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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不想分手-第11部分

小说: 不想分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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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麻夹起自己的被子向自己的卧室走去。朴高连忙翻身下床拦住苏麻并将苏麻揽腰抱于床上。没待苏麻醒过神来,朴高的躯体便压向苏麻。若是在先前苏麻会乐意接受朴高的这种男性冲力,可在今日在此时苏麻因着有对朴高为人处事的逆反因此对朴高的这种刻意行动没有半丝的欣狂与喜悦。    
    人有时实在是怪得很,心境常常随着时间飞转,此一时,彼一时。生活也常常陷入怪圈。苏麻从这怪圈里几陷几出已经心力交瘁。很多事情如同游戏大王,需要的时候它裹着藏着不肯出来,非需要的时候它却从一个无端的角落跳跃出来。    
    朴高的这场与苏麻的爱恋游戏非常气势磅礴,可苏麻仍是没有任何感觉。苏麻这一次与朴高的爱恋如同与一只猛兽在爱恋。阴差阳错,苏麻一直以来总是没有得到完美的爱情的洗礼。她还不到三十岁,她不甘于生活如此的薄情。有时她想是她自己偏离了生活的轨道还是生活偏离了她的轨道?    
    她认定生活这家伙是个妖魔,她有些时候不得已不向它屈服,有些时候又不得已不向它抗争。近来,她又向生活这个妖魔屈服下来。她放弃写作,放弃妄想,放弃追求。她养了各种香气浓郁的花卉、养了各种花纹迥异的金鱼、养了波斯猫、荷兰猪,其中波斯猫与荷兰猪被朴高悄然抱送别处。朴高嫌其物侵染家庭的清新气息。苏麻没有反驳甚至没皱一下眉头。她现今有些对自己对生活抱以绝对的散漫。听之由之任之是她近来的座右铭。由此,朴高不再对她进行设防。她可以随意随便去任何一个地方。朴高觉出苏麻是个折断羽翼的安琪儿能飞多高多远朴高有底数。    
    


第一部分第三章回头不是岸(10)

    苏麻无论上哪游逛,只要赶在朴高下班回来之前即可,只要苏麻将自己悉心研制的美食美菜放于餐桌上,朴高即会浮出幸福的笑靥。朴高有了男人的享受、男人的面子、男人的垄断,朴高何乐而不为呢?    
    苏麻望着朴高伪饰的吃相,心中发出感叹。生活真是个无价的活宝啊!活着的人开心也好苦楚也好,总之活着就好,哪怕做个行尸走肉。这是苏麻对社会对人生悟透以后所产生出      
    来的理念。苏麻的日子牢握在朴高的不算宽厚的手心里,苏麻的每分每秒都在一种莫名的期盼中沉浮。朴高像一座巴士底狱阴暗地笼罩住苏麻心中的光明。苏麻在失去经济、自由、亲情、爱情的岁月里,不再会笑也不再承认世上有笑这个字眼。苏麻清楚自己无力躲开朴高的视线和金钱的威力。朴高虽不是什么黑社会之类的老大,但朴高是个极其精明老道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想左右一件自己认为应该或者必须左右的事情是不成问题的。尤其是想左右苏麻这样无依无助的女人那简直是易如反掌。苏麻清楚只要朴高抓住她不放手,她这辈子甭想逃出朴高的掌心,一如《西游记》中的孙行者逃不出如来佛的掌心一样。    
