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吻星空-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空理解我的需要吗,我亲爱的小厮?”嘲讽的笑容立刻打散三人小组的短暂交流,个个忙着脚底抹油。
“是……船长。”好不容易排开人阵的路耕竹只得硬着头皮答话,还得担心刚才那一番对话他有没有听见,会不会早已发现她是个女人。
“回去清理我的舱房,清理完毕后乖乖给我待在我的房间,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上甲板走动!”他的眼睛条地由绿转灰,正确无误的表达出他已然沸腾的怒气。
她完了,今晚铁定混不过去,她该怎么办?
“还有你们!”
原本打算趁着牺牲品进献时偷溜的两人,还来不及理会路耕竹求助的眼神即被逮个正着,两人排排站地转则。
“没想到你们也对我的小厮有兴趣,是不是禁欲太久的关系?”这两个混蛋,居然动脑筋动到他的小厮身上,八成不想活了。“别急,还有两天船就入港,到时就有“真正”的女人可供消遣,在那之前我劝你们看紧你们的裤头,别打强尼的主意。”
说完,维阴斯用力拉走愣头愣脑的路耕竹,留下遭受到严重侮辱的倒霉二人组,莫名其妙的对瞪。
“船长……是怎么回事?”干嘛一副吃了火药的模样?
“欲求不满。”大卫淡淡的解释,十分替路耕竹担心。
“你是说……维阴斯少爷对强尼有兴趣?!”不会吧,他不是同性恋者啊!虽说从小他便花名在外,但那一堆名单全都是女人。
“没错。”大卫重重的叹气。“最糟的是强尼是个女的,一但被船长发现这个事实,她还有多少活命的机会?”难怪她急着束胸。
“强尼真是个女的?”比尔也跟着烦恼,他知道维阴斯发起脾气来有多吓人。
“恐怕是。”大卫的口气中不无遗憾。
“完了。”两人异口同声,各自比了个哀悼的手势,提早恭送她入土为安。
海面上亦适时台起一阵大风,与他们俩同感同悲!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
“好了没有?”一个细细的声音嘎然响起,嘶嘶作响仿若一条被食物噎着的响尾蛇,不断地探头。
“快好了。”另一个低哑的男音也好不到哪里去,顶多像做贼。
“比尔好慢哦。”累积了一天汗臭的路耕竹喃喃的抱怨。拜维阴斯的恶意虐待之赐,她已经快累毙了。
“忍耐一点,把水烧开需要时间。”真是,也不想想他们的处境。半夜起来偷洗澡的人还有权抱怨?
“我好想吐。”路耕竹抱着空胃,脸色苍白得跟鬼似的。稍早她已经吐光肚子里全部的东西,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
“只是一场小暴风雨你就能吐成这样,往后的日子有你受了。”大卫露出一个同情的笑容,彷佛看见两年前的自己。
“啊,昨天那场暴风雨还算小?”路耕竹闻言花容失色,难以忘怀昨日的感觉。昨儿个她差点被操死的当头,适时降下一场暴风雨,霎时风起云涌。原本平静的海面立时转变成一张巨大的嘴,来势汹汹的拍打行单影只的海女号。由海底升起的海啸在转瞬间蜕变为噬人的漩涡,以超越光年的速度追赶着尽力逃脱的船只。
也就是在那时候,她首次见识到维阴斯高超的驾船能力。呈圆形有如现代汽车方向盘的舵到了他手中仿若失去重量般操控自如。在这个没有现代动力帮忙的年代,很容易看出一个男人的价值。毫无疑问的,维阴斯便是最适合生存于这个时代的男人。她对他的神色自若和绝对自信感到着迷,看来一个男人若想任性行事,也得有几把刷子才行。
“不算小,但我们碰过更大的。”他知道她在想什么。维阴斯除了坏脾气之外,最有名的便是驾驶船只的能力。传说没有他驾驭不了的船,即使是配备十六门重炮的军舰。
“那可惨了。”她忍不住哀号。拜暴风雨之赐,她好不容易才逃过一劫。
忙着操控船只和暴风雨奋战的维阴斯忙到没有空理她,她则吐到没心思烦恼她的贞操问题,一个劲儿地猛抓身边的东西平衡摇摇欲坠的身体,最后还是不支倒地赖在地板上。而等忙完了一切已达黎明的维阴斯更是快累摊了,拾起她随手一丢,将她丢上吊床,理都不理她的和衣而睡,一觉便睡到中午。等他起床后再度以凌虐她为乐,命令她拖甲板,擦黄铜、擦枪。所有能擦的东西无一幸免,擦到她的手起泡,一双手红肿不已。她真想脱离这非人的待遇,这种生活若再继续下去,她大概会发疯。
“或许吧。”大卫微微一笑,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珍妮,我想过了,你的确不适合再继续待在船上,瞧瞧你的手。”都肿起来了,好可怜。
“我也知道啊,但我又没有其它地方可去。”她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
“明天我就下船,正式结束我的海盗生涯。”大卫心疼的检查她手上的伤,对于维阴斯的做法有些不敢恭维。他这种行为就像是小学生,亏他还曾就读于古老的牛津大学,不怕丢脸吗?
