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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残酷的宠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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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莲看着她略显苍白的美丽容颜,心里忽然有一种很难过的感觉,她在催眠自己,因为心里太痛苦了,所以她用回忆来告诉自己。
 
   至少她曾经拥有过幸福,至少曾经拥有……
 
   这时,一名在门外商品黑板前看了很久的少女终于推开玻璃门进来,她有着一头很俏丽的短发,一脸古灵精怪的模样,有些男孩子气,却又白白嫩嫩的很惹人怜爱。
 
   「请问,还有外面黑板上写的那种起司酸黄瓜面包吗?」耿依柔觉得那看起来就是一副很好吃的样子。
 
   「抱歉,刚才卖完了。」北野遥微笑地回道。
 
   闻言,刚才在黑板前至少站了十几分钟的耿依柔忍不住扼腕地惨叫:「什么?卖完了?!害我在外面研究了半天……」
 
   晚上十点,跑车快速的声响划破了山林之间的宁静,裴涛合上了面前的文件,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门口。
 
   送她回来的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拥有沉睿气质的俊美男人。
 
   他怎么会感到讶异呢?这么多年来,她的身边当然会有新的男人出现,难不成他还以为她会为她守身如玉吗?
 
   但,想到她跟他以外的男人在一起,他的心里就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这才发现他比想象中更在乎她。
 
   她就像一根扎在他心里的芒刺般,刺进去心会痛,却没想到要将刺拔出来,心更痛!
 
   「是谁送你回来的?」他走进了她的房间,看见她进了门之后,就忙着把东西归位。
 
   北野遥有些吃惊他竟然会主动进自己的房间,她停下了手边的整理工作,微微一笑,「是客人,算是新客,不过这几天常来,他们也住在山里,今天顺道送我回来。」
 
   其实,是耿依柔那位小姑娘的男朋友来接她,最近几天她为了那款酸黄瓜面包常常到店里来,跟她成了相见恨晚的好朋友。
 
   但裴涛并没有看到车子里还坐了另一个女孩子,在他的眼底,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存在!
 
   他冷不防地抱起了她,修长的双腿箭步往床铺走去,北野遥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住了。
 
   「不……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说过我是你的丈夫,要对你履行身为丈夫的责任吗?那么,我应该也有权利要求你履行身为妻子的责任吧?」他冷笑了声,将她抛在柔软的大床上,以他高大强健的长躯抵制住她。
 
   「你是说……」
 
   「对,做爱。」他冷笑地挑起眉梢,「你不会告诉我,咱们以前没有做过这档子事吧?」
 
   「不……」她陡然倒抽了口冷息,感觉身子一凉,她身上单薄的夏衣被他给撕裂了,一切发生得如此迅速,教她根本就来不及阻止。
 
   他扯掉了她身上所有遮蔽物,强迫她翻过身去背对着他,大掌分开她白嫩的玉腿,丝毫不给她矜持闭合的余地。
 
   他在羞辱她!不只如此,他更是极尽所能地让她感到难堪!
 
   「不要!不要这么对待我……」她不断地摇头,感觉到他扯下她的胸衣,近乎粗暴地握住她一只丰满的饱乳,玩弄着她敏感的乳首。
 
   他刻意挑起她内心深处被虐的快感,而她确实在他的爱抚之下,有了一种心都快酥软的感觉。
 
   「啊……」她咬住了嫩唇,却还是忍不住逸出一声嘤咛。
 
   裴涛勾起一抹冷笑,另一只男性的大掌也加入了玩弄。
 
   北野遥不知道他的居心,只是不断地怀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分明如此粗鲁对待着她,她却有了感觉……
 
   「不要……你快住手……」
 
   她忽然停住了呼吸,感觉到有一股硬实的力量抵住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他大手揪住她细柔的黑发,猛然深深地贯穿了她。
 
   「不……」她绝望地喊出声,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母兽般被强迫性交,她拒绝回应他,以示对他粗暴对待的抗议,仿佛沉默而消极的抵抗,是她唯一能够做到的。
 
   但她立刻就发现了自己的天真,不,她怎么会蠢到以为自己可以藉由沉默来抵抗他呢?他根本不会允许,并且轻而易举地就破坏了她的处心积虑。
 
   一抹冷冽的微笑跃上裴涛的唇畔,他大掌按住她纤瘦的膀子,强迫她一次次地接纳自己强而有力的侵犯,每一次的抽击,都像是蓄意要捣毁她内心深处残存的理智。
 
   他就是要这女人对他不能拒绝,这是他用来惩罚她的手段!
 
