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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不想分手-第55部分

小说: 不想分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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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被罗良相握着,他的手却在罗良的手中散乱着一点相握的力量也使不出来。此刻的朴高又对人生有了更深层的领悟。    
    人的一生争啊掠啊费尽心机啊,到头来全是一场空梦。人一旦染上病体任何物质以内的东西都将一文不值!就像自己拥有那么大面积的别墅又拥有一笔丰厚的家产,可到头来他却不能极好极到位地享用,眼睁睁地望着那些物质的东西在他面前白白腐掉。那岂不是世间最大的残忍吗?就像一个贪婪的男人面对无数个美妻娇妾因为种种原因不能行使男人的权力而眼睁睁地空望着她们一样,那种看不见的肉体与精神的折磨足以使人的灵魂分崩离析。    
    朴高深切地领悟到其他人尚未领悟到的生命内涵但朴高尚且不知自己是否在领悟到生命内涵后在某种可能使他重新欲望的机会里死灰复燃他的本性。    
    人往往离不开本性或者很难离开本性。尤其是当人重又有了一种操纵生命与操纵生活的机遇,人常常会丢掉伪饰的外衣露出庐山真面目,虽说他刚刚被人救起,生命之光还没有燃稳燃亮就急三火四地投入一场更深更大的纷争之中。虽然利欲熏心的人可能遇到更大的险情,但他早已将卧薪尝胆这句成语忘到爪洼国里。    
    


第四部分第十五章瞬间的火花(4)

     朴高不是那种意志薄弱的人,所以他既不会后悔也不会无法面对他即要做出的伟大行动。他这种伟大的行动又完全是出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刻骨铭心的爱。    
    一场大病让朴高对爱情的理解度和深刻度有了从未有过的升华。    
    什么是爱?什么是被爱?爱的角度爱的方位又是如何于相辅相成间形成一种坚不可摧的      
    理念?    
    爱是无私、爱是奉献、爱是给予。能使苏麻早日脱离开他的阴影而寻觅到生命的佳侣,他虽死无憾。    
    他示意罗良拿来纸笔,罗良便从皮夹内取出纸笔递到他手中。    
    他的手颤颤抖抖地在纸上画着却写不成一个能令人看懂看清的字。他通体因为给书写字迹的用力而弄得汗水淋漓。最后他好容易画出“电脑”二字。可是那龙飞凤舞的文字组合让罗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辨识出来。    
    罗良飞快地进入医务室,他向医生说明了病人需要一台手提式轻便电脑,医生笑了笑摇着头告诉他医院全部是大型电脑机,只有院长们每人手中各有一台手提电脑,不过院长们正在开会。    
    罗良只好失魂落魄地返至朴高的病房,但他刚要打开房门,他突然想到自己家中恰有一台手提式轻便电脑,他飞快地跑向电梯又飞快地进入自己的车内。朴高需要讲话而又不能开口讲出,手写又写不出来。倘使这样的情形继续下去,罗良根据从医多年的经验断定,朴高会染至病发性心肌梗死。于是他加快了驱车速度。    
    他怕驱车到家后又给瑞娜的缠绵耽误掉一些时间,所以他干脆驱车去了他的诊所。    
    很快,他从诊所内取来他办公用的手提电脑匆匆下楼又匆匆进入小轿车内。    
    当他将手提式电脑展现在朴高面前时,朴高极近兴奋状态。    
    罗良将手提式电脑插上电源放置在朴高的前胸间又为朴高打开电脑,他自己在一旁扶着电脑的后身以保持它的平衡。    
    朴高见到电脑就如饥渴的人见到水源一样,他终于可以将自己要阐述的语言如数道来。如愿以偿令他兴奋不已。    
    朴高的手指还不能够运用自如地分开,因此他用手背的关节敲着电脑键盘。虽说很是吃力与别扭,但电脑屏幕上毕竟显示出他要阐述的语言。    
    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朴高终于完成了他的心愿。电脑屏幕上显示出这样一段话:    
    罗良,苏麻住在E区F街十三号楼房的三门三层。她所在的工区工地地址是E区K街二十八号,你去找她吧。    
    罗良看到这样的有关于苏麻下落的消息很是为之震惊和兴奋。他万没想到朴高能有如此坦荡胸襟将苏麻的地址告诉他而且还是在他重患在身的情况下。    
    罗良被朴高深深感动了。倘使先前朴高若能胸襟坦荡地对待人和事或者对苏麻呵护有佳那么苏麻怎么会离他而去呢?    
    人啊总是到了一种极限的境地才会迷途知返,但是人会发现有些事物在极限之前就已经化为乌有,只是人没有察觉而已。    
    朴高在大病极限中不知是对苏麻的歉疚还是对自己的忏悔抑或是一种良心上的自责迫使他如此费神费力地讲出苏麻的行踪。    
    罗良不清楚朴高在详告苏麻行踪后是否内心里承受着巨大的悔意。因此当罗良观至到电脑屏幕上的有关苏麻的消息并没有呈现出任何能让朴高察觉出来的反应,虽然他内心里一阵激动和喜悦。    
    他原本是为着打探苏麻的行踪而来,可当他发现朴高如此病状便在心里打消了这种想法。孰料朴高竟自己娓娓道来。有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罗良的内心为着即要找到苏麻而激动万分。他看看时间便决定离开。他将那部手提式电脑放置在朴高病榻前方的桌子上以备朴高使用,他为朴高向上拉了一下被子又为朴高整理了一下坡度很大的枕头,然后转身离去,但是就在他回身关门之际,他发现朴高痛苦万分地闭上了眼睛。    
    罗良没有重入门内去慰藉朴高,他心里只有苏麻的影像。罗良的自私同样在一种情不自禁对所爱女人的遐想中淋漓尽致地显现出来。    
    


