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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悼念纸醉金迷的青春-第14部分

小说: 悼念纸醉金迷的青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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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就说她在洗澡,再打就说已经睡了。 
她便给她女友慧慧电话,结果我在一旁听出一番别的事由来,电话那头女孩儿的声音说: 
“你搞得这么僵,我们都很难办的……” 
“你妈都找你到这份儿上了,你还是回家吧?” 
“你说为了个男的,搞得我跟别人的关系怎么处啊?你就不考虑考虑我啊……说真的,我是有点儿对 
你失望了,这你可有点儿过了……你跟他说清楚不就完了嘛,搞得现在人家今天多郁闷……你自己倒是两 
个人开心啦那人家呢?” 
“让我直接跟那男的说吧!” 
李梦函有点儿尴尬,摸着我的胳膊又像是安慰我,还对我摇手说没事儿的。 
我当然大致听出是怎么回事儿了:有个男孩儿挺真心诚意地追李梦函,她没答应他,但可能是话没说 
绝,或者没说明白,人家半吊子地在那儿悬着。然后那男孩儿的一铁哥儿们又是李梦函关系亲密的女友的 
男友。 
后来我出的主意,叫她在那女孩儿手机上设了呼叫转移,这样她妈给慧慧打电话时就会转到李梦函手 
机上,或许能打消怀疑。 
一会儿,她母亲电话过来,李梦函接了,结果她妈劈头盖脸一句就是,她用查号码位置的方法查到她 
压根儿就没在说的那个同学家,而在海淀区。   
第八章:请你跳起舞步(5)   
她这下没话说了,可还是跟她妈争,说是不想回去,她妈则非让她回去,否则以后就别想出来了。 
她攥着我的手指,一会儿还捏我的胳膊,脸上表情一会儿对我笑,一会儿又有点儿害怕。 
我小声劝她说:“还是回去吧,瞧你妈都凶成那样了。” 
最后,李梦函答应她母亲晚上回家去。 
打完电话,我说:“你还是回去吧,别真闹僵了。” 
她说:“没事儿,平时都不管我的,就今天不知怎么的心血来潮的。” 
她停了一会儿,没说话,我坐在床上,她低垂着脸面对我,头发遮盖住了半张脸,她靠着墙蜷缩着, 
像只被雨淋湿了的小鸟。 
她突然抬头对我说,“我真不想回去啊。” 
“恩,我也不想你走。”我说。 
“我好喜欢喜欢你呢。” 
“我也是。” 
“喜欢到什么程度?” 
“喜欢到可以抱在一起被洪水淹没。” 
“还有呢?” 
“喜欢到要和你一起去越南,然后老死在小竹楼里。” 
“可是,我们是不能永远在一起的,是吗?” 
“是的。”我无言以对,只能如实照答。 
“可是,我们一定要不分开。” 
“不分开。”我重复道。 
“恩,我们永远都不离开对方。”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似笑非笑的表情僵在脸上。 
姑娘,你真的让我感动了,可无能的我,又能说什么呢? 
我永远承认,在那一刻,一个女孩儿把头埋在我怀里,然后说出这番话来,我的确为之柔肠百转,怦 
然心动。 
我送她到车站,末班车是没有了,连出租车也见不着,我住的地儿偏,回去也困难了。 
她再给她妈电话,口气也不太好了,说原来在阿根廷的时候你管不着我你也不急,现在我都这么大了 
你管得着我了你还那么急,干嘛啊? 
又打了一会儿,她便往回走。我隔着点儿距离,不紧不慢地跟着她,走到一半时候,她总算把她妈先 
稳住了,一切等明天她回到家再说了。 
再回到住处,她还是有点儿着急上火地说,阿根廷人家女孩儿15岁以后父母再也不管了,一般18岁 
都有过孩子了,真是的,都是人嘛,怎么那么一根筋儿想不开呢,将来她自己的孩子她肯定不管。 
我说,啊,就是,我也不管。可我又补充说,你也够可以的了,老可以在外头不回家,就算我是男孩 
儿我家里头也不会同意的。 
两人躺下,我觉得李梦函似乎心事重重,问她怎么了她又不肯说,我再三逼问,软硬兼施,她才吞吞 
吐吐地说,“你说……要是我跟我妈直说那会怎么着?” 
“随便你了,这跟我又没关系。”我说,“就是你妈找上我,我也就是说,反正就是那样儿,您爱怎么 
样就怎么样。” 
“。可是……要是以后都不让我出来怎么办啊,那就见不到你了,啊?”她用冰凉的小手抚摸我的脸庞。 
“开始嘛态度硬一点儿,以后肯定不会的,逐渐就放松了。”我说,想了一会儿,又磨她说,“你还有 
什么别的心事吧?” 