   北野遥感觉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腰脊深处涌上,起初,如果还有那么一点不适与疼痛,此时此刻也全部都消失了。
 
   当她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竟然在扭摆着纤腰,她无法停止自己,无法停止自己随着他的律动摆动娇躯,她的理智就像破裂的碎片般,随着快感的冲刷,一片片消失,终至于半点都不剩。
 
   「啊……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她不断地吶喊,他却置若罔闻。
 
   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再也不能承受更多了!
 
   一种近乎毁灭的无助感觉涌上她的心口,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尊脆弱的娃娃,任由他摆布玩弄,而彻底的破碎与损毁,是她唯一的命运!
 
   她呜咽了声,晶莹剔透的泪水烫红了她的眼眶,她不想哭,不愿在他面前示弱,到了最后却还是教泪水给沾湿了粉颊。
 
   为什么?为什么她明明就在他强壮的怀抱之中,感觉却如此冰冷?她想紧紧地抱着他,却做不到……
 
   她柔弱的呜咽刺激了裴涛心里的某处柔软,他放柔了动作,俯首嗅着她发丝间飘沁的幽香……
 
   做爱,分明是两人亲密的接触,但从那天之后,他对待她更残酷了!
 
   每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看着她的眼神,总是冰冷得教她不由得从心里打起冷颤。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让他想起过去,她想起了在离开日本之前,他曾经为她买下的一对玻璃杯,她一直都放在店里,这天,她特地带回来要让他瞧瞧,看是否能够唤回他一点记忆。
 
   却没料到,他冷冷地看了那其中一只仿佛深海蓝色的玻璃杯一眼,淡然地问她,「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你看到这杯子,难道没有想起什么吗?」她一双美眸之中充满了希望,紧张地瞅着他。
 
   「只不过是两个杯子,我应该想起什么?」他冷笑反问。
 
   北野遥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白费心机,伸手想要从他手上接回杯子,却在这时,一个接应不顺,深蓝色的玻璃杯应声破碎。
 
   有好半晌,他们两个人都怔楞住了,裴涛首先回过神来,「对不起,打破了你的杯子,多少钱?我赔你吧!」
 
   看着散落一地的蓝色玻璃碎片,她难过得说不出话,却还是硬挤出一抹微笑,摇了摇头,「这不是我买的,你不用赔我。」
 
   「你不需要客气,既然是我打破的,就要赔你。」
 
   「你还是没有想起来,是不?」
 
   如果他能够记起从前,就应该知道她有多么喜欢这杯子,一个红色、一个蓝色,成双成对,名匠纯手工打造的价钱远远超过她能负荷的,最后是他买给了她,说蓝色的杯子他用,红色的给她。
 
   他的理由很简单,说杯子是天生一对,他们也是。
 
   「我应该想起什么?」
 
   「没……没事。」她垂下小脸,选择不在此刻看他的脸,总觉得自己如果看见他冷漠的神情,会有些恨他。
 
   她不愿恨他,不愿……
 
   裴涛看着她咬着嫩唇不语,心里有些懊恼,转身拂袖离去。
 
   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北野遥才敢让自己悲伤的情绪显露出来,她蹲在一地碎片旁边,仔细地捡起每一块碎片,不愿有丝毫的遗失。
 
   一颗晶莹的泪珠冷不防地滚落,掉在其中一块蓝色的碎片上,她颤抖着拾起那块蓝色玻璃,护在胸口凄楚地哭了起来。
 
   碎了……
 
   玻璃杯碎了,她的心仿佛也碎了。
 
   这时,裴涛折了回来,他离开之后,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最后决定回来看看,没料到会看见她哭得近乎断肠的悲伤模样。
 
