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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不想分手-第35部分

小说: 不想分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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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机在哪儿呢?他带着一脸阴郁驶进家门。瑞娜带着微笑迎向他而且还有些娇娇滴滴。罗良阴郁的面孔多少舒展开一些。    
    瑞娜无论罗良何时回到家中她从不过问罗良在外面做了些什么,不仅如此她还会摆上一桌丰盛的佳肴等待着罗良。瑞娜的种种好处令罗良很是感动。他的内心甚至产生出一丝内疚。这种内疚很快又被苏麻所吞噬所占据。    
    罗良简单地吃了点饭食就返身去了卧室一头栽倒在床榻上。瑞娜紧密地跟随过来,她以为罗良哪里有不舒服,瑞娜一脸的惊恐俯下身凝视着罗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什么事情,罗良将瑞娜揽在怀中。但是他的神情仍在走神,他满脑子印满了苏麻。    
    苏麻幽灵般在罗良脑海间穿梭着。    
    罗良无穷无尽地对苏麻的思念达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他有时会在洗手间或者没有瑞娜出现的地方用手掌猛击自己的头部以示他从前几次三番冷落苏麻的懊悔程度。他用冷水冲击着头部以此来冷却他对苏麻升级的思念。    
    一个男人若是对某个女人煞费苦心或者说动用心机,那么这个男人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罗良思念苏麻的方式一天比一天沉重。    
    不知为什么,他现在无论是在诊所、路上还是家中,只要稍有空闲,苏麻便首当其冲地占据着他。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多次梦见苏麻,多次在梦醒来时呈出一片迷惘之状。梦中的苏麻总是一副披头散发目光呆滞的模样。这大概与他昔日去为苏麻诊病有着密切的关系。苏麻病态之时就是他梦中的情形,他心里一阵难过。瑞娜的手臂缠过来,他才终止了对苏麻梦境的追忆。但他却没有从梦中彻底醒来。    
    黑暗中,他看清苏麻的微笑那么贴切和逼真。他叫她的名字甚至有些声嘶力竭。    
    瑞娜摇醒他,他给汗水湿透了通体。瑞娜告诉他他在梦中喊了一个叫苏什么的名字。他知道自己又置身于梦中了。    
    苏麻啊你在哪里?他在心底又一次叹道。    
    冬天来临的时节,苏麻产下一名男婴。为了纪念她和罗良的那段感情,她给孩子取名为苏罗。昵称罗罗。    
    罗罗在苏麻精心的照顾与关爱下长得白白胖胖,到了满月之日愈发贴切地相像于罗良了。罗良的那张白皙柔和生动且艺术的面孔以及那双智慧的双眸全部在罗罗身上有了依稀可辨的印痕。苏麻更加喜上眉梢。苏麻将全部的能量和精力投放到罗罗身上,此间她忘记了从前的事情包括与朴高、罗良、施子航之间的种种关系。但她偶尔会从罗罗身上想起罗良来。这种稍纵即逝的感觉已没有挚爱的成分。爱情的感觉早被时间的流逝和生活的煎熬磨损蚀毁。她改变了从前的一切想法。她生下罗罗不再是为了对一个男人执着的爱而是完全出于一个母性的柔情。    
    朴高、罗良、施子航,他们身上都集中了男性的共体:即私欲。她不想与他们中任何一个周旋或者留恋忘返。作为女人的青春时代拥有过爱情美好的瞬间就足够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从众多文学书籍和生活经验中苏麻得出这世上没有永远对爱情执着如初的男性就像没有不老的青春一样。    
    由于经济方面的拮据,苏麻在孩子刚刚满月就返回学校准备坐班。罗罗给她暂且送入一家私体幼儿长托所。    
    就在苏麻兴冲冲地找到教务主任要求给她安排授课班级时教务主任面带一种既严肃又歉疚的表情。教务主任斟酌着言辞向她陈述学校在她休假期间已安排录用了一批刚刚从师院毕业的大学生,师资队伍现已满额,希望她能够重新觅到职业。教务主任讲完这些就闭口不再讲话。她想说校长已经承诺她待小孩满月她可以重返学校执教为什么在短短几个月就变卦了呢?她终于没有讲出口。她太清楚如今时代快节奏的生活方式。你不在岗又是聘用制人员人家怎么弄都有理由。    
    


第三部分第十章柳暗花未明(3)

