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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不是冤家不相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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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他无碍,柴仲仑才松了一口气。
“多谢相爷关心,庞澈往后会多加注意自个儿身体,当然,京大夫更是功不可没,庞澈斗胆请求相爷重金赏赐。”
“这是一定的,京大夫的好医术,果然不是浪得虚名,老夫算是开了眼,不知京大大希望老夫赏赐些……什么?”
柴仲仑发现京梦然始终不发一语,捧着热茶看她的医书,压根儿没将半句话听进耳里,就他和庞澈两人一头热。
柴仲仑面色难看地望向庞澈。首次碰见有人不买他的账,他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庞澈,京大夫……”
“京大夫?”庞澈僵着嘴角,伸手在她的眼前挥了挥,京梦然的目光才从密密麻麻的医书里,移到他脸上。
她无啥情绪起伏的眸子,隐隐挟了丝愠怒,似乎在责怪他打扰她看书。“有事吗?”
“呃……那个……”这下换庞澈语塞。
“京大夫,这回真是感谢你的援助,既然庞澈已经痊愈,该有的谢礼自然不可少。”
柴仲仑赶紧接话,伸出两指在空中弹了几下,一名护卫旋即棒了个木箱进来,沉甸甸的木箱就直接摆放在桌上。“京大夫,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庞澈接到柴仲仑的眼神暗示,主动走上前去,打开木箱,将亮的让人眼花的金条,转向她的方向。
“京大夫,请收下,这是相爷的一番心意。”庞澈嘴角扬起一抹笑,料定无人能拒绝金子的诱惑。
京梦然望了他几眼,愣了半晌,低下头,继续埋首于书堆中。“拿回去,还不能收。”
“京大夫的意思是……”庞澈下意识问道,心中闪过一抹不祥的预感。
“京大大,难道庞澈的毒还未解吗?”柴仲仑也跟着紧张起来。
“他的毒末解,我只是暂时用药压制住,尚未调配出解方,庞公子恐怕还得待一阵子。”
京梦然啜了口热茶,口气不冷不愠,惬意自然。
庞澈却是冷汗涔涔,吓白了一张脸。“这、这怎么可能?这些天以来,我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何况京、京大夫不是也调制了保命粥让我吃下,我想应该没事了吧?”
是吧?千万别告诉他,这只是她整治他的开端,若他还要继续留下来,他的心脏铁定承受不住。
“呵呵,庞公子真是风趣。”京梦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保命粥可不等同于解毒,充其量只是压制住你体内的毒性,一个疏忽,让毒性渗入你的五脏六腑,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可——”庞澈张口想说些什么,却依稀感觉到人中附近有股湿黏。
他摸了摸人中,赫然发现竟然是血。“我怎么突然流鼻血了?”
接着,庞澈双腿发软,跪了下来,身体也像是折成两段的泥偶,瘫软下来,双跟一翻,晕死过去,脸色却异常红润,整个人的状况诡异到了极点。
“天啊!庞澈……”柴仲仑看傻了眼,嘴张的老大。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他压根儿不知该作何反应,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奔至京梦然身边。
“天啊,京大夫,你一定要救救庞澈,他绝对不能有半点闪失,若能治好他,条件尽管开出来,只要是老夫做得到的,一定答应。”
这会儿,他真的相信她所说的,庞澈已然毒入膏盲,除了她以外,无人能救。
“那可能真的要麻烦柴相了,依照庞公子的病况,需要长白老参二十株、冰心莲三十朵、云母芽百余株……”
听到京梦然开出来的药单,柴仲仑脸色越来越难看。“等等京大夫,不是老夫不愿意提供药材,只是这些东西,不是一时三刻凑得齐,何况这些药材都不寻常,要备齐京大夫所说的数目,似乎有些困难。”
“既然柴相无法提供这些药材,恕梦然无能,庞公子的毒,我是不可能解得了,请柴相派人将庞公子带回府吧。”
京梦然面色冷然,不留情地下逐客令。
