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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大清织王-第4部分

小说: 大清织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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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新也不在意,拱手,深深地一揖。

    水云初很无奈,这家伙简直比牛皮膏药还麻烦。

    水云锦跳了起来。“长工?!他——”他把姊姊拉到一旁去,低声道:“姊,你不是说他来历不凡,现在让他做长工,以后会不会有麻烦?”

    “他坚持,我有什么办法?不过我会让他签合约的,也算对我们有点保障。”

    “你一向很会说服人,难道不能哄他出去?”

    “若哄得动,我会让他留下来吗?”她没好气地翻个白眼。“你若不信,尽管去说说看。”

    “拜托,跟个哑巴我能说什么?他的比手画脚也只有你看得懂。”看来艾新留下的事情是改变不了了,水云锦只能做点亡羊补牢的工作。“喂,艾新,你听好了,在我家做长工没问题,可不准你随便接近我姊姊,以免坏了她的闺誉。”

    艾新眉眼飞扬,满脸笑得灿亮。这对姊弟真好玩,居然都以为他对他们有意思,而且卯足了劲要保护自己的手足。

    呵,他长得像大色魔吗?即便是,也不至于姊弟通吃吧?

    不过这样亲密的手足情却是难得,让他很是羡慕。

    “云锦!”水云初却是气得跳脚。“你不要一天到晚把我的闺誉挂嘴边好不好?!”

    “不好。”水云锦抖动长剑,在艾新面前挽了个剑花。“记住了,你若敢欺负我姊姊,独孤九式下要你命丧黄泉。”

    艾新有些呆滞。独孤九式是什么东西?就水云锦比画的那几招吗?要气势没气势、要威力没威力,鸡都杀不死吧?

    水云锦警告完毕,又自顾练剑去了,留下水云初按着额角不停叹息。这弟弟真是越来越疯了,为了反清复明,居然花大把银子买了本莫名其妙的秘笈,说要练成绝世武功进宫刺杀皇帝。拜托,死了一个康熙,朝廷不会再立新君吗?妄想这样就推翻清廷,根本是作梦。

    反正他也不可能成功,不理他。她招呼艾新一路走到了柴房,打开房门,指着里头半屋子的木柴道:“看在你第一天上工的分上,就只劈这些吧!记住,在水家,有工作才有饭吃,若任务未完成,那就抱歉了。”说完,她走人。

    艾新绕着那三堆、每一堆都有他身量那般高的柴火走了两圈,不得不承认,水云初够厉害。

    但他哪会如此蠢,自己一个人受罪?眼里精光一闪,他抄起墙角的斧头,又抱了十块柴火来到后院水云锦练剑的地方,把柴火一块块地堆起来,直叠到比他整个人还高。

    水云锦正练到兴起,受到打扰,万分不悦。“艾新,你要劈柴上别处去,在这里小心被我的剑风扫到,要是缺只胳臂断条腿,可别怪我。”

    艾新抬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黝深得让水云锦心头一颤。

    就在这一瞬间,艾新高高跃起,手中斧头唰唰地挥了两下,速度之快直如流星泄地。

    但斧劈过后,木头还是木头,什么也没改变。水云锦方被震住的心弦立即松了开来。“什么玩意儿,还以为你有大本事——”

    然后,他说不出来了,因为艾新对着木柴吹了口气,高高叠起的柴四散落地,每一块的大小都一模一样。

    这才是真正的武功吧!他刚才练的怕是连花拳绣腿都称不上。水云锦凑到艾新身边,就想拜师学艺,艾新却没理他,收拾了地上的柴火,又去扛新的,继续劈。

    水云锦看着他反覆地劈柴,一点灵光闪过脑海。

    “大道王简,武学招式其实不需要那么花俏,只要把几招有用的练到极致就够了!”

    艾新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笑容。

    “我也来劈!”水云锦很兴奋。他终于看到自己成为高手的希望了。

    艾新同样开心,因为他拐到了一个白工。
第三章
    当水云初发现水云锦居然帮艾新劈了大半屋子的柴时,气得好想把弟弟一掌拍飞到天外天去。

    想她如此聪明,怎么弟弟脑袋里装的都是稻草?!

