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贵公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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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牵扯到天叆身上,你对她的敌视实在没有必要,因为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和任何女人走进礼堂。”
“为什么?”
当蒂娜如此问的时候,可以很明显的看出她的失望,虽然她嘴巴上说不介意名分,可她的心里多少还是存著少女的梦幻,希望成为蓝馆的女主人。
“你是以什么身分问我呢?蒂娜。”蓝羽臣冷冷的问,他原本可以对蒂娜温柔一点的,可是,他又担心蒂娜会误以为他的温柔是爱。
“我……”蒂娜知道凭自己的身分根本不配质问蓝羽臣,但他一向对她很温柔,所以她放大胆豁出去的冲上前紧抱住他,并且献上自己的红唇,诱惑的开口:“对不起,我错了,我愿意做任何事以得到你的原谅。”
蓝羽臣不为所动的推开她,任凭她跌倒在沙地上。
“想以身体诱惑我?蒂娜呀蒂娜,你实在太不智了,你的身体已引不起我任何兴趣。”
他证明了只要他愿意,他也是可以很残忍的。
不过他的残忍却让齐天叆心寒,她同情蒂娜,同情那些爱上蓝羽臣的女子,那个男人确实很多情,可是同时,他也可能是世界上最无情的人。
不愿再继续看下去,齐天叆默不作声的走了,丁尔哲也跟著离开,他们走了一段路后,丁尔哲才对她说:“蓝先生真是艳福不浅,就连宋芸好像也被他迷住了。”
“你知道!?”齐天叆惊讶的回过头,这该说丁尔哲的感觉很敏锐?亦或是宋芸表现得太明显了?应该是后者吧!
丁尔哲苦笑,“老实说我反而落得轻松,不过另一方面,我的心里也有些担心。”
“你担心什么?”他说的话很矛盾耶!又是轻松又是担心,到底是轻松还是担心?
丁尔哲又意味颇深的看著齐天叆。
“蓝羽臣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我担心你也会被他的魅力所迷惑。”
“我才不会。”齐天叆想到蒂娜的伤心,想到蓝羽臣的无情,会爱上他的人真是太傻了。
“那我就放心了。”丁尔哲松了一口气。
“丁大哥……”齐天叆不明白丁尔哲的意思,他的话中好像暗示著什么。
“天叆,如果我和宋芸解除婚约的话,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追求你?”
“啊?”这是齐天叆始料未及的事,她一直梦想著丁尔哲说出这样的话,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她的心中已起不了任何波澜。
爱情应该是很神圣的,他不爱宋芸却又和她订了婚,而且还没解除婚约的时候又向另一个女孩子示爱,也许是以前自己将他想得太完美了。
见齐天叆不答腔,丁尔哲搔搔头发说:“是我太唐突了,不过我希望你考虑看看,此外,我还有一样东西要送你,希望你能收下。”
说完,丁尔哲即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美小巧的盒子递给齐天叆,并示意她打开盒子看看。
齐天叆依言打开一看,赫然发觉是一对珍珠耳环,她连忙拒绝。
“所谓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收。”
“怎么会无功呢?你一直非常认真的工作,而且托你之福我才能来到这座美丽的小岛上度假,别想得太严重。来,我帮你戴上。”
丁尔哲不由分说的打开盒子拿下耳环替齐天叆戴上,还微笑著赞美她:“很漂亮。”
不知丁尔哲说的是珍珠耳环还是她,齐天叆想到丁尔哲以前从没赞美过她,不觉感到一丝不自在。“谢谢你。”
“即使我们当不成恋人也还是朋友啊!说什么谢谢?这么见外。”丁尔哲洒脱的说。
也许是自己多虑了,他依然是她心目中的那个谦冲君子,齐天叆放心的收下他的礼物。
丁尔哲小心翼翼的看看四周,又说道:“还有一件事,你最好小心宋芸。”
“咦?”瞧丁尔哲一本正经的,齐天叆也跟著紧张起来。
丁尔哲知道她一定听不懂,很好心的又帮她释疑。
