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偷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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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打开房门,一阵呛鼻的酒味迎面袭来,她立刻後悔了。
酩酊大醉的狄伦克大力推门而入,那种醉态颇叫乃葳怀疑能谈出什麽结果。
她有所防备的站在门边道:“你喝醉了,什麽事等你酒醒再说。”
“等?你说等?你能等吗?”狄伦克冲到她面前,指著她的鼻尖,大吼道:“你现在不是跟那个小白脸恋奸情热,一刻也不能等,迫不及待地想跟奸夫双宿双飞吗?”
“你——”璃子果然已经全部告诉了他,那她就可以更无所顾忌了。
“狄伦克,我不管你是真的醉了还是没有。但请你听清楚,逸白不是奸夫,原本我就是属於他的,当初你不也同意,只要我再找到逸白,你就放人?”
“放人?谁说的?”
“你……璃子明明说——”
“璃子怎麽说是她的事,你现在应该来问我怎麽做,我才是你的老公、你的……阿娜答呀!”他对著她绷紧的脸喷口热气。
乃葳回避问躲,她努力忍耐著那种憎恶的感觉。“那我现在就直接告诉你,我要跟你离婚——”
“离婚!?”话未毕,狄伦克像被蜂螫了口一般,跳脚的同时,狠狠地探手扯了她一把,丢向那张床。接著,他像一头野兽般,缓缓地步近她。
“你、你干什麽——”乃葳望著他布满血丝的眼睛,不寒而栗。
“干什麽?别忘了我们是夫妻,我想干什麽就干什麽!”他伸出五爪,摸上她的睡袍。
“你……别乱来,我说过,只要你敢勉强我,我马上就自杀!到时候——”
“你放屁!不要老用这一招来吓唬我!”
“我不是吓唬你,我是认真的!狄伦克,你明知道我不爱你,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反正你要的只是财产,我答应把夏氏交出来,那你们姑侄不是就达到目的了吗?”
“姑侄?哼!她是她,我是我!”他忽然用力扯著睡袍,嚷叫著:“我要人财两得!周乃葳,你是我的人,一辈子都是!谁也别想从我身边抢走你!”
一阵拉扯,在乃葳的尖叫声中,她身上的睡袍被撕破,露出仅著一条小小三角裤的赤裸胴体。
“啊!?”她本能地扯著床单掩遮裸身,“狄伦克,你不能这样子——”
“我不能,那谁能?”乃葳曲线毕露的玲珑身段和凝脂般的肌肤,已叫他全身喷著欲火,他扑向瑟缩在床角的她。
“你可以给那个小白脸,我是你合法的丈夫,为什麽不行?你这个淫妇,敢在外面偷情,喜欢找男人上床是不是?今天,老子就陪你乐一乐——”
“不要!不要!啊——”
他用两手摊开乃葳的手指箝制在床头柜,整个人伏上她身,俯头凑上唇,拚命蹂躏她挣扎晃动的乳房,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放开她!”门口传来娇喝。身著一缕性感睡衣的璃子,一脸杀气腾腾地站在房门口。
狄伦克果然住了手,让乃葳大大松了口气。
在狄伦克沉著脸,同璃子离开房间的那一刻,乃葳才将那支偷偷握在手掌心的别针放开,她飞快地冲下床,将房门的锁全扣上。
可是,最要命的“锁”,她却无力去挣脱……
倚著门板,她的身躯软弱的滑落,泪水也滑下了两颊。
隐约中,她似乎听见外头传来璃子和伙伦克的争执声浪。
“我说过,只是吓唬她而已嘛!”
“狄伦克,你最好弄明白,如果你再不给我安分点,到时候我会让你一无所有……”
“好好,我全听你的,你是姑姑嘛!”
“你最好心口如一,否则别怪我……”
随着脚步声的远离,乃葳的耳根终于得以清静。
此刻她格外想念逸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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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上他坚实如山的臂膀,备感温暖的乃葳,再也忍不住地啜泣起来。
“哇!我可富有了,怎么钻石掉得我一身都是?”逸白只有心疼的哄着她。“你这人……真讨厌!不是把什麽全忘得一乾二净吗?怎麽连这种事都记得……”她果然破涕为笑。
“只要是属於你我共同的回忆,不论好坏,我都会记得牢牢的……所以,你抛弃我的事,恐怕你得用一生一世来补偿我罗!”
“唷?那麽会记恨?”她白了他一眼,娇嗔不已,半晌才吐口气,感慨地摇头道:“一生一世?只怕……”
她将所有的事情经过,告诉了逸白。哪知逸白一听完,立即气冲冲地推开她。
“唉,你想干什麽?”
