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小ㄚ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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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后,我会亲自前往。」彧珩肃穆的道。
有了彧珩的保证,绝色总算安心离去。
「你相信她的话?」目送绝色离去,降月忍不住问道。对绝色所说的话,她是半信半疑。
「你没吃醋吧?」他不答反问。
「我……我才没有!我是和你说正经的!」她承认,她是有那么一小小点吃醋,可是那并不影响她的论断。「这回,会不会又是刘景派她来的?」
有了前车之鉴,她更是谨慎。
「不可能。」彧珩断然说道。「她不笨,知道我能制伏刘景,她当然靠向我这边。」
她也有同感,绝色那女人的确是个墙头草。「可是,为什么刘景知道我身上有铜片呢?」
彧珩沉思半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的铜片应该和鬼心经的藏匿处有关--你爹娘不可能把鬼心经放在你身上。」
「你是说,这块铜片可以找到鬼心经?」她拉出一直用红绳系挂在脖子上的铜片。
彧珩走过去,拿起铜片,端详半晌,忽地抬眼笑道:
「我对铜片不感兴趣,倒是对你的身体比较感兴趣。」
降月瞪了他一眼。「没正经!」旋即羞得旋身走向后院。
第十章
相较于其他三楼,二阁之一的绝色阁,生意就冷清许多。
今晚,绝色和平日一样,殷勤的招呼着客人,只是她牵起笑容时,嘴角还会隐隐发抖。
「爷,您……您喝茶。」绝色捧着茶盅,连手都不停的抖着。
被她伺候的那名面容白净的大爷,吹胡子瞪眼睛。
「你干啥一直发抖?」
「我……我会怕呀!」
「我都不怕了,你怕什么?」那位大爷啜了口茶,频频翘首望向房外。「刘景什么时候会来?」
原来这位面容白净的大爷,正是赫连降月所扮成的。
原先,彧珩打算他一个人前往即可,但她无论如何,都想要尽一点心力,毕竟,冤死的是她的爹娘呀。
拗不过她的央求,他只好答应,而且让她扮成喝花酒的大爷,刘景一时之间应该不能识破。
「我……我不知道,他没一定的,有时候来得早、有时候来得晚。」绝色在斟酒时,手依旧不停的颤抖。
「都溢出来了,你别倒了。」降月抢过她的酒,气得又瞪她一眼。
绝色这么一直发抖着,害得她也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
她抖一次,她就瞪她一次--唇上的假胡子也频频掉落,她整晚就光忙着贴胡子。
绝色失神的端着酒,径自喝着。「十……十五爷,到底来了没有?」
彧珩说好要暗中保护她们的,可她没见着他,心中总是不踏实。
「他早就来了,你别穷紧张好不好?」
「你……你有武功,你当然不怕啰!」绝色哭丧着脸,频频喝酒壮胆。「要是刘景知道我出卖了他,他……他一定会杀我的!」
降月瞅了她一眼,看她害怕成那模样,她也不忍再对她发脾气。
绝色的担忧没错,如果今天换成她是绝色,她也会害怕的直发抖。
「我拿给你的那一本心经呢?」降月问道。
方才她来的时候,拿了一本彧珩随便画的内功心法给她,要她拿给刘景。
「在……在床上。」
绝色起身要去拿那本伪心经时,绝色阁里的老鸨童妈,人在房外走廊上一路吆喝着:「喂!刘大爷,等等,等等呀!绝色她现在有客人,你……」
童妈被刘景怒瞪了一眼,乖乖的住了口。
房内的降月和绝色,听闻刘景已来,忙不迭的坐好等待。
降月垂下头,静心等着。
刘景腿一抬,踹开了门。「绝色,我要的东西呢?你拿到手了没有?」
绝色干笑着:「刘……刘大爷。」
降月见她老杵着,吓得忘了去招呼刘景,遂踢了她一脚。
被踢了一脚,绝色连忙起身,拿起放在床上的那本伪心经。
「刘大爷,是……是不是这本?」绝色有些发抖,她缓缓的把那本心经拿给刘景。
刘景随手翻了两下,怒哼着:「这是什么破书?妳竟敢拿这本破书诓我!」
虽然他没翻过鬼心经,但他也是习武之人,这本书里全是一些基本心法,哪是什么鬼心经。刘景气得把手中的谱子丢在地上,两眼进着杀光,瞪向早吓得说不出话的绝色!
