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分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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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第一章爱即是陷阱(4)
苏麻望了一眼面前这位倜傥的大律师无限感激之情使她身不由己双膝瘫软地跪在了他的面前。她跪地的样子既可爱又着实惹人垂怜。
她像一只断了羽翼无法飞翔的鸟儿又像一颗找不到家园与方向的流星荡在半空间。夜的深沉黑暗与白昼刺目的强光都使她无法辨清方向和目标。情急中她投入了大律师早已向他张开的双臂。大律师把她带到了他富丽堂皇的家。这个富丽堂皇的家让她产生出一种奇妙的戏
剧般的感觉。这种奇妙的戏剧般的感觉倏然间穿越她的心区,使她茅塞顿开。她摸摸这儿触触那儿,那些上等的物质使她通体酥麻和晕眩。她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于现实间看到如此豪华阔绰的房子。此前她只是在电影和戏剧中一饱眼福。而今她真真切切地触摸到它们。宽阔的如古代皇宫般的大厅幽雅舒适的卧室以及温馨的洗手间和浴室把她牵引到一种梦中的仙境。她不断地于心中发叹着惊奇。那架立在大厅一角的意大利原装钢琴的琴体亮光在向她展示主人的富裕。
苏麻给大律师家琳琅满目的各种珍奇物品弄得晕晕眩眩。她青春的精神和肉体开始倾斜与偏离轨道。那天她第一次躺在大律师为她安排的绵软舒适的床铺上辗转反侧着。她想,大律师肯花那么大气力唇枪舌剑地为她打赢这场官司且又将她带到家中毫无疑问大律师喜欢她。虽说她涉世不深,但她从读过的一些爱情小说中知晓男人一般情况下肯为女人做一项难度比较大的事宜,除非那个男人爱上了那个女人。否则……可是,一连几天大律师都对她不理不睬,似乎根本没她这个人存在。
苏麻原想反正自己身边已经没什么家人可以投靠和安慰。她虽说才满十七岁,但只要大律师向她求爱她一定非常欣慰地投入他的怀抱。他虽说比自己年长十八岁,可那又算什么。他一表人才且又阔气,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寻呢。可最令苏麻纳闷和惊奇的是大律师早该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龄,可他仍孑然一身。
苏麻的年龄段恰是好奇心与猎奇心极强的关口。因此她在温习功课之余便很想探秘和揭晓大律师的生活谜底。
大律师名叫朴高。个头洒脱。容貌俊雅。平日里一有空闲便驾驶着自己那辆豪华的小轿车去游览区域欣赏风景打高尔夫球花样饮食。一段时期里苏麻左探右猜也没能探秘与揭晓朴高的更深层底蕴。
朴高的精明之处恰在于内涵和深藏不露。这势必使苏麻探秘的进程受阻和难以进展。但有一点苏麻非常了然,那就是朴高对女人天生冷血和无动于衷。无论是漂亮的还是非漂亮的女人他都会眼线平视瞭也不瞭她们一眼,与她们擦肩而过之时,朴高有时会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他总是用手指轻弹几下衣衫,仿佛那些擦肩而过的女人们玷污了他男性体的圣洁;但是令苏麻费解的是他既然对女人如此冷漠又为何接纳自己于舍中呢?
