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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财神妻-第7部分

小说: 财神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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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眸一笑。



「跟踪。」



双桐城的大街上,出现一队鬼鬼祟祟的队伍。



娇小的身子,穿着那件价值连城的双色披风,在巷弄之间探头探脑。而她的身后,还跟着一大群人,有丫鬟、仆人,以及担心过度的总管。



全府上下,对这个少夫人都心悦诚服,喜爱极了。



被人以数字称呼,总少份尊重,齐府虽然不苛待仆人,但也从不在乎他们。直到少夫人入府后,他们才觉得,自个儿是个人,而不只是个号码。



如今,她下了指示,说要出门,府内有空闲的人,全自告奋勇,紧紧跟在她后头。



齐严到了商德坊视察帐目时,她蹲在坊口,担忧的望着他,动也不动。当他离开,仆人们必须要挖开积雪,才能把她救出来。



「跟踪」的队伍人数众多,吸引了全城的目光。所有人像在看戏似的,嘴上噙着笑,瞧着她领着一群人,在雪地上又跌又捧。



一个时辰前,齐严就瞧见她了。



她站在那儿,双眼眨啊眨,像只无辜的小鹿,忧心的望着他。想要过来,却又怕他生气,踌躇极了。



他一咳嗽,小脸立刻布满担忧。



他瞥视一眼,娇小的身躯笨拙的躲进巷弄,却忘了拉回披风。毛皮大剌剌的露出一角,跟所有人打招呼。



这样的举止愚笨极了,简直是让全城看笑话。只是,不知为什么,他并不觉得愤怒,心头反倒充斥着某种陌生的温度。



「爷,等会儿是到聚财坊去,那儿隔了大半个城,路可不好走。」司徒莽拿着皮囊,往嘴里灌酒,愉快的瞧着齐严,老早就发现他心不在焉。



齐严皱起眉头,一撩衣袍,迳自往下一个目的地走去,拒绝让那小女人影响他的行程。



啊,他要走了!



宝宝心里发急,抱紧怀里的瓷盅,艰难的从雪里拔出脚,噗叽噗叽的想追上去。只走了几步,她蓦地脚下一滑「唉啊!」全城人同声发出惊呼。



冰雪湿滑,她没有留神,砰的摔进雪地里,娇小的身子,在白雪上印出个人形窟窿。



齐严下颚一紧,没有回头。



司徒莽瞧得仔细,连连摇头,很是心疼。那不舍的表情,彷佛很想冲上前去,一把抱起落难的佳人。



「啧啧,地上湿硬,这一摔肯定疼极了。」



瞪视。



「主子,你要让她过来吗?」



凶狠的瞪视。



「还是赶她回去?或是仍旧别理她,让她冻成雪人?」



更凶狠的剩视。



「你的表情真够难看的。」司徒莽赞叹,还举起皮囊致敬。



齐严深吸一口气,克制着亲手掐死司徒莽的冲动。他掉转身子,跨过层层积雪,走到雪坑旁,大手一探,从里头抓出落难的妻子。



「夫、夫夫夫、夫」实在太冷了,她冻得无法说话,手里却还捧着那个瓷盅,坚决不肯放开。



他低咒一声,把她拉入怀里,大掌用力摩擦她的四肢,让她迅速暖起来。



折腾了好一会儿,雪白的小脸上,浮现淡淡的微红,她的牙齿也不再打架了。



「为什么要跟来?」齐严问道,口吻粗鲁,动作却很轻柔,仔细的把她抱在怀里。



炙热的体温,让她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像只小动物般,在他怀里轻轻磨蹭。



「我是来替夫君送大袍。」



「我不冷。」这点风雪,算得了什么?



宝宝咬着唇,没有争辩,只是在、心里偷偷骂他逞强。



哼,不冷?那一路上连咳了七次的人又是谁啊?



他的视线,提见她手里的瓷盅。「那是什么?」



「是我出门前熬的鸡汤,添了些温补的药材,能够佑寒的。」她掀开碗盖,这才发现,在屋外待了这么久,鸡汤已经成了鸡冻。



半日的、心血付诸流水,她嘟着红唇,沮丧的呻吟。



唉,她本来想让他喝到暖暖的鸡汤的!