“我最近常听宋芸提起红月岛藏有大量宝石的事,我怕她会觊觎那些宝石。”
“红月岛藏有宝石吗?这件事我从没听蓝羽臣提过,宋小姐又怎么会知道?”好歹她也是红月王,竟然连那么重要的事都没对她说,可见那四个人还不信任她。
丁尔哲又担心的看看周围才道:“这我也不清楚,总之,你去提醒蓝先生多注意,别被美色迷住了而失去戒心。”
“你是说宋芸是为了那些宝石才接近蓝羽臣?”齐天叆倒抽一口气,如果真是这样,那个女人未免太可恶了,她绝对不会原谅那种人。
“有可能,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你最好建议蓝先生把宝石藏在更安全的地方。”
“嗯!我会向他提起的。”
至于蓝羽臣会不会听,那就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
夜晚的海边变得很冷,齐天叆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当一阵冷风袭来,齐天叆不禁打了个喷嚏。
丁尔哲想脱下自己的衣服给齐天叆披上,可他也只穿了件T恤,因此他体贴地说:“我们回去吧!免得你感冒了。”
丁尔哲真的好体贴,齐天叆不由得感叹在心,如果蓝羽臣也能这么体贴,那该多好。
然而,似乎月亮也在笑她的痴心妄想而躲在云后了。
第七章
齐天叆没想到自己这么虚弱,才吹了一会儿的海风,竟然就生病了,第二天所有不适的症状全都找上她,害她只能躺在床上,哪儿也去不了。
丁尔哲知道了还愧疚的向她道歉,然而这怎么能怪他呢!在齐天叆保证没事后,他才安心的离去。
不同于丁尔哲的体贴关怀,蓝羽臣知道她病了,一来就先是一阵冷嘲热讽。
“活该,谁教你昨晚还去海边和丁尔哲约会,现在遭到报应了吧!”
“什么报应?”齐天叆气炸了,心想:他就不能学学丁尔哲吗?“你怎么会知道我和丁大哥去海边?”
蓝羽臣不会是在她的身边布下眼线吧?要是他敢无视于她的隐私权,她就和他没完没了。
蓝羽臣接收到她不信任的目光,同样也是满肚子不舒服,她总是把他想得很不堪,天知道他根本没做过什么坏事。
“你别乱猜,是宋芸告诉我的。”
“她告诉你我和丁大哥去约会?哼!真是睁眼说瞎话,我们有找过她,是她自己不去的。”
“总之,你和丁尔哲出去是事实,你因此而感冒也是事实。”
蓝羽臣的语气像是宣布她的罪状,齐天叆气不过的冲口而出:“你凭什么管我,你也只不过是红月王……我的一名手下而已。”
齐天叆吼完后当场就后悔死了,她怎么可以那么恶劣的去伤害蓝羽臣?她要如何才能弥补这个错误?
“对不起,我……”迟来的道歉还来得及吗?
“我只是你的一名手下?”蓝羽臣很想掐死她这个“主人”,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很好,我千里迢迢的去找你,不顾一切的将你带回红月岛,而且独排众议尽心尽力维护你之后,你却说我只是你的一名手下?”
蓝羽臣只手抓住她的下巴,双眸危险的眯起。
齐天叆从来不知道原来斯文优雅的他也可以这么野蛮,她软弱的发起抖来。
“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只是……天哪!我一定是烧坏了脑袋。”
蓝羽臣欺身靠近她,两只手固定在她身侧,将她困在床上,并在她的眼前吹气道:“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既然你要把我们的关系算得如此清楚,那么你这个‘陛下’是不是该赏赐一些东西给为你尽心尽力的‘臣子’?”
齐天叆动弹不得,她能感觉到蓝羽臣的沉重呼吸,还有她愈来愈热的身体,她知道有一半是因为发烧的缘故,而另一半是因为蓝羽臣的接近。
“你别乱来……”
蓝羽臣是道道地地的调情圣手,从没谈过恋爱的齐天叆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当他低下头欲吻她的唇时,她差一点点就投降,只是她仅存的一点理智提醒她,蓝羽臣只是要报复她,于是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推开他。
“不行。”
“你真吝啬,该不会连一个吻也不肯给吧?”齐天叆微薄的力量根本阻止不了蓝羽臣。
“你不怕我的感冒传染给你?”