    苏麻心如止水。苏麻每天晚上睡在朴高的身边感到一阵心寒。朴高的一双深沉的不算大的细眼中在暗夜的映衬下射出一种凛冽的光泽,苏麻通体不由得颤栗了一下。但是苏麻却带着如此颤栗靠向朴高伸过来的一只胳臂、唇、以及大面积压向她的躯体……    
    苏麻在冰冷与麻木间完成了她与朴高的那点世上男女间的使命又在麻木间昏睡过去。黎明到来之际,阳光灿灿地融进室内,苏麻仍在发抖,仿佛自己置入了十八层地狱中的冷狱。    
    日子在苏麻与朴高自然形成的模式里平淡地逝去。此间苏麻的思想意识完全僵化在朴高的垄断之中,朴高趾高气扬地走进家门,傲视着苏麻细心调制的一桌饭菜,用鼻音回答苏麻为了打破餐饮间尴尬的一句“菜肴可口吗?”    
    在这样的气氛之下,苏麻常常气短如同一个患有心肌炎的患者,所以苏麻总爱提着菜篮去超市或者超级市场去买菜以此来缓解这种抑郁与彷徨的氛围。她很渴望外面清爽的空气彻底驱赶掉心灵的雾气。然而一切的努力皆是徒劳,渴望毕竟是渴望,它只是一种心灵于郁闷中的憧憬而已,对于苏麻毫无利用价值。苏麻肩负着多重角色。苏麻既是妻子又是母亲既是佣人又是娼妓,苏麻只有在朴高面前扮演好这些角色,苏麻才能看到并体悟到朴高从一具活的僵尸逐渐变成有血有肉的人。    
    苏麻躺在床上掀开薄绒被子任由阳光投射到身体的每个部位。这是一个晴朗的午后,朴高没有回来,苏麻在清理完室内卫生后又将下餐的菜类、肉类洗好切好,这才一头栽入床上休息。苏麻望着窗外树体渐次泛绿空气渐次被阳光蒸腾苏麻在心中暗发感慨:这个春天即将过去了随之而来的是美丽的夏天!自己的春天自己的青春也早已夭折在逝去的春天里。    
    苏麻发出这样的叹春惜春的咏调不由得落下一行清泪来。    
    在这个物质丰足的家里,苏麻深切地体悟到幸福与非幸福之间的差别。物质以内的东西并非幸福,物质以外的东西亦并非不幸。幸福是没有概念的,只要你认为某种地域某种场合很适度开心,那么你便是幸福的。    
    苏麻着实被外面美好的天气所降服,她从床上一跃而起,脸上即刻镀上一层红润。她甚至想她今天能够很好地沐浴外面的阳光和空气那便是她苏麻今日的快慰和莫大幸福。苏麻想到此处不由得加快了穿衣的速度。她速度地穿上一套花案别致的牛仔装,向后拢了一下散于额面的长发,没有洗浴化妆便径直走向鞋架。苏麻从鞋架上取出一双白色旅游鞋用鞋布象征性地掸了掸并无浮尘的鞋面,这才将一双瘦削的脚面踏进去。她从牛仔上衣的兜盖内取下一副墨镜带上打开门锁向外面走去。    
    她沿着一条僻静的街区一面愉悦地呼吸着新鲜气息一面感悟着临近初夏的温和的微风。苏麻感觉到自己像一只小鸟自由自在地飞翔在曲径通幽处。她带着这样愉悦心情徜徉在一条又一条曲径上,又从一条又一条的曲径散步到一条又一条沸腾的街面。超市内来来往往的人群带着各种复杂的面孔越过苏麻越过街面匆匆消失于又一批复杂面孔的人流中,苏麻正在愣神与好奇间,突然将视线定格在一个穿着规范讲究手拎一大袋食品个头适度步履洒脱的男性身上。    
    


