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追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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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一直有个疑惑不想让她怀孕,感觉她不适合成为他孩子的母亲。所以
打从他和她发展到肉体关系,他就非常小心地避免让她受孕。
可是她为什么会怀孕?她不是喜欢孩子的人呀。
袁素素斜瞪他一眼,“你下的种不像你像谁?”他说的根本是废话。
言笑醉把疑惑说出口,“我有防护呀!那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会不会搞
错了?
或者是吴巧眉故意阴他,找了个相似的孩子混充,打算向他索讨情债。
“谁叫你买到品质不好的……等等,你居然没防护措施就跟我做那档子事。”
天哪!她也有可能是倒霉的那一个。
“为什么要?”根本没必要嘛!
“你……你这头可恶的熊,分明厚此薄彼,你一定比较爱她才选择保护她,
而我就无所谓了,反正玩大肚子是我笨,你乐得逍遥。”
该死的!
白眼一翻的言笑醉将车停在路旁,捉过她一阵狂吻。“少编故事了,写小说
是楼下那个疯女人的职业,你不要有样学样地疯下去。”
女人,你的名字叫胡思乱想。
“谁编故事了,事实摆在眼前你还狡辩。”袁素素故意抹去他印在唇上的痕
迹。
“因为我本来就想让你怀孕,省得你找一大堆借口拒绝我。”他仍是一脸期
望地盯着她平坦的小腹。
若是一次搞定,他也轻松些。
“拒绝你?”她几时拒绝他了。“你这句话有语病,什么意思?”
她不喜欢人家留个尾巴吊她胃口。
一条生命的茁壮需要两个人共同努力,习惯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生活,她从未
想过有所牵绊,一直以为自己会从此守着一群怪芳邻终老,反正有人性化计算机
会掌控她的生活作息,不必太费心。
谁知一年之间,包括她在内的十二位住户全和爱情扯上关系,其中一位大腹
便便即将临盆还不肯进礼堂,令人怀疑冥冥之中有股力量在作祟。
爱情固然美好,可是打翻了醋瓶的滋味真不好受。
她告诉自己别太在意,人都会有过去,她要以包容的心学习宽谅。死刑犯都
有忏悔的一刻,她不该对人性要求得太苛刻。
可是酸得让人翻胃液的嫉妒始终徘徊不去,明知道错的不一定是他,但是一
想到他和其他女人翻云覆雨的画面,并因此产下爱情结晶,那种感觉如蚂蚁搔着
心,拨也拨不掉。
女人的心在面对爱情时都会变小,小得连一粒沙子也容不下,无法若无其事
地漠视,置之不理。
“嗯!我……我……你……”他支支吾吾地涨红脸,表情十分不自然地瞟向
车子川流不息的大马路。
“麻烦你干脆一点,我耳朵都快长茧了。”他干嘛像大姑娘上花轿。
装羞。
言笑醉狠狠瞪了袁素素一眼,然后眼神一柔地面带腼色。“省却求婚的程序,
直接打包带回山上。”
“求婚?”面一赧,她细嫩的脸颊泛起红潮。“我们认识还不到一个月啊!”
好像有点太快了,坐航天飞机也没飙这么急。
“时间长短与我爱你多深无关,发觉我爱上你的第一天,我就有永远留下你
的念头。”只是那时他还没想到结婚的问题。
因为他必须先追上她,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然后才能谈论以后的事。
一厢情愿地认定只会让自己更烦恼,一次解决一件事,慢慢来。
但是现在似乎慢不得,他们之间的变量还很大,不先把她订下来他会不安心,
担心她一时心软将他拱手让人。
“你什么时候爱上我?”淡淡的喜悦在心底晕开,袁素素和一般女人一样,
爱追问这个问题。
“在你裹着老祖母的衣服时,我就对你‘超龄’的身体产生兴趣。”言笑醉
低笑地回想那情景,眼神变得柔和而深邃。
“啊!你……你有毛病呀!那时我一身泥哪能见人。”她羞窘地瞪了他一眼。
“所以爱情是没有道理可言,我注定要爱上你,不管你邋遢还是美丽,我最
后仍会为你倾心。”爱就爱了,哪能由自己掌控。
爱她让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完整的男人,此生再无遗憾地寻回失落的半圆,他
的心是满足的。
比较实际的袁素素想到眼前的麻烦。“那个孩子你要不要认?”