     苏麻只好转身绝望地离开教务处离开学校。她的内心发出一阵阵呜咽与悲鸣。凄厉的北风呼啸在她的面颊上。她顿时感到面部肌肉像被刀割般丝丝地疼痛。她连忙用围巾堵住面孔。一排排的小轿车和出租车从她面前疾驰过。一些穿着时髦的女郎迅速地闪进出租车和小轿车内。车子很快从她的眼前消失,留给她一串尘事的问号。她不由得流露出艳羡的目光,很快那艳羡的目光又变成一种轻蔑。她在内心里果断地找出一个准确又理性的答案。这些时髦的女人里只有百分之一的人是靠自己个人奋斗赢来的潇洒和幸福,她们在小轿车内看起来温      
    暖祥和实则她们的心是寒冷如冰的。只是她们善于依赖的灵魂麻木不仁而已。就像她从前靠着朴高的能量、金钱过着金玉其表的生活,实则她并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幸福感。曾经有一段时期她误认为饱食终日应有尽有即是幸福和快乐,想起这个谬误,苏麻想笑出来,她刚一咧开嘴巴,寒冷立刻凝固了她的笑容。她的面颊上面牢固着那个寒冷凝固的笑容直到她返回租赁的小屋,她的面部才逐渐缓和下寒冷的痕迹。    
    她没有去接罗罗,她想趁此时机将她的《瑰瑰寂寞地凝视着》一长篇收尾。她坐在简陋的写字台前开始了她的笔耕。两个小时以后她终于完成了那部小说的收尾工程。她脸上绽开幸福的微笑。    
    室内的温度很不标准,偶尔暖气间歇的中午屋子内还会出现哈气。苏麻坐到床上盖上被子温暖才又靠近了她。那个夜晚她没有接回罗罗,本来她若是出外工作亦是不能接回他的。她目前要找施子航将自己的书出版还要再找一个适合自己做的工作。现在靠写作吃饭那会早晚饿死在荒郊野外无人收尸的。写作作为一种业余爱好倒是充满乐趣上升到日事日程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她必须重新选择到工作,否则她和罗罗将会被生活的大口吞噬无疑。    
    第二日,她与施子航约定了见面的时间。施子航邀请她去外面的餐厅,她拒绝了。施子航只好答应去她那里。    
    施子航自从看了朴高那份寻人启示后再没与苏麻往来过。可是他内心里却没有一刻停下对苏麻的暗恋和幻想。坐在办公桌前工作的瞬间、架车的路上、与狐朋狗友酒桌上调侃的间隙、睡眠前单身男人的煎熬过程,施子航都在幻想着苏麻微笑着向他走来并且向他投怀送抱他恰到好处地吻住苏麻的唇疯狂热烈又激情。然后再用手和目光舒缓地漫游苏麻的通体……施子航在动情之处忍无可忍之时会从床榻上胡乱地穿好衣服驱车去某个酒吧胡乱地喝上任意什么酒然后再胡乱地找一个吧女不管美丑地进行一番发泄而后带着既轻松又有些沮丧的心情驱车驶回居住地一头扎入床榻上一觉睡到天光大亮。    
    而今他驱车去苏麻的居住场所心情虽然释然,但苏麻的丈夫朴高的阴影仍旧时隐时现在他的脑际。他怕自己再一次坐牢。坐牢时的不自由与饮食的粗糙与断绝香烟和酒液的残酷,都令他十分的恐惧。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夹着一只七匹狼牌的香烟。一缕青烟绕上他的脑部顶端切开了他的胆战和畏惧。他想既然那个姓朴的至今没能找回苏麻那肯定是他的气数已尽或者干脆放弃苏麻也未可知之呢?他何不趁此机会再次闯入苏麻的生活呢?反正自己已断然给自己固定了生活模式。那生活模式则是他不能也不想再次完成婚姻形式。时代不同了。家庭是什么?家庭只不过是给自己找来绳索和不必要的羁绊而已。女人一旦成为谁的老婆就会由羔羊变成大老虎。他施子航才不会干那种陪掉自己的傻买卖呢。    
    自从大学毕业没有将苏麻这条美人鱼捞到网内他本就对自己对女人失去一半的信心。于不经意间他错误地涉入一个女魔头的圈套,几经周折他终于虎口逃生从那个女魔头的魔爪中脱落他可不能再给自己找麻烦和不自由。包括苏麻在内他都对其改变了原来的想法。他可以与苏麻同居或者做一场即兴的伙伴,但都必须绕过婚姻的跑道。至于将来老态龙钟、白发苍苍之时他可以住进老年公寓之类的地方。但有一点至关重要,那就是趁青春年少弄足了钞票。钱这个东西对哪个阶级都很重要。尽管有人对其抱以轻高和鄙视,轮到需要它时也还得恭恭敬敬地从衣包内取出它来。那些个吧女他有些可怜她们,面对着随便一个什么劣质的男人丢给她们二三十元的钞票就挤眉弄眼很下作地自行脱掉衣物,哪怕那场所是一片脏污的废墟和粪坑,她们也能奋然而前行。    
    


