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娇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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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下大乱,他已经清楚这丫头的重要性。
“它们不听我的话,我也没法子。”寒柳月说得好委屈。
“我相信你只要一个一个慢慢来,它们肯定会听你的话。”其实,他倒也不
在意她摔破几个碗,可是兰嬷嬷特别吩咐下来,要他务必严厉监督她,教导她规
矩,他又不能不奉命行事!
“慢慢来,天黑了我也洗不完。”
呃……这教他如何回答?
“陈老,柳儿是真的不会洗碗,我们若不帮她,这儿的碗盘只会越堆越多。”
胖婶忍不住跳出来说话,其他的人闻言点头附和。
管事狠狠的瞪了众人一眼,“你们谁也别想帮她,我可不想再惹麻烦。”
“这是为何?”这会儿终于有机会知道大伙儿的怪里怪气从何而来,寒柳月
当然得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昨儿个大伙儿帮你干活,你却害我们挨骂,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我不是有意的,我怎么知道跑出去找东西吃会害大伙儿挨骂?不过,今天
我不会乱跑。”为了证明自个儿的诚意,她举起双手。
“你说什么都没用,我也是听命行事,你就好好干活,别再为难大家了。”
“我……没那个意思,我也不喜欢给人添麻烦。”她可怜兮兮的扭级着手指,
“可是,若我摔破碗,还请你别怪我,我就是笨手笨脚。”
“我管不了你,可是我得向兰嬷嬷禀明。”
“兰嬷嬷怎么连膳房的事也管?”扯到那个规矩一大堆的老太婆,她就全身
虚软无力。
“膳房的事归我管,你却归兰嬷嬷管。”
“这……乱七八糟的,我听不懂。”
“你不必懂,认真干活就是了。”
“我很认真啊!”
叹了声气,管事没力气再跟她争辩了,“柳儿,你自个儿看着办,不管如何,
你犯了错我就得向兰嬷嬷报告。”
咬着下唇,她哀求的看着他,“这次先别说,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这……”
“陈老,谁不会犯错,你就再给柳儿一次机会吧!”
“陈老,柳儿从来没干过这种活,她总要慢慢学啊!”
“陈老,不过是摔破几个碗,我们不说出去没人会发现。”
“陈老,柳儿这么讨人喜欢,你忍心见她受罚吗?”
“陈老,万一兰嬷嬷不让柳儿待在膳房,你不会舍不得吗?”
看着每个人争相帮她说话,寒柳月感动得眼眶都红了,不过此情此景瞧在管
事眼中,还以为她担心得快哭出来。
“好好好,你们都别说了,我答应就是了。”管事认命的竖白旗投降,其实
他是心有戚戚焉。
抚着手中的玉佩,卫楚风不自觉流露出温柔的笑容。这丫头肯定被他吓坏了,
她浑然不知自个儿一步步走进他撤下的网,如今他已经在收网了,她也将会越来
越清楚他的目的,这一次,她不会再逃婚,她会认清楚他们今生今世的情缘早在
五年前就注定了。
“少主!”符少祈敲了敲敞开的房门。
“你最好有要紧的事。”卫楚风冷冷瞥了他一眼,他下过不准打扰的指示。
“兰嬷嬷这会儿带着柳儿在外头等候求见。”符少祈一脸想笑却又不敢笑的
别扭相。
微微扬起眉,卫楚风点了点头,收起手中的玉佩。
转身而去,半晌,符少祈带着她们两个走进书斋,她们一个在前,脸色难看
到了极点,一个在后,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什么情
形。
“少主,这丫头把堡里能用的碗盘差不多都摔破了!”兰嬷嬷劈哩啪啦直接
说明来意。她没办法控制自个儿的怒火,她手下的丫头哪个不是勤奋能干,可这
丫头却在三天之内毁了堡里一半的碗盘,剩下一半之所以安然无恙,是因为她还
来不及清洗。
老天爷,这丫头也不知如何收买人心,竟让大伙儿联手帮忙掩护罪行,若不
是她意外发现,她恐怕还被蒙在鼓里,不过更气人的是,人笨手笨脚也就罢了,
她还满嘴的借口!
