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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精变-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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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世人的奋斗、求索、七情六欲,那些折磨众生死去活来的俗世中舍不去割不下的一切,到头来又算是什么

    是了,佛主说的对,那不过就是一个“空”字,全无半点意义!

    那我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早上下的雪还堆在崖边,我就那么坐在雪堆里,全无知觉。外表一动不动,连睫毛都不瞬一下,而脑壳里却在进行着一场头脑风暴。

    我知道,必须得有个结果才行,否则,心结不解,今天我算是走不出这里了,这是我的执念。

    我呆呆地眺向远方,似是在看风景,实则什么都没有入我的眼。

    这里是宁静的,只有冷风象小刀子一样毫不客气削刮着我裸露在外的肌肤,而我全无知觉,就如一尊雕塑。

    然而,就在这寂静中,“哗啦”一声拨动水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寻声望去,发现那声音是从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发出的,正是早上慧贤蹲的那个地儿。

    奇怪,这冰天雪地的怎么会有水呢

    我好奇地走过去,只见在一个脚窝里竟融了一汪水,而水里有一只不足半寸长的小虫正弯曲着身子做着一躬一伸的弹跳运动。

    我大为诧异,且不说这脚踩的雪窝里怎么就融出了水,单说这小虫是怎么来的怎么就能在这寒凉之季孕育而出的呢

    生命是多么的奇妙啊!我发出了由衷的感叹,敬畏之心由然而生。

    灵台一亮,顿觉开悟,我释然地笑了。

    是了,生命本就是个奇迹,既然已经来到这世上,那么就要珍惜这难得的机会,遵从本心,做好自己这一世该做的事,即便一切都是虚幻又何妨

    人生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无为,绝不是最好的选择。

    万事万物,因缘而起,因缘而灭。缘起缘灭,因果循环,天道轮回,想来就是这世界运行的法则。

    我能来此世上,参与其中,是何其有幸。

    或许我只是上天,那个创造这个世界的人的一个疏漏,让我有了不同于常人的天赋,有了能够掌控万物的些许本领;也许我的出现原本就是他有意而为,就是想假我之手去替他运行天道。

    无论原因为何,我都是幸运的,难道不是吗

    我既然天赋异禀,那就要担负起多于常人的责任,否则,岂不是暴殄天物?

    至于我是谁,我从哪来,我存在于世的意义,有那么重要吗意义本身就没有什么意义,我又何必去纠结呢

    不错,我是幸运的。

    我在心里对自己微笑着如是说。

    不知佛陀释迦当时坐于菩提之下,是否心中也曾有我之困惑而佛陀开悟后,是否也如我般欢喜

    想通了这一切,我如释重负,有如重获新生,心底生出万般喜悦。

    此时,天色已晚,太阳透过灰蒙的云层挥洒着暗淡的光彩,周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了下去,而我的心却亮如白昼,一片明朗。

    腹中传来咕噜噜的叫声,是时候该下山了。

    我直起腰,啊哈,今儿就不在寺里用斋饭了,我要去敲他们一顿,尝尝他俩口子的手艺。

    许久没吃过他们做的饭了,还真有点想了。也不知道做过王和王妃的人有没有被人侍候出坏毛病,原来的手艺有没有荒废掉

    我步履轻快地回到寺里,跟衣钵交待了几句,便下了山,迫不急待地来到他们的小院,下意识地先看向烟囱。还好,炊烟袅袅,香气顺着门缝飘了出来。

    我舒了口气,还好,终于没有了之前冷锅冷灶、破败的气息。

    我刚要去敲门,忽然听到远处传来阵阵犬吠,并伴着急急的脚步声。

    从声音上判断,人数还不少,而行进的方向正是这里。

    我心中一凛,什么情况村里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还是有人看到我了

    我决定先躲起来看个空竟。

第一百三十一章 冤枉

    左右一瞧,见院外路旁有棵老树,便走过去,纵身跃上去。

    这树虽没什么叶子了,但枝条颇密,借着暗沉的天色,躲在上面应该不成问题。

    很快,一群人就吵吵嚷嚷气势汹汹地过来了,惊得沿途的犬吠声声,此起彼伏。

    人们在净空家的小院门口停住了脚步,打头一人朝院内一指,回头道:“就是这儿!”

