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吻星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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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题,船长。”她连忙低下身以隐藏自个儿突出的胸部,拚命往水里躲。“我正在洗。”老天啊,能不能放过她?
“你洗澡从不脱衣服的吗?还是这是你家乡的特殊方式?”比眼神更嘲讽的声音自路耕竹的头顶传下来,她不必抬头看也知道老天并不站在她这边。
“呃……我的身体有点缺陷,所以……”不管了,乱办一遍,总之衣服死也不能脱就是。
“缺陷?”维阴斯反倒愣住,面带同情的看着她低垂的头。他八成是“那个”太小,难怪他不肯脱下衣服。他人虽小,自尊心倒挺强的嘛。
“好吧,你自己洗,我不打扰了。”他难得文雅的说,哗啦啦的出浴声让路耕竹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她居然蒙对了?
她张大眼瞪着他离开洗澡盆,庞大的身躯宛若阿波罗再世,只不过他的裸体冲击太大,为了避免自己因太兴奋而流鼻血,她只好无限惋惜的闭上眼睛,避过最精采的部位。
她连忙随便泼了几下,并且尽可能压低自己的身体,这一切并不轻松,她总觉得鲁维阴那双鹰眼正无时无刻盯住她,彷佛在等她自动露馅一样。
她越洗头越低,身体也跟着越往水里沉,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她打算在洗澡盆里自杀。她的奇异行径立刻引起维阴斯的不悦。
“不必藏得这么用力,我向你保证我没有马克的癖好,我只喜欢女人,对你这种发育不良的小鬼没有任何兴趣。”事实上他对女人也很挑剔,长相不到水准的女人根本摸不到他的床。
不必如此强调她的发育不良吧,她也不过是晚熬了点,干嘛把她贬得一文不值?算了,就当是圣诞节的醒世文好了,只要不怀疑到她头上,就算把她说成伊索匹亚的难民也行。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洗澡。”她调调的说,对于自己已经二十五岁却没有性经验羞愧不已。她敢打赌他一定有好几打女人,搞不好十岁不到就破身。
“你最好学着习惯。以后如果有机会,我可以带你上亚罗港的妓院走走,那儿有全英国最好的按摩服务,保证爽死你。”他边说边去了一件衬衫给她,她立刻眼明手快的接住它。
“换上它,我不想我的船上有人得肺炎,你要是敢得的话,小心我扒了你的皮。”他冷冷的擂下话之后便转身不再看她,她连忙捉住这个机会飞快的脱下湿洒的衣服,换上他给的衬衫。
“请问船长,我该睡哪儿?”她硬着头皮问。环视周遭的摆设,除了他身下那张大床外,只剩下巨大的书柜和占满三分之一空间的书桌,上头还摆着一大堆航海固及仪器,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
如果他回答跟他一起睡,那她该怎么办?不行!光想就令人兴奋了,更何况是付诸行动!她几乎能感觉他刺人的鼻息有一搭没一搭的喷在她脸上,刺激着她的末梢神经
“睡吊床。”既简单又明了的三个字打破她的幻想,残酷地提醒她的身分。
“吊床?”她茫然的看着他,不太明白他所谓的吊床是否就是她曾在公园里见人躺过的玩意见。如果是的话,那不啻是一场噩梦。
“你可别告诉我你没听过这玩意见,凡是跑船的人都知道这是用来做啥的。”他头也不回的用手指头指向摆在地面那一堆白色麻绳,教她看了差点流出泪水。
“我当然听过这玩意见,而且我还会用。”一想到她的下半辈子极可能必须与它为伍,路耕竹就高兴不起来。这算是哪门子的床,长期睡在那上头不腰酸背痛才怪。
“那就好,因为我没打算帮你。”鲁大船长理所当然的说,路耕竹也只好理所当然的自立自强,想办法将吊床弄上位于角落的两支巨大铁杆。
显而易见的,上一任不幸的仁兄必定个头不低,再不然就是有飞天的冲动,把吊床挂得那么高,大概只有飞人乔登才构得到。惨了,她该如何是好?