“我不是故意的,那些碗盘比泥鳅还滑手,我怎么也抓不住嘛!”寒柳月委
屈极了。她真的很努力,可是资质不足,她也很难过啊!
“少主,你瞧瞧她说的是什么话,她根本没用心!”
“你不能因为我手笨就说我没用心,你看得到我的心吗?”鼓着腮帮子,她
不服气极了。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少主,这丫头犯了错却不知悔改,你说这该怎么办?”
“我不是不愿意悔改,我是控制不住自个儿的手。”
“少主,这是借口,你要明察秋毫。”
“我从来没洗过碗盘,哪有本事可以练到洗一个碗破一个?”
“少主,这丫头……”
“兰嬷嬷,少主已经很清楚了,他自有定夺。”符少祈适时打断她的唠叨。
少主最讨厌人家多话,他可不希望她这一状没告成,反过来被泼冷水,这太伤老
人家的心了。
“你们都退下,我有话问柳儿。”卫楚风总算是开口了,可是谁也看不出来
他此刻在想什么。
“是。”
当房门关上,书斋再也没有闲杂人等,寒柳月紧张兮兮的先声夺人,“少主
想如何惩罚我都行,就是不可以教我赔钱,也别扣我的月俸,当丫头很辛苦的。”
莞尔一笑,他的目光转为火热,声音略带沙哑,“这是说除了银子之外,我
可以对你子取予求吗?”
周身一颤,她心跳得好快好快,仿佛要蹦出胸口似的,她想佯装轻松的微笑,
可是却笑得好僵硬,“这、这什么意思?”
“你应该明白。”
“我……少主是要我拿东西交换吗?”
“就当是好了,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想拿什么交换?”
“我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
“你别老是扯到钱,我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真好!”多么令人羡慕,她总是无时无刻不缺银子,好惨哦!
“你想清楚了吗?”
“可我也不知道拿什么交换。”
抚着下巴,他低吟片刻后作出裁决,“这一时半刻我也想不到,不如先欠着,
待我想到了再向你索讨,你以为如何?”
“当然好。”嘿……时候久了,他说不定就忘了,这岂不是教她赚到了吗?
瞧她脸上藏不住的窃笑,她的心思全在他的掌握中,当然,他不会点破,她
终究会明白他要的是她的心、她的人。
“不过,你总不能把剩下的碗盘全都摔破,你同意吗?”
顿了一下,她不能不点头表示同意,可是……“我怕管不住自个儿的手。”
“这可就麻烦了。”他状似伤脑筋的皱着眉。
抿了抿嘴,她天真无邪的对着他傻笑,“我……若是不再碰那些碗盘,岂不
是天下太平了吗?”
“这倒是个主意,不过那你可以干什么活?”
“我什么活儿都能干……我是说,除了洗碗之外。”她总会忍不住说大话。
“举个例子来说。”
咬着下唇思索半晌,她语带迟疑的道:“我应该可以扫地吧!”
“你确定可以?”
“这是当然,少主是不是也觉得我笨手笨脚?”她知道他的质疑乃人之常情,
可是,她不愿意他瞧不起她,她不希望他觉得自个儿一无是处。
“我不在意你是不是笨手笨脚。”
“少主花一百两的月俸请一个什么活儿也做不好的丫头,难道不心疼吗?”
若是她肯定会心痛而死。
摇了摇头,他深情缱蜷的瞅着她,“因为是你。”
咚!心跳得像震天价响的战鼓,她手足无措的垂下蛲首。他真的越来越奇怪,
总是说一些令人不知如何是好的话。
转眼他又回复平日的淡漠,仿佛刚刚的情意全是虚幻,“我就请兰嬷嬷改派
你去扫花园的落叶。”
虽说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他把她的心都搞乱了。
“你不喜欢?”
撇下纷纷扰扰的思绪,她连忙摇头,“我当然愿意!”
哈!此时夏意已近,落叶想必少得可怜,这么轻松的差事太便宜她了!
