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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不想分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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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第十四章灵魂的错位(6)

     温莎被阻隔至门外。温莎已经司空见惯了朴高的日常行为规范,只是她有些好奇朴高为什么今日没有找她的别扭呢?温莎皱了皱眉。她已经习惯了朴高对她的大呼小叫,而今朴高归于沉寂反倒使她有些惶惑不安加之昨日一整夜朴高的未归更加使温莎摸不着边际。    
    温莎昨日晚间一个钟点一个钟点地盼着朴高能快些回来。她将夜宵的菜谱规化好又按着菜谱上拣选了各种蔬菜和肉类,她将它们摘洗好后放在厨间的案板上,因为不知朴高何时回      
    到家中,温莎没有将它们烹制好。她自己点了天燃气热了点昨日接近傍晚时朴高吃剩下的饭菜。温莎总能恰到好处地保管好这些剩饭菜,那些饭菜被朴高用象牙筷子或西式刀叉触及过因此温莎再送入口中格外有滋有味。每每咀嚼那饭菜就像是被朴高亲吻住一般的惬意。    
    温莎从锅内盛出剩饭菜送入口中,那种被朴高亲吻的感觉又油然而生。    
    温莎在极尽所能地感悟着某种美妙某种令她回肠百度的眷恋。    
    吃罢晚餐温莎便向自己房间走去,可她无意间却发现朴高卧室的门虚掩着,她带着紧张情绪推开它。尽管朴高已经离开家门,温莎依旧左瞧西望了几眼才战战兢兢进入朴高卧室。    
    立刻一股温莎摸不着边际的香味四散开来扑向温莎,令温莎有些陶醉。    
    温莎微闭上眼睛拼力吸吮和享受着足以令她晕眩的香气。    
    良久,温莎才慢慢睁开双眸。室内已呈黑暗状,她随手打开一盏灯罩花案新奇的台灯,室内顿刻充满亮度。温莎向朴高床榻上望去。    
    床头一如大屏幕般四散在半面墙壁上、床榻的格调更是典雅别致,是温莎今生今世没有看到过的。床罩幽雅地垂落地面,一只羊绒被子虽未经折叠规整散在床榻上但不影响它的美丽与室内整洁的格调。它静卧在床榻上时不时散出一股男性体香。温莎控止不住那种气息的召唤,她扑向那只羊绒被子猛然将一只被角置入鼻子间。即刻一种上等香水的味道和着男性体香近距离地涌入她的嗅觉。她简直有些不能自已。她甚至将那只羊绒被子当作了朴高紧紧地搂抱在怀中。她眼中涌出泪来。    
    温莎太喜欢朴高,由于太喜欢的缘故,她能将他的虐待当作是一种对她爱宠的方式。他愈是对她毫不保留毫不客气地整治她愈是开心致极。认为朴高能对自己大呼小叫使出各种威风是为着将她改变成一个日臻成熟的完美女性。    
    为了讨朴高的喜欢她用朴高洗浴间内一排洗发液中的一种散着清香的洗发液在每天为朴高做完晚餐前将一头乌发洗得清清爽爽准备为朴高打开房门时被朴高闻到它的清香。朴高是喜欢干净整洁和艺术格调极富感染力的空间的。    
    为此温莎尽可能地将房间和自己布置得清洁典雅。她从电视里学会艺术的盘头、典雅的穿着。清淡的妆素。    
    她没有多少衣物更没有几件上档次的衣物,但它们一经她的调配却显出一定的风采和亮丽。每当她衣着搭配合理地出现在街面或菜市场内都会吸引来些许的艳羡目光,这种时候她就骄傲地仰起头,那架式好像自己成了戴安娜或撒切尔夫人。    
    除了学识低了些她不比任何女孩子缺少亮丽。那些电视里的女主持人经过仔细推敲妆饰才缓缓步入镜头,自己素面亦很潮流和前卫。    
    之前她总在电视里听到主持人什么的说着什么潮流与前卫之类的词汇。她那时还不能明白前卫的含义。可后来经过自己慢慢推敲和搜寻朴高的大辞海,她终于弄懂了它的主旨意思即代表帅先领导潮流。    
    为了朴高能够赏识她的语言表达能力,她几乎在朴高离开家门以后就开始对着一面镜子反复练习着讲话的口型以及怎样像个播音员那样音质悦耳又大方。    
    总之,温莎为了能获得朴高望向自己几眼费尽苦心和精力。    
    温莎趴在朴高的床榻上心情在无尽地放飞,柔软弹性的床榻使她困意朦胧欲望朦胧。她处女的芳心在决定毫无代价地奉献给朴高她便拿定主意这辈子不管什么风云变幻她对朴高的爱都会无法回头、永不放弃;不管那爱有多么渺茫和碎裂,温莎都会执着前往决不退缩与停止。    
    


