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了让我们再爱一次-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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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路给逗得人仰马翻,“我说大伯,你可是人老心不老,啥时再整个大妹妹瞧瞧。"
“唉!岁月不饶人哪,如果咱再年青十岁,估计整几个这儿的教师还是可以的。"
“按您老的气质绝没问题,像您这付身板硬朗着呢,现在不努力,莫待银发空怒月哦,"大路知道这老头子就喜欢风月玩笑,也不能不奉承几句,有时县官不如现管。好不容易打发了老头子,大路迫不及待的打开惠倩的书信。
亲爱的大路哥:
大路哥,不要觉得肉麻,让我自我陶醉下这样称呼你,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其实,因为前几年我已过继香港姨妈,且已作了移民申请,半年前已批复下来,自从遇见你,便产生取消的念头,但又太担心家人的疑虑,故只是一拖再拖。
大路哥,谢谢你,是你让我知道爱的感觉、爱的甜蜜、爱的思念、爱的不舍、爱的心痛,是你让我停留等待而又下定决心远走高飞。
大路哥,你是理解的,这绝不是有任何埋怨、任何不快,相反,我总是感谢命运恩赐遇见了你,赋于我刻骨铭心的爱恋。
大路哥,我并不抱怨上天的不公,我深深地知道我已经历过人世间最美、最深的爱路历程,尽管短暂,尽管心有不甘,我已知足,这份情我会永远的珍藏在心底,或许直至老去。
大路哥,每每看到你与小渺姐合拍的身影,我总是既羡慕又真诚的为你们祝福,希望你们天长地久,白头携老,恩爱有加。
记得吗?真正的第一次遇见,是刘庄组织的同学聚会,被你的幽默深深的打动了,说句大实话,不要生气哦,上高中的时候从来就没有注意过你,那天的感觉你是乌鸡变凤凰了,说不出你身上有什么吸引我,但我确实睡觉时想了很久。
书上都说少女十六多怀春,而我那晚第一次失眠,第一次被男孩子魄牵,那是你,我的大路哥。
记得吗?那次的一指山观赏日出的夜晚,那个该死的刘庄、小如,偷情的声响传进咱俩的耳膜,我分明觉出你的神态有异,如果当时你也想的话,我也会毫无保留的,而你确太正人君子了。
咱俩散步于夜色中,散步于鸟语花香间,我虽敬佩你的为人,但也为你的无动于衷而幽怨心中,愤你不懂风情,愤你不食人间烟火。
你知道吗?从小以来,我有相当的自恋情节,而你大路哥却深深的刺痛了我,自从一指山一别,我发誓一定要让你爱上我,爱怜我,照顾我一生。
当看到你家的境况,真想伸出援助之手,但又怕你的自尊受损,得知你在勤工俭学,而且收入不菲,撑起全家的重担,更加重我爱你之心,大路哥你是少有的可靠男人,有坚强的脊梁。
大路哥知道吗?当知道你有小渺姐后,每每夜深人静总偷偷的垂泪,忽有理解周瑜的感慨,即生倩又何生渺。
同时更让我对你深深的倦恋,小渺姐是那么的出色,第一面相见,就感觉她是一个好姐姐,应该也是我一生的亲姐姐,所以你看到我们甚是投缘,甚是友好。
把你托负给小渺我也就心安了,大路哥好好对待小渺姐,她是个好女孩,将来肯定是个好妻子、好母亲,你要珍惜,不要让她受丁点的委屈,丁点的心痛。
大路哥很感谢你给我的一切,我想我这一生足够有回忆的资本,至少曾经在爱的巅峰闪亮过。
忘记我吧,大路哥,让咱们曾经的一切随风,让曾经的一切藏在内心深处,让咱们全心全意过好各自未来的日子。
另外,告知你我学的两门外语,就是为的适应香港,以后会转成商业管理或行政管理。我已去信刘庄、小如作些必要的解释,而且希望他们保守秘密,此封信你阅后就销毁吧。
再见吧,亲爱的大路哥(忍不住最后再喊你一次)。
惠倩
于九四年十一月十五日敬。
第十五、六章 爱的小屋
(15)
深秋的风微微刮过大路的脸颊,刮过大路的全身,郁闷的心更是郁闷。五罐啤酒下肚,无法减轻大路的伤感。
心一阵一阵的紧缩,撕裂的疼痛无法言表,脑内一片迷迷蒙蒙,“惠倩、惠倩好想你,知道吗?我真的真的好爱你好爱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走呢?”大路一个人找了个望心亭无人的后山,独自品味惠倩离去的忧伤。
“惠倩,我知道你对我好,为我着想,可是应该见一面呀,你这样悄无声息地远走高飞,难道忘记我了吗?”