“恭喜你了。”路耕竹闷闷地同通。一想到将失去一位战友,她就高兴不起来。
“你愿不愿意随我下船?”
随他下船?大卫突如其来的建议让她呆愣了半晌,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
“你可以随我回约克郡去,我可以托我妹妹就近照顾或帮你找份工作。”虽然那很难。“总而言之一句话,你不能再继续待在海女号,你是女人的事实绝对瞒不了多久,我相信比尔也是这么想。”
他朝刚进门的比尔使了个同谋的眼神,这是他们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唯一方法,虽然必须担点风险,但总比眼下的状况强。
“是啊,珍妮。”死忠派的比尔终于也看不下去,虽说维阴斯少爷才是他的主子,但他对珍妮确实差劲,怕是被宠坏了。“我也赞同大卫的意见,你是女人的事实顶多再支撑个几天便会露出马脚,船长可不是那么好骗的人。”而且他也不想天天端洗澡水。
事实确是如此。维阴斯不是个容易欺瞒的人,否则也不会陷人自身的矛盾中。只是,要她离开暗恋了三年的身影谈何容易?虽然他俩实际上不是同一个人,但她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追随他的影子。她也明白这是一种可笑的心态,只是在她心底一直认为上天既然赐给她这个离奇的机缘掉入古代,必定是有意弥补她过去三年的思念。但比尔和大卫的话又极为有理,她该怎么办?
“别再犹豫了,珍妮。”大卫看穿她的心思,明显迷恋的眼神任谁都看得出来。
怕就怕她会失望,维阴斯并不是一个只专注于一位女性的男人。“错过了这一次机会难保有下回,难道你想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吗?我必须提醒你,船长绝不可能原谅你的欺骗行为。而且据我所知他是只花蝴蝶,采蜜的功夫一流。”他再接再厉敲碎她的梦想。
“一点也没错,维阴斯少爷就是这种人,玩过就算。”比尔也跟着帮腔。
玩过就算。
这四个字深深重创她原本还抱持希望的心。是她自己变贪婪了,先是有他的照片就很满足,而后一直找机会接近他,再以任务为由欺骗自己抨然跳动的少女心,现在则是想进一步留在他身边,听他的声音,看他微笑的样子和多变的眼神。她从不知道自己对他的迷恋有如此深,深到她几乎愿意放弃自尊,只为了多看他一眼。
然而,她终究没忘记自己的身分。她是路耕竹,一个立场和他对立的现代女刑警。即使时空转换,这一点却不会改变。
“你的心思我很明白。”大卫意有所指,心照不宣的看着她矛盾的眼神。“但梦幻终究是梦幻,现实才是第一考量。”
无情的字眼再次动摇她脆弱的信心,他说得没错,是该让梦醒的时候。
“你说得对,现实才是第一考量。”她沉痛的下定决心,丢给大卫一个勉强的笑容。“我该怎么做才能安全下船而不被船长发现?”