“看情形而定,若医学鉴定确实的话,我会考虑提起诉讼。”他决不允许有
人在他春风得意时耍花样。
“诉讼?”她眉头微微地拢起,认祖归宗需要上法院吗?“你要告孩子的母
亲还是争取抚养权?”
言笑醉双眼深幽地看着她,含意鲜明。“那要看你的决定。”
“我?”不关她的事吧!
“若你不介意多忍受一头别扭的小熊,那我会争取他的监护权及抚育权,我
们这两头熊就交给你来管理。”而她是不用鞭子的驯兽师。
只要似水柔情。
“反之呢?”她不预设立场。
人生没有排练,有些事不会照人的意念而正确上演,她怀疑孩子的母亲会放
手。
“该负的责任我还是会负,不过不包括母亲。”他会给小孩一笔教育基金,
直至成年。
言笑醉还没有升格为父亲的自觉性,不是他所爱的女子生下的小孩他很难有
太多的感受,感觉像在谈论别人的事一般漠然。
孩子有孩子的权利,但是带他来到人世的人责任更为重大。若是证实确是他
的孩子,不管他的出生是否是一桩计谋,他决不诿过推卸其责,孩子没办法选择
自己的出生时辰。
“要是她不肯放弃监护权,一心要与你复合呢?”看孩子母亲激动的神态不
像已忘怀旧情,反而急欲抢回所有物似的。
他故意逗袁素素似的将手放在她肚皮上。“所以你要赶紧加油,一口气生他
十个八个,看她怎么嚣张。”
“言笑醉,你当我是母猪呀!”她气乎乎地鼓起双颊,拿眼白的地方瞪他。
“最可爱的一头母猪,我爱的小女人。”他不会因任何事而放弃她。
心口一软的袁素素轻搭上他的手低喃:“我也爱你,可是事情真能如你所言
的简单吗?”
“你别想得太多,一切有我。”他可以不要全世界,却不能不要她。
她是他的心。
“万一你摆不平呢?”她不具信心地幽然一叹。
言笑醉握紧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啄。“有熊摆不平的事吗?你可别小看我的熊
力。”
力拔山河,一掌推倒一棵大橡树。
“你这人真是……”被他逗笑了,她忍不住咯咯笑出声。
“真要不放心早点嫁给我吧!多了一层婚姻关系她便无计可施。”他不信那
女人还能使出什么手段离间他们的感情。
“你能不能正经点,我们在讨论一件非常严肃的事。”她还没有结婚的心理
准备。
“婚姻不严肃吗?你没瞧我一脸认真。”他是真心想娶她,毫无虚伪。
正了正神色,袁素素表情变得忧郁,话题一转,“款款的情况很不乐观,他
撑不到一个月了。”
“你怎么又提起此事,我说过……”他话还没说完,一道乌云直接命中他那
张熊脸。
“你给我好好地瞧仔细,这是我拜托黄医生带出来的病历资料和X 光片,你
不要让我有每见你一回就想揍你一次的冲动。”她快受不了他的别扭。
人的生命怎能和原则相提并论。
“黄医生?”他是个不错的老好人,帮过他不少忙。
“我们欺上瞒下违反医院的规定偷出病人资料,你要敢辜负我们救人心切的
用心,你这辈子就休想娶到我。”这头熊不下重药不成。
袁素素的斩钉截铁让言笑醉错愕不已,别扭的表情又浮于脸上。
“你不能用这种事威胁我啦!好像我赖着不娶你。”为什么女人都有卑鄙的
一面?
