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小娘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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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也好心的告诉我真相了,你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因为我失忆而玩弄我,这代表你心地是善良的,你是值得我爱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没骗我?”她愕然。他真是她所认识的敔;王?
“嗯,知道吗?当我听到你是我的妻子时,我心里有多么高兴,我心想自己何德何德,能将你娶进门……可当我又听到自己休掉你的时候,那庞大的愤怒!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了。”
“亭儿?”他唤住发愣的她。“呃……我可以叫你亭儿吗?”
她抬眸放胆地盯望他,不禁怀疑那仟悔丸的功效,真能将一个人彻头彻尾的改变?
他是气过了头?还是……
“你没发烧吧?”一双手探上了他的额头,担心那大夫说的发烧他到今日才犯。
“我没发烧。”他顺势地抓住她的手,揉在手心里。“我为过去的自己道歉。你原谅我,好不?”
“我……”她语塞。
曾撂下狠绝的话,要他好看、要他下跪求自己原谅、要他……这一瞬,全都在脑子里飞散,任一个承诺也想不起来。
“亭儿、亭儿,好不?”他亲昵地靠近她的耳边,频频唤道。“等解决了这事,我们就回你说的敔;家堡,我向你证明就算没有什么仟悔丸,我也要你。”
她不语,害怕那后果。
敌爷爷说,等她整够了他,再喂他吃下解药,他便会忘了这期间发生的事,如此一来,她气也消了,他也回到敌家堡继续当他的敔;王。
这样的话,他会忘了对她说过什么,也会忘了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更会忘了他带给她的惊喜和快乐……这种种回忆,只留给她一人……
她不要呀!
敔;攸湑;见她的脸色转白,好似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一般,火气一升,怒道:“我说不会忘了我说过的话,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我要向你证明没有忏悔丸也是爱你、要你,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难道,我在你眼中,是那么不值得信任的人吗?”
他全说对了,她一点信心也没有,毕竟,是他说她无貌、无德、无才,是他休掉她的呀!
她呆愣地看着他,不语。
半晌,他重捶了下床板,愤道:“我这就去找我爷爷。”
“不要……”
如束了、就要结束了吗?唐怡亭惊恐地拖住他。
他顿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垂头低望那双攀在臂上的小手,他抑下转身望向她的冲动。
她对他这么没有信心吗?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攸湑;!”唐怡亭失望地喊了声,他没有回头,就在此时,她心碎了。
“哎哟!顾仁愿你在搞什么啊?把水弄翻了,快去给我打……水!”咏咏捧了盆水,一头撞上敔;攸湑;的胸膛,劈里啪啦地张口就骂,可瞥见那张僵硬冷漠的面庞,吓得她将话“抖”完。
“你还叫我顾仁愿?”敔;攸湑;眯了眯眼,那气愤的态势教慌然的咏咏没办法判断他是否恢复记忆了。
“我叫敔;攸湑;,不叫顾仁愿。我现在要回敌家堡去,好好照顾你家秀。”话落,也不理咏咏两膝发软,扬长而去。
“妈呀!他、他、他恢复记忆喽?怎么这么快?”
完了,她死定了。小整他不过几次,他就跟秀和好了,到时秀回敌家堡,她势必也得跟去,那未来—;—;她还有好日子可过吗?
妈呀!
咏咏哀叫连连,想到回去后的日子,她就背脊发凉啊!
重重地踩着气愤的脚步,敔;攸湑;如一阵狂风般地找到了敔;家堡,对这雄伟庞大的建筑没有多看一眼,更无半点要熟悉它的心情,他是来找他的爷爷,好心下药害他被亭儿误会的爷爷。
“堡、堡主……”看见他的仆人抖着声唤道。
这堡主不是出远门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唉哟,好日子都还没有过够……仆人在心底连连哀叫。
“快把你们当家的叫出来!”他暴喝,焦急得很。
“当、当家的?”当家的不就是你吗?
“对,当家的!”
“堡主……你回来了!”
一阵香气迎面冲来,敔;攸湑;反应极快地往后一退,两手交叉挡在胸前。
“你这个丑女,离我远点!”
“丑、丑女!?”璟;馨一听,登时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这两年来,他虽对她视若无睹,可却还不曾言语伤害她。如今却说她丑,这教她如何接受?