    我一惊,好大的阵容好啊,五位长老居然都在!

    只见首座长老点了点头,把手一挥,“敲门。”

    打头之人便推开篱笆门,进了院子,伸手猛拍破木门。

    破木门在那人掌下一下下地颤栗着,发出“嘭嘭”的巨响,同时伴着细微的咔嚓声,揪得我心直发紧,总觉得下一刻就会被拍零碎了。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净空出现在门口,看到外面站了那么多人,一个个都是面色不善的,笑容一下就僵在了脸上。

    净空越过那人竟直走到院门口,给几位长老深施一礼,“不知几位长老前来,有失远迎,还望见谅。外面冷,快里面请。”

    首座长老并没有动,而是沉声问道:“杜宇,听说你突然发财了,有这回事吗”

    净空一愣,马上脸上堆笑道:“哪里的话,我一个穷小子能发什么财啊”

    那个打头的人这时走过来接话道:“你胡说!你没发财怎么昨天还穷得连饭都吃不上,今天就能大块地买肉了呢”

    净空一时哑言。

    首座长老威严的声音传来,“听说,你今天足足买了一百钱的肉,而张兰仁正好丢了一百钱。现在张兰仁告你偷了他的钱,你可认罪”

    净空一听这话,就急了,连忙矢口否认,“还请长老明查,我杜宇虽然穷,但也穷得有骨气,我在村里住了这么久,什么时候不都是老老实实地干活的您们什么时候见我手脚不干净过,有吗”

    (看来净空这杜宇王的位置没白坐,比以前说话赶劲多了。)

    那个打头的就说:“你从前手脚干净也不能代表你现在就手脚干净呀我这一百钱刚丢,你那边就有一百钱去买肉,这也太巧了吧你让乡亲们评评理,这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呀”

    人群中就阵附和之声,“就是,是太巧了。”

    有人说:“杜宇,我们也想相信你,可这事儿确实是太巧了点。”

    “杜宇,你就说说你这钱是哪来的呗,要是能说清楚不就结了吗”

    “杜宇,你是不是在哪捡的呀要真是检的,咱就把钱还了,以后改过自新,大家也都能原谅你。”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把净空急得抓耳挠腮,脸都红了。

    我心中一惊,这是在诱供啊!这个村子千百年来信守的都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如果拾到东西不归还失主,那罪过可不是说你承认了就没事的呀!

    那个叫张兰仁的不失时机的加了把火,“就是,你到是说说看,你那钱到底是哪来的你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天你就别想过得去!”

    这时,首座长老也声音冷冷的说:“杜宇,自你去年来到我们村,村里人对你可不薄啊,你家是什么状况大家可都心里有数,所以,你也不要怪大家今天想得多,冤枉你。若依我看,你还是交代一下这钱财的来路比较好。”

    “长老,我”

    我一看情况不妙,忙从树上跃下,把话截住:“你们不要难为他了。”

    众人齐齐回头,一脸惊讶地看向我。

    “净心大师,您怎么来了怎么也不事先打声招呼,我好让人去村口迎接您啊”首座长老率先反应过来,陪着笑向我走来,恭敬道。

    我双手合十,打了个问讯,一指净空道:“阿弥陀佛,我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这位施主。”

    众人一听,就更吃惊了,不明白一个破落户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面子,都蒙登地站在那里,一个个好奇难奈,却又不敢出声,只能看着我,等待下文。

    首座长老瞅瞅我,又瞅瞅净空,那鹰一样的眼睛在我俩之间转了个来回,画魂道:“大师,我没明白,您此话怎讲”

    我不急不忙,笑着解释道:“没什么,我与这位施主有两面之缘,前日他上山去送请柬,我见他忠厚老实,但穿着单薄,就送了他件冬衣御寒。

    昨日,他一早去村口接我,却还是一身单薄。我很好奇,又听慧贤说他家还有病重的老母,便让他带我来到这里。原来他把冬衣给了老母亲,这让我深为感动,也十分的挂心。

    我想,一个如此孝顺之人,他的品德应该是无可挑剔的。

    至于他为什么会有钱买肉,那是因为我感念他的一番孝心,不忍见他穷困潦倒,吃饭都成问题,便将随身所带银钱都给了他。

    这位杜宇绝不是一个贪财之人,这点我可以作证。因为我给他银钱的时候,他是死活都不肯要的。后来,还是我说日后要请他去我们寺里做帮工,就当是预付的工钱,他才勉强收下。

    试问,一个宁可挨饿受冻也要靠劳动吃饭的人怎么可能去偷或者昧了别人的钱财呢”