第四部分第十四章灵魂的错位(7)

    她就这样在朴高的卧室梦幻和期盼着直到第二日晨时朴高启动门锁声惊醒她的美梦。    
    她连忙从朴高的床榻上跃起又赶紧展平床罩上的褶皱速度地闪出朴高的房间。    
    现在朴高睡在那里面,温莎的任务是在朴高醒来前将一顿丰盛可口的用餐制作出来。    
         
    她在一条肥硕无比的鲤鱼身上切割着肉片,肉片切割得差不多够烹炸一大盘鱼肉丸时她停止了切割那条肥硕鲤鱼身上的肉片。她将切割好的鱼肉片放入搅馅机内。待鱼肉片成为鱼肉末温莎将其置入一个圆形的大小适度的玻璃器皿内。温莎在鱼肉末上面撒上些许的盐、鸡精、辣椒粉、葱、姜、蒜等佐料,又向那上面置入一部分淀粉,这才用心的搅匀又将它们细心地捏出丸状,而后将它们推向滚热的油锅。    
    温莎做这些东西时脑海中始终闪现着朴高盯向自己的眸光。所以她做事更加细心甚至有些不厌其烦。如果没有先前那种因一时犯糊涂而产生的索要朴高三十万的丑恶行径,那么今日的温莎该是一个多么完美的女性啊!只可惜世上任何做过的事情皆没有挽回的余地。    
    朴高将近中午的时候醒来,他并没因为有了充足的睡眠显出轻松与舒适来,相反他的头部有些炸裂地疼痛。    
    朴高的脑海中一直没有放下苏麻,他在梦里看见苏麻怀抱着那个她与罗良所生的婴儿在他面前傲慢地进入罗良的小轿车。他简直五脏俱焚。他已经背叛文明从地面上拾起一块石头猛然向罗良的小轿车车体砸去。罗良的小轿车被砸的部位即刻沦陷成一个圆口的凹坑,罗良与苏麻同时被玻璃碎片砸伤。朴高看见殷红的血迹分别从罗良、苏麻的头部与面颊上流淌下来,朴高望着他们这种狼狈至极抱头护面的怪样子就发出魔鬼般歇斯底里的狞笑。    
    狞笑过后他又看到苏麻忧郁的目光在凝视他,他好久没有看到苏麻的这种目光了。自从他们相识以来他就被苏麻这种令他怜爱令他心动的目光所打动。    
    苏麻又向他释放了这种目光,罗良不见了,婴儿不见了。只有他和苏麻的空间。他快步奔向苏麻想贴切地拥她吻她。    
    待他奔向苏麻即要靠近苏麻,苏麻魔女般地消失了,朴高失望、愤怒、惶惑着,他在那无边无际的梦里追啊追。    
    苏麻没有踪迹、没有回音、没有边缘。朴高在穷途末路中醒来。    
    一直延伸于梦境的朴高睡眠相当无质量。这是导致他头痛的根本原因。    
    梦与现实的孤寂打翻朴高击溃朴高。朴高在这空前孤寂中想去马路或者别的什么地方找到能够破译他孤寂的女人。    
    别的什么地方即是那种酒吧中的吧女或者街头巷尾隐伏的暗娼……他要利用她们将苏麻在他头脑中根深蒂固的光辉形象彻底清除掉。    
    他一面幻化着这群下作、下贱、下流兼并肮脏的女人一面要呕出来。他为了能充分利用她们驱逐掉苏麻,百般忍耐着反胃作呕的折磨。    
    他不能亲临那些地方,他怕脏。他只有用思维幻化她们、招引她们、奸淫她们。    
    他想像自己坐在一家酒吧的吧台前像影视剧里面的人物那样一杯接下一杯地喝着分不清是高档还是低档的红酒。酒到极处,朦胧间一女子阿娜多姿地扭动着细腰将一只如妖怪才有的利爪搭向他的肩臂。他用余光瞥视到那利爪正冒着闪烁的光泽在轻薄着他的肌肤。他要呕出来,又给自己的毅力归劝回去。苏麻还未曾被她赶跑,他必需得忍耐下去。否则白挨了她的轻薄不说还惨遭作呕的折磨。    
    他醉眼朦胧间感到有一群金光四溢的利爪伸向他周身的各个部位。她们用唇挑逗着他的失去光泽的眼睛,用各种不同的大大小小的眸光向他投去暗示让他就犯。    
    她们的一群利爪全部抓挠向他令他通体奇痒无比。这个时候他男性的机器被擦试苏醒、它泛着油光于体内不安分地骚动着时而挺直时而东摇西晃地向外面的世界打探着。它似乎很急于主人下达命令,它对那妖冶的一群已经跃跃欲试不能自拔。    
    