“这我和比尔早就计画好了。”大卫也跟着拉开欣慰的笑容,鼓励性的摸摸她的头,像是一位慈爱的大哥。“我们打算……”
接下来是一段冗长的对话。专注于讨论明日脱逃计画的三粒头颅凑在一起点个不停,一点也未曾发现到伫立于货舱外的高大人影正勾起一个了然于心的笑容和地狱般阴郁的眼神。
※※※
微微的夏风吹拂着海面,像是恋人的双手鞠取爱情的诗篇,倾洒于阳光点点的午后,使人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恋爱的气息。
对于禁欲多时的海女号船员来说,亚罗港的妓女们无疑就是他们恋爱的对象。大多数的水手并不介意将他们流血流汗才钻下的血汗钱贡献给摇裙摆扇的妖艳女子和他们下半身的欲望。水手们总是在这些妓女的双腿间用尽他们身上的每一分钱,而后像只满足的猫登船继续他们的下一段旅程,直到找到另一个港口做同样的事为止。如此周而复始,便是海上生活的最佳写照。
在船长舱房内的路耕竹无法像甲板上的兄弟那般轻松写意,也无法冲上甲板和大伙一道欢呼,恭贺船只入港,反而是异常紧张地直冒冷汗,硬着头皮迎向维阴斯难测的眼神。他如此打量她已经有好一会儿了,完全不说话,只是专注的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巡视着她身上的每一道曲线,在他难懂的眼神之下,她几乎失去呼吸。
“请问船长,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正在整理被褥的路耕竹不自在的发问,打算来个先声夺人。
“不,怎么会呢!”懒懒的微笑掠上迷人的嘴角,挥勾出不下于阳光的灿烂。“你怎么可能做错什度?你说是吗……强尼?”
“当……当然。”该杀的男人,居然就这么轻易将问题丢还给她。“你不必上甲板指挥吗,船长?船就要靠岸了。”她再接再厉想尽办法逃离他的视线,他这么一直盯着她,她要怎么潜逃?
“不一定需要我亲自上阵指挥,比尔是老手了,他知道该怎么做。”他露出更灿烂的笑容,加速她原本就快跳出胸腔的心跳。
“哦。”她紧张到手心冒汗。老天啊!告诉我该如何才能摆脱他?
“你十三岁了吧,强尼?”沉默了大半晌后他突然冒出一句,差点让她吓去了魂。
“是……”他不是早就知道,干嘛还问。
“这个年纪对一个急于长大的男孩来说正好,我想经过这几天的磨练你一定结实了不少,应该锻炼出些许肌肉了吧?”
无声无息的影子突然压近,快得连躲的时间都没有,路耕竹差点顺势跌进刚整理好的被褥内。
“你不妨把衣服脱下来让我帮你检查检查,看你有没有多长一些肉,我不想万一哪一天谁看过你的身体后传出难听的话,我的船上绝不能出现难民。”偌大的身影不由分说的压了过来,她连忙闪过。
“报告船长,我的肌肉还有待加强。而且我身上有缺陷,不宜见人。”说着她便想溜。锚已拋下,缆绳也已收拢,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我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里。”他长腿一伸三两下即斩断她的生路,眼睛贼得跟狐狸似地溜来转去,说明他早已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啊,你知道?”不会这么倒霉吧?
“对,我知道。”他的长腿跟着话语一块儿收拢,伸出右手搅上她的瘦肩,像哥儿们般的褛着她,笑容异常和善。“你所需要的只是开苞,而我正打算善尽船长之职带你出去见识见识。”巨大的压力不容她说不地拖着她走,更不理她口中的惊呼
“等一下,船长!”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害羞,人迟早要硬身的。”居然敢耍他。“我说过要带你上妓院玩玩,现在正是时候。”
妓院?他要带她去妓院,她凭“什么”去嫖妓?何况妓女她见多了,以前闲来没事常跟男同志去扫黄,她对那些哀怨的面孔一点也不怀念。
“船长,我恐怕不太适合去嫖妓。而且大卫今天就要下船,我得去送送他。”她边说边挣扎,无奈他的手劲儿强得跟缆绳一样,紧紧扣住她的薄肩,勃也动不了。
“你真够义气。”维阴斯话中有话。“我相信大卫一定能谅解你的处境。他好象和你很熟嘛,你们熟到什么地步?”
强大的压力跟着看似漫不经心的问话一并压入她的神经。一想起他那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她只得襟声。
“没什么,我们只是谈得来而已。”
“非常好,否则他就倒霉了。”居然敢瞒着他,还打算帮助她潜逃。他和比尔大概以为能瞒他一辈子,想神不知鬼不觉的送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