饽饽短篇小说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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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mfu。发布夜色中，陈小明紧紧地抱住了李红。他说：李红，为了你，我什么都能改，以后不和那些哥们儿……，不！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了，烟酒也戒掉。李红说你让我怎么相信你，陈小明说，我可以向你发誓，如果我再旷课喝酒打架，就把这只手指头剁下来！ 因为早恋，李红的学习成绩开始下滑，栗老师给李红母亲去电话要她来学校一趟。母亲在学校没找到李红，却在十字路口远远地发现了李红抱着一个男孩的腰坐在摩托车后面急驰而去。这天晚上，李红母亲把女儿大骂一顿。第二天李红的眼睛肿肿的，聪明的李红是班里的尖子生，她知道自己学习下滑的原因，可她还是对陈小明一往情深，抱有幻想。 高三上半学期还没结束，课程已经全结束了，剩下的是天天都模拟试题，陈小明因为呆在学校没意思，隔三差五的来学校。李红要考大学，此时也顾不上管他了。但天意弄人，这天偏偏让李红看到了惊心动魄的场面。放学的路上，遇到一伙人打群架的人堵在了路口。李红发现了手持木棒张牙舞爪的陈小明，陈小明只顾喊打，擦李红肩而过竟没发现李红。李红惊呆了。她绝望了，两条腿软在那里。好半天陈小明才发现李红，匆忙骑上那辆摩托车逃之夭夭。 再看到陈小明的时候，李红告诉他，他们之间结束了，“收回你的誓言吧，誓言对你来说就是一口吐沫”。陈小明说，再给我一次机会，如果没有你在学校，我一天都不想来。李红说，从今天起，我就不来了。陈小明上前搂住了李红，虽然晚上天很黑，但放学的路上同学们也能看到陈小明在强行亲李红。李红恼羞成怒地打了陈小明一个耳光。陈小明目光逼人，说：李红，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李红说不行，不要再纠缠我！陈小明掏出了一把折叠刀，李红惊恐地看着他，看着陈小明缓慢地打开折叠刀压在小手指上，手扣在摩托车座上，眼睛盯着李红，李红吓得已经说不出话了，“我说过的话从来都不是吐沫！”随着这句话，李红听到咔嚓一声，那是她这辈子听到的最清脆而裂肺的声音。多么愚蠢的声音！当李红看到那截断指滚落在地上，两腿一软，晕了过去。 离高考还有两个月了。 陈小明一直没来学校，他躲在医院里消炎。吊个绷带没一点心思。他父亲在给他办国外留学。临出国时，他也没找李红。而是给李红写了一封信，请栗老师转交给她。信中有一段是这样写的：“李红，你考上大学是我预料之中的事，祝贺你！当栗老师把这封信转给你的时候，我已经踏上了英国的土地去寻找新的生活去了。当初，我是多么愚蠢，以为断一截手指就能像拉勾那样订下我钟爱的人，在我们还懵着以为是爱情的时候，就伤害了自己，伤害了对父母的爱和尊重，这样的结局对我来说虽然悲伤，但也让我们成熟了。最后，我愿祝你幸福快乐，有更大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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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
李红今天就要离开鹤岗这座城市，她是向老师告别来的，2005年9月她考上了黑龙江大学。临分手时，班主任栗老师交给她一封信，说是陈小明让他转交给她的。 陈小明与她是同桌，个子高高，长得很壮的男生。是这所学校的“名人”。说他有名是因为，他是凭在鹤岗郊区开煤矿的老爸用数量不斐的赞助费送到这所学校来的。碰见他，连校长说话的语气都低几度，直问最近怎么样。二是陈小明大方，这不仅体现在他帮助不知多少贫困同学的学习用具，请多少男生吃过饭，凡是班级有活动，提供大车小辆，面包矿泉水等东西都是他给老爸去个电话就搞定，这点，班主任老师也觉得这小子简直就是财神。第三是他义气，班里哪个学生受了气，他能挺身而出，能两肋插刀。为此，他惹了不少事，派出所那里挂着号，还得校长给疏通。陈小明跟谁都敢耍驴，惟独和李红不敢。李红是班长，学习全年级第一，人又长得很靓，走在路上回头率高。