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小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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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鞋子!”真的不要了?
那他拎着她这只臭鞋要干么?
“要死了。”她惭愧的看着一匹黑马低头悠闲的吃着草,脸上顿生愧疚。
对嘛!她就说方向有点不对,如果是她的马被偷的话,那时候应该是回头跑,而不是向前跑才对。
“原来如此!”棠优看她跑进林子里,不甘心这样放过她,所以跟在她后面,当然也就看见了那匹快乐的马。
“这不能怪我吧?”她虽然心虚,但嘴巴上仍不肯落了下风,“你自己看看这两匹马实在长得很像,我当然会错认了呀。根本就不是我的错,是你自己不好。有这么多条路干么不走,偏偏要经过这里?”
“这么说起来,还是我不对喽?”棠优最讨厌人家死不认错了,她要是好好的道个歉,那他还不至于跟她计较。
但是她不是,反而盛气凌人的指责他不应该经过这里!
“算了,你既然知道错了就好。”她一挥手,“我也不想跟妳计较。”
桑梓赶紧解下绑在树干上的缰绳,心虚的要翻身上马离开。
结果棠优居然拉住她的后腰带,将她往后一拉,自己抢上前去踩着马镫上马,快速的奔了出去。
事情发生得太快,她还在踉踉跄跄的差点跌倒时,他就已经骑上马背了。
桑梓气急败坏的追了上去,“棠优!我的马!”
“谢啦!”他头也不回,只是举起手来挥了一下。
他不喜欢人家冤枉他,既然她铁了心的要诬赖他偷马,而且他又已经付出了被砸下马的代价,那他就干脆真的骑走她的马,这才叫做名副其实的偷马贼!
“把我的马还来呀!”桑梓追了一段路,再也追不上神骏的马匹,一下子就看不到人马的影子,“至少把我的鞋子还我呀!”
这样她怎么走路?她怎么回家啦!
可恶的偷马、偷鞋贼!
奇怪了?刚刚骑着马出来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路途遥远,为什么现在就觉得回城的路是千山万水?
太阳那么大,晒得她头昏脑胀。
右脚没鞋穿,害她得小心翼翼的避开任何会伤害她的脚的东西,结果害她走得更慢了。
“可恶的棠优,我跟你卯上了。”桑梓双眼冒火,在肚子里把棠家祖宗八代都骂遍了。
她一边吃着刚刚摘的梨子,一边缓缓的走着,“还好我聪明的多摘了几颗,否则铁定渴死。”
她将梨核往脑后一拋,烦恼的看着遥遥长路。
“什么时候才能进城呀?死棠优、病鬼棠优!这么多人死,怎么少他这一个?净会找我麻烦!”
马蹄声?
她回头一看,只见棠优骑着她的爱马出现在她后方。她立刻双臂一张,迎面往前拦他。
“站住!啊……”
她回身一跑,凶神恶煞的要叫他滚下马来,谁知道却一脚踩中了刚刚随手乱丢的果核,脚踝一拐就往前摔了个眼冒金星。
“行这么大个礼来跟我认错吗?”还五体投地呢。
棠优停住了马,语带讽刺的说。
因为抢了她的马,他才能顺利的追上了方实东,现在要回城,又遇到只能步行的桑梓。
“去你的!”她跪坐起来,手掌擦破了,脚踝又痛得要死,当然不能忍受他的嘲笑和落井下石。
“去我的?”他哈哈一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先走一步了。”
“慢着!”她站起来喊着,却因为扭伤的脚又跌了回去,“把我的马还来。”
棠优跳下马,但还牵着缰绳,“好呀,妳过来牵呀。”
看了她刚刚站不起来的样子,也知道她八成扭伤了脚,此刻是动弹不得。
打落水狗谁不会?
不趁机欺负她一顿,太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桑梓朝他一瞪,以手撑地将重心都落在左脚上,她咬牙站了起来,然后使出独脚神功,跳呀跳的跳到他面前,一把从目瞪口呆的他手中抢过缰绳,还得意扬扬的哼了一声。
“你以为难倒我了?哼哼,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妳还真不是普通的硬挺。”这样也行呀?!
干么不干脆点跟他示弱,让他伸出英雄援手,也好藉此化解两人之间的过节?