苏麻躺在柔软的高级水床上两只手臂枕在头底部两条细而长且光泽夺目的腿平散着,阔绰的房间里只有落地钟节奏感地鸣响着,寂寥和一丝淡淡的忧虑悄然袭入苏麻心头。
她那颗空寂的心此刻在一点点悬浮着、煎熬着、期待着,目光像冰一样冷酷地射向窗口。她并且在柔软的水床上顾影自怜着。时钟亦冷漠地注视着已经濒临绝望的苏麻。已是接近午夜时分,朴高的小轿车才驶进自家楼层底部的车库。
朴高懒散地走进浴室又懒散地从浴室步入他与苏麻的卧室。朴高看也没看一眼苏麻便干脆利落地掀掉身上的睡服,急不可待地压向苏麻,苏麻在毫无感知的情境下接受了朴高的性爱生活。朴高的性爱举动既粗俗又有些不屑一顾。他匆匆忙忙地像一只嬉水的鸭子在苏麻油光金灿的青春胴体上胡乱地扑腾几下而后又胡乱地将男性体发泄出来的浊物喷溅到苏麻两腿区间。之后,朴高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横卧在床榻上响起此起彼伏的粗重鼾声。苏麻痛苦地闭上双眸任眶中的泪水汩汩而出。她没有立刻清洗自己身体那些被朴高淋漓的浊物。她像一具僵尸一动未动地躺在朴高的身边任由思绪疾驰着……
第一部分第一章爱即是陷阱(5)
苏麻的记忆之屏很快闪现出她大学毕业以后朴高走进她生活的那些个日日夜夜,更确切一些地说朴高从精神到肉体完完全全占有她的那些个日日夜夜。
苏麻大学毕业以后,朴高才开始以一种成熟的男性目光正视苏麻。在此之前朴高的确没有正眼瞧过苏麻。只是到了一定时期苏麻钱袋里少钱的时候,他才会庄重地从皮夹内抽出一沓钞票很洒脱地丢给苏麻。至于苏麻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弄何种款式的发型涂何种化妆品等诸
如此类的细枝末节朴高从未在意和留心过。哪怕是与苏麻早晨起床后从各自的房间走出打个照面朴高也总是将眼线高高挑起目光空茫地从苏麻身边擦肩而过。苏麻感到无限委屈。有几次苏麻甚至不顾及女性尊严故意在朴高面前卖弄些许的风情。谁料朴高竟像冰块般透着丝丝寒意闪入自己的房间,只听那门砰地一声关闭。苏麻立在原地一颗本就失意的心就此破碎。
她爱朴高并且全身心地爱。由于这全身心地爱她开始产生出对朴高的全身心地恨。她发誓大学毕业以后一定要找个比朴高好上千万倍的男人。于是她便将全部精力完完全全地投入到学业之中。
然而,大千世界里的任何一项事情总是千变万化地捉弄人。生命的翅膀坠落着滑翔并且渐次偏离预测的轨道。
苏麻在大学毕业以后的一星期内开始整理自己的一部分衣着准备即刻离开朴高离开这座豪华的住宅。她虽说对于住了几年的朴高的住宅万分难舍,但为了女性的那部分尊严,她还是决然要离开它。
苏麻提着整理好的衣箱万分留恋地走出朴高的豪宅。正待她最后眷恋地回眸一瞥中,朴高的奔驰驶进豪宅。朴高先是将车稳稳地驶进车库然后又将车库的门稳稳地关上再然后他的锋芒的又有些许的温情脉脉的目光直逼近苏麻慌乱的瞳仁上。苏麻被朴高凝视得意乱情迷。她此刻心律的跳跃失去了平衡既像一个心脏病患者又像一个窃贼般怦然狂跳着,她木然在原地。就在她进退两难不知所措之际,朴高一改常态地拥住了她。顿刻一股无法言喻的情感之潮涌遍她的全身。她手里拎着的皮箱一如她瘫在朴高怀里一样瘫落于地。苏麻的唇很自然地接受了朴高的那种既高雅又绅士的吻……
至此而后苏麻着实陷入了朴高的情网。朴高以老道深沉凝练的网线坚不可摧地笼罩住苏麻这个依人小鸟。很快他们由自由的恋爱方式上升为桎梏的婚姻形式。
苏麻清晰地记得自那次她欲离开朴高的豪宅被朴高拦截住的那场销魂的吻而后,苏麻的一颗芳心彻底被朴高启开,而且一发而不可收而且永不关闭。朴高于销魂之吻的当日完完全全地占有了苏麻。朴高将沉醉与瘫倒在自己怀中的苏麻揽腰抱起直奔自己带有馨香的卧室。朴高轻轻地将苏麻置于他宽大的床铺上,然后他一个环节接一个环节地将苏麻的衣扣统统解开。很快,苏麻裸出了饱满弹性的肌肤。此时的苏麻像一只待俘的鸟儿睁着一双迷惘的眼睛注视着前方的朴高并且那眼神中有一种深切的期待与渴望;与此同时朴高也在专情地审视着苏麻,苏麻的纤细腰身以及润如冰肌的肤体使朴高雄性体的心区再也无法控制住激跃与奔涌。此刻他像一只腾跃的龙又似一只咆哮的虎瞬间扑向苏麻。苏麻先是感到狂喜震惊,之后又感受着朴高咆哮后的柔如雨丝的温情的甜蜜。朴高之于苏麻的一阵情爱宣泄使得苏麻有些神思恍惚。苏麻像是生活在仙境之中,她成了美丽的安琪儿的化身,整个春天她都在朴高为她设置的天空中飞翔。
然而,她常常忘记灵魂在哪里?记忆在哪里?春天还会有多少个飞翔之梦?
