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欺负小绵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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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酒!孙盈盈,妳就要完蛋了!孙盈盈在心中哀叫一声,太过了解那阵晕眩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着急地掉下眼泪,她试图摆脱晕眩,双手使劲推挤着壮硕的身躯──咦?她的手!
瞪着自己不知何时夺回的双手,急哭的人儿愣了一秒,马上在四周慌张地摸索起来。
一定有东西!一定有东西可以让她打昏这个男人……
几乎立刻就应验了她的祈祷,孙盈盈感觉自己的手抓住了什么,她想也不想地便对准那可恶的后脑勺,狠狠敲下去。
“妳……”吃痛的男人只来得及说上这么一句,接着头一歪,倒在一旁。
瞪着自己高举在半空中的凶器,孙盈盈不由得甩了甩自己晕眩的脑袋瓜,无法相信将人敲昏的竟然是自己那只小巧的手提包?!
不过那不要紧!要紧的是──呜~~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孙盈盈急忙从包包里挖出手机,一心只想快快找来救命的人!
片刻,拨到花店里的电话接通了。
盈盈,我爸他出车祸了,我先赶回花莲,不等妳了……
不会吧~~听完曼玲慌张之下留在电话里的留言,头昏昏、嘴沉沉的孙盈盈,终于忍不住大把大把的掉下眼泪。
呜~~她孙盈盈今天是倒了什大楣?不仅莫名其妙丢了初吻,还被个野蛮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天晓得,这野蛮人待会如果醒来,自己绝对……
无法让自己继续想下去,孙盈盈努力推着身上这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雄壮身躯;但占满她口鼻、脑子的浓烈酒味开始发挥作用,而且比她的双手双脚还快。
呜~~都是讨厌的曼玲啦!明知道她是个光听到“酒”字都会受不了的人,还硬要她来跟这个酒鬼打交道──
突然,一切归于平静。
房间里,就只见到一个男人敞开的黑色丝质衬衫,像撒旦的羽翼般,紧覆着身下一身雪白有如天使般纯洁的人儿;而他那阳刚又充满个性的俊容,正舒服地酣睡在柔软的双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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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夜半时分。
昏黄灯下,浓密的剑眉微乎其微地跳动了一下,
片刻,只见一个高壮的体魄,像从冬眠里苏醒的熊一般,从交叠的身子上迟缓爬起,摇摇晃晃的往另一扇门迈去。
少了对方的温暖,被孤零零弃置在原地的人儿,不觉在梦里瑟缩起身子。
而就在孙盈盈为自己换了个较为舒适的睡姿之际,刚才被甩上的门,又被拉了开。
为什他这里会有女人?
男人裸着上半身去而复返,带着呆滞的表情踅回原地,昏昏沉沉的脑袋让他无法去深究。
他一弯身,单手捞起地面那个将自己蜷得像条虫子的女人,将她丢上床,迷迷糊糊的同时为自己扒光下半身。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置身在柔软床被间的男人,却是剑眉越拧越高。
片刻后,拧眉的男人终于发现是“那里”搞得自己睡不安宁!
浑浑噩噩的起身,他机械似地开始解起身边人儿的衣物来。
过了一会儿,男人双手抱起温香玉体,终于满足地吁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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酗酒的结果,在隔天应验了,言熇抱着头,痛苦呻吟地醒来。
他睁开眼,有一瞬间的茫然,紧跟着,餐厅后方休息室简洁的摆设,逐渐让他明白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唔!”猛地,他的肚子受到了攻击,他闷哼一声地弹起。
言熇茫然的眼一亮,惊愕的目光从光滑柔腻,正嚣张的抵在自己肚皮上的膝盖,往上攀沿——
他看见了一双雪白匀称的玉腿、自己双掌便能轻盈一握的小蛮腰、一对美丽丰盈的酥胸、一张如天使般天真漂亮的睡脸……
老天!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言熇轻轻一窒,惊觉到自己和她都是一丝不挂的,他下意识的往旁边挪去,可是那柔软女体竟然又贴靠进他的怀里来。
搞什么!他剑眉一拧,不禁有些生气。这哪来的大胆女人?睡他的床、窝在他怀里,竟然还能这样大摇大摆,睡得如此香甜?!
