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梦琉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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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不重要,杯子在这里。”他把斟满的酒杯递到她手里之后,继续解她的衣扣。
“这个酒很好喝。”甜甜的,而且不会醉,只会有点发晕、有点热。“你还没有说你帮我的另一个目的。”
“噢。”他颇为赞赏地一笑。“原来你还记得。”
“你一开始明明在生气的。”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被元梦压倒在炕床上,胸前的衣裳层层敞开,只剩肚兜掩在雪肤之上。“你在气我愚弄你,气我随便借用你的名义、抢走了你和月嬷嬷的约定,对不对?”
“你怎么说怎么对。”他已无心思考,只能惊叹地盯着躺在俗劣衣裳堆中的雪艳胴体。
“你的房间为什么会转?”她连眨了数次眼皮,忍不住揉揉困惑的迷蒙双眼。
“它不会转,是你醉了。”不可思议,她的身子摸起来竟像婴儿般细腻。丰润饱满的双乳挺着浑圆的曲线,像是生来为了让他掌握,粉嫩的蓓蕾像是期待着他的品尝。她的腰肢纤细得令人疼惜,柔美的臂部挑动他的心。
一个男人能忍受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元梦,你怎么还是不说你的另一个目的?”她不耐烦地微微娇吟,因为她身上有怪怪的感觉在爬行。
“嘘……别生气。”他宠溺的贴在她唇上轻哄着,缓缓以自己的身子摩挲着她的。“我不是不肯告诉你,是怕说出来会吓坏你。”
她虚弱的倒抽一口气。“我……才不会这么简单就被吓倒。”她已经神智迷离到分不出吓到她的其实是抚揉着她双乳的大掌。
“勇敢的女孩。”他的手指抵着如甜美果实般的蓓蕾,邪气的戏弄着它们。“我早该明白,能扯出是我未婚妻这种漫天大谎的,必定是个颇有胆量的人。”
而他,决定试试她的胆量到底有多大。
“元梦!”她突然抽噎的抗议声,不全然是为了突然吻吮住她蓓蕾的贪婪双唇,更是为了侵入她神秘领域的放肆手指。
“不要这样!我不舒服,我不喜欢这样!”她落在他肩头上的小拳如同击在墙上,毫无效力。
“不是不舒服,是你从来没体验过。”他低声喃喃后,专注地攻击另一颗蓓蕾。他爱极了她的味道,这是其它女人从未挑起过的渴望。
他修长的手指再三探索着那封闭的领域。他知道,里面蕴藏着不为人知的热情,正如她娇弱温驯的容貌下蕴藏着独立自主的个性。
“元梦,快点住手……我真的……”她搞不清楚自己突竟在哭还是在呻吟,只知道他的手指进行探索之际,同时以拇指折磨着她娇弱的瓣蕊,令她全身紧绷得几乎崩溃。“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要……”
“嘘……”他的唇爬行回她的唇上,手指的侵略却愈来愈狂野。他饥渴的、尽情的享受着身下小人儿的抽搐与无助。“再来,琉璃。跟着我来,让我带你到天堂。”
她一声声的抗拒与娇吟全被他的深吻掩去,美酒强烈的后劲发挥威力,侵蚀掉她所有的意志力。
他陶醉在琉璃逐渐释放的响应里,灼热的亢奋迫切的渴望与她契合。此刻他脑中什么也容不下,只想疯狂的占有她!
“琉璃。”他捧着她迷离的艳容贴向他的唇。“我帮你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我要你。我管他什么咒术、什么线索,我之所以会浪费心思插手这件事,因为我要你。”
她只能浅促的急喘着,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在燃烧,灼刺得好难过。
“我也是……”她眨着情欲氤氲、失焦的双眸。“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元梦一震,蹙紧眉头瞪视着她。
他想要的是她妖娆的胴体,不是她的心!
她好热,一直灼烧着她的无名火该如何熄灭?“元梦……”她的小手颤抖的回握住捧着她双乳的大掌。“我喜欢你,不管大家都说你什么……我就是喜欢你。”
他瞠大双眼坐起身,冷冷的望着陷入半昏半醒状态的琉璃。
上她啊!他本来不就是打算把她拐到床上恣意享受一番的吗?他从一开始不就打算和她玩玩就好?两人大搞肉体游戏即可,不必论及感情,这正是他和女人交往的定律。为何琉璃一句喜欢他的话,毁灭了他的原则?
他一直隐隐压下的悸动,为何会在她的告白下引爆强烈的共鸣?