“我知道,你把所有的感情都揉进信里了,上面有你斑斑的泪迹,你也不舍是吗?为什么不能面对,或许,或许,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既不想伤害你,也不想让小渺难过。”大路望着湖心潸然泪下。
“惠倩,我把信已剪成碎片,和上花瓣一起葬身湖底,我俩的感情与望心湖同在,与小江、小玉结伴而居。”大路双手捧起碎信与花瓣一同洒向望心湖。
白的、红的、紫的、黄的犹如花蝴蝶袅袅地飞向湖心,姿态百千。
小渺站在阳台,百思不得其解,“是什么让惠倩走得如此匆匆,未见一面,又未留下地址,咱们曾经不是情同手足吗?”
“为什么在信中一再说对不起呢?从你的眼神、你的讲话,我早就知道你爱上大路了,大路也对你有了感情,依你的性格,如果你没把我当姐姐的话,早就不管不顾了,你是个敢爱敢恨的人。”
“惠倩妹妹,其实我也不好受,但是姐真的很爱大路,我不能没有他,要说对不起的是我不是你,我无法帮助妹妹你。”想着想着,小渺眼睛湿润了。
“如果咱们不是爱上同一个男孩那该多好,可以一生象亲姐妹一样,互相照顾,经常一起说说心理话,惠倩你一定要生活好,找个好男朋友。”
张总看着大路挥汗如雨的样子,频频点头,“有学问、又好学、又有天赋的人真不多,短短的几个月,自己设计自己装模,真是不简单。”
自从暑假过后,大路就正式来张总这儿上班,随着经验的积累,理论课更是如鱼得水,一点就通,工作时又把理论带进了实践,指导反思,两者相互促进相得益彰。
张总膝下只有一个女儿,职高机械专业毕业后无处可去,在老爸的五金厂内帮忙,本来张总让她做文员,记记进出帐,搞搞领料登记、收货什么的,偏偏她就喜欢在现场掺和,象什么车、铣、钻等本已学过,加上来厂后又学了线切割机床,所以越发有兴趣了。
“你这孩子,女孩子家的,做些干净的活路不好吗,偏要与冷铁器打交道,”张总很心疼女儿,老是认为女孩子还是坐坐办公室比较好,当初上职高也就抱着拿个毕业证而已。
大路的勤快、聪明深深地吸引着张总女儿小雪。
小雪十九的女孩子,生性热情,无事的时候总帮着大路打下手,递递工具搭搭手。
“大路哥哥擦擦汗吧,”小雪经常关心关心。
自从惠倩离开后,大路知道有时是得避避嫌,再也不要让小渺受伤害。所以常常只是礼貎性的点点头,笑容少了很多。
“大路,现在忙啥呢?明天咱们出去吃晚饭,我请,好吗?”小渺有点兴奋,又有点幽怨。
“好啊,正好手头的模具刚刚完结,可以轻松轻松了,”大路由于惠倩的离去,心情一直比较烦闷,唯一最好的方法就是拚命的工作、拚命的学习,让繁忙忘记一切,让脑袋无睱多想。
本来,心平静了很多就想约小渺散散步、吃吃饭的,这段时间确实冷落了她,小渺当然是个知书识礼之人,也知道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带我去你家吗?”大路困惑了,进了小区方知是小渺家的地方。
“不是,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小渺故作神秘。
这幢楼离小渺家间隔五排,比较新,屋前花草、树木整整齐齐。
“怎么样,大路,”小渺掏出钥匙打开门,歪着脑袋颇为调皮、颇为得意地道。
“哇,这是谁家,装修蛮有品味的,”大路奇怪了,到这儿干什么,不是她家的亲戚吧。
二房一厅,装修不是很豪华,但装饰相当不错,正所谓轻装修重装饰的典范。抽象油画挂在客厅中央,餐桌一小束红玫瑰正灿烂的盛开。家里生活用具、电器一应俱全。
“你猜猜看?”
“嗯,猜不出。”
“今天,是哪个小猪猪的生日,”小渺眨着水灵灵的眼睛。
“噢,是我啊,差点忘记了,那,跟我有关系吗?”大路挠挠脑袋,询问的眼色看着小渺。
“先不说这个,待会儿再告拆你,”小渺拉开卧室的衣柜,“噔、噔、噔,这是送给你的披风、领带,试试看,喜不喜欢?”
