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狠心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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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他的目光渐渐染上情欲,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披风不知何时早已“门户大开”,她羞得要遮起,却被他阻止。
“反正都要脱掉了,何必多此一举?”他轻轻一拉,就拿掉她身上有些湿意的披风。
没在如此光亮的室内被他看过身子,就算樊情平日是多么的无所谓,这会儿同样全身通红的想要躲避他探索的目光。这突来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了起来。
他上了床,搂住她亟欲藏起的胴体,让她坐上他的身体,吓得她不知所措了起来。
“哦?你也会害羞?”他享受着看着她闭月羞花的神情,坚持要她在上面。
“你……你不要这样。”她是听说过万花楼里有许多名妓在床上的招式繁多,但她怎么也没料到自己有朝一日会遇到现下这个窘况。
他爱见她红着脸的模样,更爱她在他的身上迎合自己的媚态,她并不知道,平日总是冷冷淡淡、丝毫不露笑意的她,在床上竟是如此取悦了他。
他恶意的抽动,吓得她几乎尖叫,一发现他在玩弄自己,她立刻遮住自己的脸,不愿让他看见更多。
偏他不如她的意,不但抓下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还坐起身,搂住她的臀部开始欢爱。
“啊……”
阵阵不同以往的欢乐,令她忍不住呻吟而出。如愿听见的樊天动得更厉害了,她则因为他不让她有喘息机会的动作,而来不及懊恼自己发出的叫声。
他们的欢爱一整晚毫不间断,直到月落日升……
当樊情累得几乎都睁不开眼时,早已清醒的樊天则支起身,看着她的睡容低喃,“想逃,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他低下头,吮吻她经过滋润的红唇,直到她发出抗议后,他才带笑的离开自己的别院。
※※※
清朗的鸟啼声窜入樊情不甚清醒的脑袋里。
糟了,她要逃走的。
她猛一睁开眼,想翻身下床时,却睇见一室的光亮。
天,亮了!
瞪着那抹晨光,樊情才终于晓得,那个男人昨晚为何要让她一整晚都不睡了……
他老早就打好主意要这么做了!
她皱眉,有些怒意,记起他昨晚对自己不断的索求无度,身体的疲惫也因此席卷而来,浓浓的睡意令她躺回床上,眼看着要睡去时,外头的丫鬟突然的喊叫,惊回她的神智。
“小姐、小姐。”
樊情拖着昏昏欲睡的身躯来到门边打开门,“有事?”
“小姐,庄主请你现在到大厅去。”
她微蹙眉,有些不悦的问:“现在?”
“是。”
“我不去。”
直觉认定没好事,樊情转头就要回房,却被力大无穷的丫鬟拉着走。
“小姐,不行的,庄主的命令不可以违抗的,要是奴婢没带小姐过去,奴婢会受罚的啊!”丫鬟用着可怜兮兮的音调说着。
虽被拉着走,令樊情觉得很不高兴,但她十分清楚传达命令没达成的后果是什么,所以她也就任由那个丫鬟拉着自己走了。
来到大厅旁,丫鬟突然匆匆离去,要樊情自己一个人进去。看见丫鬟亟欲逃离的行为,樊情心里顿觉一股怪异,偏偏她又说不出来怪在哪里。
睡意侵袭,她实在不想进去,尤其是她注意到大厅内似乎不只有那个男人……
唉!她好想睡呀!干脆在这里窝一角……
“是谁在外面鬼鬼祟祟的?”
陌生的嗓音似乎在说自己,樊情也不躲藏,直接出现。她衣衫不整,头发也不大整齐,所以在大厅的众人都无法看清她的面容,惹得其中一人发难。
“你这个脏丫鬟在外面做什么?”见她衣着也没好到哪去,说话者直觉认定她是个丫鬟。
樊情也不理会,打算转身就走,偏偏一直背对自己的主位上伸出一只手对她招手,她瞪着那个后面似乎有长眼睛的男人,然后不情愿的走了过去。
看见她接近庄主,其他管事们纷纷要阻止时,随即瞪凸了眼。
庄主的手一碰到那个丫鬟,就将她抱进自个儿怀里,还让她找个好姿势睡去。
“庄主,那个丫鬟……”
“吴管事,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庄里的丫鬟是穿成这样的?”怀中有她熟悉的香味散播,令樊天的表情好了一些。
“庄主,既然她不是丫鬟,那她是……”从没听过庄主身边会一直带着女人,除了那不常见人的姬华外,庄主还有新欢?