“谢谢你替我的身体担心,我一点也不怕。”
蓝羽臣终于吻上了她的唇,并且一改往日的温和作风,他霸道的强行分开她的唇。
她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还有他的舌尖。齐天叆以为她要昏倒了,因为他亲吻她的方式好像要把她吃掉似的,不!她的魂魄早就被吃掉了,因此她才会那么不知耻的回应他。
不知何时,蓝羽臣的唇已转移了阵地,他在齐天叆敞开的胸前洒下无数的吻,最后他轻轻舔看那红月胎记,直到齐天叆忘情的呻吟出声。
“你……你不是说只是个吻吗?”齐天叆的声音虚软无力。
“傻瓜,永远别相信男人要的只是个吻。”
一个吻已满足不了他,他要的更多。顷刻间他已脱掉自己和她的衣服,和她赤裸裸的滚进棉被里。如今他的脑海中早已抛却身分的阻碍,他们只是男人和女人,而齐天叆是他渴望已久的女人。
一开始蓝羽臣虽然有些粗暴,但在他们结合的那一刻,齐天叆却深深的感受到他的温柔。
唯一遗憾的是,他们的结合不是因为爱……
***
经过一夜的折腾,齐天叆病得更重,几乎呈现昏迷的状况,这让蓝羽臣懊悔死了,后悔他不该在齐天叆生病的时候让该死的欲望主宰一切。
为此,他紧急打电话给“名医”傅清扬,希望他来诊治齐天叆,谁知傅清扬想也不想就拒绝他,只因齐天叆曾经不慎害曲婕发病。
“喂!不管怎么说,她可是红月王耶!”蓝羽臣著急地说。
傅清扬只冷冷的道:(会认为她是红月王的只有你,在我还没认定她之前,她什么也不是。)
“别这样,她真的病得很严重,算我求你好吗?”
(你是因为她的身分才求我吗?)傅清扬取笑道,打从他们认识以来,蓝羽臣从不曾求过他什么,这是个有趣的经验。
“也许。”非常含糊不清的答案。
(那么我拒绝。)傅清扬的回答还是一样。
“你以为这岛上只有你一个好医生吗?”
不过确实是,在他们还没到红月岛时,岛上只住著一群土著,那些人根本不需要医生,生病了就去找巫师;而蓝羽臣他们就更不需要医生了,所以傅清扬这个医生只为曲婕而存在。
这场电话的交流自然是不欢而散,但没多久傅清扬还是乖乖的来到蓝馆,随同他来的还有曲婕。
“婕儿?真是稀客。”
蓝羽臣为了报复傅清扬的寡情,故意无视于他的存在,而去拥抱他身后的曲婕,还在她颊上印上热辣辣的一吻。
曲婕呆了呆,也没什么过分激动的反应,毕竟她已经和他们相处了十六年,早已把他们当成了亲人,蓝羽臣之于她就像哥哥般,因此她只淡淡的一笑道:“我是来看天叆姊的。”
“喔,那清扬是来干嘛的?”蓝羽臣看向抿紧嘴的傅清扬。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傅清扬咬牙道,他好想打掉蓝羽臣那张得意的笑脸。
曲婕善解人意的拉拉傅清扬的手,使得他萌生的怒气霎时减了一半,她接著又对蓝羽臣说:“傅大哥是来医治天叆姊的病。”
“唉!我的面子竟然及不上婕儿的。”蓝羽臣逮到机会当然要好好调侃他一番。
“知道就好。”傅清扬哼道。
“蓝大哥……”曲婕也知道自己被取笑了,她赶紧转移话题:“我们快去看天叆姊吧!”
“请这边走。”
蓝羽臣当然不会让傅清扬有反悔的机会,他领著他们来到齐天叆的房间。
傅清扬诊断后,蓝羽臣就急著知道结果,而傅大医生则挑起了眉对他说:“你是不信任我的医术吗?”
“不,只要你这个大医生出马,就没有医不好的人。”蓝羽臣心想拍拍马屁也不会损失什么。
“知道就好。”傅清扬继续说:“只要照著我开的药吃,我保证明天就可以好了,不过……”
“不过什么?”
凡事讲到不过啦,可是……多半都是不好的,才刚放下心的蓝羽臣不禁又蹙紧眉。
“最近她不适宜在晚上太过劳累,当然白天也一样不行,请你稍微克制一下。”
傅清扬的话让蓝羽臣首次尝到了脸红与难堪的滋味,他当然知道傅清扬指的是什么。
“傅大哥,你为什么这样说?天叆姊晚上还做什么很累的事吗?”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