齐严眸光一合,不动声色,将她抱了起来。「商行里有火炉,拿去煨火,一会儿就烫了。」



「啊,真的吗?」小脸一亮,高兴极了。



那雀跃的表情,让他心中又是一动。如此温暖的关怀,比情欲更能影响他的理智。



「吩咐下去,辟间屋子生火。」齐严说道,抱着她往最近的商行走去。



「立刻去办。」司徒莽答道,临走前还对宝宝露齿一笑。



主人下了命令,要在商行歇息,仆人们哪里敢怠慢?众人东奔西走,有的拿酒食、有的拿毛毯,还有的取来烧红的碳火,搁在炉上用扇子煽着,  才一会儿功夫,一间清静的屋子里,就生起了暖暖的碳火。



宝宝把瓷盅搁到火边,拿着调羹,仔细搅拌,直到鸡冻融解为香喷喷的鸡汤。



他则半卧在炕上,一手搁在屈起的膝上,黑眸锁着那张小脸,若有所思。



「夫君,你只穿着一件袍子,难道不冷吗?」她弯着腰,舀起一些鸡汤,试试温度。



粉红色的丁香小舌,轻巧的扫过调羹,又缩回红唇之中。



他下腹一热,别说冷了,简直燠热得难以忍受。



眼看鸡汤重新变得热烫,她招招手,要他过来,然后一匙一匙的,把鸡汤喂进他嘴里。



齐严没有说话,默默瞅着她,喝着热过的鸡汤,那双黑眸里,有某些冰冷一点滴的融化了。



等到一盅鸡汤见底,她站直身子,脱下被风,盖在他宽阔的肩上。「这披风暖,你先盖着小憩一会儿,等会儿发了汗,寒气自然可以砝尽。」软嫩的小手搁在他额上,试探温度。



他皱眉头。「把披风穿回去。」



「不行。」她口吻温和,态度却很坚决。「你病着,需要温暖。」脱下披风后的确有些冷,但是屋内还生着火,她只要坐在火暹取暖就行了。



俊脸一扭,看来非常不赞成她的提议。他冷着一张脸,伸出大手,霸道的把她往怀里扯,确定她逃不掉了,这才肯乖乖盖上披风。



「别动。」他下了命令,双手扣住她的腰,脸搁在她的肩窝中,把她锁得牢牢的。



动?他抱得这么紧,她动得了吗?



宝宝挣扎的伸出一只小手,搁在他颈上,满意的发现他身体发暖,逐渐渗出汗滴。



「这下子出了汗,烧也褪了。」她菜然一笑。



「你怎么知道我病了?!」



她脸色一红,小脑袋垂到胸前,有些吞吞吐吐。「呃,昨天晚上,你体温跟平常不同,很烫。」



薄唇一勾,露出浅笑,这下子才知道,她为何一早就紧张兮兮,担忧的在他身旁绕来绕去。



黝黑的大手,轻轻抚着她纤细的肩膀,滑到背上,漫不经心的抚着。



她舒服的叹息着,轻轻哼着,全身都软绵绵的。



齐严的手继续往下探,抚上圆润的粉臀。



「疼不疼?」灼热的气息,吹拂过她的耳边。



「啊?」



「刚刚捧的地方。」他提醒。



「唔,有一点。」她小声的说道,不好意思告诉他,刚刚摔得太重,她的臀儿疼得像火在烧。



「我替你揉揉。」正在说着,大手已经找到目标,极具韵律的轻揉,轻易淡化酸疼。



她轻吟一声,粉脸轰然变得嫣红,连忙想躲开那只禄山之爪。「呃,夫君,不可以的。」她轻叫着,焦急的望着门口,就怕有人闯进来。



齐严哼了一声,黑眸中闪过戏谑,大手滑得更深,甚至大胆的撩开她的丝裙



她惊喊一声,像被烫着似的跳起来。眼看情况紧急,小手也加入战局,在被风里摸啊摸,硬是将他的手抓出来,阻止他放肆。



「夫、夫君,求你住手。」她羞窘的低喊,怕他再乱摸,所以把他的手抱得紧紧的。他手腕内侧,一处格外粗糙的肌肤,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发现她的视线,齐严笑意顿失,身躯变得比石像还僵硬。