    “云锦,你在干什么?!”嘴里骂着,她一双凤目狠狠瞪着艾新。

    瞧她那斜挑的眉眼里火光四射,两朵红云衬得她颊若栖霞,艾新笑得好不欢快。他还是第一次看她这样地失控,这样地……赏心悦目。

    很奇怪,他欣赏她的聪明,却更喜欢她这种情绪外放、喜怒明显的神色。

    该死,被他看笑话了。她怒哼了声,掐着弟弟的耳朵,拖到一旁低声道:“你吃饱撑着啊?平时让你劈柴,你推三阻四,今儿个倒好,劈了半天,你存心跟我作对吗?”

    “我哪儿有?”他这是在习练高深武艺。“姊,你不懂啦!艾新武功可好了,他一斧头下去,柴木四散,每一块都一般大小,这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而且我还注意到,他劈了一堆柴,斧头上却连一丝木屑都没沾到,这是什么境界你知道吗?是高人!我居然不晓得自己家里就藏了一个绝世高手,还去外头买秘笈,我真笨。”

    “你不止笨,还蠢到无可救药!”她气得踩他一脚。“你忘了我们救他回来时,大夫是怎么说的,他内腑移位,又染风寒。好好用你那颗猪脑袋想一想,普通人内腑移位,还活得下去吗?除非他拥有一身高强武艺,才挨得住这样的重伤而不死。”

    “对喔!我怎么没有想到?”

    “你一颗心都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上,又怎会想到其中细节?”想再捶弟弟两拳,但毕竟是唯一的手足,她还是心软了。“云锦,算姊姊拜托你,别再作武林高手的梦了,踏踏实实地学做生意好吗?唉,你居然为了买本莫名其妙的秘笈花了三百两银子,我真是……”这笔大亏空,老天爷,她要如何补啊?

    “只要那条破规定在的一天,我们的织造坊就不可能重新兴起,还做什么生意?”他还是觉得反清复明有前途。

    “云锦!”她小心地看了艾新一眼,发现他又在劈柴了,并未注意听两姊弟的谈话,悬空的心这才安了下来。“下次再让我听到你妄议朝政,我剪了你的舌头!”她压低声音警告着。

    早知姊姊胆小,水云锦也不与她强辩,只道:“我有分寸,你别一天到晚瞎操心。至于那三百两……给我半年时间,我保证连本带利补回来。”

    “是喔,说的比唱的好听。”

    “爱信不信随你,反正我是找到一条好门道,虽不能真正地重振家业,维持下去却是不成问题。”

    更有甚者,给他五、六年,只要大计得逞,他可以把“天”整个翻过来。

    “你可别干些违法乱纪的蠢事啊!”

    “知道了。”只是心里有句话没出口;他从不承认满清朝廷订的律法,既无法,又如何违法?

    她看弟弟也不像有本事惹出滔天大祸的人,对他应该是可以放心的。

    而真正需要她戒备的是……她目光转向还在劈柴的艾新。

    “云锦,你先去用晚膳,我跟艾新说几句话。”

    “可我的柴还没劈完呢!”

    “你爱劈,我明天买一堆给你劈。”她推着弟弟出了柴房。“快去吃饭啦!”

    待水云锦走后,她才施施然走向艾新。

    “果然好手段,这么轻易就骗了我弟弟。”

    艾新放下斧头,坦然地注视她。的确,他是哄了水云锦帮忙劈柴,但藉此锻炼他的意思却是真的,只要水云锦照着他的安排做,长则七、八年,短则三、四年,必入高手行列。

    她被他看得心惊胆跳。“你……不会真的教云锦武功吧?”

    他两肩一耸。为什么不呢?

    她可不敢告诉他,弟弟是个反清人士。谁知道这个正统满人会不会因此诛连她一家?

    “云锦不能学武。”

    他唇角勾起,淡淡的浅笑中带着几分魅力,如有一道月华穿窗而入,就落在那柔和的笑颜上,霎时,破旧的柴房化成了盛放的桃花林,漫天粉办飞舞。

    一股灼热的、浓烈的香气,搅乱她的心绪,热流冲红了娇颜。

    不由自主,她低下了头,却失去了与他对视的勇气。

    他大掌拍了下她的肩,比了比两人,还有洞开的门户外那早已走远的身影。

    和水云锦一起劈了半天的柴,他也没太多的收获,就是把水家上下了解了一遍。

    同是顺治十四年出生,他跟水云锦一样的年岁,这已经是个可以为自己作主的大人了,他哥哥十二岁大婚呢!难道她想照顾弟弟一辈子,将好好一个大男人看成废物一枚?