她不说话。 
“怎么回事儿?不能告诉我吗?” 
她“唔”了一声,又“啊”了一下,还是没说什么。 
“说吧……我能感觉到你肯定有什么事儿。” 
“那你感觉到不就行了吗?” 
“可到底是什么呢?” 
她又不说话,接着搂住我说:“我好喜欢喜欢你……” 
“然后呢?”我问。 
“那你呢?”她问。 
“唔——” 
“唔……”她发出撒娇般的声音来,有点儿小野兽似的焦躁,“可就是没像我那么喜欢你是吗?” 
“哎呀,我还就是挺喜欢你的……”我说。   
第八章:请你跳起舞步(6)   
“可就是说……就是说,程度没那么深是吗?”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之后答话,她又自己接上去说,“那也没关系,无所谓……”搞得我一头雾水。 
“那……我能叫你……老公吗?”她蹦出一句话来。 
“啊?那……就叫吧?” 
“你又来了你!” 
“我怎么了?我是真的从来没被人那么叫过啊。”我一脸无辜。 
“怎么会?那……”她有点儿不好意思,“老公……” 
“其实……”她说,“你跟我说起你那朋友的事儿也好(她指的是我告诉她的车臣召了妓却没做的那件 
事),我是感觉吧,什么所谓的出轨也好,我是不太在乎的,什么你跟别的女孩儿做了……因为其实,其实 
我知道有时候做的时候心里想着的是另外一个人……反正……自己心里明白就成了。” 
她套着我的红色长袖T恤,松松垮垮地吊在身上,细长的双眼里头充满一种期待。 
她就这么望着我,我心里疼痛起来,我说:“我是不是该说点儿什么?” 
“唔。”她重重地点头,抱住我。 
“那……”我迟疑着笑起来,“该干嘛就干嘛吧……” 
“不许再这么嬉皮笑脸!”她恼起来,“说真心话。” 
“恩。”我答应着,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对你,的的确确是真心的,我真是好喜欢你的,跟你在 
一起,我觉得平静,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吻上她的耳朵,对她说。 
我不知道,这番许诺是对她说的,还是对自己说。 
37 
晚上跟程禾什么的几个人饭局,得知李梦函今晚去看李文的演唱会,我说想你呐,她说她也是哇。 
再过一会儿,她突然打电话过来,我接起来。 
她劈头盖脸一句话:“老公,我以后再也不吃西红柿了!” 
“西红柿又怎么招惹你了啊?”自己是很讨厌西红柿的。 
“恩,我听说,很早之前就听说,只要再也不吃一种自己爱吃的东西,就能满足一个心愿。” 
“那你的心愿是什么啊?” 
我停住了正伸出去挟菜的筷子。 
“怎么啦?”程禾见我筷子悬着不动,问我道:“那个姑娘有了啊?哈哈。” 
“去你的,狗嘴吐不出象牙。”我笑骂一句,挂上电话,接着说:“今儿我付帐,谁跟我争我急啊。” 
“看来是真有了啊。”程禾笑着揶揄我。 
她说的是:“我的心愿是要永远和老公在一起呢!” 
我紧接着给车臣,给在西单见面的丁乐乐,还有那许多我熟悉和不熟悉的家伙们发了短信,似乎在召 
告天下,我将会史无前例地认认真真仅仅和一个女孩儿在一起。 
车臣给我回信说:“哦。” 
丁乐乐说:“你啊,就先这样吧。” 
而李可,那个我一直抱有幻想的姑娘则似乎更为一针见血,她说:“搞不懂你在想什么,要真是想明白 
了就好好对人家,别一阵儿一阵儿的。” 
哦,可老实说,我还真没有想明白。 
生活,根本就总是在朝下坡路行走,尽管带着某种不言而喻的舒畅感觉。可我总是深深感到这种看似 
美好的背后,总存有着那个黑洞,我不知道它何时性起,一下子就把这种貌似的圆满撕扯得片片散落。 
我是在说,我总是根深蒂固地怀疑自己的境遇和命运,性格里的那种悲观消极的阴影,每每总在我陶 
醉于某种肤浅的迷沉时给我冷不防的重重一击。 
我端坐在自己租住的小屋子里头,环壁四顾,思念着李梦函。 
过去的一切似乎反倒成了水中的倒影般模糊不清,易碎易逝,这番悲凉,冷暖自知。 
有时心中难免充满自责和疑惑,对于许荧或陈希儿,自己现在快乐的时光是靠剥夺她们的幸福得来的   
第八章:请你跳起舞步(7)   
吗? 