他对自己生气,也恼怒她的不通情理。
“不能吗?”她装作不在意地剔剔指缝,一副随你高兴的姿态。
“素素……”熊心在挣扎着。
“如果你对她旧情难忘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嫁给你。”她口气很酸地
说道。
“谁说我对她旧情难忘来着,我根本没爱过她好不好。”哼!她敢不嫁他,
他就抢。
“不然你何必因为她的因素拒绝医治需要救助的病人,死也不肯踏进医院半
步。”固执得令人发火。
“我才不是因为她……”他是对医疗体制失望,不想成为医匠。
袁素素一脸难过地红了眼眶。“在我看来你的种种借口都是因为她,我实在
很难相信你不爱她。”
女人的心很脆弱,禁不起一丝摩擦,会受伤的。
“喂!你……你别哭嘛!我真的不爱她。”慌得手足无措的大男人连忙解释。
“不爱她你会和她交往四五年,甚至还生了一个儿子。”她才不会为了这点
小事而哭,她只是眼睛酸而已。
“那是意外好吗?”言笑醉烦躁地挠挠头,很想撞墙。“我真正爱过的女人
只有你一个。”
“你用不着吼我,反正我心里有数,你对我的爱永远是镜花水月,我看不见
你的真心。”她也火了,扯开喉咙吼了回去。
“你……你这女人……”他气得重拍方向盘。“好,我答应你为那男孩开刀。”
她要真心他给她,看她还要不要为一段无关紧要的过去和他扯破脸。她的眼
泪太毒了,一滴就够毒死他的理智和原则。
“不会反悔?”抽了抽鼻,袁素素怕他出尔反尔。
“我像是那种人吗?”他发出不悦的目光瞪她。
“像。”她破涕为笑地主动亲吻他。
咕哝两句,言笑醉无奈又气结地拉过她。“这才叫吻。”
他的舌灵巧地滑入她口中翻搅,肆意地吸吮芳醇甜液,紧密的四片唇如生来
就该相合似的不肯分离,辗转辗红了唇办润了鲜色,一发不可收拾。
若非突然有人用力拍击车窗,浑然忘我的两人可能当场上演限制级,白白养
了别人的眼。
“是谁……”
声音没人吞咽的口水,一张愤怒的美丽脸孔正用杀人的目光瞪视着。
“啪”地!
响起的巴掌声像无情的绳索挥下,鲜红的指印立现,染上了女人的嫉妒和怨
恨,以及五年来的不甘心与过于高傲的自尊心。
这一巴掌挥得又急又狠,让人无从防范,即使是白云里的小白兔也睁大兔眼
来不及阻止,任由手上的红萝卜跌落人间砸到一只鸭子。
没人想得到看来高贵优雅的女人会突然出手,而且毫不留情地挥向情敌,像
是将多年的怨气尽出在这一掌,不给人闪避的机会。
应该挨巴掌的是脸色铁青的男人,而不是他身边莫名被打的女子,因为她根
本没有错。
可是女人的妒心源自于爱,爱让人只看得见背叛和出轨,遗忘了两人早已解
除婚约,再无资格约束对方的心飞向何处。
镌在骨子里的深情让她自以为是名正言顺的大老婆,一发现男人有了别人立
即上前予以教训,不管对方是否有错,属于她的男人不许他人染指。
咽不下一口气的吴巧眉再度举起手,可是这次没机会落下。狠厉的一只熊掌
倏地箝制,以厌恶的神色快速甩开,怕沾染上细菌似的不肯多碰一下。
“最好不要再有下一次,否则别怪我违背不打女人的原则。”若非顾及她是
女人,言笑醉早还她一巴掌。
“你为了一个不重要的女人责怪我,你怎么对得起我。”他居然想打她!
“不要忘了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你没有权利泼妇骂街般地随意打人,她可以
告你伤害。”她以为她是谁?
“告我?”吴巧眉冷笑地狠视一眼。“我才要告她妨害家庭,我从来没同意
过你的片面退婚,我们的婚约仍然成立。”
她不会便宜任何女人侵占属于她的男人。给她一巴掌算什么,她还想抓花她
的脸,看她拿什么去招蜂引蝶,勾引男人。
“订婚在法律上不具任何意义,但伤害罪是可以诉讼的,我的理站在法字上。”
该死的大熊,害她平白受一场无妄之灾。
抚着火热的脸颊,很少动怒的袁素素真的火了。她从没遇过这么野蛮的女人,
不分青红皂白地使用暴力,真是不配为一院之长。
仁心医院大概开不久了,有这样情绪不稳的院长非病人之福,关门是迟早的
事,她一点也不意外。
“你有什么资格开口,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和外人无关。”吴巧眉用轻蔑的眼
神一瞟,毫无医学博士的修养。
女人一遇上感情的事就会失去理智,无论学历的高低。
“如果我不能插手你们的家务事,那我这一巴掌不是白挨的。”她打着好玩
不成。
“那是你该得的教训,一个自以为有几分姿色就想搭人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