言熇用两指恶意地掐住那只挺直巧鼻,深邃的眼里掠动着阴狠与戒备。
哇、哇!孙盈盈发觉自己不能呼吸了,但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断气之际,一股甜美的空气又及时灌满她的胸腔。
呼……好恐怖,为什么自己会作这样的噩梦?
孙盈盈无意识地睁开眼,惊悸犹存地一颤,沁凉的空气令她一阵哆嗦,于是她又往温软的热源偎过去。
嗯……好暖和!红菱小嘴满足地逸出轻叹。
“看来,妳似乎相当满意我的胸膛?”低睨着在自己怀里又磨又蹭的小女人,言熇犀利的眸子被她蹭出两抹光亮。
咦?孙盈盈惺忪的睡眼一抬——
“啊——”一瞬间,孙盈盈像只活跳虾一般眺了起来!“哇哇~~我、我的衣服呢?”惊骇的倒抽口气,下一秒,她又将自己藏在被单里。
“你、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床上?”护卫地将被单拥在胸前,她颤着声。
她的床?!哈!她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啊?
“问得好,这正是我要问妳的,妳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神态从容,倚着床头的言熇,拧起剑眉,露出“妳最好赶快解释”的警告表情。
孙盈盈一怔,迅速将四周打量一番。
呜~~这里确实不是她的房间——突然,昨晚的记忆一下子如潮水般涌入!
孙盈盈倒抽口气,“是你!昨晚那头可恶的熊!”
熊?哈!这还是头一次听到别人这样形容他!而且还是一头“可恶的熊”?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你当然不明白!昨晚的你像头醉熊,叫都叫不醒!我为了叫你这头笨熊,不仅被你压在地板上动弹不得,还、还被你这头无耻的笨熊给灌得不省人事!”
他微拧起剑眉,“我不记得我有找酒伴,更别提灌妳什么酒!”对于这点,言熇很确定。
“你……你当然没灌我酒!你只是将我的嘴强硬地塞入你那张满足酒臭的嘴里,害我受不了那酒味,马上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莫名被侵犯的委屈,令孙盈盈不禁气得握起粉拳,愤怒咆哮。
嗯……有没有见过小猫在低哮的样子?他现在就瞧见了,相当有趣!
言熇紧抿的薄唇不由得轻扯了下,他有股想笑的冲动。
她说自己……强吻了她?这他得好好想想了。
他蹙眉思付,昨夜的某些片段,急速掠过了他的脑海!
言熇不禁微露讶异。嘿!等等……看来好象真有那么回事!而且,他做的好象并不只有那样而已……
“我、我问你为什么我会在、在你床上?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孙盈盈又气又忙地问道。
“好象是我抱妳上来的。”言熇扬着眉,记起了昨晚小浩的自作主张。
“那……那我的衣服……”孙盈盈停住了呼吸。
“好象也是我的举手之劳。”他直言不讳,防备的神色里多了些轻佻。
“你……你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骇然倒抽口气,她眼眶一红,惊恐的双眼马上就要滴下泪珠来。
“喂!女人,妳会不会,『入戏』太深了?”果然找来了清纯玉女型的!
入戏?!孙盈盈一怔,登时泪如珍珠落玉盘,咚咚咚地毫不客气落下了好一大串。
“你这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我都被你看光身子了!你……你竟然还说我在演戏?你……你真是混帐!”
这女人演技实在精湛啊!这令言熇不禁轻蔑地扯了扯唇角。
“不管是不是演戏,妳还不就是来找我『办事』的,不是吗?”
办事……是啦!她是要来找他道歉的。孙盈盈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么早脱和晚脱有什么不同?”他扬眉,眼底净是冷硬和鄙夷,跟着又恶意补上一句,“还是,妳比较喜欢自己动手?”
“你真是混蛋!竟……竟然要我脱光衣服向你道歉?”孙盈盈不可思议地瞪着他,像见到了外星人一般。
道歉?这两个字令言熇微微感觉到不对劲。
他沉默了会,然后不动声色的试探道:“妳是叫莹莹吧?”
他记得他那多管闲事的伙计是这么对他说的,说那清纯天真又可爱的小姐就叫“莹莹”。
孙盈盈疑惑地颔首。虽然说祸是她闯的,但他应该不会知道她的名字啊!