“我老婆送的能不喜欢吗?”大路跟小渺在一起就是开心,“喂,转过头去,不要偷窥哦。”
“就你个小样,谁是你老婆?”小渺嘟着小嘴,心里可乐开花。
“去去去,一边凉快去,啥没见过呀,还牛?”小渺还真没见过全部,耍耍嘴皮子而已。
(16)
“大路吃饭喽,”小渺变魔术般的从冰箱内取出六碟小菜,一瓶红酒,其实今天和妈妈准备了一个下午,田妈妈田爸爸非常懂女儿的心思,本来想在家里为大路做生日的。年青人嘛,自有年青人的世界,何况,女儿还有重要的话问大路。
菜,微波炉转一下加热就可以了。
“祝你生日快乐!”小渺端起了玻璃酒杯,“年年有今朝,岁岁如今天。”
“干杯,”大路有点哽咽,说实话,长这么大,还第一次有如此温馨的生日晚餐,两枝红蜡烛映得大路潮湿的眼睛一闪一闪的。
“老婆,谢谢你,大家都说我大路运气好,真的,我也是觉老天也忒照顾,能遇上你和你相爱真幸福,如果现在不是学生的话就好了,就可以步入红地毯,接受所有家人、亲戚、朋友的祝福,”大路可能太激动了,话音有点嘶哑,有点颤抖。
“大路,我爱你,能跟你一起白头携老那该多好呀,等你一毕业,咱俩就结婚,好吗?”小渺小脸腓红,也许是红酒,也许羞涩,也许内心甜蜜,也许对未来的憧憬。
大路轻轻地搂着小渺,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小渺黑瞳微现嗲色,抿嘴浅笑,大路轻轻的,轻轻的将唇贴了下去,小渺慢慢地轻启朱唇,大路顺势将舌缠住了小渺的信子,润润的、滑滑的,俩人越缠越紧,呼吸越法急促。
俩人如沙漠中迷失的糕羊,口干舌燥太久,忽遇绿洲的水源,奋不顾身地扑入水中,贪婪地吸吮,惟恐水源突然消失。
大路的手不老实了,在平原上寻找儿时最刻骨铭心的小山包。
每当此时,小渺犹如脚踩云端,慢慢地、慢慢地向高空冉冉升起,化作白衣仙女,如柳絮般载舞,如小鸟般快乐的歌唱,仿佛世界骤然停止,没有喧嚣,只有音乐,没有烦恼,只有舒畅。
阳台的柔风优雅地拥抱着蜡烛,火苗兴奋地跳起了迪斯科。
小渺柔柔地推开大路,娇嗔的看着:“咱们饭还吃完,蛋糕也没切,你就......”
“咱们先复习复习功课嘛,好不好?就十分钟,”大路伸出手来,又想搂小渺。
扑哧,小渺捂住小嘴乐了:“嗳,我说你这人怎么又耍赖呀,咱们正经话还没说呢?”言罢,兰花指轻戳大路的脑门,“咱们恋爱这么久了,我说你老是贪不够呢?”
“你都说咱俩这久了,到今天还没有真正的......”大路故意涎着脸,一付向往的样子。
小渺越发娇羞了,“你......”“知道吗这房子是谁的?”赶快转移话题,否则的话又没完没了。
“不要再卖关子了好不好?都已经问过了。”对大路来说,管它是谁就谁,反正不是我的,暂时来说,大路对女朋友更感兴趣,在兴头上泼下冷水中断了,那不是很扫兴?
“这是......”小渺也不说下去,用手指指自己,再指指大路。
大路莫名其妙,困惑地看着小渺。
“别用你的小眼睛看着我,实话告诉你吧,这是妈妈前两年单位分的,送给咱们的结婚礼物,她都说啦,如果将来我们小孩大了,他们的三房再跟咱们换过来。”小渺不无得意。
“我,我们的,”对生在城市的年青人来说,一套房子意味着少奋斗十来年,无论购置商品房亦或等待单位分房,都得脱去几层皮。
“嗯......”小渺抿着嘴,大路真想再搂着小渺狠狠地深吻一口,“那,咱们没有实际行动哪来孩子?”大路一高兴就贫嘴。
“切,又来了,美吧你,”话是这么说,只要是人谁都会想,问题是时机,是机缘巧合。
“切蛋糕吧,”小渺起身准备。
“可得说好了,许愿要把咱们都放进去。”
“那当然。”
“上帝啊,请让我和小渺永远幸福,天老地荒,相依相畏一生,也请让惠倩找个好归宿,”大路双手合十,不伦不类虔诚的祈祷着。
“大路,结婚以后想生男孩还是想生女孩?”女人一般对此话题乐此不疲。
“还是女孩好,象你一样漂漂亮亮,温柔可爱。”
“最好龙凤胎,男孩象你,女孩象我,”小渺的想象力不错,其实谁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