柴仲仑慌了神,连忙赔不是。
“京大夫,且慢,是老夫一时口误,说错了话,请你千万别放在心上,老夫自会派人将这些药材准备妥当,请京大夫尽全力医治庞澈为要。”
有了他的保证,京梦然的脸色才趋于缓和。“这个自然,请柴相放心,只要有药材,庞公子的病况,柴相无须多虑。”
“药材备好,会立即送来,那一切就拜托京大夫了。”柴仲仑擦了擦满额的冷汗,转身离去。
“不送。”京梦然低头恭送他离去,唇角隐隐藏着一抹窃笑。
待柴仲仑离去,京梦然才慢条斯理走到晕厥的庞澈身旁,自他的腰间、小腿肚上、以及后颈处,各拔出两枚远看近似透明的银针,用衣袖将银针拭净后,她才收入腰间的小布包里。
庞澈大大喘了一口气,双眼慢慢睁开,只是意识还有些模糊,还来不及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只来得及听见:“红枣,快将庞公子扶进房里,守着他,别让他随意出房门。”
“庞公子,拜托,你要帮忙也别帮倒忙,我刚刚不是说过了,这桂叶一次拆三叶,别折成一片片的,到时候难包药,还有这个素心草,摘花苞就好了,你连叶子都剪下来做什么?这样我还不是要重做一次。”
红枣翻了翻白眼,抢过庞澈手上的剪子。“算了,你回房休息好了,还是我自己来,以免工作越做越多。”
“红枣,不好意思,我没做过这种活,难免生疏些。”庞澈尴尬地以指搔脸。
就算他在柴仲仑面前,足以呼风唤雨,但在这小女娃面前,他可是连她手上的剪子都不如啊。
红枣重重叹了一口气。“唉,其实也不能怪你啦,你是当官的,自然没做过这种粗活。”
“对了,你的身体应该还没复原,你还是到旁边坐着休息,别太累了,万一害你出了什么状况,我一定被娘骂死了。”红枣调皮地吐吐舌头。
哪壶不开提哪壶!庞澈颓丧地垮下双肩。
他好不容易忘了那可恨的记忆,这会儿又让人提醒,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败在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手上。
原以为他可以趁着柴仲仑来探望他的机会,离开囚禁他的解心居,怎么一个不留神,他又开始头昏眼花,隐约记得他流了鼻血,然后……
“红枣,你知不知道当天柴相来看我的时候,我发生了什么事?”
“啊?你自己都忘了吗?你都不知道那一天你有多吓人,话说到一半,你的鼻血就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整个人还昏了过去,吓死人了,小姐还开了很多珍贵的药单,什么长白老参之类的,柴宰相二话不说全答应了。”
“原来如此。”庞澈笑了笑。
这世上还有人比他自己更在乎他的死活,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了。
“庞公子,看样子你真的病得很严重,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啊,不聊了,这些草药再不检完,我铁定被娘剥皮了。”
忽然想到堆满整个庭院的工作未做,红枣赶紧转过头继续工作。
眼看他什么忙也帮不上,庞澈索性乐得轻松,坐在小竹椅上,悠闲地翘起二郎腿,脑袋瓜则是一刻也没闲着,努力串联起这阵子发生的大小事。
他很确定,那晚在相府的大宴上,他确实中了毒,然而那一夜过后,他并没有明显的不适,惟一感觉到两次不适,恰巧都是京梦然在场的时候,这种巧合,他不得不怀疑,是她有意留下他。
他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何要派人毒害他,甚至是囚禁他?
正当庞澈想出神之际,一股暗香陡地飘来,那香味地有些熟悉,不浓不郁,却又强烈的令他印象深刻。
他在柴仲仑身边工作多年,最常接触到的,就是那一些欲置柴仲仑于死地的毒香,他总是派人四处搜罗可能制成毒香的材料,闻过一回后,那味道就能深藏在他的脑海里,想忘也忘不了。
因此他的嗅觉,远比其他人来得敏锐。
庞澈下意识往香味传来的方向望去,果然不出他所料,一抹身影就藏匿在距离他不远的廊柱后头。
“呵。”他的唇角扬起一抹淡笑,一方面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另一方面则以眼角余光,偷观藏匿在柱子后头身影的一举一动。
既然他被软禁在这儿,哪都不能去,那他倒不如以动制静,亲自找京梦然说个清楚,就算她要他的命,也得让他死个明白才行。

第四章

“京姑娘,我头痛、脚痛、手痛,连牙都在痛,哎呀,疼死我了,你说我这病有没有得治?”