    众人一听,便交头结耳地议论起来。

    首座长老捻着胡子锁眉沉吟了片刻,问道:“那您今日前来是”

    我淡然一笑,“昨日给他母亲诊脉,发现她的病症非常的罕见,激发了我的兴趣,今日琢磨了一天,特来复诊。因为不想给村里添麻烦,便没跟村里打招呼,就直接过来了。”

    “噢,是这样啊。”

    大家纷纷点头,接受了我的说法。

    首座长老脸上挂笑,道:“大师真是慈悲,是普渡众生的活菩萨呀,看来,我等今日有幸,能亲眼观摩大师诊病了。”

    众人一听,都兴奋了起来,满怀期待地看着我,希望能得到我的允许,只有净空的眼神颇为担忧。

第一百三十二章 顺水推舟

    “没问题。”

    我的嘴角始终挂着笑,面不改色,同时瞟了一眼净空,问道:“现在给你母亲诊病,还方便吧”

    净空一愣,马上点头,“哦,没问题,没问题,求之不得,快请。”

    首座长老眉头微皱,面露疑惑之色,不知在想些什么,竟迟疑着没有迈步。

    我冲他笑笑,伸手做出请的姿势,不卑不亢道:“长老,请。”

    首座长老忙挂上笑脸,也做出请的姿势,“哦,方丈大师,您先请。”

    这时,那个张兰仁一把拉住首座长老的袖子,道:“长老,那我那一百钱怎么算”

    首座长老怒瞪了他一眼,“你个没用的东西,自己没经管好自己的钱财,还随便诬赖他人,险些让这位杜宇小哥蒙受不白之冤,没追究你污告之名就不错了,还敢讨要银钱快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张兰仁挨了骂,面上挂不住,站在那里很有些委屈的样子。

    我忙替他解围道,“他也是丢了东西一时心急,又合着事出巧合,没调查清楚,不能全怪他。放心,咱这村里多少年了,都是路不拾遗的,只要是在村里遗落的,就不会丢,一定能找得到。”

    这时,一个十来岁梳着抓髻的小孩跑来扯了他的衣襟,气喘吁吁地喊着说:“爹爹,爹爹,我娘在院里柴垛那儿找到那串钱了,让我来告诉您一声!”

    张兰仁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哎呀,我怎么忘了,晌午时他娘让我帮着拿柴,肯定是那时候不小心掉进柴垛里的,我说怎么干找找不着呢!”

    众人都笑了起来,都说他:“以后你可长点心吧,别总丢三落四的,还冤枉人!”

    张兰仁挠着头,很是不好意思,“哎呀,方丈,还是您英明,您分析的多有道理呀,说能找到这就马上找到了,要不怎么说您是大师呢我服了!”

    众人不肯放过他,调笑道:“什么意思难道你原来还不服吗”

    张兰仁讪笑着说:“哪能呢原来也服,什么时候都服!”

    众人又哄笑起来,原本紧张的气氛变得出奇的祥和。

    净空微笑地看着我,那笑容是从心而发,由衷的充满了欣慰的笑。

    我冲他点点头,一转身,正瞥见与之成鲜明对比的首座长老那张尴尬的、皮笑肉不笑的脸。我的心一沉,隐隐的有种不好的感觉。

    众人随我进了门,瑶尘早就听得外面发生的一切,此时躺在床上,盖着大被,装出一付要死不活的样子。

    我在床边坐下,问净空:“我走之后,她的疯病可好些了吗”

    净空站立一旁,恭敬地回道:“回方丈的话,我母亲从昨日到现在都未再发病。”

    周围人一听,都啧啧称奇。我则搭上她的脉,细细地诊查。

    其实,给瑶尘诊病也的确是我此行的目的之一。前日给她诊脉时我就发现,她的脉息虽然强劲有力,但似乎有些微的中毒之状。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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