“希望我不会再对你另作安排。”
“不会、不会,少主等着瞧!”
不好,这个一点也不好,无论哪个时节,落叶永达存在,而花园也永远不可
能扫得一干二净。
念头一转,寒柳月开始东张西望,喃喃自语,“既然如此,我论什么要一直
抓着扫帚不放,歇会儿再来扫不也一样吗?”
哎呀呀……瞧瞧这是什么地方!
钻到假山后方,她笑得嘴都咧开了。这儿简直是偷懒的人间天堂,既隐密又
有树荫遮阳,保证不会有人发现她,还好她很能睡,荒山野地都不成问题,这种
地方当然也难不倒她!
就地躺了下来,她蜷缩着身子,开开心心的走入梦境。
谁知一个时辰后
“符爷,不好了!”兰嬷嬷大呼小叫的跑进落月小筑。
嘘!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符少祈微微皱起眉头,“兰嬷嬷,你身为丫头们
的总管,怎么还忘了规矩呢?”
“符爷,人又不见了!”兰嬷嬷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哪管得住嗓门。
这种情况下,符少祈干脆把她往外头推,“你慢慢说,谁又不见了!”
“这不就是柳儿那个丫头,我去花园瞧她有没有偷懒,结果只见到扫帚扔在
地上,人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派人到处找过了,可都没有她的下落。”
翻了一个白眼,他近乎呢喃的道:“我还希望来真的。”
“嘎?”
叹了声气,他语带讽刺的说:“她这会儿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觉,你就
不必担心了。”
“可是,我上房里找过了,她不在那儿啊!”
清了清喉咙,符少祈显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她在少主的房里。”
目瞪口呆,兰嬷嬷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形。
“我想,你应该瞧得出来少主很重视她。”
兰嬷嬷怔怔的点点头,其实她还在状况外,搞不清楚前些天卫楚风为何惊天
动地四处找寻寒柳月,因为她只关心寒柳月有没有认真干活。
“往后,她若没犯什么大错,你就睁只眼闭只眼,别跟她计较了。”
“什么?”
“她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别闹出笑话,你就由着她。”
“符爷的意思是,我用不着教那丫头学规矩了?”
“话也不是这么说,她的规矩还是得劳兰嬷嬷费心。”
“这我如何管教?”她伤脑筋的皱起眉头。
“你就把她当成未来的少主夫人管教,这样明白了吗?”
嘴巴张得好大好大,兰嬷嬷似乎吓坏了,这是在开玩笑吗?
蓦地,神情变得好严肃,符少祈厉声警告,“我说的话你得搁在心里,一句
也别说溜嘴,知道吗?”
她能不知道吗?兰嬷嬷很用力的给他点点头,不过,她还是摸不着头绪,这
对她老人家来说太复杂了!
翻了一个身,寒柳月绽放出甜美的笑靥,双眼舍不得张开。
这一觉睡得实在是太舒服了,她一点也不想醒来,这几天她夜夜做噩梦,每
个噩梦都是没早膳可吃,然后是成千上万没清洗的碗盘将她团团围住,她就在害
怕当中汗流浃背的惊醒过来,这一刻,她再也不必为这些担心,好幸福哦!
等等,好香的味道,这是……烤鸡,还有,她最爱吃的蒸饼。
急急忙忙的爬起身,她循着味道下了床,一路从内房来到外厅,桌上不但有
烤鸡和蒸饼,还有白蟹、青虾、海鲜头羹……全是她喜欢吃的,棒呆了!
垂涎的咽了口口水,她正准备伸手取食,突然忆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她全身
寒毛一竖,“我不是在……”
“怎么不吃?我想你一定肚子饿了。”
抖了一下,她转身看着坐在榻上的卫楚风,他深沉难懂的目光紧紧瞅着她,
仿佛要将白昼吞噬的黑夜,令人好慌、好乱。
“我怎么会在这儿?”他身旁的几案上搁着一本书卷,可见他一直坐在那儿
看书,而她却浑然未觉。
“我怕你着凉,所以送你来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