“是小浩带妳进来的?”他小心地再次确认。
小浩?她想起昨晚那位带自己进来的男子……于是,孙盈盈又点头。
“所以妳是幻梦俱乐部的小姐,没错吧?”言熇当下排除疑虑,认定这个装模作样的女人,就是小浩叫来安慰他的“礼物”。
“小姐?”好诡异喔!还有,他刚刚说什么俱乐部来的?
“怎么?难道还要我跟妳解释妳的工作性质?就是那种陪男人上床、取悦男人的特种营业小姐!”
哼!这女人装傻的本领,逼真得可以去拍戏了!
“我不清楚小浩是怎么跟妳们讲的,不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妳,我对妳这种清纯玉女型,丝毫提不起半点性趣!现在妳可以走人了!”厌恶地睨了她一眼,冷厉着俊容,言熇毫不介意自己的赤裸,翻身下床。
“等、等等!”慢了半拍的盈盈,在他身后尖锐地抽了口气,“我、我不是什么『小姐』啦!”呜~~误会大了啦!
“我、我是定情花坊的孙盈盈!是那个接了你的订单,却忘了把你订的一千朵玫瑰送到生日会场的那个『孙盈盈』,不是什么俱乐部的ㄧㄥˊㄧㄥˊ小姐啦!我、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小浩!我……呜~~我是来道、道歉的啦!”
一解释完,孙盈盈立刻就后悔了。
她为什么不先把衣服穿上再作解释?那么,她就不会包着床单在这里坐以待毙了!
现在可好了!这个因为她的话而猛然转过身子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比杀人魔还恐怖万分,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杀人魔还壮得像头熊呢!
“妳说妳是谁?”杀人熊开口了,是那种阴森森、冷飕飕的语气。
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牢牢抓握着被单的小手不由得握得更紧。“那个……你可不可以继续当我是那个……『小姐』?”
“妳说妳是定情花坊的人?”森然的男声冷冷再开口,原本冷飕飕的室内,骤然一下子温度降到了冰点。
“我……我好……好象是这么说的……”她一对水亮亮的大眼睛,惊慌失措的不知摆哪里好。
“看着我回答!”妈的!她刚刚的胆子哪里去了?
忽地一声雷,打得天性胆小的女人眼眶一红,“你……你没穿衣服……”这样她怎么看着他回答嘛!
啪!言熇的神经线猝不及防断了一条,心底那口火山砰地爆发了。
“妳的回答和我的衣服没有关系!妳只要回答我是或不是!”他扬声怒吼,精壮的雄躯夹带着一股漫天怒焰,杀上床畔。
被他突来的举动吓傻的女人,只能惊恐地以点头作为回答。
“妳来做什么?”好哇!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负……负责……”瞧他精壮的身躯一下子就占据了整整半张床,孙盈盈完全无法思考,眼泪珠子在眼眶打转。
“负责?!”他咬着牙。
“呃……不,应该说是道……道歉!”
“道歉?!”他的牙关咬得喀喀作响。
“对……对,我是来道歉的……”呜~~他一定要这样咬牙切齿的不断重复自己的话吗?“那个……你的订单是我接洽的,可……可是我却胡涂的忘了把花送出去!所以我……代表花店来这里向言先生乞求谅……谅解!希望言先生能接受我的道歉……对于我的疏忽我——我真的很抱歉!”
说到最后,孙盈盈几乎是用喊的,语气也不觉提高了好几分贝。
“如果我不接受呢?”言熇问得轻柔,与他脸上的凶神恶煞截然不同。
闯祸的人儿脸一白,轻柔的低问声就像一条无形的绳,勒住了她脆弱的颈项,教她一时出不了声。
“妳知道那一千朵玫瑰是做什用的吗?那是我答应女友,要在生日舞会那天送给她的礼物!结果因为妳的疏忽,她那晚什么都没等到,被她的朋友嘲笑;而我也因此得到两个耳光,她还当众扬言要我永远滚出她的生命!
“我告诉妳!虽然我对那个有副千金小姐坏脾气的臭女人,早已失去耐性;但多亏妳的福,本来应该是我甩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