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娇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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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娇妻(艾佟)
哈!长得柔弱真是天助她也,随便挤个两泡泪就哄得人家一愣一愣的,从小
到大她不知靠这本领拐得多少银两,没想到居然有人敢要胁她爹将她嫁给他,哼,
从来就只有她算计人,哪有别人动她脑筋的份,收拾包袱她连夜逃家,才到杭州
不久就让她碰上一个冤大头,自动提出月俸一百两请她去当丫头,她当然不会把
送上门的财神爷往外推,只不过他干吗派一个虎姑婆来监督她,害她头一天就因
睡晚被罚不能用早膳,怪的是,虎姑婆说要把她调教成一位千金小姐,拜托,有
没有搞错呀!
她是来挣钱的耶……
主角:寒柳月卫楚风
缘起
肚子饿了就应该找东西吃,不过没银子,那可怎么办呢?
无庸置疑,除了骗吃骗喝,还能怎么办?好在,她寒柳月就是有这方面的
“长才”,人长得柔柔弱弱就是这点管用——骗死人不偿命,谁也不会相信她心
怀不轨,年方十三就“战绩辉煌”,这会儿她只要物色个冤大头,下手就成了…
…
哎唷!老天爷待她还真不薄,想着想着,就送来两只……不不不,严格说来
是一只大肥羊,他旁边那个蹦蹦跳跳的家伙该是个跟班,作不得主,而他……啧!
那一身衣着,布料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货,可惜了那张脸——冷冷的不太好玩,盼
他行善积德,可能要慢慢等哦!
不过那又如何?她就喜欢挑战,不可为而成,更能证明她聪明过人。
这会儿她就看着、等着,机会总会上门,当然,在这之间“易容”是不可少
的。
“少主,我肚子有点饿。”进了扬州城,沿路不绝于耳的小贩叫一买,栉比
鳞次的饭馆食肆、酒楼茶坊、点心铺子尤其热闹蓬勃,看得符少祈嘴馋得很,肚
子还咕噜咕噜的一起凑热闹。
“那儿有豆腐脑。”似乎早看穿他肚子里的馋虫正作怪,卫楚风一眼就帮他
挑好了小食摊。
“豆腐脑?”咧着嘴,符少祈却是笑不出来。这儿花样多得不得了,少主偏
偏挑一个最没有特色的……呜!虽然他是个下人,但好歹从小由着他使唤到大,
他怎能如此虐待他?
“豆腐脑不够,一旁还有卖包子,够你吃了。”
“可是少主,我们千里迢迢远从杭州来到这儿,不尝尝道地的扬州佳肴,岂
不是太可惜了?”
“那些东西不会长脚跑掉,今儿个你有得是机会。”
“呃……是,少主。”卫楚风冷眼一扫,符少祈识相的见风转舵。
没三两下工夫,符少祈已经一口豆腐脑,一口热包子。肚子饿的时候,就是
最普通的食物也会变成山珍海味好吃……呃,他身子一僵,眼睛小心翼翼的往左
边瞟去,不妙,他的包子被人家盯上了!
“我,从昨儿个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垂涎的目光从
桌上的包子移向卫楚风,寒柳月可怜兮兮的咽着口水,紧抱着肚子的小手扭绞在
一块。
怎么会有人如此穷困潦倒?符少祈深感同情的准备贡献出包子,可是手一碰
到包子,又缩了回来,少主肯定不同意他如此“暴殄天物”……
“坐。”莫名的牵动,卫楚风的心房被眼前柔弱娇小的人儿给揪住了,虽然
她全身脏兮兮,他的目光却移不开。
“谢谢大哥哥!”不客气的坐下来,寒柳月一手一个包子,一边一口。
咦,符少祈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少主怎么了?
“别急,小心噎着。”
腼腆的一笑,寒柳月羞怯的垂下螓首。
“你为何沦落至此?府上还有何许人?”
“我娘病了,今年的田地收成又少,银子全都给娘看病去了,不得已我只能
四处乞讨,盼我们一家三口不至于饿死。”
取出一只钱袋,卫楚风拉过她的手放上去,“这点银子你拿去买点好吃的。”
寒柳月推拒的摇摇头,“我怎么可以拿大哥哥的银子呢?”