两个人都动情,这游戏还玩得下去吗?
***
隔日。
琉璃几乎是从天旋地转的昏眩中醒来,脑袋里胀满了震耳欲聋的杂音,令她难过得想吐。
“来人哪……”她气若游丝的闭紧双眼,爬都爬不起来。
“琉璃姑娘,您需要什么?”一名童仆恭敬的在床帐外轻声问候,她却像是听到有人在她耳畔嘶吼似的痛苦。
“拜托……不要……”她是不是快死了?天啊……她宁愿现在立刻死掉,说不定那才能真正解脱。“不要跟我吼叫……”
“啊?什么?”小童仆根本听不清她在喃喃什么。
她整个人埋入被中,痛苦的掩耳蜷成小球。她头痛得快制成两半了!
直到她吐也吐过、痛也痛够了,被宿醉之苦折磨得奄奄一息,才全身虚脱的下床整装。
“咦?昨夜是你替我更衣的吗?”怎么身上穿的是男人的中衣?
“不是,大概是昨儿个负责伺候的人换的吧。”他捧着一套少年衣装。“姑娘请更衣。”
“这不是男人的衣装吗?我的衣服呢?”还有她不见踪影的肚兜。
“二贝勒交代,为避免在府中不小心被人撞见,请您待在此处的这段日子以男装掩饰身分。您原本的衣服,小的会去向人打听看看。”
“好吧……”她头昏得无力再啰唆。
直到她换好衣服来到花厅,看见满桌菜色才知道自己竟然一觉睡到中午。昨夜到夜发生什么事了?
她只记得……好象和元梦边喝边聊月嬷嬷的事,聊着聊着……后面的记忆就一团混乱,看来她八成就是在那时不小心睡着了,而且还作了场片片段段的春梦。
一想到梦中的元梦曾经吻她哪里,她真想挖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要不是她宿醉,天一亮她就能走人。要不是她赖床,元梦不会大清早的就单独出外行动。她到底是在帮忙元梦,还是在扯他后腿?
不行,她得把自己该做的事情理一理。
她在元梦房里整理思绪一个下午,却满脑子都是那场春梦的模糊片段,干脆到房外庭院走走,稳定思绪。反正只要不出元梦的清波苑范围,走一走应该没有关系。
清波苑前不远处正是一面结冰的池水,融雪之后,应该是清波碧影的清幽之境吧。
池畔远方的另一处,几个她昨夜曾见过的元梦仆役正窃窃忙着,没注意到想上来询问府中状况的琉璃。
“二贝勒交代,全埋在这莲花池畔。可得小心,别让王爷发现,否则咱们全都吃不完兜着走!”
“知道啦,快动手挖吧!”
“早知如此,我小时候就不该跟随二贝勒。”另一名仆役边挖土边抱怨。“二贝勒身边老是发生这种怪事,怪吓人的。现在连这池畔都成了咱们替他埋尸的坟场了!”
埋尸?元梦身边老发生这种怪事?琉璃小心翼翼的停在树丛后面,不敢轻举妄动。
“快点挖啦,少啰唆!”
“二贝勒会想出在这池畔埋尸也是没办法的事,他母亲就是死在这池子里的。”一名年长的仆役边工作边聊天。
“你是说四福晋?”
“可不是吗?说来还挺邪门的,自从四福晋死后,二贝勒身旁就不断有意外发生,活像阻挠任何人接近二贝勒似的。”
“哎哟……”吓得另一名仆役猛打哆嗦。“听说是四福晋爱子心切,连死了都还想独霸自己的儿子才作崇,会是真的吗?”
“这个可难说啰。”仆役们嘿嘿冷笑一阵,合力拉起一大袋蓝布包。“埋下去了!”
“好!”却在扛包袱时松了一角,里头的尸首纷纷滑落。
“哎呀,你搞什么!”幸而他们七手八脚的慌张叫嚷比她大声,不然她刚才那声惊喘一定会泄漏行踪。
那袋蓝布包袱中装的,全是小鸟的尸首,少说也有十几二十只,个个是名贵的品种。
怎么会死那么多鸟?而且是没有任何外伤、干干净净的死法,是怎么死的?