「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耍我!」刘景恶狠狠地走向绝色。
「不……不是我,是她拿给我的!」绝色一心急,手指便指向一直低着头的降月,待她惊觉自己的错误之际,刘景已转向降月坐的位子去。
绝色咬着食指,暗骂自己做了该死的事。
童妈对此事毫不知情,但她可不希望有人在她的阁里闹事,她先一步挡在降月面前。
「刘大爷,您若是想要绝色陪您,我同这位爷儿商量、商量,您……您别伤了和气。」童妈陪笑的说道。「您……您等会儿--」
刘景才不甩她,一把就把她给推倒。
「哎唷,你这个人怎么……」童妈痛得想骂人。
绝色扶起童妈,低声的道:「童妈,你别再说了。」
见情势不对,绝色拉着童妈跑出房外,大嚷着:「十五爷!刘景来了,您快来呀!」
尚在房内的降月,趁刘景不注意时,起身准备离开,但刘景却快她一步,两手掌风一出,厢房的门便自动阖上。
降月心头一惊,伸手去拉房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哼,想跑,你是插翅也难飞了!」刘景一个箭步上前,拆掉了她的假胡子。「你以为你打扮成这副模样,我就认不出来吗?」
「你……」降月惊觉的退了两步。「既然让你知道了,那还需要多说什么?」
降月摆出架势,准备和他一决生死。
「凭你的武功,绝对打不过我的。」刘景斜嘴一笑。「你也别指望十五阿哥,他还在外边傻傻的等呢!哼,你们的这一点小把戏,真以为能引我上当?绝色那贱女人会做什么事我还不清楚吗?」
「哼,你别废话!今天我一定要替我爹娘报仇!」
降月握拳,狠狠的攻向刘景的心口处,她知道她敌不过他,最好的方法就是一拳打倒他。
可刘景不是那 好对付的。
他伸手挡住她的拳头,一运功,轻易的将她弹离。
「你最好乖乖的交出鬼心经,不过,我想晏萍不会那么无知的把鬼心经放在你身上。」刘景眯起了眼。
「我想,最有可能的是,她会把秘密藏在赫连匡送给她的那块破铜片上--你身上有块铜片吧?」
「就算有,我也不会给你!」降月眼一瞥,将一只椅凳踢向他。
刘景虽闪躲过,但手臂仍是被椅凳撞了一下。「呵,你这凶婆娘,个性完全和你娘一模一样!」他忽地大笑。
降月不理会他的发狂,拿起桌上的酒瓶,砸向他。
这回刘景非但没躲,反倒稳稳的把酒瓶接的正着。
他仰首,将酒瓶里的酒一饮而尽。
降月见状毫不迟疑的将藏在床边的剑拔出,狠狠的刺向刘景。
刘景惊觉的伸手去挡,一不小心,被降月的手中的剑划伤了虎口。
「哼,老子就不信,妳能有多倔!」
他施展幻影之术,忽左忽右,降月眼花心乱,分不清楚他人在哪儿,她眨了一下眼,他明明就在她眼前,怎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
她回头去看,他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她还来不及躲避,他的魔爪已伸向她的领口,用力一撕--
降月反射的退离,却见他目露淫光。
「哼,你果然是有一块铜片--今日,我不只要铜片,也要你……哈哈哈!你娘绝对想不到,十六年前,我要不到她,十六年后,她的女儿,我可不会放。」
降月拉着衣领口,「你休想!我宁愿死,也不愿栽在你手中!」
她试着再去开门,但房门依然紧锁,房门外,她仅听见童妈吆喝着人来撞门,但她并未听到彧珩的声音。
她的心头不禁有些慌……
「哼,这房门,我用毒风镇住,平常人打不开的,只有内力深厚的人,才有办法打开,不过,只要他一运功,就会吸进门上的毒风。」刘景哈哈大笑着:「他这么久都没进来,说不定早巳中毒身亡了!」
降月心头忽地一揪。彧珩曾经运功击出掌风劈断门上的锁炼,此刻他如果如法炮制,不就真会中了刘景的毒。
「彧珩,你别……」降月想出声警告彧珩,但刘景已来到她身后,点住她的穴道,并拖着她走了两步,将她甩上床去。
他拉开她的衣襟,扯下她挂在脖子上的铜片,皱着眉头看了好一会儿,忽地击掌将铜片劈成两半,一张地图从铜片中掉了出来。
拿起地图,看了好一会儿,刘景大笑着:「果然是藏着鬼心经的地图!」
他开怀的大笑着,旋即淫邪的目光落在她敞开的前胸,他淫笑着伸手去拉她胸前的紫色抹胸。
「你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刘景的手才触及她胸前,一道掌风倏地朝他击来,逼得他连退了两步,他抬头看见彧珩从窗口边跃进来。
彧珩先解开降月的穴道,旋即端起桌上的酒杯,把酒泼向门处。