“你……是皮痒欠揍还是有夜游的习惯?”维阴斯酣起一双不耐烦的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笨拙的动作。原本早该系上的绳索此刻还好端端的握在她细小的手上,仰望着两根不算太低的铁杆发呆。
“报……报告船长,铁杆太高了,我构不到。”虽不想自杀,她还是选择勇敢面对自己的命运。
“谁教你长得这么矮?”集天下优等基因于一身的高贵人种显然一点同情心也没有,仍是一个劲的冷睇自认发育尚可的可怜人,最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下令她差点脑充血的话。
“算了!今晚你跟我睡好了,明天我再叫比尔帮你把吊床的位置弄低,省得你手短脚短像只矮种猕猴,丢了整船人的脸。”万能的天神懒懒的空出身旁的位置,无视于她痴呆的眼睛。
这算是一千零一夜的外一章吗?她有没有听错?
很想捏自己一把的路耕竹忍住心中的渴望,念遍所有净心经之后强迫自己拒绝这个诱人的提议。美梦成真的感觉虽好,但能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若是让他发现她是个女的,恐怕有一千条命也不够迭。先别提他生来一张不甘受骗的脸,光是船上有女人这一项就足以让她成为海祭的牺牲品。古时的海盗最忌讳的便是有女人上船,在他们不负责任的观念里认为女人会带来恶运,这也是她害怕的原因。
“船长,我睡地板就行。”路耕竹发挥她的求生本能,务求逃过一劫。“你是船长,没有理由委屈自己和一名不起眼的小厮挤成一团。”她尽量说得谦卑,结果适得其反。
“我说,上床。”难得邀人上床的维阴斯发出比冰还寒冷的语气冻结她的勇气。他转过身阴沉沉地看着她,她立刻知道她的麻烦大了。
“你喜欢在地上滚我没意见,但我没兴趣一早下床就踩到冰冻的尸体。”紧接着是一道疾驰的手风将她连人带鞋一起扫到床上,外带拉紧她衣领的威胁。“你知道入夜后的地板有多冷吗,小鬼?”他的笑容是讥讽的,是轻藐的,彷佛在嘲笑她没常识。“依你的身子骨,我可以告诉你你绝挨不到明天早上,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到时我会很乐意亲手将你丢下海喂鲨鱼。明白了吗?”
她连忙点头,不敢有丝毫犹豫。开玩笑,谁敢惹一只坏脾气的绿眼巨鹰……紧拉着她的力道摆明了她要敢再啰唆,不必等到明天早上,现在就可以向大海报到,逼得她不得不点头,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我明白了,船长。”她快不能呼吸了。“我听你的话就是。”她悲情的说,不明白为什么连想做一名冰清玉洁的纯情女子都显得困难重重。她记得这已算是名列金氏纪录的稀有美德,没想到搬到古代来仍是一样的困难。其情可悯啊!
“把鞋子脱下来,你弄脏了我的床单。”维阴斯寒冷的下令。
路耕竹二话不说连忙照做,露出她身上最美的地方。
“你的脚真小。”维阴斯突然握住她的脚丫子,巨大的手掌就和他的动作一样,快速得令人惊慌。
“呃,我的脚恐怕和我的身体一样,发育得晚。”她恨恨的自我贬谪,这可恶的海盗究竟要她为自个儿的身材哭泣几次?