李红的父母都是下岗工人，家里生活比较困难，可这女孩和别的女生不一样，从不向陈小明献殷勤，李红的落落大方把个陈小明楞给震慑住了。李红布置的事，陈小明落实从来不过夜，还超额完成任务，李红顶多笑一下，也不表扬他。天底下的事就是这样，卤水点豆腐，同学们都说真是一物降一物呵，在这点上，连栗老师都奇怪。 陈小明干活，动力气，江湖义气行，就是学习不行，而同桌李红偏偏是个学习精灵。小明一有不会的问题，当然要请教李红，李红在这点上确实够耐心。高中生的情感微妙得很，说起来连栗老师都不相信，在高二的下学期，学习最关键的节骨眼儿上，学习尖子大班长李红和差生陈小明，这两个道不同的人，竟暗地里处上了对象。 那是2004年晚秋的一个雨夜，晚自习结束时老天突然下起了大雨。李红没带伞，正愁怎么回家时，陈小明不知从哪里骑来一辆大摩托过来。他按着喇叭在车里对李红喊，“喂，大班长，还楞什么，快上来！”李红不知道陈小明这小子竟会开车，正在迟疑，陈小明喊，还愣什么，眼瞅着要下雨了，快！车开了，陈小明没送李红直接回家，而是把她带进一个咖啡屋要吃消夜。看着陈小明开车潇洒的样子，一股从来没过的念头莫名其妙地涌上了李红少女的芳心，陈小明不像别人说得那么坏，李红暗暗地想。少男少女的恋爱有时是不需要什么理由，一个“酷”了得。 这天晚上陈小明好兴致。其实，他已经暗恋大班长李红很久了。只是自己学习太差，又没机会表达，这天他喝了很多红酒，向李红表达了爱情。李红对他说：你要是学好，不和不三不四的人联系不去打架，不去泡网吧不喝大酒，把学习搞上去，我们一起考个好大学，我就答应和你处朋友。陈小明怔住了，他没想到李红对他这么温柔，还有些语重心长，能有这么一个令他仰慕加爱慕的红颜知己还复何求？陈小明当场发誓，以后坚决改邪归正，不去网吧，不参与打架，全身心学习考个好大学。发誓的时候，觉得自己热血沸腾，洋溢着无比的幸福和快乐。李红简直就是上帝、神仙、天使！李红呢，直盯盯地看着眼前欣喜若狂的帅哥，她被自己的承诺吓了一跳，不知这么草率地决定意味着什么。是羡慕？还是义气、仗义？还是真的喜欢眼前的陈小明？她说不清楚。爱情真是个神奇妙东西！ 从那儿以后，陈小明和李红晚自习一起走，李红也不拒绝陈小明骑摩托送她了。当然，这一切都是地下活动。 陈小明的学习没什么进步，但他妈妈已经很感激老师了，说陈小明最近回家就写作业，打架酗酒的事也少多了。 李红知道陈小明上晚自习纯粹是做给她的。李红不无伤感地对陈小明说，即使将来你爸能送你到国外，也得有点儿基础啊。陈小明说，我不是不想学，是学不进去，一看书就脑袋疼，脑袋发大，没办法。 这样半学期过去了，陈小明忽然一连几天没来上课，李红比老师还着急。打电话到陈小明的家里，又都不是陈小明的声音，李红又不敢问，只能悄悄的挂断。等见到陈小明的时候，陈小明一只胳膊端在胸前。李红问他怎么回事，陈小明说酒后骑摩车掉进沟里了，胳膊骨折了。李红盯盯地看着他说，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了吗？你答应我的？陈小明说我没忘，不会再有下次。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她端起陈小明的胳膊：还疼吗？陈小明说见到你就不疼了。 寒假总共就放了一周，上课的那天是正月初六。李红满心欢喜地看着陈小明的摩托车进了学校大门，陈小明却耷拉个脑袋不抬头瞅她。晚自习的时候李红发现陈小明脸上青一块紫的，忍不住说：没想到你除了喝酒、上网吧还去打架！陈小明说，没办法，我不能眼睁睁地看哥儿们挨打，不冲上去不够义气。李红说，算了，你去够你的义气去吧。我去找栗老师转班。陈小明急了，你什么意思，整我？！李红说，不是，我不想看到你。李红的眼睛红了。
。cmfu。发布夜色中，陈小明紧紧地抱住了李红。他说：李红，为了你，我什么都能改，以后不和那些哥们儿……，不！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了，烟酒也戒掉。李红说你让我怎么相信你，陈小明说，我可以向你发誓，如果我再旷课喝酒打架，就把这只手指头剁下来！ 因为早恋，李红的学习成绩开始下滑，栗老师给李红母亲去电话要她来学校一趟。母亲在学校没找到李红，却在十字路口远远地发现了李红抱着一个男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