“我去找狄伦克!”
“找他?”
“我当然要找他!”逸白激动地道:“我要找他谈判!我不能眼睁睁地看著你留在他身边,接受这种折磨。乃葳,我不能让你受到伤害呀!”
“傻瓜!”看著他为自己忧急的模样,乃葳的涩笑中多了欣慰,“你……怎麽能去找他?没有用的。”
“我为什麽不能去找他?我——”逸白突然顿住,似乎也明白了自己暧昧不明的身分,他好恼。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两个现在就像一对偷情的奸夫淫妇,根本没法子理直气壮的站出来,我……又怎麽能去找狄伦克算帐?”去警告他不许动自己的妻子吗?
逸白的苦涩,徒惹乃葳不舍。
她抱住他,轻声道:“不会的,你相信我,我会想法子……我也不想这样子一直偷偷摸摸下去,我们不是偷情,就算是,那……也是偷情无罪!”
“喔?”他捧起她的脸,被她的话逗笑了,“那……是说我可以再偷一回喽?”
“那……”她妩媚抛笑,“由著你喽!”
他百般怜爱的吻住她,一番唇舌纠缠後方罢。
“等这边的事全处理完,我就带你回台湾。”
“嗯!”千山万水,惟君依归,乃葳憧憬的眸光益发灿亮。
“我要带你去祭拜祖先,正正式式的……娶你!你……愿意吗?”
“如果……你不怕我一无所有,没嫁妆的话——”
他没让她把话说完,拉起她的手凑向唇际亲吻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就是我最大的财富。”
“逸白……”她感动地主动献吻。
四片唇交接,沸腾的激情欲罢不能。
紧搂的躯体双双滚落床面,逸白的手直接探入她的裙底——
抽搐、痉挛的身体无限怜爱地互拥、亲吻……
风雨乍歇、两人调息的空气,散发著甜蜜的满足,更隐约蛰伏著另种矛盾的毒素。
“葳,你怕不怕?”
“怕什麽?”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闯了进来,那麽……”
“捉奸在床,是不是?”她幽怨地吁口气,翻过身趴在枕上,感慨无比的道:“或许是老天爷在惩罚我们不懂得适时去珍惜所爱,才会让我们始终无法理直气壮的去守住对方……逸白,那你怕不怕?怕不怕为了我而身败名裂?”
“如果说,我可以为你不顾身家性命、不计一切後果,这种话人家听了一定会笑我优,可是……”他的指尖顺著她优美的背脊弧度划过,才接口道:“人有时候真的就是聪明不了,我想你以前骂我蠢是对的。但为了你,我宁可傻到底。”
“你……”她猛地反过身子,抓住他的大手在自己脸颊摩蹭。“如果你早一点如此对我,那……”
“谁叫你不早些告诉我,你一直在暗恋我,还假热心地要替我介绍女朋友,我烦不过只好骗你——”
“骗我?童逸白,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有多伤心,才会决定到日本来跟父亲相认的!”
“这也不能怪我嘛!当初你不吭声,突然消失了以後,我也开始尝到了痛苦。原本嫌你烦,可是见不著你,却又感到日子不踏实,好像少了什麽。”
“才怪咧!你不是马上就跟那个李佳绢在一起?老实说,你跟她有没有那个?”
老天!女人“秋後算帐”的坚定可不含糊。
“那个?什麽?”他故意打马虎眼,果然逗得她面红耳赤。
“就是……那个……就像刚才——”
“刚才?刚才有发生什麽事吗?”
“童逸白!你……少无赖了!你明明对我……”
“噢!我知道了!刚才,一代纯情男子不幸失身了!”
“什麽话嘛!”她送声抗议。
“你说,你愿不愿意负责?人家的名节已经被你毁了!”
乃葳被他认真的模样逗笑了,她捏了捏他直挺的鼻尖,大声地答应:“负责!等你大了肚子,我一定负责到底!”
就在两人温存笑语之际,逸白的手机声响起。
是工作室的助理打来的。
“什麽!?好……我马上赶回去。”挂上线的逸白一脸阴晦。
“怎麽啦?”乃葳忧心地追问。
“工作室被人给砸了。”逸白简短的吐出一句话。
“啊?”乃葳的心立即揪紧,她皱眉问著:“是狄伦克做的,对不对?”
逸白没有回答,沉郁的表情似在思索什麽。
“是我害了你……”
乃葳自责的声音,唤醒了他。“不!乃葳,”他紧握著她的手,由衷地道:“工作室砸了没什麽,我真正担心的是你。”
“该面对的,逃避也没有用,我想,该是摊牌的时候了。”
“如果狄伦克坚持不答应呢?”