“或许你需要的只是刺激。”维阴斯不太在意的说道,握着她的大手竟一路上滑到她的脚踝,对她的纤细充满兴趣。
路耕竹悠住呼吸等待他的下一个动作,深怕他会发神经一路摸到底,到时她铁定穿帮。
“等我们的船靠岸后,我带你到城里的妓院爽一爽。”幸好他并未如她所想象那样一路攻城掠地,共多握了两分钟便放掉快昏厥的她,并不悦的瞪着她看,彷佛他会如此失常都是她的错一样。
“像你这么晚熟的男孩我倒是第一次看见。”维阴斯的眼睛从她的五官一路下滑到她最怕被揭穿的部位,越看越怀疑。“我记得我十三岁时早已玩遍家中的女仆。”而且她们还是争着排队等他临幸。
“真抱歉我没你那么走运。”路耕竹咬牙切齿的道歉,对于他家中的女仆又羡又妒。“我身旁有的只剩卖不出去的老女人,而且全对我这副身材兴趣缺缺。”这么说虽然有点对不起咏贤和琉音,但她们没人要倒也是事实。
“想当然耳。”维阴斯理所当然的表情真会气坏人,猛然欺近的巨大身躯则是快吓坏人。
“试着让自己长大,小鬼。”说不上来的冲动之下,维阴斯将她压入床褥,勾起一双灰绿色的眼眸,难以理解的盯着她。“我发现我对你有超乎寻常的兴趣,你若不想失身给一个和你一样性别的男人,最好想办法让自己变强壮些。”
轻柔的肌肤接触说明了这绝不是一个玩笑,路耕竹只得硬着头皮表现出她的“男子气概”。
“我一定做到,船长。”她几乎是屏住呼吸抵抗他流连的手指,那修长均匀的线条正轻盈的划过她的肩线,彷佛在考虑该不该吻她。
“为了你自己好,你最好快点长大。”不想堕入同性恋深渊的维阴斯淡淡回话,放松箝制还她自由。他从来就不是喜欢同性的男人,也没想过自己会有对同性心动的一天,尤其对象还是一个发育不良的小男孩。
“我尽量。”她苦涩的回答,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该怨恨她老妈。她都已经二十五岁了,还被人规劝要尽快长大,这不是太难为她吗?幸好这一团糟中还有一点值得庆幸
至少已脱离他的魔掌,不再怀疑她。
只不过她得意得太早,三秒钟后她惊愕地发现到樱唇上正胶印着一个火辣的吻,不由分说的侵入她的舌根。
“尽可能的快,小鬼。”阴郁的脸色如同他条然转沉的眼神,灰蒙蒙得教人害怕。“我很怀疑自己的耐性是否能撑过今晚的考验。”
望着他阴暗的表情,路耕竹也和他一样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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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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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要尽快长大,否则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一夜无眠的路耕竹边撑起沉重的眼皮,边故做豪迈的拉着粗大的绳子,汗流陕背硬撑到底,就怕被鲁维阴那双利眼看穿。
今天早上她特意多穿两件向比尔借来的衬衫,目地就是让自己看起来更厚重,身材更强壮些,以免鲁维阴决定不等她“长大”,直接拿她那副可怜的身材开刀。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自她的身后穿透她脆弱的心脏,将她的伪装燃烧殆尽。虽然她一直希望他能正面看她,而不是只把她视为一个乳臭未干的菜鸟,但那是“鲁维阴”啊,不是眼前这个有恋童癖的海盗。虽然他们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姓名也相同,但品德、性格可差多了,就像乞丐与王子那般不同!
“用点心,强尼。”
一个温柔的声音自她耳边响起。她抬头一看,殃入眼帘的是二副那双担心的眼睛,正拚命猛眨提醒她乞丐的权威。
“船长在看你了,当心他罚你不准吃饭。”维阴斯是个严格的船长,同时严以律己,当他的手下相对的也不轻松。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努力的。”她露齿一笑,非常感谢他的关心。整艘船除比尔之外,就属他最温和,最有君子风度。她一直觉得奇怪,明明他看起来就是好人家出身的公子哥儿,怎么会自甘堕落跑来当海盗?一点都不配嘛!而且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鲁维阴居然也会收留他,这更不可思议,他不是一向只留有用的人吗?莫非……
“呃……你知道船长的怪癖吗?”她决定采迂回战术,总不能直截了当的问他是不是鲁维阴的性伴侣吧。
“怪癖?”名叫大卫的二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瞪着她看,双手还不忘帮忙拉绳子。他虽搞不懂船长今天的情绪是怎么回事,但他的后脑勺快被盯出一个洞倒是真的。奇怪,船长的脾气虽坏,但要像今早这般火爆却是不多见,是不是这小子昨儿个的服务不周,笨手笨脚的惹他生气?
“我不了解你所谓的怪癖是什么,但你的手脚最好俐落点,其它的人早就将工作做完了,只等你一个。”大卫在心中默默刮上一个十字,依船长的眼神来看,这小子八成只剩面包屑可啃。
“哦。”路耕竹只得加快动作。他说得没错,鲁维阴的确快翻脸了,她再不表现得男性一些,今晚铁定失身。
“你……知道船长的喜好吗?比如说,他是喜欢女生,还是男生?”虽难堪,她仍忍不住好奇。整艘船看来看去就只有他最符合“床上”的标准,细皮嫩肉的,比她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还要出色。
没想到他的反应是膛大撞孔,一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
“你开玩笑吗,强尼?”他是不是神智不清了?“船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