「这是什么?」她没有察觉他的改变,疑惑的发问,将他的手腕举到眼前。



黝黑的肌肤上有个烙痕,可能已经有好多好多年了,伤痕已经模糊,只能隐约看得出来,曾经烙上一枚铜钱。



「这是何时受的伤?怎么受伤的?」她抚摸着旧伤,猜想出口个儿先前为何都没发现。



黑眸一闪。



「忘了。」齐严抽回手,回答得极为冰冷。



她没有追问,直觉的知道他在说谎。



气氛有些僵,先前暖暖的温柔,早已烟消云散。他虽然仍抱着她,却丝毫不理会她,似乎正在生气。



他们的身体是相贴的,但是,心却距离好远好远。他封闭起情绪,藏在她触摸不的地方。



门外传来动静,艳丽的君莫笑闯了进来。



「爷,司徒莽说你在这儿。」她顿了一下,瞧见宝宝,柳盾一挑。「喔,少夫人也在。」



「有什么事?」齐严问道,声调已经恢复平日的冷淡。



「慕容山庄的人到了城里,说是想见爷一面,谈谈前年借款的事。」君莫笑说道,视线总是刻意避开齐严怀里的女人。



齐严挑眉,思绪疾转。



「离还款的日子还有多久?」



「三个月零七天。」



「是来了哪些人?」



「慕容山庄的大公子,以及总管等人,一共十二人。」



他沈吟片刻。「人数倒是不少。」



「爷,您看他们此行的目的会是什么?」君莫笑问道,  「可能跟慕容山庄前些巨子遇劫有关。本钱利润全赔光了,这次赶来,应是想要延缓还款期限。」



他们谈生意时,宝宝没有插嘴的馀地。



眼前两人一问一答,格外流畅,不浪费任何时间,这样的默契,不是一、两年的时间能够培养出来的。



君莫笑是个美丽的女人,风采动人,商业手腕一流,无疑是齐严的左右手。她在商场,能提供的帮助,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宝宝垂下小脑袋,在心里偷偷叹气,知道自个儿根本比不上君莫笑。



她实在不明白,齐严的身边,既然已经有了这么标致的人儿,为什么还要娶她?难道,就只因为地命中带财吗?



金银珠宝,人人都爱。虽然齐严已经很有钱了,但是大姊也说了,钱是水远不嫌多的。那么,如果没有这副富贵锁,他是不是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真的是这样吗?



她摸摸领口,握住富贵锁,心中充满困惑。



倘若他在乎的只是富贵锁,那些偶尔泄漏的宠爱,又是为了什么?



大雪纷飞,齐府内的水池结冻,锦鲤全沈在池底冬眠。



齐严走入大门,在大堂内交代,将刚凿好的木桶搬入主楼里。他知道宝宝好洁,就算是天寒地冻,仍坚持每日沐浴。



只是天气严寒,浴水很快就转冷。她窝回床榻时,总是肌肤冰凉,不断颤抖。他特地让人凿了个木桶,送回主楼,好让她浸暖身子。



高大的身躯跨出大堂,才走到花圃,就看见那件双色被风,在梅花之间穿梭。



他拧起浓眉,无声无息的靠近。



「这件事,只能拜托司徒先生了。」宝宝轻声说道,被毛皮围住的粉脸,格外楚楚动人。



司徒莽微笑。



「少夫人交代的事,我自然会尽力。」



「呃,这件事情,也务必请司徒先生保密。」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不知在筹备什么计划。



梅树之后的齐严,缓缓眯起眸子。



「少夫人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泄漏半句。」司徒莽拱手,忽然一扬眉,瞧见了齐严。「主子,您也来赏花吗?」他好整以暇的问道,没有流露出半点惊慌。



反倒是宝宝乱了手脚,她迅速转身,俏脸苍白,全身僵硬,像是被逮个正着的偷儿,只差没跪地求饶。



「夫、夫君万福。」她笨拙的行礼,还差点跌倒。



齐严绕过梅树,阴鹫的视线,由妻子的小脸,转向司徒莽的笑脸。



「你们谈些什么?」



「秘密。」司徒莽咧嘴笑。



他拳头一紧,冲动的想打掉司徒莽的笑。



宝宝福身,垂着小脑袋。



「呃,夫君,我不打扰二位谈事情,容我先回主楼。」话还没说完,她已经溜之大吉,尽速逃离现场。



齐严瞪了司徒莽一眼,转身离开,决定先解决畏罪潜逃的小妻子。



他能够相信,这两个人不会背叛他,做出什么苟且的事,但是却无法不在意,他们走得如此近。



那个该死的家伙,对宝宝总是堆满了笑,那殷勤的模样,让他这个作丈夫的、心里不是滋味。



看来,是该找些事,扔给司徒莽处理了,让他好好的忙上一段时间,也免得那家伙整日游手好闲。



主楼之内,宝宝揪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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