我究竟是在这浮泛着浮华泡沫的虚无之海中已经麻木了吗,有时努力挣扎着探出头去,努力浮上去, 
浮上去。 
浮上去,真就能看见什么在远远地召唤着自己了罢。 
我记得许荧她躺在透进来的夜光下的宛若精灵的半透明的蓝色身体,她似乎闪烁着飘忽在空中的眼神, 
她的恍如大海的细微波澜般轻柔的抚摸和亲吻。 
我记得,在上海的那个咖啡馆,在半醉半醒的迷沉中,她乍地悄悄站立在我的身后的情景,以及随之 
而来的跌入万丈深渊般的坠落感。 
我记得陈希儿同我在走廊里告别的欲言又止,却又绝决离去的背影,她的泪水,她的哀伤。 
我有些茫然。 
一件事情的告一段落,一扇门的关闭,一阵风的抚过,之后又该如何? 
这些似乎并非自己所能控制,只能接受罢了,可扪心而问又有些不甘心,再进而自问究竟又能如何, 
却又只剩下没擦干净的黑板般的一片白茫茫来。 
我此刻真诚地在思念着你啊,姑娘,我希望能和你在一起。 
也许,有很多麻烦我解决不了,有很多问题我还没有想明白,也许,我会是个特别庸俗平凡的人。 
可的的确确,我想抱着你,我想看你宁静地在我臂弯里睡着,更愿意半夜醒来时拥着你,看到你天使 
般洁白纯洁的面容。 
然而,我不知道我总是对女孩儿产生的迷恋,那些持续不断地,高低起伏的激情和汗水,急促的呼吸, 
那些不知所谓的甜言蜜语编织的震动的翅膀,把那对翅膀按上自己的背脊,固然时时会带来超脱现实之感, 
可之后却总是产生更令人悲哀的沉重感。   
第九章:我想我在失去你了(1)   
38 
遗憾的是,自从上次她与母亲的争执后,她的母亲似乎对她管束严了许多,出门也不再那般随心所欲。 
我心情复杂,老实说,对一个女孩儿牵肠挂肚令我不无尴尬之感。 
我给李可,那个每每戳穿我的小把戏的姑娘打了电话: 
“唔——我啊,那个什么……晚上有啥安排吗?去看戏吗?” 
“啊……没有……什么戏啊?” 
“那出来罢,我没事儿干呢。” 
“什么话呢你?你的小女友不陪你啊?” 
“人家关在家里出不来呐……你在哪儿呢?要不你过来北外宾馆的那咖啡馆罢?”我心中暗怀鬼胎, 
窃喜和内疚混合在一起。 
“我在深圳呐,周一回来。”李可似乎把咯咯的笑声好不容易憋在肚子里头,最后才揭开这谜底的,声 
音显得发闷,吐字气息古怪。 
我倒算是反应快的,说,“这几天在演康赫的《审问记》,我特喜欢他的《斯巴达》,这好像也是北京国 
际戏剧节的部分罢,青年导演处女作。”我报幕似的一串词儿蹦出来。 
“我是可想去看人艺小剧场的……我才下飞机呐,糊涂了,刚才没反应过来。” 
“恩。”我说,“那再联系罢。”便挂了电话。 
李可那边被我掐掉了尾巴的“好啊”在假想中悬在我脑海里头,仿佛一个修剪得不甚平整的灰指甲刮 
擦在大脑皮层上,有些生生地作痛。 
我心想,看样子是找不到女孩儿一起过了,也罢也罢,独自度过这个有些凄凉的周末罢。我打算去逛 
东方新天地。走至宾馆门口,看着漫天的雨丝普降下来,在灯光下居然显现出金黄的色彩来,一瞬间竟有 
些迷失。 
无数金色的精灵,撑着降落伞一样降临人间,忽然我竟然看见一只大鸟从眼前猛地掠过去,心下一震, 
手里的伞居然也有些拿捏不住。 
我放慢脚步,在雨中望着那大鸟消失而去的大约位置,愣了一会儿,然后找了个公用电话亭,开始从 
电话本上一个个翻捡起号码来。 
给某女孩儿打了电话,问:“你在哪儿呢?” 
人说,“北京啊。” 
我又问,“这不废话吗?北京哪儿啊?” 
她咯咯笑着说,“我男朋友家里呢。” 
我泄气下来,加了一句:“这么早,上床了吗?” 
电话那头笑起来,说:“还没呢,快了,一会儿就给你现场直播,你等着呐啊。” 
或许是下雨天的缘故,她们居然全都像花斑蘑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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