第四部分第十五章瞬间的火花(5)

     他没有顾及返回家中或诊所。他怕有事干扰他以此耽误去见苏麻,因此干脆关掉鸣叫不止的手机。    
    他风风火火地将车驱向E区F街十三号楼。他进了三门三层,当他的手即要叩响苏麻所居住的房屋门的瞬间,那手竟然抖动起来。好像那门上有强感电流一般。他在稍稍镇定一会儿终于重新抬起手叩响了苏麻的家门。    
         
    数十下敲击后里面仍没有回音,罗良当即决定去E区K街工区工地。    
    同是E区,罗良断定那个工区的工地就在附近。罗良一面驾驶着车子一面向路人打探工区工地的位置。可是这里的路人却用假话欺蒙他。他们一忽指东一忽指西使他走了许多冤路。他们本是穷愁潦倒的无业游民看到他仪表堂堂又驱着如此漂亮的小轿车就心怀鬼胎地耍弄他。    
    他们不与他讲实话是因为他们与他隶属两个阶层的人类。他们嫉妒他这样的豪华气派,他们手中若是有枪就会即刻扣动扳机将其打死打残或打伤。    
    罗良哪里知晓这群人的心态。但是众说不一的指路使他明白这伙人在耍他。于是他急速向前驱着车不再问向任何一个人。    
    他在搜寻着E区K街以及那个二十八号。    
    K街总算被他找到了,但是这里的号码却不很规化不很统一。从十几号能跃至七八十号,从七八十号能跃至一号。    
    那个二十八号在哪呢?罗良心中有些焦虑。    
    罗良的车速缓慢下来,他在属于K街一带的街区内四下张望着。    
    不久一堵围墙横在罗良面前,他内心禁不住为之振奋起来。罗良加快了车速。车子很快来到围墙处。沿着围墙驶下去,一排铁门出现在罗良面前。铁门上方悬挂着一个蓝色牌子。罗良定睛一瞧,那牌子恰是二十八号。罗良简直有些欣喜若狂。他想这大概就是工区吧。那么苏麻肯定在这个工区的工地上做工了。至于苏麻为何在此处做工,那肯定是因着生活的拮据迫于无奈之下所为。罗良不由得涌上一阵心酸。    
    时节已到了春末,天气已渐渐趋向夏日的燥热。工区的工地也一改初春时的萧条冷落。工区内的工地上有的楼房渐次升起,有的楼房正在打地基。工人们有的在绑架杆、有的俯身搭砖抹灰。总之一派繁忙的景象。    
    苏麻白日里除了看工地还与工长的妻子一道管理工地的伙食。因此她又多加了一份月薪。    
    因为每天都在繁忙中度过,苏麻已快忘尽昔日那些个不愉快之事。岁月的痕迹被紧张的劳作所吞噬。苏麻甚至很少去看罗罗与每天坚持写作。    
    每天在工地上她都忙得昏昏沉沉,大脑僵化静止。工地的早餐一般是馒头和西葫芦汤。苏麻必须提前十分钟到达工地与工长妻子苏麻称之嫂子的女人去早餐店采购馒头。中午还要与工长妻子一并掏洗着几大盆大米,然后一锅锅地焖好后又开始摘菜洗菜切肥肥的五花肉。    
    待她们将一锅杂菜煮熬好后,苏麻已经精疲力尽,汗珠四溢地跌坐在工棚内的木板床上。    
    这时工长妻子就说她肯定没有做过苦力活。苏麻只好点着头默许。    
    工长妻子是个热情的心眼又较实在的女人,她看苏麻独来独往人又秀气端庄就想给苏麻介绍个男朋友。被苏麻笑着阻挡住。工长妻子就说苏麻死心眼。苏麻呢直觉得这个热心肠的嫂夫人有些荒唐,她在什么都不了然的情况下居然要千方百计地给自己介绍男朋友。苏麻暗中忖道:中国的劳动妇女的确要比中国的知识女性几倍的愚钝,但她们身上的热情却要比知识女性高出几十倍。    
    工长妻子闲暇下来就与苏麻坐在工棚外的一块长形石头上天南地北地唠着家常。    
    工长妻子高个子长形脸一双眯眼悬在宽额面下,一颗黑痣虫子般囚在上眼皮上愈发显出工长妻子的奇丑。与此相比工长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一张长圆相间的脸上悬着浓眉大眼倒是比工长妻子帅气得多。因为这一层优势工长对妻子说话总是吆五喝六地没个尺度。每每工长妻子都低声下气地应允着他的吆喝。    
    