“对,离我远点。喂,还不快带我去找当家的。”敔;攸湑;看也不看那个丑女人一眼,捏着鼻子朝仆人喝令。
“哦!”堡主怎会说璟;馨姑娘是“丑女”呢?仆人心生一股怪异,还是将堡主带给老太爷看看吧!
“堡主!我是璟;馨,你忘了吗?”璟;馨倍受打击的。
堡主不认得她了吗?她满脸惊骇。难道,这就是堡主不再召她同寝的原因?
不行不行,她不能愣在这里,她得快点跟上去看看。
仆人将敔;攸湑;带到大厅,再去请老太爷。
“堡主,你看看我呀!你真的不要璟;馨了吗?这两年来,你也不来馨园一趟,好不容易璟;馨见到你了,你却—;—;”
璟;馨一见厅上只剩下两人,忙上前去“突显”自己的存在,还放胆地将她的柔荑搭在他的肩上,风情万种的模样像是要勾起他的记忆般。
“走开!”敔;攸湑;一个怒瞪,要她识相点。
“堡主!璟;馨独守空闺这么久,你对璟;馨的惩罚未免也太过严厉……”
璟;馨噘起嘴来,凑近他的面庞。
“闭嘴!吵死了又臭死了。你再不安分,当心我……”他伸出手—;—;
“怎样?呃……咳……放、开、我。”璟;馨以为他已被她说动,笑得甜美并放肆地抓住他的手臂,没想到他竟然是要掐住她的脖子!
“咳……呕……”她快不能呼吸了,两手推拒着他的手臂,可无奈力量不够,只得任他掐住她的脖子。
他的眼底窜出杀人的气势,她一脸骇然,就怕他将她弄死。
“住手!”敔;牾进了大厅,第一眼瞧见的就是敔;攸湑;杀气腾腾的模样。
“老太爷……救、我……”璟;馨挣扎着一手往敔;牾的方向伸去。
“你不是要找我吗?”
“你就是我爷爷?”敔;攸湑;松开手,目光转移。
璟;馨得了空气,立刻躲到一边大口呼吸去。
“啧啧,这么没礼貌!这是你跟爷爷说话应有的口气吗?”敔;牾淡淡地说道。并没有生气。
“哼,解药给我。”敔;攸湑;二话不说,手伸出来讨药。
果然没错,他知道了!
怡亭这丫头还真是心软,才不过短短几天,便将实话告诉了他。看来,他这招苦肉计执行得还不够彻底。
“你先告诉我,她美吗?”敔;牾指着璟;馨。
“丑死了。”他没费事多看她一眼,直接回答道。
璟;馨听了,再加上他刚才对她所做的,受到不小的打击。
“那怡亭呢?”
“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姑娘。”想也不想地回道。
“可她不识字呐!”
“我识就行了……快把解药给我,我没空跟你瞎耗。”他不耐地叫着。
他还得赶回去帮她度过难关呢!敔;攸湑;的焦急写在脸上。
“嗯……不错不错。”敔;牾得了答案,心中喜孜孜,“好,我就把解药拿给你……咦!?解药呢?”
敔;捂笑容一收,右手僵在左手袖袋里,迟迟没有再伸出。
见状,敔;攸湑;深吸了口气,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问:“解、药、呢?”
“明明就放在这里的啊!怪了……”敔;牾低语,声调听来颇为焦急。
“快拿出来!”敔;攸湑;觉得自己耐性用完了。
“我再找找。对了,我先去房里找……不对,我现在肚子痛,要先去茅厕……”敔;牾借口跑离。
敔;攸湑;跟上去,咄咄逼人地追问:“解药昵?”
中秋节前夕—;—;
顺治皇帝带着几名嫔妃来到洛阳,准备大啖玲珑坊的美食,来到城中才听闻近来玲珑坊发生的事,当下决定在此停留,直至案情明朗。
马大人接令后,不敢怠慢,一方面下令严加守备,以保护皇上和众嫔妃的安危;一方面则请唐怡亭加快脚步,尽快采集足量的萱草,好解开这制作萱草酥之谜。
只是,玲珑坊虽照常开张、餐点照出,可只有详知内情的咏咏知道,唐怡亭敞出来的餐点已经失了以往的水准……
都怪那该死的敔;王!
他莫名其妙地说要回敔;家堡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十多天过去,她已经从秀口中得知,他并没有恢复记忆,只是回去讨解药,好证明他对秀是真心的。
可既然只是要证明,却一去不回,不托人带讯,教人一颗心就这样悬着,这比前年他休掉秀还教人难过呐!