奔回清波苑楼内,她才赫然注意到原本可能是用来挂鸟笼的精致架子与偶尔出现在梁边的银钩。那些鸟原本是住在这屋里的!猛然转向外瞧,吓了琉璃一跳。
站在房前的门中朝苑外远眺,那面结冰的池水就正躺在视野中央。尽管周围有浓密的树林庭景,远方有豪华的别院屋檐,都掩不掉那片池水的强烈存在感。它有一种骇人的冰冷魔性,让人无法不注意。
远看这面池水,彷佛像只眼睛,阴冷的直直望着元梦的住处。无论春夏秋冬、日出日落,它一直幽诡的注视房内一举一动。
那是一只来自冥府的眼睛。
“它很美吧。”琉璃差点被这句耳语吓飞了魂。
“元梦!”她还来不及回头,就被身后魁梧的人影以双掌定住肩头,和她一起欣赏森冷阴寒的美景。
“我母亲生前最爱这座莲花池,清波映月,海棠飞雪,是四季中她最喜欢的景致。”
可是琉璃一点也不觉得美,只觉得元梦此刻的呢喃分外诡异。纵使天色晴朗,她却被莫名的阴沉气氛冻得寒毛矗立。
“元梦,我……有点冷。”
“那就进来吧。”当他合上厅门的剎那,她甚至有松了一口气的安全感。“宿醉的情况好些了吗?”
“好多了。”她尴尬的和他坐上炕床。“很抱歉我昨夜失态了,今早没能及时离开,也没帮你去月嬷嬷那儿找替身。”
“我说过,那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就行。你若插手,对我反而是额外的负担。”
“喔……”也对,可是她并不想当白痴,只会坐着等人替她办妥事。“那么我们分头进行吧,你负责找替身,我负责处理另一件事。”
“什么事?”他优闲地替彼此倒杯热茶。
“我想查出对我妹妹下咒的人是谁,以及对方下此毒手的原因。”
元梦神态自若的以白帕抹掉不小心震倒在炕桌上的茶水。
“你想报复对方?”
“不是,但若不查明对方是谁、有何用意,很难担保我妹妹是不是又会被莫名其妙的遭人下咒。”
“你和你妹妹感情似乎不错。”他轻巧地转开话题。
“我妹妹虽然是侧福晋所生,但我阿玛众多儿子中,就只有我们两个女儿,而且彼此才差几个月而已,感情当然好。”真不可思议,竟有机会和他闲扯这些小事。“你呢,元梦?你和你的兄弟姊妹感情怎么样?”
“不关你的事。”
剎那间,琉璃被他突来的冷冽慑到,傻傻的瞠着大眼。
“喔。”她绞着衣袖,僵硬一笑。“抱歉,我只是随口问问。”
满室陷入长久的沉寂,只有麒麟香炉飘散着袅袅轻烟,阵阵幽香,拌着元梦闭目品茗。
她搞不懂元梦,元梦有时明明离她很近,她一伸手,他却立刻拒人千里之外。是不是她昨天太快答应暂住于此,让元梦觉得她是个轻佻女子,因而产生反感?不然为何昨天他还很亲切,今天却如此疏离、不友善?
别说住在男人房里的行为有多大胆,她还当着他的面醉得一塌胡涂,连该关照的正事也没办。元梦不反感才怪!
如果他不想谈私事,那就谈他们唯一能够对答如流的正题吧。至少……她还有这么一点机会和他说说话。
“你今天去月嬷嬷那里……”
“兆兰和你关系如何?”
“呃?”一时之间,两不相干的话题冲在一起,她有点反应不过来。“兆兰?他家和我家是世交,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她不是说过了吗?
“青梅竹马。”他放下杯子,斜睨向她的不解神情,冷笑。“很多青梅竹马,到后来都会成为结发夫妻。”
“没有!我和兆兰……从没动过这种念头!他……我……他就像我哥哥一样,我们从没想过儿女私情之类的问题!”她急得比手画脚。
“那也只是你单方面没想过吧。”
“是吗?”兆兰是以男女之情的角度看待她吗?“我不晓得……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他在外头四处找你。”
“现在在外头四处找我的应该不只他一个。”她苦笑,无力地又垂下视线。“老实说,我有点后悔昨天不该在这留宿一夜。”
“为什么?”她想离开了?
“不管怎么说,随随便便就在男人家中过夜,这种行为实在……不太检点。”
“你是因为情势所逼才不得不躲在此,哪里不检点?”更何况他这院落从不随便让人进来。“你嫌在我这儿住得不好?”
“不是!你这里很好,甚至比我家还豪华舒适。”
“那就留下。”
奇怪,既然他态度这么疏离,为何还要将她留在这里?
“元梦,我住在这里……对你来说是不是很困扰?”只是基于查寻替身之事正查到一半,骑虎难下才勉强收留她?
“哪方面的困扰?”他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