第四部分第十四章灵魂的错位(8)

     它情急之下却涌出了清代诗人汪绎的《柳枝词》一诗来。    
    一种风流得自持,    
    水村天与好腰支。    
         
    月残风晓无穷意,    
    说与桃花总不知。    
    它在明示主人不要再行挑挑拣拣之道。要知柳无花却碧绿灵秀,桃有花却妖冶艳俗。万事不能两全。快快放弃那个叫苏麻的女人吧,否则它即会冲出理性向他这个主人宣战。    
    他在伶听他的阳性机器的训教给他却疏忽了冒着金光妖冶的一群。她们个个脸部呈出急躁像他的男性机器一样地急躁。她们有些嫌他太磨磨蹭蹭不守行规。她们还有下一个赚钞票的机会,她们不能失去。她们必须将猎物掠到手后快速吞食掉。信息时代她们得跟上前进步伐,否则喝西北风指日可待。再者那些公安到处安窃听搞眼线撒大网,一不小心就会给公安的大网着实地网住。所以她们必须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行也匆匆。    
    她们情急之下原形大为毕露,淑女模样的女子因为情急一把从他的裆下掏出他的机器。其她一群便如母老虎般扑向他抓剥他的衣服。他吓得惨叫一声滚落地面,那伙风尘女子看他这副德性一并唾向他嘲骂他是个缩壳乌龟,她们将醉醺醺的他推倒在地从他的皮夹内取出一沓钞票后群体扬长而去。    
    从这群吧女身上非但没能驱赶掉他思念苏麻的一丝一毫,相反她们更加使他思念苏麻。    
    他滚翻于地头痛欲裂,无法摆平自己与苏麻的感情疏离。他捶胸、他嚎啕。    
    他将最后的思维集合点幻化在街头巷尾处暗娼们的身上。暗娼们经常于午夜在某个大酒楼附近的隐处或者在酒楼门前手夹香烟口吐烟圈视觉朦朦胧胧,一旦遇到男人从身边经过,她们便会发出嗲声向他们暗示自己是做什么的。有男人蔑视她们的丑行便匆匆离去,有男人经不住她们嗲声嗲气的诱惑就此被她们蛇一样地缠去。她们在白日里则窜到街头巷尾一边避开众目睽睽一边用视线色勾着男人。    
    朴高在幻化中被牢牢勾住。    
    他被一暗娼用长长的指甲牵引着来到一处既阴暗又潮湿的房间内。室内堆满杂物,看来像一所废弃的仓库。地面上星星点点影影绰绰地爬着毛毛虫。暗娼打开一方形小窗,微风拂进室内,即刻一股霉味浊浪般扑打向他。他连忙控制住自己的呕状,用一双瘦削苍白的手臂捂住鼻子。    
    暗娼像推一件物品一样将他推倒在一个宽窄适度的床榻上。    
    床榻上的床罩、被子、枕头全都像刚从油锅里打捞上来一样。它们既油渍斑驳又传出呛人喉管的气味。    
    朴高在那上面眨了几下眸光就被那种污浊窒息。暗娼首先将自己速度地剥个精光。    
    暗娼体态松懈、两只乳房无精打采地悬挂在胸前,腹部的赘肉轻浮地颤动着,暗娼在步步向朴高靠近。朴高明显地嗅到暗娼下体所发出的恶臭。    
    这是一个多么肮脏的女人!朴高内心发出感叹。    
    待那暗娼伸出一双细长的手扑抓朴高的衣物时,朴高以迅雷之势掀掉她的手,仓皇地系上被解开的裤带又仓皇地逃离开暗娼和那间发霉的屋子。    
    他朝前方拼命地跑着,他的背后传来暗娼极近歇斯底里的骂声,那骂声呼啸着穿越他的耳鼓,使他耳鼓阵阵轰鸣。他于是加快了行进的步履。    
    他向前疯狂地奔跑着,他跑啊跑,不知道身后甩掉些什么存留些什么。    
    他嘴里不停地叨念着苏麻没有了,苏麻没有了,苏麻没有了……就好比鲁迅笔下的《祥林嫂》中的祥林嫂在失去儿子阿毛后反复地叨念着她的无尚悔意一样:但知道下雪天狼会出没山坳,我们的阿毛正在门前剥豆子,但知道下雪天……    
    朴高祥林嫂般的失态反复叨念着苏麻没有了这样的话语于不经意间撞到一棵千年古树上。奇怪,他的向前奔跑的冲力本来是很大很猛的怎么不见疼痛和血迹呢?    
    朴高正在疑惑之际,古树抖动着沉重的枝体将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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