“你不为自己,也得为你娘着想,买点肉回去孝敬你娘,生病的人更需要补
身子。”
“大哥哥的大恩大德,柳儿无以回报,请受柳儿一拜。”寒柳月起身跪地。
“切莫行此大礼!”
“这是柳儿的一点心意,大哥哥若不接受,柳儿岂敢拿你的银子呢?”她随
即磕了三个头。
“你如此多礼,反倒教我过意不去。”卫楚风扶起她。
“大哥哥是我们一家三口的救命恩人,这个礼不能少,我还要回去告诉爹娘,
他们一定也希望亲自向大哥哥道谢。”旋身一转,她飞也似的离去。
卫楚风伸手想唤住她,却瞧见一只她遗落在地上的玉佩,那玉佩像一弯明月,
他俯身拾起,眼神若有所思的一沉,他快如闪电的追过去。
这会儿又在干什么?符少祈从头到尾都迷迷糊糊。少主今日的行径实在教人
摸不着头绪,太诡异了!
而这头,寒柳月一路开心的数着银子。今儿个真的是遇到财神,收获丰硕!
“你可回来了,我正准备出们找你,你上哪儿去了?”
喝!寒柳月心虚的瞪着突然矗立眼前的寒仲岳,惊魂未定的喊道:“大哥!”
“娘叫你待在房里绣花,你却偷溜出门,还把自个儿弄成这副德行!”
她连忙用衣袖擦拭脸上的泥沙,虽然效果不甚理想,她那张粉嫩的小脸倒是
露出了真面目。
“我立刻回房换衣裳,大哥就当什么都没瞧见,娘不会知道的。”甜美的声
音已足够软化一个人的铁石心肠,她那小可怜的眼神再一瞅,寒仲岳的气势马上
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就知道拖我下水……你哪来那么多银子?”他这个宝贝妹妹老爱弄些讨
人厌的“宠物”回来,诸如小白鼠、黑蜘蛛、老鹰、蛇……她的喜好与众不同,
可是她又不善于照顾它们,它们的下场通常是死路一条,所以爹爹管她的银子一
向是特别计较,就是不希望她浪费。
“老天爷送给我的咩!”寒柳月不慌不忙的把钱袋塞进衣襟里。
“有这么好的事?”
“事实不是已经摆在眼前了吗?”不理他,她径自走进扬州最大武馆——
“威震四方”,寒仲岳赶紧跟上前。
不远之处的树下,卫楚风将一切静静的收入眼底,他的目光深奥难懂,教人
看不透他此刻正在盘算什么,过了半晌,他瞧了门匾上的“威震四方”一眼,便
收妥玉佩转身而去。
第一章
坐在花园凉亭的凳子上,寒柳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得好凄惨,任谁瞧了
都会好心疼,直想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抚。
“大师姐,你怎么了?”在威震四方,李慕鸿虽然是馆主寒逸远收的最后一
名徒弟,却最受赏识,寒逸远甚至有意收他为义子,不过却被他给婉拒了,有道
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又何必多那一道程序?
“我……呜……”看着向来最袒护自己的小师弟,她不但控制不住眼泪,但
遇越哭越大声,越哭越心酸,话卡在喉咙里,难以成句。
“不哭不哭!”好像她不是个早该论及婚嫁的十八岁姑娘,而是个三岁小孩,
李慕鸿安抚的拍着她的背,“告诉我谁欺负你,我替你作主!”
吸了吸鼻子,直到抽泣声渐渐缓和下来,她咬着下唇,扭绞着手指,仿佛天
塌下来似的说:“我的银子不见了!”
“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敢偷你的银子?”
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她娓娓道来,“我记得在看街头卖艺时,明明还瞧见荷
包,可是到了奇珍苑。就找不着了。”
“这么说,肯定是有人趁你看热闹时把荷包偷走了。”
嫩红的唇瓣微微颤抖,寒柳月的眼泪似乎又要夺眶而下泛滥成灾。
“别哭,钱财乃身外之物,丢了就算了。”
“可是,我就买不到那把月见刀了,今儿个是奇珍苑的大当家给我的最后期
限,明儿个他就可以不顾情义,把它一买给别人了!,”
“什么月见刀?”
“你一定不会相信有这么高贵优雅、锐利无比的弯刀,柄上镶了一块形似月
牙儿的玉雕图腾,奇珍苑的大当家便为它起名月见刀,相传来自波斯。”
“你很喜欢那把月见刀?”
