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娇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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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赞成吗?”他担心的看着她。她若不答应,他的希望就要落空,因为
没有她在身边,他不会去任何地方。
“不不不,我很高兴三爷终于肯出去走走,我是怕你不习惯人群。”
“她说要保护我,我就不怕了。”
三爷,我们连她是谁都不知道。“丫丫提防的睨了寒柳月一眼。
人家都这么说了,寒柳月当然是自动自发的先行介绍自己,“我叫柳儿,是
新进府的丫头,那你呢?”
“我叫卫延庆。”
“卫……你怎么也姓卫?你和卫家堡是什么关系?”
“这……”摸了摸头,卫延庆自个儿也糊里糊涂,“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以后我再慢慢说给你听,你先带我出去好吗?”
“没问题,我们走唱!”虽然她生性好奇,可也不能强人所难,反正来日方
长嘛!
每天这时,卫楚风已经在去镖局的途中,可是今日跳上坐骑时,突然有个强
烈的念头逼他改变一贯的步调。
柳儿今日第一天上工,不知道她是否安好?虽然她从小接受武学训练,干起
任何粗活都不成问题,可她毕竟是在家人和师兄弟的宠爱下长大,除了练武,什
么苦头也没吃过,这会儿教她适应丫头的身份大概都很难为她了,何况是那些下
人的活儿?
此时此刻,他若不见到她的人就难以安心,于是,问清楚寒柳月身在何处,
他便一路寻着佳人而去。
“少主要上膳房找寒柳月?”符少祈亦步亦趋紧跟着他。
“她很可能把膳房搞得乌烟瘴气。”
“这事交由兰嬷嬷处理就好了,少主用不奢亲自监督。”
显然不喜欢他的用词,卫楚风微蹙了一下眉头,语气平和却有一种不容置喙
的威严,“你记住,她不是犯人。”
“是。”虽然不明白少主把她弄进卫家堡当丫头的用意,但他确实暗暗庆幸,
这下子总算有机会好好调教她了,她是未来的少主夫人,理当多学点规矩,否则
将来如何服人?他刻意把雨儿从她身边弄走,就是不希望有人帮她,坏了他的如
意算盘,如今看来,事情恐怕不会太顺利了,少主本身就是个麻烦。
“我不管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你别吓跑她。”
“我不敢。”
“知道就好。”
膳房近在眼前,符少祈忙不迭的拦住他的去路,“少主若想见她,我可以把
人带过来,少主何必亲自走一趟膳房?”
“不行吗?”
“不是、不是,少主想干什么都可以。”
“那就别挡路。”
可是符少祈还是坚持站在原地不肯退开,而且坦白道出自个儿的看法,“这
实在有损少主的威严,我以为不妥,请少主三思。”
“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你太多意见。”
“可是……是。”犹试图说服他,可卫楚风凌厉的眼神一扫,符少祈还是识
相的退到身后,随着地来到膳房。
原本热热闹闹的膳房因为大人物的来到,顿时噤若寒蝉,每个人纷纷低下头,
心里头忙着揣测出了什么事。
“少主来这儿不知有何吩咐?”膳房的管事赶忙趋前一问。
不发一语,卫楚风一一看过众人,可却不见佳人的身影,他的眉头不自觉的
深锁,一旁的管事瞧不明白,急得冷汗直冒,所幸符少祈出声解围。
“新来的丫头呢?”
“她去茅房,大概是吃坏了肚子。”
“怎么会吃坏肚子?”
“我也不清楚。”
“你马上派人把她找回来……”
“不必了,她总会回来。”卫楚风打断道。
“她一回来,我立刻请她去见少主。”管事赶紧表示。
“我等她。”丢下话,卫楚风便转身走出膳房。
“符爷—这该怎么办?”管事不知如何是好的看着符少祈。
叹了声气,他有些无奈的道:“还能怎么办?等啊!”