来人露出一脸涎色,明明脑满阳肥,脸色红润泛油光,却装作一副病恹恹的虚弱样子,那样子足以让人倒尽胃口。
“李尚书,你没生病,只是心火旺盛,戒酒戒色戒肉,我保证不出三天即可痊愈。”
京梦然一边挑着药草,一边打哈哈似的敷衍着,这位好歹也是三品高官的礼部尚书。
“你可要瞧仔细,我这病可能病到骨子里了,前些日子那位福娘子也说,我撑不过一年半载,京大夫,行行好,救救我吧。”
为了博取京梦然的同情,李尚书连福娘子的名号都抬出来了,为求逼真,他说起话来有气无力,可怜兮兮。
“是吗?”京梦然不客气轻嗤。“那我恐怕帮不上忙。”
若那句话真是福娘子亲口说出来的,那他只有找棺材铺的份了,赶紧办妥身后事,吃再多的药都是枉然。
“京大夫,这怎么成?我这一条命全靠你了,宫里那些脓包大夫,没一个像样的,你放心,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你,咳咳——”
李尚书豪迈地往胸口一拍,一时用力过猛,险些岔了气,他立即趁这个机会,用力多咳了几下。
“唉。”老掉牙了。京梦然重重叹了一口气。
这些贪生怕死的狗官,为求活命,啥鬼话都扯得出来,若条件真由她开,她要的他们未必给得起。
京梦然转头瞧了瞧外头大排长龙,一堆急着看病的小老百姓,全让李尚书的护卫给挡在外头,不得其门而入,而她也只能白白地将大把光阴,浪费在这个急色鬼身上。
她开始不过是为了榨取他的银两,才破例替朝廷狗官看病,治好他缠身多年的头痛,也狠狠削了他好几万两的药钱,没想到,她自此陷入被纠缠的噩梦。
若非怕杀了他,会引起朝廷注意,她早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一针了结他,哪容得他在解心居放肆。
“京大夫,如果你能住在尚书府里,仔细照料我的病况,我保证你这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向皇上引荐。”
“皇上?”
难得李尚书总算吐出个让她有兴趣的话题。
“是啊,皇上这一两年来怪病缠身,每天都处在昏睡中,这才将朝政交给柴宰相全权处理,不过我想以京大夫的能力,应该能治好皇上的怪病才是,只要有我的引荐,想见到皇上也绝对不是难题,到那时候,嘿嘿——荣华富贵还少得了你一份吗?”
李尚书得意地炫耀自己的权势,料定京梦然无法抗拒。虽然他还得听从柴仲仑的吩咐,可他好歹也是个六部尚书,还是有一堆人等着巴结他。
“哦,皇上身染怪病?这事我确实没听说过。”
“当然,这等机密的消息哪能随意泄漏,万一传了出去,可是会出大乱子的,先别说皇上了,我的病要紧,怎样,京大夫愿不愿搬来尚书府?”
京梦然拧起两道秀丽的眉,耐心已然用尽。“李尚书,抱歉,除了解心居,我京梦然哪里都不去。”
为了壮大“神医”的称号,她还得靠这些狗官的帮忙,怎么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撕破脸。
又被泼了盆冷水,久等不耐,色心大发的李尚书,伸出狼爪就要往京梦然纤细的手臂抓去。“京大夫,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时迟,那时快,一抹身影陡地自厅堂后头窜了出来,一个擒拿手,飞快擒住他的贼手。
来人有力的抓握,深入他的肌理,疼得他哭爹喊娘。“哎哎哎——痛死人了,快放手。”
“李尚书,别来无恙?”庞澈咧出个迷人的浅笑,眼眸透出浓烈杀意。
“庞澈?”
突如其来出现的身影,也吓了京梦然一跳。她转过身避开他的视线,将右手臂藏在身后,小心夹住藏匿在两指间,原本要给李尚书一点苦头吃的银针。
“庞、庞、庞大人?”李尚书瞬间结巴起来,显然比谁都还要吃惊见到庞澈本人。
“李尚书,今日前来解心居叨扰京大夫,莫非身体也有病痛?”
“我……我……”
斗大的汗珠不停滑落,李尚书油光满面的大脸青白交错,身体不由自主打起哆嗦,肥肉一颤一抖的,狼狈至极。
“李尚书,你千万保重,若相爷交代的工作过于繁重,身体吃不消,我可代为转达,请求相爷减轻你的负担,不知李尚书意下如何?”
“不不不……不敢劳烦庞大人,其实下官身体也没什么不适,只是和京大夫开个小玩笑,哈哈哈。”
李尚书抹去满头冷汗,干笑几声。
“玩笑是吗?可我看来,好像不是如此,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李尚书好像要求京大夫到尚书府作客……”
“庞大人,你真的误会下官了,绝对没有这一回事,真的只是一个小玩笑,下官尚有要事在身,不方便久留,就此告辞。”
李尚书二话不说,转身落跑。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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