“知道就好。”桑梓扶着马鞍,意识到自己有了麻烦。
她现在是靠左脚支撑自己,可是她若要上马,就一定得用左脚踩着马镫上去才行,这样扭伤的脚一定撑不住她的体重。
她会摔得很惨。
桑梓停住了,只能对着马鞍干瞪眼。
“妳慢慢搞吧,我先走了。”看出她此刻的困境,他故意不伸出援手,还摆出一副想一走了之的态度来,“努力一点,说不定三天后妳就能到家了。”
慢慢跳吧,他就不相信她多能跳。
“棠优!你还算是个男人吗?”桑梓忙道:“给我站住!”
“妳干么老是怀疑我是不是男人?很想要我证明给妳看吗?”脱裤子怎么样?要是她不会尖叫着把他打一顿,那他还满想这么做的。
这叫一劳永逸,免得她老是怀疑他的性别。
“你看见一个弱女子有了麻烦,你帮都不帮,转身就走算什么男人!”心肠恶毒的人就是不一样,正常人早就殷勤的来问她需不需要帮忙了。
就算她没有开口,他也应该主动相助才对,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英雄救美呀?
她这个“美”可是很没得选择了,才肯让他这个“英雄”救救的。
谁叫这条烂路上也没有别人了。
“哪里有弱女子?怎么我没有看见?”他故意东张西望着,装出一脸很惊讶的样子。
“棠优!”她吼他,“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我自己,别跟我装傻。”
这个王八蛋,就是要惹她发火。
“那请问弱女子要我帮什么忙?太困难的就不用说了,我大概也帮不来。”
“快来帮我上马啦。”要是连这点小事他都做不来的话,那干脆去自杀算了,重新投胎成为个有用之身,才不会贻笑人间。
“妳也太强人所难了吧?我不过是个痨病鬼,哪有那个力气帮妳上马?”说完他还咳了几声,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你到底帮不帮?少在那边假了,你跟我一样清楚,你身体好得很,有很多的力气来轻薄别人!”
又想来身体不好那一套?骗别人还可以,骗她可就没效了。
棠优摇头,“我没有很多力气,也没有轻薄过别人,妳别老是乱冤枉人。”
如果她的别人指的是她自己的话,他只能很遗憾的说,那只是意外,绝对不是出自于他的本意。
他的眼光还没有那么随便。
“你没有吗?那我……”桑梓一咬唇,怒道:“算了!我也不求你!”
就拚了,忍一下痛就过去了,也不用在这边低声下气的求人!
“妳多求几次,说不定我就突然生出了一些力气,那就帮得上妳的忙了。”看她生气,他莫名其妙的觉得高兴。
“不求、不求、不求!”她一咬牙,抓住马鞍用力一撑,先让双脚稍微离地,然后努力的想将左脚套进马镫里。
她摇摇晃晃的,一副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惊险模样。
而马匹也不安的抬抬前腿,嘶鸣几声,一副随时都会向前飞奔的样子。
好不容易,她终于把脚踏进了马镫里,这时候手却酸了,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于是右脚很自然的在地上一撑,想把身体撑起来翻身上马。
结果她不争气的脚却是一痛,害她往旁边一跌,连忙伸手拉住了马尾巴。
可怜的马受了惊吓,长嘶一声撒蹄就跑,但桑梓的左脚却还在马镫上,她身子顿时往后一仰,眼见就要摔得鼻青脸肿。
“当心!”棠优两手往前一抱,来个英雄救美的将她接住了。
“还好有你。”桑梓惊魂甫定的说,否则跌个头破血流就算了,搞不好还会被拖在马屁股旁边跑。
“好说、好说。”
他从后面抱着她,手上传来一阵软绵绵的触感,桑梓似乎也察觉到了,原来他的手又幸福的贴上了她的胸。
她大叫一声,满脸涨得通红,立即向外挣脱。
棠优也连忙放开她,于是立足不稳的她,又往旁边跌去,他右臂抄起他,这次是将她拦腰抱住,胸膛借给她的螓首靠。
“妳是嫌鼻子太高,想跌得扁一点吗?!”原来她也会害羞,也会脸红?