    该放手了,手足之情虽是一生的事,但没有谁得为谁的一辈子负责,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人生路,是福是祸,总要走一遭才知。

    像她这样把全部的责任往肩上扛,不仅得不到别人的理解,还徒增自己的烦恼与压力,何苦来哉?

    当艾新的手触碰到她的身体,一种温暖中带着慈悲的抚慰缓缓梳理过她那早熟、又为家计奔波操劳的疲惫灵魂。

    说不出的放松让她双脚一软,娇躯便那么瘫坐在地了。

    这个男人懂她。她的心在呼喊着,从来没有一个人懂她,为什么这个陌生人敞得到?她突然有一种想哭又想笑的冲动。

    想不到她生平第一个、也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音,竟是皇室中人,也是水云锦最痛恨的鞑子,间接害得水家从天堂掉入地狱的凶手。

    她不在乎他的出身,她更珍惜这份心跟心相连的感觉。可云锦能明白吗?

    艾新看她突然倒下,心一慌,着急地蹲到她面前,伸手要扶她。

    他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温柔与关心,她看得既心动,又隐隐悲伤。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答应我,别教云锦武功。”

    他的眼里浮着疑问。

    “学武对他没有好处,甚至可能带来致命危险。”

    他摇头,拍着结实的胸膛,表示练武只是强身,他不会真的把水云锦训练成武功高手。

    她有些烦躁。要怎么说才能既掩饰水云锦的反清心思,又让艾新了解,强壮的云锦只会给大家带来恶运。

    “云锦的个性说好听点儿是情义兼顾,但世上有多少事是可以让你两边讨好的?面临抉择的时候,你可以果断地选择某一边,云锦却不行,他总希望两全其美,所以他会用自己的性命拚出一个圆满结局。你如果教云锦武功,就是给了他一柄可拚命的武器,你希望看到那一天的到来?”

    她的话中肯定另外有话,但他一时还猜不出她心里藏的秘密是什么?

    想了想,他点头。只要水云锦不缠着他学武,他可以不教。

    问题是……他指了指两人的脸,表示水云锦的容貌是一大祸害,如果没有一点自保能力,可能会有麻烦喔!

    “这……”她按着抽痛的额角。“你说男人长一张那么漂亮的脸要干么呢?惹祸嘛!”

    他一手比脸,一手指天。

    “我知道容貌天生,但……他也美得过火了。”

    他对她竖起一根大拇指。

    “是喔,男生女相,天生好命。”她撇嘴。“迷信!”

    “姊,你们还在讲喔!”水云锦已经吃饱,又跑回来了。“真搞不懂,艾新又不会说话,你们也能一句一句聊得那么开心。”

    艾新和水云初对视一眼,心底一股浓浓的默契升起。

    这世上有些人,天生敏锐,当他们遇上了,又能彼此欣赏时,只要眉眼流转,便能心意相通,成为知己。

    庆幸的是,艾新和水云初就是这样的人。

    她淡淡地笑,吟唱的声音似翠鸟娇鸣。“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艾新笑得越发欢快,弯弯的眉眼,一身的灿亮。

    ★★★

    水云锦说可以在半年内把亏空的三百两补足,水云初原本也不信,但第三个月起,他就开始搬银子回家里了。

    她问弟弟怎么赚的钱,他也不说,只道不偷不抢。

    基于手足间的信任,她也不想私下调查弟弟的行踪,便找上了艾新。

    “你知道云锦最近在干什么吗?”

    他正在厨房里揉面团,自从她发现他武人的手劲揉出来的面特别有味道后,每次做包子,都要他进厨房忙一回。

    而水家几乎天天蒸包子,偶尔是改做馒头。

    艾新终于知道,为什么水云初常常指着他的脸叫“包子”,因为她太爱吃包子。

    有时候他会想,一个堂堂皇子做出来的包子,若拿到集市去卖,该订个什么价钱?也不必价值千金,一颗一两银,他就削翻了。

    但幻想终归是幻想,他悠闲的生活正过得有滋有味,才没那么笨去自曝身分呢!

    听到水云初的问话,他只耸耸肩。水云锦又不归他管,他怎知水云锦日常行为?

    “那你猜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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