瞧秀那副失神的模样,她就心疼,恨不得把负心汉敔;攸湑;抓来痛打一顿。
“秀,你又在发愣了!?”
唐怡亭一惊,若无其事地搅动着锅里的菜。
“我哪有在发愣?我是在想该怎么证明萱草酥……”
“你别骗我了,萱草也采齐了,明儿个就要上场了,你还有什么好烦的?”咏咏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
“我、我是不想再公开一道菜罢了,那太便宜了郁老板。”她嘴硬道。
“是没错啊!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主意了。不过,我很怀疑,明天你真能做得出来,还确实没做错。”
“我当然做的出来。”她倔强地说道,不想承认自己自那天开始,做出来的菜色往往与原来的不同。
“是吗?那是谁在钱钱肉上洒鱼片?又是谁在泡菜上头洒肉丝?还有鸡串也不宰的整只下锅,那炸鸡腿里放……”
“咏咏,不要再说了。”唐怡亭面红耳赤地阻止道。她知道自己近来的确是失常了,然而只是失常这么简单吗?
怕是连心都失了。
“不说,不表示问题不存在。你想他吧?”咏咏凑上前,发出惊人之语。
“他……哪个他?”
“还装,就是那个他、你的他啊!”
“才、才没有。”唐怡亭垂下眸,怎么也不愿意承认。
“少来了,我说你在想他回去之后吃了解药发现真相,必定更讨厌你,不会再来了吧……我说的对不对呀?”
“别胡说了。我现在没有心情想这些。”唐怡亭状似无意,可由心而起的波澜却是不息。连咏咏都明白她的心思了,他却不明白……
“好啦!你要嘴硬不承认也没关系。不过,如果你还想和那家伙复合,就得有长期作战的准备。别忘了他身边还有个狐狸精……”
闻言,她在心底叹息。
就是想到他恢复记忆后,会选择与璟;馨在一起。而这短暂的相处,就是老天好意留给她此生最美的回忆……
“那我只有祝福他。”她敛下眼,佯装无所谓。
“但愿你有你说的那么轻松。”咏咏语带深意地说道。
是了,她不轻松,但还能怎么办呢?一直以来,她都因相貌平凡、不识字而自怜着。她平生没有做过什么错事,上天为何要这般考验她……
她再轻叹了一口气,眼下只有努力做好分内的事,其他的,她不要再想了……
第十章
八月十五秋节到,洛阳举行萱草酥公开表演制作过程,由于这次有皇上和嫔圮们在场,所以场地由公堂移到户外,搭起棚子和借来不少椅凳供百姓一睹皇帝圣颜以及食神高明的厨艺。
人总是爱看热闹的,不论是来看皇帝还是来看食神,抑或是来尝萱草酥的味道,因此几乎所有的洛阳百姓都来了,挤爆会场。
“各位,现在请唐师傅为我们制作萱草酥。”
“哦—;—;”鼓掌声与叫嚣声齐出,现场欢声雷动。
场外,两大木箱装着的是新鲜萤草,前日由县外运抵;烘制的工具也来到场内,几个帮手忙碌地搬运着昨晚她预先烘好的萱草酥,准备分送。
只见唐怡亭抓起一大笼萱草放人大瓮之中,再拿起大杵奋刀地捣着,几名大汉见状,上前想帮忙,却被她阻止。
“这捣碎萱草所用的力道与速度都必须一致,得有经验的人才拿捏得准。”
“哦,原来如此。”众人会意地点头,遂退下去,让她一个人好好做。
紧接着,需掺入水与面粉,也就是她将公开独家秘诀之际,一阵由远至近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她的动作—;—;
“等一等!”
熟悉的嗓音教唐怡亭拿着碗的手颤了下。
他来了?
她又慌又疑地拾起眸,见了他,禁不住屏息。
“敔;王,是敔;王来了。”
看戏的人们认出了来人,纷纷惊叫。
敔;攸湑;俐落地下了马,笔直地往唐怡亭的方向走来,眼底直勾勾地瞧着她,对旁人的指点与猜忌丝毫不理会,甚至,见着了皇帝和马大人也没有下跪行礼。
那倨傲、放肆的态度,就如一头狂狮般,不因时、因地、因人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