第三部分第十章柳暗花未明(4)

    他作为一名知识分子从她们身上看到社会死角处是一个多么大的污浊禁区。涉入者有的是无可奈何、有的则是自甘堕落投入其中、有的则是出于一种猎奇……总之,五花八门的女人施子航在彻底离开那个女魔头和对苏麻失去信心后早已频频领教过。    
    久而久之,他养成了一种将女人当成泄欲工具的思维习性与行为习性。    
         
    与苏麻很久的这场会晤,施子航显得有些拘谨。与此相比苏麻反倒显出落落大方彬彬有礼又不失典雅与文静。    
    苏麻为施子航沏上一杯普通茉莉花茶放至施子航对面自己那张写字台上。苏麻返转身坐在自己的同样朴实无华的床榻上。床单的干净清爽使苏麻有一种骄傲感,施子航四下寻视了几眼这座苏麻租赁的小屋。一切如故,只是在靠向大床的左侧平添了一张小型婴儿床铺,施子航这才将视线拉回到苏麻的身体上。    
    苏麻的身体恢复了窈窕,苏麻的脸型恢复了常态,苏麻的面容恢复了白皙。苏麻甚至比从前更有风韵和诱惑力。    
    苏麻从写字台上展开自己的那部长篇的时候,施子航嗅到苏麻的一丝发香。他的体内展开一系列翻腾。他的手心沁满细汗,脸部发烧,通体燥热,喉管发痒,那个男性最隐秘的部位在欲望中膨胀着,像是一只上满了发条的闹钟在时刻准备着鸣叫或者展示的机会。施子航有些气短和气虚。苏麻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她之所以让他来她这里最根本原由也是避开那些酒吧之类场所的乌烟瘴气和施子航酒后的发情。苏麻目前为止不想与任何异性发生任何非正常的交往关系。她对人生有了新的认识和理解。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都是不可靠和不可信的。因此她不会对任何男性动之以情。从朴高身上、从罗良身上她得出经验教训:情这个东西你动用越深刻痛苦越深切。    
    施子航喝了一口茶水,稳定了一下情绪,苏麻将手稿长篇递到施子航手中,施子航没有去接那份手稿却握住了苏麻的手,他的视线随即盯向那张婴儿床。苏麻麻利地抽回手。施子航穷追不舍地重新抓捏住苏麻的手目光里含有一种深情以外的东西。这深情以外的东西通常人们叫它色眯眯或者行为不轨。这样的目光是从前那个施子航断然没有的。苏麻望见了这样的目光。四目相视,苏麻瞳仁里现出纯正,而这样纯正的力度只是压下了施子航的那种色眯眯的目光,她的手还被施子航牢攥着。施子航的目光除了色眯眯而外一直都没离开过那张婴儿床,施子航开始发表与他此次来苏麻处毫不相干的问话。他慢条斯理地向苏麻发问那孩子既然是朴高的为什么不让其定期发给抚养费?他说:苏麻你这个可爱的小傻瓜,人家有的女人找朴高这样的男性硬贴硬赖还找不到呢,你与朴高有夫妻之实而且你如此困境还苦挨硬挺岂不傻到家了吗?再者好端端地为何离开人家嘛,弄得自己现今日子如盐水一样清淡犯得上吗?倘若你生活得很富足开心我施子航才不发问这些男女情变问题呢?    
    苏麻被施子航连珠炮式的发问弄僵在原地,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施子航才好,告诉他那孩子不是朴高的而是另外一个她曾经挚爱过的男人的吗?那断然不行。那会叫施子航瞧不起她将她充为坏女人之列。她不能让在这座城市里唯一的同学蔑视她。想起往事苏麻竟潸然泪下。哀泣、悲鸣、绝望的目光全然扫光施子航的激情反应。他很快恢复了男性常态。他从苏麻的一身朴素穿着与家徒四壁感到苏麻的工作一定是出现了危机。当他向苏麻发问有关于苏麻被解聘的语句时,苏麻已经声泪俱下。他这才感到苏麻危机的严重性。他再次拉起苏麻的一只手,这一次的拉手完全是出于一种道义的安慰,先前的那种邪念与他的激情一并消失在体内暗角。他答应苏麻一定想办法将她的那部长篇出版发行又答应苏麻他一定尽力为苏麻再行寻找到工作。施子航并且在临离开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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