随意弹弹手指,樊天不打算接续这个话题,“你们就当她是我养的大猫吧!继续报告。”
众人面面相腼。自己的主子不打算公布怀中女子的身分,那么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又怎么敢管主人的闲事?
管事们继续报告,樊天则聆听他们的内容,手指却开始梳理怀中女子的头发。
他异常的举动,看得管事们都奇异的睁大了眼,就怕一眨眼会错过什么精采画面。
没多久,管事们的报告皆告一段落,但是主子怀中的女子却依旧没有醒过来。当他们离去时,还不忘再看一眼主子怪异的行为。
发现樊情似乎极累,樊天抱着她走回他的别院里,后头还跟着一名拿着早膳的丫鬟。
“放下就出去了。”
“是。”
丫鬟出去后,偌大的别院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他将她放至床上,看见她身上胡乱穿起的衣衫,不禁失笑。
穿成这副德行还敢去大厅找他?
才将樊情脱得一丝不挂,她便突然醒了,睇见他手上拿着自个儿的肚兜,她吓得立刻抓起羽被覆在身上。
“你……你在做什么?”天啊!现在是大白天呢!
他挑眉,不打算解释她想歪的想法,迳自端来一碗热粥,轻舀汤匙吹冷。
“我什么都还没有做,就算我真的做了,难道你还无法习惯?”舀起粥,他递到她面前。
气愤他轻佻的语气说明自己是无法逃离他的掌握,樊情伸手要抢汤匙,却反被他喂进嘴里,想吐出来,但又不愿弄脏干净的床,只能不悦的瞪着他,直到咽下粥后才开口。
“你根本就没打算让我离开。”这个可恶的男人!
又递了一汤匙在她面前,他意兴阑珊的睇她,“既然你没办法离开,就不能怪我了。”
“是你对我……”一提到那一整晚令人脸红心跳的欢爱,她脸上的红晕逐渐扩散开来。
强迫她再吃了一口,他才带着坏坏的笑容反问她,“我对你怎么了?”
见到他摆明装傻的神情,她气得别过头,拒绝他的喂食。
他也不强求,将碗放回桌上,脱了鞋就要上床。
她大惊,“你……”
“我说过了,你要习惯我。”
不想看见他吃定她的表情,她转过头,“我为什么一定要习惯你?”
如果习惯了,她要怎么离开这儿?
他的手轻碰她没遮好的背部,她不禁僵硬了起来,“还不懂吗?我把你买回来,不是要一个替我暖被的工具。”
“我倒情愿自己只是你的暖被工具。”
她的话引起他些微怒意,但他却不动声色的来回抚摸她光滑的裸背。
“为什么?”
“这样你就不会把任何感情放在我身上,这样我就不会误会……”她捂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嘴。
他停下动作,改用灼热的视线盯着她看,“哦?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
“没有,你什么都没做。”会以为他的一时温柔只为自己的她,才是那个误会的人。
他伸手一捞,将她整个人翻转到他怀里,她想挣脱,却反被他搂得更紧,鼻腔内的空气渐渐减少,逼得她僵硬着身躯不敢乱动,就怕一个不小心,他会失手杀了她。
她知道,他在生气了。
她安安静静的待在他怀里,他不时摸着她的发丝,像在哄她入睡般。
他轻柔的动作似乎有平抚他内心怒气的效力,没多久,他不再搂得她那么紧了。
“樊情,如果你执意要离开我身边,那么你最好保证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被我抓到,否则,那个下场比死还惨。你不要随便挑衅我的权威。”
她听进心里,但那股亟欲逃离的骚动,却不时在蛊惑她的理智……
“对了,你为何突然去大厅找我?”樊天诱人的嗓音突然开口询问。
樊情觉得怪异的皱眉反问:“不是你叫我过去的吗?”
