子尚且虚弱,虽然几个岚兵耐何不了他,但几十个岚兵呢?
气喘吁吁的到达目的地,却见自己住的帐篷周围满是俞兵,卖命的与许多岚兵对打着,仿佛这个帐篷中有很重要的人,需要他们拼死守护。
我心头一喜,下意识的想到了小刀!
于是拔腿就往那帐篷跑去,那些守卫的俞兵每当见有岚兵冲来,便会拼死抵挡,但见了我却是闪身让路,任由我畅通无阻的跑进帐篷,显然,我这些天住在俞军营地,相处之下,他们都认得我是自己人。
然而,帐篷之中那个令俞兵拼死保护的人,却不是我以为的俞国太子小刀,而是另外一个身份尊贵的人——熙公主!
见我进来,熙公主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却露出了狂喜的表情,吩咐身边两个随从道:“快!快把她抓起来!”
我感忙从身后拿出那把捡来的刀,护在身前,准备拼死一搏。
这两个随从显然只是负责伺候熙公主饮食起居的奴才,而不是练家子,畏惧的看着我手上的刀,不敢上前。
熙公主怒气冲冲的走来,一人挥去一巴掌,骂道:“废物!”随即,竟然毫不害怕的向我走来,我见她走进,抓准时机一刀挥去,却不想,熙公主竟猛地从衣袖抽出一把匕首,在闪身躲开的同时,反手在我手背上割了一下。
我在吃痛中手微松,手中兵刀落地,熙公主趁机点住了我的穴道,抓狂得意道:“自从上次在皇宫被你打了一木棍后,本公主便找来十名高手传授武功,日夜练习,就等着今天这样的机会报仇!”
我心里暗暗打鼓,面上却装做一脸的大无畏,僵硬的扯起唇角,不怎么好看的笑着问:“你想做什么?”
熙公主也笑了,却比我笑得难看数倍,自以为很有内涵的反问:“你说呢?”
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句在这个时代前所未有的豪情状语:“士可杀,不可……”
熙公主见我停住,好奇的追问:“不可什么?”
之所以最后那个“辱”字还没说完,我就猛地停住了,因为忽然想起,自己这样说,不就等于暗示熙公主狠狠的侮辱我?看了看那两个长得有碍瞻仰的随从,暗暗冒了一滴冷汗,多说多错,还是沉默吧……
见我不再说话,熙公主冷笑一声,伸手点了我的哑穴,随即对那两个随从尖声下达了一个另我揪心的命令:“给我把她的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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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不再说话,熙公主冷笑一声,伸手点了我的哑穴,随即对那两个随从尖声下达了一个另我揪心的命令:“给我把她的衣服脱了!”
我动不了身,开不了口,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个随从奉命走来,暗自总结出天意弄人的真谛:怕什么就来什么!
可以看出,这两个随从经常服侍熙公主宽衣,在我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他们脱我衣服的动作那叫一个麻溜,眼睛一闭、一睁的功夫,我的外衣就被脱了下来。
仅着白绸内衣的我领口微敞,熙公主看着我锁骨处的暧昧红痕,眼睛猛然一亮,不可抑止般的捂嘴大笑起来:“哈哈……你昨晚果然被别的男人碰了,就你这残花败柳的身子,怎么能配得上幽,怎么配跟我抢?”
我纠结了起来,看她的反应,便可以断定昨天那杯酒有问题!可是,为什么曲幽察觉不出来?