“倘若不喜欢,我何苦省吃俭用,连吃块万家蒸饼都得斤斤计较?”谁都知
道她最爱吃蒸饼,尤其是万家蒸饼。
“我送你。”
惊异的怔了一下,她随即不相信的摇着头,“你别逗我开心了,那把月见刀
不是几两银子就可以得手。”
“我有银子。”除了师父,没有人知道他是杭州最大米商李家的三公子。
话说他十二岁那年,随爹娘北上汴京,路上遇到抢劫的盗贼,虽然幸逢受邀
率领徒弟前去江宁舞龙舞狮的师父解围,他却也受到惊吓,从此小病不断,爹娘
用了相当多珍贵的药材想改善他虚弱的身子,却始终不见成效,后来经由算命先
生指点,爹便将他托给师父,借由练武帮他强身,几年下来二身的书卷味虽然未
脱,却见英气焕发,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你怎么会有银子?”
“我爹娘每回上这儿来看我,都会为我准备一点银子。”
“小师弟好幸福,我爹娘都不肯给我银子。”爹爹小气,娘亲又全凭爹爹作
主,她想要银子还不如靠自个儿“挣”来得快。
“我带你去奇珍苑。”
“这……我怎么可以用小师弟的银子?”
“我说可以就可以,走!”李慕鸿直接拉着她的手往外头走去。
奇珍苑——听起来像是一个拥有来自各地珍贵稀奇玩物的地方,就某一方面
而言,确实如此,不过除了来自海外、边疆的珍珠宝石、生活用品、装饰品、艺
术品和姑娘家的珠饰花钿,这儿还有活蹦乱跳的飞禽走兽,斗大的铺子有了它们,
可想而知多么热闹非凡,然而看起来却又相当雅致,大概是主人有一双巧手吧!
握着觊觎许久,如今终于到手的月见刀,寒柳月轻快的走出奇珍苑。
“大师姐,你常来这儿吗?”李慕鸿亦步亦趋的尾随在后。
“扬州可有比这儿更好玩的地方吗?”她不答反问。
“这……”摸着头,他还真是想不出来。
“除了这儿,我还真不知道无聊的时候可以上哪儿打发时间。”
“可是,那个大当家看起来阴阳怪气的,大师姐还是离他远一点好。”他并
不是第一次陪她来这儿,可却是第一次见到这儿的大当家。
“我瞧他很好啊!”就是粉味重了点,没有男子气概。
“大师姐……”
突然抓住李慕鸿的手,寒柳月好尴尬的道:“小师弟,我……突然内急,你
自个儿先回去,我进去借个茅厕随后就来。”
“我在这儿等大师姐。”
“不好、不好,这多难为情啊!”她羞赧的推了推他,“你别当我是三岁小
娃儿,我不会掉进茅坑,你放心,很快我就会跟上你了。”
“那,大师姐自个儿留心了。”
“我知道。”滑溜的脚步一下子就转进奇珍苑,寒柳月终于摆脱碍她“钱途”
的李慕鸿。
“云萧哥哥!”她一脸天真无邪的来到奇珍苑的大当家金云萧的面前,他正
忙着拨打算盘,核算自己应该付多少酬金给她……酬金?这个说法不完全正确,
一开始,这个丫头只是先削他的价钱,再教他以原价卖给她带来的买主,她则从
中赚取差价,久而久之,她连削价都免了,她带来的买主每成交一件货物,他就
得付她一笔酬金,他可以不给吗?不,她眼睛一眨,泪珠淅沥哗啦滚滚而下,她
会教他尝到“人神共愤”的滋味。
“你连自个儿同门师兄弟的银子都算计,不怕遭天打雷劈吗?”自从开始他
们之间的合作关系,金云萧渐渐摸清楚她的真面目,柔弱的表相不过是她骗吃骗
喝骗银子的手段,这一点他早领教过了,要不,像他如此高贵的人怎么会与她联
手做这种下流的买卖?
“你瞧我这副模样——胆小如鼠,岂有不怕的道理?”
“怎么我瞧你越玩越起劲?”
“银子都自个儿送上门了,你说,我能拒绝吗?”
即使深知她的底细,听闻她软绵绵的语调,他仍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