明月已经高挂天际,倦鸟方才姗姗而归。不到一天的工夫,寒柳月就带着卫
延庆主仆把杭州城最热闹的地方摸透了,若是再给她几天的时间,她一定可以让
他们玩遍整个杭州城,而这一天下来,她也成了这对主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柳儿,今天我玩得好开心,真的谢谢你。”卫延庆的脸上第一次不见苍白
之色,他的面颊还因为一天的玩乐红通通的。
“彼此彼此,我也玩得非常开心。”吃喝玩乐样样都有人付钱,她怎么能不
开心呢?
“这么说,你还会再带我出去是吗?”
“这是当然,我若走得开身,你想上哪儿我都奉陪到底。”他不但慷慨,而
且对任何事物都很有兴趣,带他出去玩太有成就感了,她何乐而不为?
“这是你说的,不可以忘了哦!”
“不会、不会,我比你还贪玩,若有机会,我岂会放过?”
“我们勾勾手。”
“你真像个小孩子。”不过,寒柳月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勾勾手。
“那你可以偶尔来静幽小筑看我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记得要准备几个包子给我当点心哦!”
“你爱吃几个包子,我就让丫丫给你准备几个。”
“行了、行了,我得走了,明儿个五更之前我得起来洗碗。”手一挥,她转
身想走人,可是没几步路,她又折回头,“我忘了一件事,这个卫家堡实在是太
大了,我转得头都晕了,你知道如何走回‘吟风小筑’吗?”
终于有他派得上用场的地方,卫延庆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直线。
“你别笑,过几天我就会把这儿摸得一清二楚。”她不服气的抬起下巴。
“我等着,丫丫,你送柳儿回去吧!”
“是。”丫丫拉着她没几个弯就到了吟风小筑。
“好近哦!”寒柳月不好意思的摸着头。
“我们走的是捷径,等会儿我走回去时会沿路留下记号,你跟着记号就很容
易找到静幽小筑,记得,别告诉任何人你去过那儿,更别说你见过我们。”
“为什么?”
“这事你慢慢就会明白,我走了。”
蹙着眉,寒柳月沉思的走回房里。这儿是不是藏了什么秘密?若是她那位好
姐姐,号称扬州最聪明的女子君恋星在这儿,肯定可以想出这其中的关联……
“这儿的丫头还没有人第一天干活就闹失踪。”
闻言全身一僵,寒柳月动也不敢动一下,他何时站在她身后?
“你……少主为何在我房里?”不知怎么的,她感觉到一股异于往常的气息,
燃烧着狂野,充满着掠夺,她的心怦怦的跳得好慌乱。
“我不知道你都是这么背对着人家说话,还是因为我的关系?”双手分置她
两侧,卫楚风往前更贴近她。
深呼吸,她硬着头皮转身面对他,可当四自相接的那一刻,她仿佛回到初次
相遇,她撞进他怀里,当时他也是用如此火热的目光和霸道的气息抓住她,她快
喘不过气来了。
慌乱的垂下眼帘,她害怕这种感觉,好似掉入流沙,她越想挣扎就陷得越深。
长指温柔的拨整她紊乱的发丝,他的口气却咄咄逼人的不容她闪避,“这一
天,你都去了哪儿?”
“我……我肚子饿,出去找东西吃。”这是事实,她不算说谎,可是……不
安的扭绞着手指,她总觉得好心虚。
“你用了一天的时间找东西吃?”
“这儿好大,我搞不清楚东西南北,找了好久好久,好不容易出了卫家堡,
所以一上了街,就忘了时间。”
“你在膳房干活,膳房多得是食物,你何必舍近求远?”
“兰嬷嬷罚我不可以吃早膳,我哪敢在膳房找东西吃?”
“兰嬷嬷为何罚你不能吃早膳?”
“我没在五更之前起床干活,我又不是存心偷懒,人家一天没睡五个时辰就
是没法子清醒过来啊!”她越说越委屈。
“我说过了,你若有困难可以找我。”态度终于缓和下来,他就是不忍心见
她不开心,即使那是装模作样。
“我哪敢为了这点小事麻烦少主?”
“你是不想麻烦我,还是想躲我?”