熙公主止住笑声,羞辱的拍了拍我的脸颊,炫耀道:“你以为我在昨晚敬你的那杯酒里下了药?你也不想想,在幽的面前,我怎可能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说着,她向身边的随从伸出手,那奴才马上从怀里掏出一个翡翠杯递来,熙公主捏着那杯子面露得意道:“你喝下的那杯酒没有问题,但昨晚给你倒酒的翡翠杯,乃是我父皇秘密珍藏了多年的宝物,即便神仙在世,也察觉不出这杯子与普通酒杯有任何不同,但只要这杯口粘上唾液了,便是极烈的媚药。这次我动身来边关之前从一个老嬷嬷口中得知此物,便千方百计向父皇求来,准备在与幽独处一室时使用。”
说着,熙公主脸上呈现出激狂的神色,尖厉着声音道:“昨晚的篝火晚会,我见幽和太子哥哥虽和我同坐一处,却时常往你的方向看去,才认出是你这狐猸子,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本公主便让你尝尝那一见到男人就饥渴的媚药滋味!昨晚将曲幽和太子哥哥灌醉,就是担心他们救你,可惜之后我派去的人在整个军营都没能找到你,否则定让你在全军将士面前发 浪,被千人骑万人压!”
于是我明白了,那别有奇效的翡翠杯,熙公主本来是想找准独处的时机后用来害曲幽的,但昨晚恰巧遇见了我这个宿敌,于是为了让我成为所谓的没资格和她抢曲幽的残花败柳,率先将她辛苦得来的翡翠杯用在了我身上。
幸好昨晚为了找岚佩而跑出了军营……也幸好在途中遇见了琉琅……
过完口头上侮辱我的瘾后,熙公主朝那两个随从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继续做事。我神经绷紧,再次闭上眼睛,绝望等待他们脱去我的内衫,然而再次睁开眼后,我不得不对天意弄人的真谛做出了补充:怕什么就来什么,但却又往往在关键时刻峰回路转!
因为这次眼睛一闭、一睁的功夫,那两个随从并没有动手脱我的内衣,而是把熙公主的外衣脱了下来!
难道这女人在岚军攻入的情形下,还有性趣四个人玩群X?正纳闷,就见那两个随从在熙公主的指导下,将她那件珍贵华丽的琉璃金装穿在了我身上,然后,她对调着穿上了我简陋的土布衣服。这还不算完,那两随从摆明了欺负我动弹不得,把熙公主身上的头饰统统往我脑袋上招呼,没多大会儿,我的脑袋就被点缀成了一颗华丽丽的圣诞树。
在做完一系列迅速的动作后,穿着土布衣服的熙公主拿捏着腔调问:“小副子,小禄子,你们明白待会儿该怎么说,怎么做吗?”
那两个随从尖细着嗓音回道:“明白!”
熙公主满意的点点头:“做得好重重有赏,做得不好,父皇定要将你们全家抄斩。”
听着这两个随从有着象征性的名字,和他们有着象征性的嗓音,我大吃一惊后松了口气,感情这两个随从都是太监啊!呼……害我白白担心了这么久!然而在松了一口气后,又绷紧了神经,毕竟熙公主与我对换装扮,绝不可能是因为厌倦了锦衣华服,想要感受一下平民土布衣服的粗糙程度。
一开始,我还不能肯定熙公主想玩什么花样,但是当岚兵突破重围杀入帐篷,无视了熙公主这个身份尊贵的重要人物,统统抄着家伙将我团团围住时,我总算明白了她的意图。
虽然算不上栽赃,但这绝对是嫁祸啊嫁祸!
无数岚兵把的我包围了起来,而那两个太监和穿着土布衣的熙公主,在岚兵冲进来时便后退到了帐篷的角落处,嘴上却装作衷心护主般对我连连喊道:“公主……你们快放开公主!”
我那叫一个冤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眼睁睁由着那些岚兵无数把长枪刀剑架在脖子上,把我当做敌国公主抓了起来。
就在那些士兵准备把我当成战利品押出帐篷时,一抹黑影从营帐的顶端破篷而入,在众人的惊呼中沉稳落地,身手敏捷的解决了旁边的几个岚兵后,那人手持双月刀,黑色劲装包裹着他的精窄腰身、长腿俏臀,神工雕刻般的俊美五官上面无表情,战神般伫立于无数兵将之中,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忽略了周围所有的人,只紧紧锁住我,如横跨了千万流年的执守般,饱含疼惜的唤道:“小麦……”
我张了张嘴,却无法发出声音,岚兵能顺利的冲进帐篷来,想必俞营里的那三分之一的兵力已经全军覆没,在这样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