“喔!原来如此……”樊天状似遗忘的眼神却带笑了起来。
他怎么会小觑爱玩把戏的姬华也在庄里放了自己的眼线?
呵呵!有意思。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天色才刚亮,樊情忽然睁开眼,身旁早已不见樊天的身影,她摸摸不知冷了多久的空位,失神了一会儿。
“庄主今儿个要出远门?”一名丫鬟音量不大的在门外说着。
“对啊!听说这次要出城去呢!我还以为……庄主会带小姐同去咧!”另一名丫鬟降低声音道。
“庄主怎么可能会带小姐去!照我这几天的观察,小姐似乎很容易惹庄主生气呢!你想想,有哪个男人会带一个时常惹火自己的女人出门?我猜,庄主一定是带姬华小姐。”
“可是庄主已经好久都没去找姬华小姐了,有可能吗?”
“一定是啦!如果我是庄主,一定会带软言软语的姬华小姐出门,有谁会自讨没趣,带一个不会阿谀奉承的女人在身边?”
两个丫鬟的话激回樊情的神智,她看着外头的天色,不算太亮……
她匆匆下床,找寻任何可以变装出去的服饰。不知为何,她竟发现一套男装,她开心的换上,然后将长发收起,戴好帽子,顺便换上一双不晓得打哪来的男鞋,便偷偷的从窗户爬了出去。
鬼门庄很大,大得让她顿时分不清东西南北,她着急的找着可以出去的后门,却只瞥见一块墙能够让她爬出去……
心急的要逃出去的樊情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后的走廊上,一身雪白的樊天早已站在那儿,他冷冷的睇着她欲逃出生天的可笑举动,决定送她一程!
一把静得无声的匕首划破冷风,直接刺中樊情的背部,那股力道几乎刺穿她的胸膛。
她吃痛的跌下假山的石头,怎么也不敢回头去查看自己背上插了什么,只是努力的、不顾血流成柱的伤处欲再往上爬,直到身后近得令她寒毛竖起的冷声,才冻结住她的动作。
“拚死也要逃出这里吗?我是不是该奖赏你的勇气呢?嗯?樊情。”
因失血过多,樊情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耳边听见他的问话,不禁让她猜想,阎王的声音与他的恐怕相去不远吧!
接住她轻如鸿毛的身躯,樊天轻功一施,没多久,就来到自己的别院,里头早已坐着被叫来的大夫,和几名帮忙的丫鬟,更令他意外的,是应该出远门的天水一遥也在。
当樊天把樊情放在榻上后,大夫便开始手忙脚乱的替她诊治,而天水一遥和樊天则退出院内。
“怎么回事?是谁下的毒手?”鬼门庄居然有人混得进来!这可是一件大事啊!但是为什么樊天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我做的。”看着平静无波的湖面,樊天冷冷的回答。
“你……你说你做的?你自己亲手把匕首刺进她背上?”天水一遥简直不敢相信,他印象中的樊天并不是会对女人如此残忍的男人,他的残忍一向只用在那些该死的人渣身上,现在怎么会……
听出他不同以往的冷静,樊天侧过头,分了一点视线给他。
“我说过了,要是你想要她尽管拿去,用不着在此为她心疼抱不平,我看了很想笑。”
“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你必须这样对待她?”经由樊天的提醒,天水一遥已经恢复一贯的平静与态度。
“如果是你,当你准备好好养一只金丝雀在自己的鸟笼里,却发现它无时无刻都在找机会飞离这个鸟笼,为了它好,你会不会干脆把它的翅膀折断,这样才可以保住它的小命,又可以时时刻刻看着它活在自己的鸟笼里……”樊天回身看向窗内,原本是一片雪脂现在却被血迹染红的景象,他的表情依然平静无波,好像她流多少血都与自己无关一般。
瞥见他眼中的残忍,天水一遥真的很怀疑,自己当初认定樊情是樊天命中注定的人是不是错误的?
“那么我问你,你是早有预谋要刺伤她,才会让大夫在这儿待命?”
“是又如何?我不过是教两名丫鬟在房外说出我欲出远门的事情,甚至让丫鬟放了一套男装和鞋子在屋里,原本是要试试她是否真如自己所说的,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