「你……你怎么知道……」看着门上散出一缕白烟,刘景讶异的张大嘴。
彧珩撇嘴冷笑着。「酒正好能解门上的毒,而且只能从里面解毒,我说的对吧?」
刘景万万没想到,他向来自认这招万无一失,没想到竟然有人知道如何破解。
「师父,门上的毒已解,您可以进来了。」彧珩朝门口处喊着。
清风道长破门而入,见到刘景,满面怒气。「刘景,你这个欺师灭祖的畜牲,今日,我不但要替晏萍报仇,也要替朝阳派和武林除掉你这个败类!」
「哼,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刘景的大话才说完,清风道长早一掌劈向他。
「这一掌,先替朝阳派教训你这个畜牲!」清风道长收了掌,仍是一脸愤然。
彧珩从他背后击了一掌。「这一掌我要替武林除去你这个败类!」
已经下了床的降月,愤然的倾尽全力击出一掌--
「这一掌,是替我爹娘报仇!」
刘景被击向方才彧珩进来的窗口边,那三掌,早让他吐血,他试着扬掌想反击,但降月、彧珩、清风道长三人联合击出一股巨大的掌风,力道之猛,使得整面墙壁倒下,刘景就跟着那面墙,一同掉入河里--
降月上前去察看。「他会不会逃走?」
彧珩踱步至她身边,替她把领口系好。「放心,他身受重伤,就算他逃得掉,也活不了了。何况,这下面是河,没有船筏,他无法靠岸的。」
「那你方才怎么上来的?」她疑惑的问。
「踏水而来。」他悠哉一笑,「我们回武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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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绝色阁后边那一大片湖中漂着一具浮尸,果然是刘景。
「这败类已除,我也该走了。」清风道长一副心事已了的轻松样。
「师父,您不和我们一起去找鬼心经?」
「不了。尘间之事,我本不该多管,只是这刘景实在是太可恶,非逼得我天涯海角四处寻他--这事已了,我想到深山去隐居,不想再为尘事心烦。」
「这回若不是师父您踅回,恐怕我早已吸入那门上的毒,中毒身亡了。多谢师父!」彧珩满心感恩。
「这是你的福命。」清风道长淡笑着。「若不是有人指点我,说刘景已到北京城,我又怎会踅回呢?降月呢?还在睡吗?」
彧珩笑着点头。「我去叫她。」
「不用了,让她睡吧·把她交给你,不只我放心,我想,她爹娘在天之灵,定也能感到欣慰。」清风道长一旋身,「我走了,你们多保重。」
「师父,您也多保重,徒儿送您。」
彧珩送道长至门口处,看着道长的背影消失在晨间的白雾中,仿若仙人一般。
他回身进入厅内,降月若知道清风道长又无声无息的走了,肯定会气得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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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我睡晚了?根本就是你们起得太早。」
彧珩和降月共乘一匹马,照着铜片里的地图欲寻找鬼心经。
一路上,降月还在为早上没能亲自送清风道长离去一事,而埋怨的嘀咕着。
「好,是我们起得太早。」彧珩不想和她争辩,笑着附和她。
「清风道长真的没怪我?」坐在前头的降月,仰首向后问道。
「没有。师父说别吵你,让你睡饱一点,有我在,他一切都很放心。」
「有你在……有什么好放心的?」降月努努嘴。
彧珩突地勒紧缰绳,马儿前脚抬高,轻盈的跳过一块挡在路中央的大石头。
降月整个人向后倾,还好身后有他挡着,要不她肯定跌得粉身碎骨。
「还好有你挡着,否则我就……」她话说到一半,陡地停住。
方才她还在反驳他的话,现在,他的话马上就应验了。
她不语,不是因为她不认同,而是她心中早已肯定有他在,她一切都足以安心。
「怎么不说话了?」他用下颚轻轻的摩蹭着她的发顶。
「没……没有啊。」她的唇边泛着幸福的浅笑,但她才不要让他看见呢。
「前面有叉路,你看看地图,是不是右边那条。」他记得是右边没错,但还是再确定的好。
赫连降月从腰间拿出地图细看,「是右边没错。」
「这条山路不好走,你坐稳点。」
「喔!」她轻应了声。「对了,彧珩,你说那绝色这一回,真的要从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