在那个春天里朴高像棵遮荫蔽暑的大树,而她苏麻则像一只缠绵于树体上的小鸟在枝枝叶叶上跃来跳去。那个春天如同朴高对女人的新鲜感厌倦一般很快弹指一挥间消失得无有踪迹。随之而来的是火红的夏日、萧瑟的秋日、严酷的冬日。直到又是一年春草绿苏麻深深地感到朴高对她的感情世界就如同这乍暖还寒时的春天。朴高的忽冷忽热和男人意识里隐藏的冷傲与个性的锋芒令苏麻通体上下涌着彻骨的寒意。她每看到朴高哪怕是一眼都好像自己置身于冰雪的冬日。朴高冷峻的眸光里透视着寒气,仿佛站在他面前的苏麻和他没有任何关联。这令苏麻莫名其妙甚至是有些不知所措。若不是朴高有恩于她她肯定会做出丧失理智的事情来。朴高在书房潜心研究律法学说之际若是苏麻不经意间进来或者为朴高送来茶点,朴高只是向她微微点一下头表示知晓苏麻这个人的存在,除此就再无语言。他在他的家在他的书房里也俨然像一个严肃的大法官。苏麻的心一凉到底,苏麻彻底绝望了。于是在伤痕面前没有流泪的苏麻却在与朴高虚弱的感情世界里流下泪来。苏麻返回卧室抽疯似的哭泣着,泪水打湿了枕面和被角。苏麻在床上七扭八歪地抽动着直到夜半朴高从书房来到卧室,她的哭泣的声浪才由悲鸣转为暗泣。朴高连看也未看她一眼就从衣柜内取出睡服穿上然后倒入床上。整个过程简单明快敏捷没有丝毫的赘饰。苏麻还在流泪,朴高却像一个醉汉很快沉睡过去。此时的苏麻是多么想能有一双手或一种语言的安慰啊,由其她盼望着朴高能突然地醒来搂抱住她给她温情给她信心给她生活的勇气,可是朴高没能如她所愿。倒是朴高的发香撩拨着她的春心。她试着将一双手臂缠绕在朴高的脖颈间,朴高仍未动半丝半毫。朴高不但发香而且体香,这是苏麻结识朴高以来司空见惯的事情。朴高有着严重的洁癖,每日睡前都要淋一次浴,否则他是不肯上床入眠的。苏麻在非常失望与绝望中睡着了。两颊挂着未滴淌下来的圆实的泪滴。
第一部分第一章爱即是陷阱(6)
如果说朴高是一片难以把握的游云,那么他定会像某些滥情的男人一样去乱爱异性。然而朴高对任何苏麻以外的漂亮或非常漂亮的女性皆没有动过非分之念。那么朴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性呢?
苏麻一觉醒来后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但是苏麻感到她无论怎样地努力去想也无法破译朴高这个难测的谜底。苏麻只好放弃进一步探索与揭晓朴高的臆念。心烦意乱间她在朴高上班后将自己修饰一新,她对着穿衣镜将各种时髦与新潮的衣服试了又试,最后她为自己穿上一件美观大方的格式绒衫。她乘出租车先去了美容院从美容院出来又去了商场从商场出来已近黄昏,她有些饥饿感,于是她信步进了一家酒吧。她点了几样西式点心和几样可口小菜又点了一瓶上等张裕红酒。她开始坐下来细细地品味这些东西。当一整瓶张裕红酒被她喝去一半后她开始脸部发烧开始头晕开始目眩。她本来是很有酒量的,但是因为心情十分压抑和沉重,因此她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有人坐到她的对面,她醉眼迷蒙中看清了对方的脸。那人击掌叫了她的名字,她也学着人家的样子叫了人家的名字。
那人名叫施子航,是她大学时的同班同学,因为曾经追她失败而去了外省,现在他又因着工作关系而定格在苏麻所在的省城。师范学院毕业后他本来去做了教师,可他偏又乐于跳槽乐于新奇。他先后进入厅局级机关,可又觉得后台不硬或者说根本没有后台将来前途渺茫不说恐怕与妻子的长相聚首也成为泡影。这是个经济时代,谁的钞票多谁就能一呼百应。妻子大人恰恰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女人。仅凭他每月的那点固定收入是满足不了他妻子这个大花能手的。于是他果决地辞了工职来到这个开发区域的城市投奔了他中学时代的一个同学的怀抱。他在那同学的公司里任一个部门的行政经理,每月可拿到收入可观的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