第一部分第四章移情不是错(1)

    苏麻心里一阵烦乱,因为此人正是她早已试着忘却了的那个医生罗良。人生真是个怪圈,将你紧紧套住后又匆匆甩掉,现在这个怪圈又来捉弄苏麻的情感。苏麻禁不住向后倒退了几步。医生罗良这时的目光恰好对准苏麻的有些紧张与惶惑的目光。医生罗良向苏麻点头示意同时眼波里释放出一种令苏麻足以晕眩的目光。其实医生罗良的目光一向是柔情似水的,但苏麻却认为那是罗良向自己投送的秋波。这一刻苏麻心中再次掀起情感的波澜。仅是医生罗良的那柔情的一瞥,苏麻的青春、热情、思想、肉体便一一活泛起来,它们好似沉睡了多      
    年的雄狮突然给什么巨响震醒而发出吼声。苏麻整个的人再度定格于医生罗良的那种醉人的眼波里。罗良很自然地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握了一下苏麻的一双沁着细汗的纤手。当罗良的手轻轻一触间,苏麻通体像是过了电流。苏麻清楚深埋于体内的激情全部通过罗良的手活泛起来。苏麻一阵晕眩险些跌倒。苏麻紧咬下唇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故作镇静地朝向罗良点了点头又恰到好处地回应了罗良的几句客套话,然后两个人擦肩离去,但是苏麻的脚步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缠住无法向前挪移,此时她立在原地蓦然回首的瞬间发现罗良在距她几步之遥的地方亦在凝视着她。四目相视,彼此的心灵深处都有些波动。罗良是因为对苏麻这个奇怪的女人有着强烈的好奇之心才回眸顾盼,而苏麻则是受对罗良许久以来产生的那份不了情的驱使而情不自禁地回眸凝视。无论怎样说苏麻与罗良之间的这一次回眸相望都在彼此的脑海间留下一种不可磨灭的烙印。罗良再次向苏麻点头示意然后转身进了自己的小轿车内。苏麻依旧愣在原地,她的精神于此时此刻再度被罗良攫去。苏麻失魂落魄地赶回家中。    
    苏麻一头栽倒在床榻上整个的人散了架子,而且魂飞魄散。    
    从黄昏至傍晚,苏麻的精神被医生罗良牢牢吸住。她青春的血脉、思维像是被充足了电波于体内沸腾咆哮着。她的灵魂、肉体也随之有了她这样年龄段的女人所应有的欲望和渴求。她的通体灼烫着,仿佛她体内奔涌着一座火山一触即发。苏麻发现自己的心和自己的年龄开始相互吻合。压抑了许久的灵魂开始复苏。她的眼波内闪烁出耀眼的光芒,任凭谁望见那双眼睛都会被感染和振奋。    
    苏麻脱掉硬度的牛仔装换上柔软适度的水粉色暗花睡衣蓬蓬松松地立在妆镜前。她从镜面中观至自己原本苍白的面孔此刻由于兴奋染成红润,她认真仔细地端详着自己俏丽娇好的面容竟忘记了做晚饭。朴高开门进来,她才从似梦似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朴高腋下夹着质地优良的名牌公文包与他的一脸严肃状极相吻合。朴高庄严地立在苏麻所在的卧室的门口用一双极其严峻与冷酷的目光审视着苏麻。朴高眼波射出的锋利光芒令苏麻渐次恢复的青春激情由沸点降至到零点。苏麻在朴高回来前后判若两人。苏麻神情紧张地换下水粉色暗花睡衣又小心翼翼地换上一套去厨间做饭时经常穿的乳白色女式工作服。苏麻因为畏惧朴高从她脸部间骤然的变化看出什么破绽,因此她一直低垂着头忙活着换衣服。当她换好厨衣准备去厨间的时候,朴高的一双白皙但是充满力度的手臂拦住了苏麻的去路。苏麻立在原地惊愕地凝望着朴高的举动。朴高在用刀子般锋利的目光重新扫视苏麻而后向苏麻发出了质问。朴高质问苏麻为什么如此兴奋?为什么晚饭不赶在他下班回家前做好?为什么神不守舍和如此慌张?一连串的问号击中了苏麻。苏麻在朴高的一连串问号间心中陡然升腾出一团怒火苏麻便像一头暴怒的母狮猛地推开挡在她面前正在阴阳怪气地审问她的朴高。    
    苏麻跑进另一间卧室将卧室的门锁牢牢地反锁上。一颗悬浮的心这才趋于正常的弹跳,仿佛一直以来她面对的男人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个会吸人血食人肉的豺狼。她将门锁反锁好仿佛挡住了这吸人血食人肉的豺狼。    
    


第一部分第四章移情不是错(2)

     她与朴高间由最初的异性恋情演至陌生和恐怖的过程表明她对朴高间的感情历程已经上升为一种非人性的麻木、癫狂和惧怕,就是说她已完完全全丧失了对朴高的情感基础。面对朴高这个能将死人说活的铁嘴律师她清楚只要朴高不放手,她终究无法摆脱他的羁绊和纠缠。她只有耐心等待命运的契机和时机。她不能像个弱智儿似的逃离。以往的经验告诉她她必须有充分的准备和充实的后盾来为自己的将来开辟道路。那么她的充实后盾在哪里?她摸不到边际,眼前立刻闪出黑暗的一团,她扑倒在柔软弹性的床榻上。    
         
    黑暗中,她从头脑中很快理出一条有关于她青春生命的至关紧要的线索。这条线索便是那个一直以来她为之单相思的罗良医生。    
    一想起那个医生罗良苏麻通体便沸腾起来。她现在是个被社会遗弃的女人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她自己遗弃了社会卷入家庭的圈套。这是她的悲剧。作为新时代女性像她这样被困束于家庭范围内的女人恐怕也只有在日本和韩国的落后偏僻地区才能找到。倘使朴高是个理想的男人,那么一切则另当别论。    
    苏麻仅剩下的希望便是去寻觅婚姻以外的情感世界以此抚慰自己的一颗冰冷孤寂的心灵。    
    苏麻趴卧在床榻上将自己置身于夜的更深层黑暗之中。在这黑暗中借着月影她仿佛看到罗良一步步向她走来。她从床上慢慢立起又走下床来。罗良微笑着向她张开双臂,她也微笑着扑向罗良。可是她呯地一下撞到墙壁上,幸亏这个房间的墙壁是用上等壁纸装饰的没有多大的硬度,否则她的脑部定会被撞击破损。    
    苏麻被撞击清醒却又陷入更深的痛苦边缘。    
    朴高没有像以往那样去扣敲苏麻所栖居的房间的门。那一晚的某个时刻他立在苏麻所栖居的房间门边伸出的即要扣击房门的手突然收回。朴高心想:苏麻,反正你不会逃脱我朴高的手心,我干吗要多此一举呢?若想女人驯服,唯一的办法即是对她冷漠再冷漠。这是朴高这样清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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