呵呵,真是不容易呀!再怎么凶悍,也还只是个女人嘛!
“快放开我!”桑梓急得满面通红,怒道:“不要你帮忙!”
“好歹我也帮了妳两次,照理说,妳也该对我客气一点。”他笑嘻嘻的逗她。
“谢你的大头鬼!你正正经经的扶着我,我就谢谢你,想趁机揩油那是门都没有。”她伸手在他胸前一推,“别靠那么近。”
讨厌死了,马儿给跑了,她不靠他扶回去也不行了。
她因为有求于他,所以才特地收敛一点,否则她早就一拳送过去,教训他的“多手”了。
棠优看着她酡红的脸颊,轻轻的一笑,“原来妳会害羞。”
“放屁!怎么可能?”为了证明自己一点都不觉得别扭,她大剌剌的说:“蹲下来一点,你站得跟柱子一样,怎么背我?”
“背妳?我还得背妳?”他哪有那个力气呀,伸手扶她一把就已经很善良了,用不着牺牲到那种地步吧?
她瞪他,“废话!难不成你想用抱的,没那么便宜!别想!”
“我都不要!妳自己笨,扭伤了脚关我什么事?妳不是很有体力,怎么不一路跳回去?”
“你当我属青蛙吗?有多会跳!”她又是在他胸前一打,“快点啦!再蘑菇下去,天都要黑了。”
要不是这病鬼没用,没有拉住受惊奔走的马儿,她哪用得着这么委屈让他背?
“我觉得妳跳得挺好的,说不定青蛙看了也要甘拜下风。”他笑着说:“不如妳先跳一段路,累了我再背妳。”
要他当好人,也得先给些甜头吧?
“棠优!”她有点不自在的吼他,“快蹲下去啦。”
讨厌,她干么因为他笑了就脸红红又心跳跳?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桑梓躲在一户人家的石狮子后面,鬼鬼祟祟的观察着棠家人的出入。
而风儿则是紧张的四处张望着,生怕被人家看见她们。
“小姐,到底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在家里不是跟妳说过了吗?来拿东西啦。”她探头张望着,就怕错过了看见棠优出来。
那天他们回到城里时天都暗了,谢天谢地没人看见他背她到桑府后门放下。
那个臭家伙居然不把鞋还她!他说他难得做一件好事,所以要留一件纪念品。
那怎么可以呢,鞋子怎么说也算是闺女的贴身之物,绝对不能落在男人手里。
她绝对、绝对不是因为想见他才来的,三天而已谁会想他呀,她只是来拿东西。
“拿东西干么要躲起来?”这就是她不懂的地方了。
到底是什么东西非拿不可?很重要吗?既然很重要,怎么会跑到棠家二少手里呀?
“当然要躲了,棠家的人都不正常,给他们看见那还得了?”要是让他们瞧见了,说不定她又会被“请”回去供着。
她可不想拿自己的自由冒险。
“喔,有钱人大概都是怪人。”像她的小姐不就是其中之一?
异想天开的叫不识字的她代笔抄佛经,老爷不会发现才奇怪呢,活该又挨了一顿骂,抄写又多加了一百遍。
“啊!出来了、出来了!”桑梓难掩兴奋的说。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居然紧张得心跳加速。
想到棠家那伙人曾经那么热中的要她给他做妾,她忍不住感到一阵心跳,看着棠优的俊雅而感到一点点莫名的欣喜……
如果是这样的夫君,或许这整件事并不是如此的令人难以接受。
“那是棠二少?”风儿也探头出来看个究竟,这一看,她眼睛立刻冒出了两大朵爱心。“好俊俏呀!”
瞧他缓缓的跨过门槛,举止是那么样的优雅,态度是那么样的从容,衣袂飘飘有如天上谪仙。
风儿双手交握在胸前,一脸陶醉的说:“这才是男人呀。”
他慢慢的一转头,清亮而深邃的眼眸一抬,立时迷死众家女子无数。
似笑非笑的唇性感的微启着,不知道将会吐出什么样高贵的声音,说出什么样迷人的语句。
咚的一声,只见那位谪仙似的男子两脚一个打结,咕咚咚的滚下石阶,最后仰天躺在街上。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