“我……我为何要躲着少主?”他好厉害,她是有这个念头,可是还没表现
出来,他怎么会知道?
“我不喜欢你躲着我。”
“不……没这回事!”
“那你为何不看着我?”
“这不是看着你吗?”她勇敢的抬头迎向他,可是当视线纠缠的那一刹那,
她后悔了,他深不可测的眸子似乎看穿她的灵魂,她像是落入陷阱的猎物,只能
任他宰割再也逃脱不了。
“你知道自个儿说谎的时候喜欢玩手指吗?”
“有吗?”视线不安的往下移去,她的手指头果然缠在一块,可是,她怎么
从来不知道自个儿有这样的习惯?
“你不适合说谎,你太粗心了。”
“我……也是这么觉得,我比较喜欢说实话。”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何躲着我吗?”
“我没躲着少主,我只是不想对少主有非分之想,少主宅心仁厚,任何姑娘
都会情不自禁喜欢上少主。”
唇边漾起淡淡的笑意,他轻柔的说:“我容许你对我有非分之想。”
“你是少主,我怎能……等等,你刚刚说了什么?”她眼睛瞪得像钢铃似的。
他的笑意更深了,“你可以喜欢上我。”
这……是什么意思?她傻呼呼的张着嘴。
“不过,我还不曾听过有人说我宅心仁厚,倒是冷酷无情常有耳闻。”
眨了眨眼睛,她有些摸不着头绪的道:“他们是不是搞错了?”
指腹轻轻滑过她的下巴,他说得云淡风轻,“没有,我只对一个人仁慈。”
“嘎?”
“从今以后,你要好好认识我。”他的命令好温和,却教人不敢漠视。
这下子寒柳月又傻住了。她越来越糊涂了,他今儿个是怎么回事?净说些奇
奇怪怪令人心慌意乱的话!
“我知道你好动,静不下来,你若想出去,我可以带你出去,万万不可一个
人擅自行动,否则大伙儿为了找你又要不得安宁了。”左等右等,迟迟见不到她,
他还以为她被膳房的活儿吓跑了,可是她没带走行囊,他只好派人四处搜索,搞
得人仰马翻,谁也不好受。
她怔怔的点点头。他……怎么好像很了解她的样子?
爱怜的抚着她的青丝,他体贴的问:“晚膳用过了吗?”
摇着头,她微启朱唇痴痴傻傻的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等会儿,我让膳房帮你准备吃的。”
直到他推开她身后的房门走出去,寒柳月还呆怔的站在原地,一颗心乱烘烘
的。
她不懂,他为何对她这么好?他们不过一天没见,他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
的……不不不,也不全是这个样子,他并非第一次如此怪里怪气,只是她一直没
意识到他的危险性,如今方才深刻认知,他可以轻而易举左右她的生命,他想避
开她很简单,她却躲不了他。
第五章
昨儿个大家争相帮她,今儿个人人害怕看她,这是怎么回事?
寒柳月一把头转向左边,左边的人就忙着低头,一把头转向右边,右边的人
就匆匆闪躲,她好像变成讨人厌的瘟神,大家都不想跟她址上关系,害她……叹
了声气,她最不能面对的是眼前这堆积如山的碗盘。
可是,她还能如何!说起来是她自个儿笨,谁教她不知死活打了契约,这下
子跑不掉了,这简直是个陷阱,拿她最爱的银子诱惑她,不过,他又不知道她喜
欢银子……等等,这么说又不太对,他就很清楚她的性子,甚至还发现她的坏习
惯,他真的把她搞糊涂了!罢了、罢了,木已成舟,想这些又能如何?
“洗碗吧!”她不能不认命,可是那些碗盘一个个都成了泥鳅似的滑不溜丢,
她老是抓不住,屡屡险象环生,累得她满头大汗,终于失神手一滑,匡啷一声,
一只瓷碗碎得面目全非。
“柳儿,你这是在干什么!”膳房的管事紧张兮兮的靠了过来。经过昨儿个
的天下大乱,他已经清楚这丫头的重要性。
“它们不听我的话,我也没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