第四部分第十五章瞬间的火花(6)

     工长妻子对工长的冷脸已经见怪不怪了。    
    工长妻子说工长没当工长之前对她好着呢,当上工长后就变了模样,他变得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马王爷有几只眼了。工长开始停工时不回家,据说在外面嫖上了女人。后来工长妻子进城来找工长,被工长着着实实地打了嘴巴子。工长妻子捂着面颊当天返回乡下。返回乡下的当晚便喝了农药。被瘸腿公爹发现送至当地卫生所后抢救过来。    
         
    工长妻子喝农药的时候,工长在一处自己于城里买下地皮营造的豪宅里正搂抱着一个很风骚但并不漂亮的城里开发廊的女人耳鬓厮磨地嬉闹着。    
    工长在一次理发的时候与她相识。这个女人装满心机,凡来此发廊理发的男子她都要套出他们有多少存款在哪里就职?    
    工长是个大老粗不善于伪饰自己加上自己那份虚荣心没待那女人只言片断便如实述来。    
    那女人知道他是个工头又有上万存款立马计上心来。于是理发变成了按摩。那女人用长长的如聊斋剧目中精怪那般尖利指端撩拔着工长的脖颈又顺着工长的脖颈伸延到工长的胸脯。工长一阵颤栗。工长做男人以来从未有过这般舒适惬意。工长闭上浓眉大眼任其女人的抚摸顺次发展。那女人见工长没有任何满怀不愿的表情便大胆地长躯直入到工长的腰部。她麻利地解开了工长那挂着沉嘟嘟的钥匙、手机、传呼机的腰带。    
    那女人的手在工长的腰部转悠了一个来回,工长不由得叉开双腿脸部靠向椅后有了男人发情时的哼唧声。那女人顺势将一双尖利的柔手伸向工长的裆下。工长那个在他哼唧声中就挺拔起来的阳性物体被那女人的柔手一触碰顿刻晕眩起来。工长的面部麻疯病人般地抽搐起来。幸亏发廊生意不景气,近一个小时除了他这个顾客就再无有人进来。    
    那女人看着他到了火侯便一把推开他。工长已经到了不管是骡子是马决心遛一遛的境地。    
    工长当即一面向那女人许诺会给她一笔为数不小的补偿费一面冲动地揽腰抱起那女人。那女人随即挣扎落地将店门关闭。工长重新将她抱起进入发廊内里的一个几平米的小屋。    
    很快彼此像士兵一样地速度剥光衣物。工长的一双汗脚有些臭气熏天。那女人用双手捂住鼻子,她脑海中闪现出的钞票将这臭浊之气压下一半的时候工长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恣意纵横且嚎叫着。她自始至终没有声音。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动情。她脑子里在想她在被这肮脏男人纵横后用何种洗洁液洗去污臭,还有他的为数可观的钞票她将其存入哪家银行。    
    工长在这个发廊女人身上找到了在他的丑婆娘身上永远也找不到的快乐。于是工长开始永不放弃那个发廊女人的计划。但工长有工长的精明,待那个发廊女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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