   「这个杯子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他走到她身后沉声问道。
 
   「你走开,让我一个人安静。」她不想和他说话,至少现在不要,否则她真的觉得自己会恨他。
 
   「我不走。」他断然拒绝她的要求,语气变得强硬,「回答我,那个杯子有那么重要吗?」
 
   「为什么要问我?问你自己吧!你应该要知道才对。」
 
   「我应该要知道什么事情?」他问完之后,一阵几乎教人为之窒息的沉默盘踞在他们两人之间,「到底──」
 
   「为什么你想不起来?!为什么……」她忽然转身扑上他,握起双拳不断地攻击他,哭喊出心中的悲愤,「这是你买的,你不记得了吗?你为什么会不记得呢?为什么……为什么?!」
 
   他站着一动也不动,任由她不断地捶打自己的胸膛,面无表情地敛眸瞅着她,仿佛他的血肉是毫无生命的冰石,一点感觉也没有。
 
   她渐渐地歇手,看着他的无动于衷,仿佛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她最深爱的男人,而是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你够了吗?」他淡淡地反问,似乎用了最大的耐心应付她的无理取闹,「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杯子的由来了吗?」
 
   「如果不是你自己想起来,一切就没有意义了。」她退后了两步,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或许再远一点,才是他们两人此刻的真实写照吧!
 
   「由你来说也是一样的。」
 
   「不,我不说,我再也不说了。」说完,她飞快地转身捡起一地碎片,然后匆匆地越过他身边离去。
 
   裴涛总觉得她话中有话,想要拉住她问清楚,回头却已经不见她的人影,没由来地,他的心一阵沉重……
 
   那天之后,她凄楚的泪颜一直盘踞在他的心底,挥之不去,每当他闭上双眼,就仿佛看见她在面前哭泣。
 
   这样的情形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她所流下的每一滴泪水都像是具有侵蚀的能力般,一滴又一滴地蚀痛他的心。
 
   每想起她一次,他的心痛就更加剧烈。
 
   为什么?他的心总是不由自主地在乎她……
 
   一瞬间,他心里有种感觉,如果娶她是个错误,那么,同样的错误他并不介意再犯一次。
 
   他要她,他该死地想要她!
 
   他却也同时发现自己正在抗拒着她,用尽一切努力,只为了抵抗她柔美的身影每一天、每一天渗入他的血液里,成为他不能分割的一部分。
 
   或许,她早就存在他的骨血之中,所以才会教他无力抵抗?
 
   到底,七年前的真相是什么?
 
   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闪过裴涛的脑海里,他搁下了自己无心细览的文件,按下内线与秘书通话,「我这里有几个人名,帮我找到他们,越快越好。」
 
   他找到了以前在裴家做过事的佣人,这几年,有些人搬到了南部去,只有前管家桂嫂这两天跟着儿子回台北帮丈夫扫墓,知道他在联络他们这些佣人,立刻表示要见他。
 
   裴涛不知道为何桂嫂会如此急迫想要见他,但就在桂嫂回去之后,他一个人坐在没有开灯的黑暗客厅之中,久久不能反应过来。
 
   少夫人曾经自杀过,那段时间里,她的精神状况不是很稳定,在医院里做了一个多月的心理治疗……
 
   可以解释得通了!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他发生车祸之后,一个多月的时间她都在医院里,桂嫂的话就像跳了针的唱片,一次又一次地不断在他的脑海里重复。
 
   只有我一个人陪着她去医院,送到医院时,少夫人已经昏迷不醒,她失血过多,输了好几袋的血才救回来……
 
   那天,是他们要举行婚礼的日子,他们早就办好了登记,是他无论如何都要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但他没有出现。
 
   她的神情看起来好悲伤,住在医院的时候,她总是不断地掉泪,没有一个人来探望她……
 
   怎么会……怎么会只有桂嫂陪在她身边呢?
 
   她是他的妻子,理应得到最妥善的照顾,为什么是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呢?
 
   老夫人真狠心,她不让任何人告诉少夫人说少爷没死,后来,我们几个佣人再也看不下去,才会辞掉工作,想去医院告诉少夫人实情时,她已经出院,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裴涛猛然站起身,抄起了一把车钥匙,冲到车库里开了一辆跑车,以最快的速度疾驶而去,他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要找到她!
 
   车子停在甜点店门前,晚上九点多,店里的灯是亮的,但外头的铁门已经拉下一半,他从车内看见北野遥纤细的身影,她正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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