“那……我还是会有法子的,至少还有璃子。”
“璃子?你阿姨?”逸白怀疑地问:“狄伦克肯听她的?”
“应该会吧!至少总是一条路吧!”
虽然乃葳努力地以乐观的态度来安慰他,可是,逸自始终不放心她的安危。
於是,他们相约,每日互通电话,向对方报平安。
不过他们最大的希望,还是能彻底摆脱那可怕的梦魇,两人能光明正大的相守。
乃葳匆促离去後,逸白有些怅然。
他不知道下一次的见面是何时?为了乃葳的立场及安全,他是不宜主动找上门,可……
出乎意料的,第二天,逸白很快就再见到乃葳。
只是,她的身畔多了个他。
她的丈夫,狄伦克。
逸白拗不过华谦的要求,答应陪他出席一场餐会。
他万万没料到,在一群名绅淑媛中,乍见乃葳和狄伦克的身影。
“那是狄董事长及狄夫人。”旁人多事的帮他介绍道。
逸白望著他们“贤伉俪”相偕并行,脸色早已僵硬。
华谦发现了异状,碰了下他的手肘,轻声提醒他:“老兄,你的情形我能理解,可是不见得别人跟我一样,你……不能轻举妄动,再怎麽说,他们是合法的夫妻。”
逸白没回答,只是低头喝掉手中的酒。
此时,狄伦克也发现了他。
“真巧呀,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童逸白。”狄伦克硬拉著乃葳上前,不怀好意地笑道:“这是我老婆夏爱洁,想必不用我替你们介绍了吧?”
乃葳咬住下唇,努力克制满腹的怒火。
为了不激怒狄伦克,好寻得时机谈判,她只好破例答应陪他应酬交际,只是……
她求助般的眸光扫向逸白,而狄伦克的手臂却始终紧紧圈住她的腰肢。
“怎麽不说话?你们不是一直很要好?嗯?”狄伦克继续挑衅地道:“还是有什麽话不方便说?”
“狄伦克,你不要太过分了!小心我掉头走人!”乃葳压低嗓子,沉声地道。
“你舍不得走的,亲爱的!难道你不怕走掉之後,就再也见不到……‘老朋友’了?”狄伦克附在她身畔,笑呵呵的道出威吓。
“只要老朋友有那个心,自然就能後会有期,我看是狄先生多虑了。”逸白出声,语气同样充满火药味。
“那也得看情况吧!譬如……死人就无法相见!”狄伦克的两眉一揪,虚伪的笑已经冻结。
“狄先生,我只想劝你,凡事给别人留个余地,也等于替自己留个后路——”
“我不需要什麽後路!”狄伦克一口回绝後,搂住乃葳,故意用嘴唇凑向她的雪颈上亲吻。然後,放开暗中较劲挣扎的乃葳,回头对逸白露出胜利般的诡笑。
“我老婆很漂亮吧!很快的,我会让她生个一儿半女的,到时候再请你喝满月酒,就当是弥补你没喝著的那杯喜酒吧!”
“狄伦克,你……”逸白恨不能立刻扭断他的手、撕烂他的嘴。
眼睁睁地看著乃葳如同禁脔一般,被他任意的触摸而自己却无法发作,逸白的心如同刀割一般。
此时,窘迫难堪的乃葳,用力挣脱狄伦克的怀抱,冲向盥洗室。
逸白痛楚的眼神就好像鞭笞一般,她无能去排解。
只要她和狄伦克关系一天不解除,那麽,她跟逸白就永远无法光明正大的结合在一起。
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必须说服逸白尽速离开此地,毕竟此时此地,绝不该是“丈夫”和“情夫”的交战时刻。
当她再步出盥洗室时,却和慌张的华谦撞了个正著。
“你……”
“不好了!狄伦克和逸白他们……”
“怎麽啦?”她脑中浮现出两个男人在名流社交的舞池中大打出手……
“他们说要谈清楚、说明白,往外头的停车场去了——”华谦话未完,乃葳已经快步冲出大厅。
在光线黝黑的庭园角落,她循声找到了火药味浓厚的两个男人。
“你来得正好!”狄伦克冷不防的一把抱住她,“你现在就认清事实,她是我老婆,是我狄伦克一个人的专利,她全身上下,我高兴怎麽摸就怎麽碰!”
“你放开她!”逸白紧握的拳头青筋怒暴。
“狄伦克,你放手!你不要太过分了!”乃葳咬牙道。
“过分?做丈夫的抱抱老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